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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的音乐梦想之四

大海,你想实现你到音乐学院学习作曲的梦想,起初的时候,你得到什么人的启示帮助,一步一步地指引你,形成长大后,要到音乐学院学习作曲的梦想,什么人不但从精神上帮助你,还从经济上帮助你,你还能记得多少?

爸爸,你现在在哪儿?一个月前,我二叔的玉印、小红、发印,还有三叔的儿子晓敏,给我爷坟上烧纸,也到了你和我妈的坟上烧纸,我看到了你的坟,是在一个山洞里,你活着时,早在你坟前洞外栽的两棵松树,现在格外的青萃,长了两三个人高了。那树的生命力无限连绵下去,到天长地久。

爸爸,我想着我小时候对音乐爱好,与你是分不开的。

爸爸,你还记得我小时候,你给在县城买的那个小摇鼓吗?

为了这个,当你把这个小鼓给到手上的时候,我整天拿起小鼓,在咱家的老院子敲过不停。

我记得这大约是我三岁时候的事情。

有一年春天的一天下午天黑时,你去县城亲戚家回来,到了小院子的时候,我当时正在小院子玩。小院子北边的楼门吱咛地响了一下,进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是谁?你手中拿着一个小小的摇鼓,小鼓的鼓面,有一个我当时端的小木圆碗那般大。那鼓面的皮薄薄的,白云一样的纯洁白色,鼓槌就系在鼓面上面,拿在手上一摇,就发出咚咚的好听的声音。

妈妈从小屋子出来,见你给我买了一个小摇鼓,和你吵了起来。

“家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钱,你怎么会给儿子买个小摇鼓玩呢?不怕村子里人笑你,本是穷人家的孩子,却学人家富人家的做法,你也不怕人家笑话呢?”

你说:“鲁迅说过,玩具是儿童最好的老师,不要轻看这人小鼓,我儿子还小,他现在就爱玩这个,到了他长大时候,想起这个小鼓,他会发现乐趣无限呢?”

你这一回,把我妈给说服下去了。

爸爷,你给我买的那个小鼓给了我之后,从此以后,我总是在那个小院子敲过不停,那声音怎么那么好听啊!

有一天,我记得那应是春天早晨,东方天际上升起来的太阳把小院子照得红亮亮的,东方天际上涌起的云全是大红色的云。

院子楼门前,爷爷栽的那棵大柳树,千万条的柳丝如一面绿色的帘幕般垂在地上,近前的地上,却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柳丝的影子。

爸爸,你还能记得咱家的那个铜洗脸盘吗?

这天早晨,你起来洗脸后,目不转盯地看着你刚刚洗脸后的那个铜洗脸盆,你联想到了什么?你一定想到:我儿子喜欢小摇鼓,这个铜洗脸盆,敲起来的时候,声音会更有韵儿,这种声音,儿子爱听,让他挡作一种铜鼓去敲吧。

你当即把家的吃饭的筷子给我找了一双,把那个铜洗脸盆放在地上,把盆面朝天。你拿起筷子当小鼓槌,给我示范敲了几下。你敲了一个社火的鼓点子,你念着: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我现在想来你当时为我念的是这样的节奏。

爸爸,你把这个洗脸盘当作铜鼓我为了敲了以后,从此,我常常拿着筷子,在小院子不停地敲这个洗脸盆,它发出的声音,真的像村剧团武乐队里敲的那一个铜锣声一样,把它有韵的声音,传得很远很远。

爸爸,我小时候的时候,我还听过你为我唱过一首民歌。

那是一年新年来到腊月二十的一天,你和我妈为家里蒸那白玉米面和小麦面两掺的白面馍。蒸熟了后,你给我拿了一个,让我先吃着,你也拿了一个菜包子吃着,吃完以后,你对我妈说:“快过年了,我们俩个给儿子唱一首歌曲吧?”

我妈说:“唱什么歌曲?”

你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说:“唱三十里铺”。

我现在回想起来,那歌词写得是很美的,有一句是生下一个蓝花花,实实的爱死人。”爸爸,我想你待我的爱就是如对蓝花花一样的爱。

爸爸,我总记得农村有一段日子,过得越来越艰难了,我们家八口人,你和妈,还有我弟兄四个,两个小妹都是爸爸你一个人在生产队干活,挣工分养活,咱们家总是缺粮户,辛苦劳动了一年,欠队里的粮钱,拿什么给生产队啊。

在生活困难的日子,爸爸,你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有一年秋天阴雨连绵,人在屋内,能听到院子秋雨潇潇的声音。

爸爸你好多个晚上睡不着觉,我问:“爸爸,你为什么总是睡不着觉呢?”

