“小染,改明去我家吧,阿斌烧的鱼特别好吃,你肯定喜欢,还有我儿子你没见过吧,那家伙长的虎头虎脑的,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我看着一脸幸福的她,我说阿好你幸福,这样,真好……
最后我从蓝调里出来,苏好扶着我的腰,她说小染,其实这样说出来不是挺好的么,为什么要把自己死死的困住呢。
我借着酒劲,说:“是啊,这种说出来的感觉真是******爽透了。”
她呵呵笑了起来,一脸惊讶的样子,“你丫什么时候竟然学会说脏话了,没想到你也会说脏话,就是感觉……”
“感觉怎么的?”我问。
“感觉不伦不类的,像是穿着古典戏服的演员跑去演青春偶像剧了,你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认真的思索了一阵,还真想不出来穿着古装的衣服在充满现代的都市里演出一幕幕男欢女爱,青春缠绵,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
“别想了,天都黑了,咱们回去吧。”
“好,回去……回去……”
太多的威士忌让我的舌头变得硬了起来,好半天都打不成一个弯。
最后怎么回到家的我都没了印象,只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头痛的厉害,一波又一波的痛楚不得不让我给公司打个电话。
沈之离那只狐狸只是恩啊的简单的应了几句,口中却也透着几分关切,不过应该是在开会,今天是每周例会的时候。
我放下电话,头重脚轻地走在地上,脚步踏空,揉着欲裂的太阳穴,我发誓下次再也不喝这么多了。
找来满满一茶缸的水一口喝掉,然后又一头栽到了床上,
在迷蒙之际,昏昏沉沉地听到门铃的响声。
那声音忽远忽近,索性不理,继续睡下去。
可是它似乎很顽强,顽强到我若是不理它,就会一直叫个不停。
于是我迷蒙之际走向门口,透过门镜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还有那双微微眯着的眼。
“开门,小染……”
这回不只是按门铃了,显然男人已经没了耐心,开始一下比一下凶猛地拍打着门。
我撑着墙,然后轻轻地把门打开,沈之离沉着一张脸。
“怎么了你,怎么突然请假?”
“没。头痛。”
说着他摸上我的头,“你在发烧。”
“有么,应该只是喝多了……”
“你这女人连自己是否发烧都弄不清楚,甚至还跑去喝酒,这次地皮招标的案子就在这么几天了,没有身体你靠什么去支撑,去谈判……”
沈之离板着一张脸,难得一张俊俏的脸也铁青了起来,看起来十分生气的样子。
“抱歉,我明天肯定会好起来。”我含糊的应着,昏昏沉沉的感觉让我应的有些心不在焉,虽然我很想集中意志力去听他说的什么,但是大脑现在只能简单的运动。甚至边说脚已经有了自己的意思,边向床铺走去,这个时候什么都比不上这张大床来的让我有亲切感。
他无奈地把门关上,然后跟着我往里走。
“吃药了吗?”
“恩。”我点头。
“不行去扎一针。”
“好。”
“疼的厉害?”
“恩。”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我终于睁开了一只眼,面前地撑起沉重的眼皮望向他,“如果麻烦您现在能把嘴闭上,然后在外面帮我把门带上,那么我就会很觉得好多了。”说完我一本正经地向他说‘谢谢’。
“你……”
沈之离又看了一眼我,然后轻笑了出来,他说,“小染,你现在这样子蛮可爱的。”
“可怜没人爱。我知道,不用你强调。”我有气无力地接到。
“你偏偏去找那个不爱你的人去爱当然没有人爱,现成的摆在这你又不去理睬。”他的声音飘在我的上空,声音沉稳有力,但总是让人听了像是调侃。
只是镜子中映射出来的他的那张脸却又难得的肃穆起来。
也许是我发烧的缘故,视线总是模糊的厉害因而把狐狸狡诈的脸也看成了认真……
“不怎么样,我不想得艾滋。”
“我保护措施一向做的到位。”
“难免有漏网之鱼。”
“好吧,我承认,但是就算有,那只鱼也不会让我遇上。”
“这可不一定,难道你没听过那句话么,常在河边走,何来不湿鞋的。”
“那是你对我有偏见。”
“有就有吧,反正我和你是井水不犯河水,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我发现你生病嘴倒是比往常更厉了。”
“我是本性暴露,这下子看到了吧,看到就赶快走远点。其实以前的镇定沉重都是装的。”也许人真的是在生病的时候总会和以往有着些许的不一样,心里总会变得或是柔软或是敏感或是哀戚或是难过起来……
也有着一丝丝包装泄露后的小脆弱。
“我喜欢你这本性,平时捂的死紧,那个性不知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