你对我亲切地说:“你到了我这个年龄的时候,自然就明白了。”

爸爸,我小时候,受到你一些对我音乐方面的启蒙,让我有这个对音乐方面的爱好,越走越远,音乐对于我来说,像是我的一个美梦,我一定要走下去,这样,有好多时候,和你发生过冲突。

爸爸,你还能记得村子里那个叫苏撑的人吗?

有一回,你一年在村北,你和我一起挖咱们家坡地里的红薯时,我对苏撑叔这个人和我们家关系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明白。

我问:“爸爸,苏撑我如何称人家什么?”

你说:“那是咱们的老亲,你要叫人家表叔。”

有多少回,我在村子里路上见到苏撑时,不知道称人人家什么,人家是一个大人,我是一个小孩子,小孩子见了大人不问话,没有辈份之感的称呼,这样多不好。

爸爸给我说了苏撑,我叫表叔,以后,我每在村中路上,见到了苏撑,我总是叫声表叔。

爸爸,你知道这个表叔吗?就是这个表叔,在我学习音乐方面,他是第一个给我上过一节音乐课。

那是秋天的一天早饭之后,天下着小雨,我到表叔家时,想请表叔教我学习拉二胡。

表叔当时,在村子里算是音乐水平高的人,村剧团唱秦腔戏,从在乐队里,打那个秦腔板鼓,那个就是乐队的总指挥,每一板都敲得有节奏地,都不能敲错,他的注意力非常专注,演员唱的时候,他注意听,敲着梆子,节奏点跟着演员的演唱。演唱每新唱的时候,他要给一个起板的节奏。他不但会敲秦腔板鼓,并且还会拉二胡板胡,那时候,在我的心中,就是大音乐家一样。

表叔家有二胡板胡等乐器,一个秋天的早饭之后,怀着想给表叔学习练习二胡的心情,到了表叔家。

我到表叔家后,表叔的房子很小,全家八口人,也只是两间土瓦房,我走进屋内后,就坐在他家锅灶近处的一个四方木堆子上面,表叔见去了,拿起了二胡,坐在我近前的一个不凳子上边。

我求表叔:“表叔,我想给你学习拉二胡,你教我二胡如何拉出1234567的高低中音。

表叔就给我示范了起来,给我讲了两条里外弦各是什么音,伸了五个手指,就是这个低音的5,又伸了两上手指头,这个是中音的2.

表叔微笑着启发我说:“从低音的5到中音的2,你数数是几个音?”我伸了着手指数了一下,正好是五个音的距离,后来在跟一位懂乐理的老师学习乐理后,这个就是纯五度关系,是一种和谐音程。

表叔为我教了指法以后,又把东方红这首歌曲曲谱,在二胡上拉了一遍,然后一本正经地给我说:“回家去练吧。”

我还没有听懂,我家里没有二胡,拿什么去练习呢?

表叔还没有等我开口,就把他正在为我示范的这把二胡要给我说。

表叔说:“你把这把二胡拿回家练吧?”

我还没有从表叔手中接过这把二胡时,表叔的爱人表婶从小屋以西的那间出来了,大约她听到了什么意思。

表叔说:“你怎么把咱家的二胡随意送给大海?咱们建设现在也正在学习拉二胡,送给了大海后,你儿子建设用什么去练?”

表叔说:“不要紧的,咱家不是还是一把吗,建设有二胡练习就和了,这一把给大海练吧。”

表婶生气地说:“人家大海想学习二胡,他爸不会给他买一把二胡,让人为人家操这份闲心。”

表叔和表婶,为了这一把二胡因要送我的事情,争吵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表叔说服表婶,坚定地说:“你想叫大海的父亲给大海买一把二胡,恐怕他家里现在情况困难,大海的父亲会给大海买吧。”

这位表叔也知道我们家当时家里情况是怎么一种困难处境了。

我接过了表叔送给我的一把二胡,拿回到了家里。

我坐在咱家屋子西边的那一个屋里,我睡觉的炕边,就如饥似渴的练习了起来。

爸爸,你从东边的屋子内走来,对我大声地命令道:“大海,你的二胡声,把大人吵的受不了,杀公鸡一样,声音难听极了,想练,你一个人到房檐下去练吧。”

这天,天一直下着雨,声音哗哗地,老天爷下雨的声音,完全是狂情十足,一股脑的,总不停下来。下大雨的时候,大人在家里总想安静一下,还要做些别方面的家活路。你当时给家挫麻绳。

爸爸,经你反对我在家里练习二胡之后,我一手端了家里那个小红色椅子,一手搭着家里的那把破旧雨伞,怀里加着那表叔给我的二胡,到了屋后檐,放好了小红色椅子,坐在上边,就开始兴致勃勃地练习起二有数来了。

爸爸,我当时在拉的二胡曲,是很简单的东方红,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这样的旋律,现在看来是简单的旋律,但当时,我要把能在二胡上边,连在一起成为一个乐句,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表。

爸爸,我练着,练着,慢慢地竟能其中的旋律连成一起,当时对于我来说是多么一件高兴的事情。好比我在小学里做作业,老师给我打了一个对号,是一个接一个红红的那个对号,这个对号来之不容易啊。

爸爸,那天早饭后,我坐在咱家屋后房檐下练习二胡,那天从早晨到晚上,总在下着大雨。我练习二胡的时候,那潇潇的秋雨声,和我的二胡声交织在一起,我当时以为那潇潇秋雨声,和我的二胡发出来的声音一样好听。

爸爸,假如你问我当时练习二胡时,坐在那房檐下,看到了什么呢?听到了什么呢?

爸爸,我看到了村北不远的连绵起伏的群山上,一片雾气茫茫,听到了那强悍有力的雨声,千万次地击打着村北的每一座山,那山越发地坚稳起来了,我当时还不懂,人生还有人生的风雨吗?遇到了困难的时个,我能像村北的座座高山一样坚定吗。

我还看到了村北的山下平地上,有我们家的一棵大柿树,结的是那种小小方方的柿子,柿子虽小,却极甜。记子秋天里柿子长好的时候,你拿了一根长长的竹杆,上到树上打那柿子,树上的柿子,哗哗地如下雨似的落到柿树上的地上,我一手提着笼子,一手捡那树下的柿子。

爸爸,你笑着对我说:“大海,你好好捡这柿子,背回家里,倒在棚子上面,柿子软了的时候,我让你妈给我娃做一个柿子馍,为了这个我曾等过很久。

我还看到公路的汽车一辆接一辆在大雨之中公路上前行着。有从东开过来的,是到西安,也有从西安开回为的,有客车,也有的开到更远的地方,听村中老人说过,这村北公路的汽车能开到河南去,我当时问过你:“爸爸,河南在哪儿?西安在哪儿?”

那天中午,从西安开回来的客车,到了村北公路那低点停车站牌前停了下来,我认得一位村子里在西安工作的人,他走路身子直直的,穿着皮鞋,我想,在西安工作的人多幸福啊,想我有一天也能到西安,找一个工作。

爸爸,这是多么一件有趣味的事情。我在山里面,却决想着山外边的世界是怎么一回事。

爸爸,这是我那天坐在房桅下边练习二胡时,大秋雨声中,突然产生的一些想法。

在秋雨声中,我练习二胡没有停下来,到了中午吃午饭的是候,爸爸,你来到我的面前,对我亲切地说:“大海,你练二胡怎么练的把吃午饭都忘了,不知肚子饿吗,你妈把午饭早做好了,就等着你。”

爸爸,你说了这句话后,还帮我把那把小红椅子端着,手中打着一把伞,我也打了一把旧伞,还一手拿着那把二胡,和你一块儿回到家里吃午饭。

爸爸,我曾经做了多少对不起你的事情,当时让你为我生气,都怪我当时是不懂事,本不应那么做,却完全是按着我的性子出发。

爸爸,我多么希望你后面的山回来吧?回到咱们的家里,回到我现在屋子,坐在我的电脑前,我想和你说说我成长的故事,说说我当时因不懂事,做的对不起你的事情。

爸爸,你记得有一年夏天的一天早饭之后,在村北公路下边那个屋子内,那个离门口最近那个锅灶前人,你给我说:“大海,到你爷爷的磨房,给爸推玉米。”

我不情愿地说:“好!”

爸爸,我记得你把柜子里玉米,是那种年起来黄灿灿的玉米,用梭匀铲的装在家里的那个大老笼子里,提在胳膊上,我跟在你的后边,向村南不远的爷爷家小院子,北面楼门前那个磨方走去。

爸爸,我们到了磨房前,你把一根木杠子头,穿到上磨子的那个绳子上边,然后抬起上磨,你对我说:“大海,把底磨里倒上些玉米。”我按你的要求去做,倒了些玉米,然后,你才缓缓地从肩膀上放下上磨。你在上磨顶上面倒上了玉米,然后,让我也推一个木杠,你也推一个磨杠,沿着磨台,转了一圈又一圈。

爸爸,那回,我推磨子的劳动,现在想起来,对于我来说,像是一首好听的歌曲旋律,你让我感受到了,我现在愿意讲给你听。

爸爸,先说那两个石磨吧?你带我到了它的跟前时,我先一眼就看到了走近我眼中的,是那一对石磨,它是蓝蓝的透明透亮之色,那天是一个晴天,我向当天际望的时候,天色也是一种透时的蓝色,和这石磨的蓝色如此相似。

圆圆的土泥台上面,稳稳实实的安了一对瓦蓝色的石磨,我们来到它的近前时候,它不说话,动也不动一下,当我们俩个后来推起它的时候,它才那么转动了起来,而且有了它的声音,呼呼呼呼,像是一首歌曲的旋律,连律不断,像是丹江河里的流水,一直要流到长江一般,有一种不到长城非好汉的精神。

爸爸,你当进微笑着给我说:“大海,这石磨我们不推它的时候,它怎么一点不发力,当我们推它的时候,它才那么快地转动起来了,这石磨的力量是谁给它的,让它有力量了。

爸爸,你也曾给我讲过,这世界上一切都有联系性,不是孤立的。

爸爸,我记得了石磨,它的东边不远,是爷爷的给生产队养的那条歪头牛呆的牛圈屋。爷爷当时知道这歪头黄牛可怜,舍不得让它帮我们拉磨,省下它的力气,给生产队犁地时,让它发力。

牛屋是一大间,牛屋南面的土墙很高,我曾经多少次见过那一面高墙上面,一年四季太阳光落在它上边的不同色彩,大约是春天的太阳光柔和温暖,那墙面上的太阳光,亮丽,站在它的近前,会让我感受到春天的春意盎然,全身没有一点冷的意思,像用温热的被子把全身盖着一样舒心。夏天的太阳就不同了,有点热气,这又给人多少夏天的的创造热情啊。然后是秋天,再就是冬天,这么一面高土墙,给过我少年时代不同的感受。

高墙一边,是那棵大柳树,它的树身几个人抱不掩。那个夏天的早饭之后,我看到了那棵大柳树的时个,它是千万条柳丝,垂在了地面上,柳树下的地上,也有柳树的倒影,一大片,吹风的时候,那柳条儿是千万次的摇过不停。

所有这一切,都和那石磨,和我和你爸爸,都联系在一起的,现在想起来是那样的。

就是那个夏天的早晨,我的心却在音乐上,想找一个音乐老师教我学习几首眉户曲调,教我吹笛子。

音乐是的我好朋友,像一个影子一样,跟随着我,不离开我,我想去找它的秘密。

爸爸,那天真是对不住你了。当我和您,把那玉米推了三遍之后,变得细粹起来之后,你就开始筛玉糁子,你把头低着下下的,什么也不看,只看向箩下面露的玉米细糁子。

我看了看你,想到:趁您这会儿筛玉糁子,我就去找那个音乐老师军良叔,他原来是县剧团的一位演员,因为嗓子坏了,不适合在县剧团当演员了,就被重新安排了工作,调到了区医院食堂当上了炊士员,村剧团排戏的时候,他就主动地给村剧排戏当导演,还坐在乐队里吹笛子,它虽然离开了县剧团的演员工作,却对音乐的热爱,还一直没有改变,我一说这个你,爸爸,你还能记起来的。

我当时裤衩里,还装有一根短竹笛,美美的想到,到了区医院的食堂,找到了军良叔,让他教我吹笛子的方法,教我学唱五六首眉户唱腔。我一心只在自己的爱好里,却没有想到,我离开了磨台,你一个人推磨子,是怎么一种沉重,脚步自然慢了下来,每推着重重的石磨,迈一步是怎么一咱艰难。

我为了实现让军良叔教我学习音乐的想法,这些,我当时根本就没有想,就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就向楼门外撒腿跑去。

我沿一条街道,向北有一个平台,区医院就在那平台上边那上边建着。

我沿一个上台子的石台阶上去,就是区医院,进到区医院内,向北走不远,有两间小平房,那就是区医院的食堂。

我要找的音乐老师,军良是不是此时就在区医院内的食堂内,亲爱的读者朋友,请你沉心来,听我继续为你讲述。

我和军良叔,有什么因缘,能接识走进它的面前,请爷教我学习音乐。

军良叔:您好!

你还能不能记得有一位大海的人,他当时跟你学习过音乐?

你问我,这话怎么说起呢?

军良叔,你还能记得我们村的村剧团吗?有一个冬天的晚上,村剧团就在离我家最近那个舞台上面演节目。

村剧团有一位如花美玉的女演员,走到了舞台前面说道:观众同志们,下面节目,是俩个人合作的一个节目,做人要做这样的人,京剧独唱,小提琴伴奏杨军良。

做人要这样的人,是红灯记李铁梅唱的一段京剧唱腔,演唱者是一位从城里来的女知青,她的长相,和真正红灯记唱扮演的李铁梅一样,那个演员的名字是刘长瑜。

你端了一条小红色的椅子,放在舞台前面,那个女知青,站在人的近前,这种气度,如同钢琴伴唱经灯记殷承忠刘长瑜合作的情形一样,只不过您当时用的是小提琴。

我站在村舞台以西,看舞台你和那位女知青的合演节目,看得清楚,好比看中秋晚上那轮圆月一样清楚,我听到了你的小提琴独特的明亮的声音,那位女知青演唱时,发出的声音,像是有什么魔力,把我给紧紧地吸引进去了,当你们这个节目完毕之后,我还想再看一遍。

我听见台下的村人说,那个拉小提琴的人,就是村里子粉合老太婆的外孙子,那个老人我见过,待人说话很好的,我还想求这位老人,让她给你说,我想给你学习音乐。

说起来好笑极了,第二天中午时,我上山给家里割柴,背着一重背笼的重柴,走到了我家屋子后边公路路,看见了那位女知青,我多看了她几眼,真想请她教我几段京剧唱腔,那女知青当时的眼神是高高在上的,因为好会唱京剧,她的心里眼睛时,是看不起我这亲一位农村的孩子的。

军良叔,这一回村舞台上面的你和那个女知青的演出,你没有忘记吧。

还有一回冬天晚上,村剧团在舞台上边排眉户戏,你那一回,就在村剧乐队里,站着吹笛子,我听着那女演员唱的一段一段眉户曲调,觉得怎么那么好听啊,我假如能学会那一段一段眉户曲调唱腔,我就会别我的同龄人强很多了。

军良叔,你是从县剧团下来的人,我当时,迷上了音乐,想让你教我学习音乐,可我还一点不认得,这如何是好呢。

我听说,你的外婆就住在我们村街道东,有一回,我到了你外婆家里,我对你外婆说:“你给你外孙子说说,我想请他教我学习只笛子。”

你外婆温和地说:“他来我这儿了,我给他说,让他教你学习吹笛子。”

我没有找你之前,你一定也早知道我这个名字了,一心想学习音乐的人,你的外婆给我说过我的名字,张家的一个娃,名叫张大海。

军良叔,你还能记得那个夏天的一天,我找你学习吹笛子的事情吗?

我到了做饭的厨房,你穿着灶士员的白工作服,站在案板前,正在一刀一刀切猪肉呢?

我求你说:”军良叔,你教我学习吹笛子,怎么才能吹得好听?”

你对我轻轻地说:“这会儿,我正忙着,等我闲上来,再教你学习吹笛子的方法。”

我当时听你这一说,还有一种心凉之感,还以为你不想教我。

我为了想让你教我学习上吹笛子,或帮我抄上几段眉户曲谱,就想办法了。

我看你的厨房水瓷里没有水了,于是,我就二话没有说,挑了两个水桶,到南边的丹江河北岸小山下边的那个泉水前,帮你挑了两回水,倒在了水瓷里。

你见我脸上的汗水白亮亮的,直向地上掉着,你对我说:“好了,我的活干好了,我来教你学习吹笛子。”

你和我站在小院子一块石台前,你拿着你的笛子,先悠然地吹了几曲,都是眉户曲调的放律,我听到的时候,恨不得一下子能学习到你吹笛子的水平。

军良叔,你开始教我学习吹笛子,你说:“我吹长音,吹得很长长,这是什么好吃呢?就是练下基本功,长音练出来了,以后吹任何音,都能吹得好听动人。”

你问我:“明白没有?”

我还不真懂说:“明白了些。”

你还对我说:“回家后,就照我教的这样练。我看到了你的脸两腮鼓得像一个大气球一样圆,还浮现出一层红色。

你还给抄了五段眉户曲谱,你先用笛子为我示范吹了一遍,吹完后问我:“你会了没有?”

我竟说:“我会了。”

你听到说出我会了这三个字的时候,你的脸上浮现的出笑容更多了。

你又爽朗地起一段花音刚调的眉户唱腔,像是说一段故事一样,我听了后,觉得总能激起我内心某种情绪,我想把这一段故事继续听下去。

我那一回向你要教我的,你都教我了,我这才返回父亲推玉米的那个磨房里。

爸爸,你还能记得我当时进了磨房时,你脸上的表情吧?

我一见你脸上,是气我的表情,是铁青着,你的双眼了宛若生气,你见我后,不说一句话。

我进到磨房前的时候,见你推磨子,脚步是迈得很慢的,那石磨确实有千斤的重量一般,一个人要推动它,确实是不易的事情。

我又拿上了我出去之前,推的好个磨杠,搭在那个麻绳子里,我做这一个动作的时候,你才放下了脚步,我把磨杠放好后,放在我的肚子上顶上着的时候,我们俩个又同一个步子向前迈步了。那石磨在我和你的合力推之下,才转得快起来了。

这上我现在想起推磨子的事情,和音乐有关系。音乐的旋律是一个动态的过程,一个音与另个一个间联系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波浪似的,一会儿高一会儿低,高高低低,有一种变化之美。但这种变化之美,要靠一个力,力不到,那石磨永远不动,那推的玉米颗粒,就不会粹的,还是他原来的样子。这个向前行动的动作到位,是一个人生的硬道理啊。

爸爸,我不知道你当时气我,我把竹笛从裤衩子里拿出来,又吹起了军良叔教我的眉户曲调。你变了脸说:“大海,你对学习音乐如此兴趣,难道说长大后,你要靠他生活?”

爸爸,我当时真正不知道,我长大后要靠音乐来生活。

爸爸,我其实当时的心情,对音乐的爱好,实际上就是一种玩的心情,一定是因为音乐带给我很多快乐的心情,音乐最能够影响人的心情,这是直接打动。

听到任何一首歌曲,它都是情感的表达,直接让你高兴,你会随着音乐节奏动来。

爸爸,以上我和你交流的就是你对我学习音乐方面的影响,虽然反对,我觉对于我也是有好处的,像音乐,,不只是一种低音或中音高音,它是各种音区做不同的对比变化,高音之后是低音地,才显得那高音的美妙,爸爸你给的一切,那也是有音乐之美啊?

爸爸,在我成长的道路上,我不应忘记。这里,我忽记起你在我很小的时候,支持我学习音乐的故事。

爸爸,你知道村子里有一个村舞台,那是在王支书亲自组织村子里人,家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建成的一个大舞台。现在买给了工商所,工商所利用大舞台那一大片盖上了楼房,村舞台的影子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可是这个村舞台,在我脑子中的记忆还依旧存在在那里,它是和我对音乐的记忆,对音乐的潜移默化的影响联系在一起的,当然还有让我对父亲对我的爱的记忆在一起的。

有一年,村剧团在西安买回了一批打击乐器。咱们家离村舞台挨着,有一天下午,村剧团高升叔万胜叔等人,打起了一阵阵热闹的锣鼓,我在家里听到后,就往外跑,跑得太快了,跌倒在门外面台阶上,你把我立即扶了起来,您对我说:“慢着跑,跑得那么快干啥?看把我娃跌得可怜不可怜。”

爸爸,你把我扶起后,稍过了一段时间后,我不顾身体刚才跌倒的痛,又向村舞台跑去,跑到了村舞台上,站在那些大人们近前,听他们敲锣打鼓,那声声节奏,我不明白,怎么那么好听啊。

我还记得村中有一位可怜的人,我叫他友民叔。他是一位老高中毕业生,也是一位爱好音乐的人,还学习说山东快书,会拉二胡等,无师自通地会识简谱。

友民叔,你还能记得我向你学习打鼓的事情吗?

记得那是大年初二,吃过早饭之后,我去村舞台下边玩,看有什么热闹没有。

村舞台下边,放有一个大牛皮鼓,提供给任何人可以练习去打。这一个大牛皮鼓,吸引过村中多少爱敲牛皮鼓的大人和小娃啊。

舞台下边,是一个大场,所谓村子里的露天剧场,是看村舞台上边演出的好地方,也是村子里夏天秋两季放庄稼的地方。夏天里麦收季节,城堆成的麦子垛如山一般高。

这过年时,这个大场却更有趣味了。就是那个大牛皮鼓,你敲完了,我敲,总是停不下来。

虽说是冬天过去,春天很快就来到了,这是过年之后,天气明显向春天的气候变化,太阳向当天空中央慢慢地移动着,明显暖和起来了。

我此时,被一种鼓声吸引着?敲鼓的人是谁?正是村中以西的卢友民。

卢友民穿着一身蓝粗布衣服,他的双眼圆鼓鼓的,看人的时候,显得极有神韵。

卢友民不知给什么人学会敲这牛皮鼓,且能打出让人产生快乐的节奏来。

我站在友民叔跟前听着,对友民说:“友民叔,你能教我学一段打鼓?”

友民叔正打得有劲儿,那木槌摔上摔下,落到鼓面的时候,总叫我感到好听。

友民叔听我这一说,对我说:“你回家,让你爸,给你削一对鼓槌,我来教你。”

我听了后,飞快地跑到家里,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见父亲正在和母亲准备做午饭。

爸爸,当我进来后,我对您说:“爸爸,给我削一对鼓槌?”

您二话没说,在家里找那个斧头,是家里劈粗柴的用的那把斧关。

你在院子里找,你在家里到处找,就是找不到。

您问我妈:“咱家的斧头呢?”

我妈说:“你忘了吗,他爷借去劈粗柴用去了。”

你听了后,又到了我爷的小院子,见我爷正在用咱家里的斧头剁粗柴。还有一块没有剁完,你等了一会儿,才把斧头拿回家里,在咱家院子里,找了一根稍粗的木棍子,剁了两个小节,并且削了皮,变得光油油的的白净之色,一根不起眼的木柴短节,在您的手中,变成了两个象样的鼓槌。

我从你的手中,拿到了这两个鼓槌,又飞块地跑到了村舞台下边放的那个大牛皮鼓前。

友民叔,你还记得吗,当我拿着鼓槌着在你的前面的时候,你对我说:“你听着,我把这一段打鼓的节奏给你念一下。”

你念的时候,嘴里犹如含着一颗水果糖,或是蜂蜜,为我念的打鼓的节奏好听极了,节奏是短和长的结合。

你问我:”大海,会念了没有?“我说:“我会念了。”

你又帮我把这一段打鼓的节奏,在牛皮鼓上边打了一遍,我现在听那鼓的节奏时,还觉给力,那节奏里有秦人的强悍之魂啊!

友民叔,多年以后,我从外面回到村子里,我家在区门口那个大场里,晒了麦子在竹席上,你从我的面前过去,还面带笑容的和我说话,向我打招呼。

你从没有工作,到最后有了工作,当上了一名小学的老师,可你怎么受到了意外的打击,得了神经病。

友民叔,当医和对你说,你爱好过音乐,让你多听音乐,听说你听过了贺绿汀的牧童短笛,贝多芬的田园交响曲中国的十大名曲等,你的病突然奇迹般地好了。当我听到村人给我说你,用音乐治好了心理方面的病,我听了后,震惊,好比听到了天上的雷声一样,这说明音乐的力量大得秀。

爸爸,这个友民的事你知道吧。我在家里时,你也给我说过友民的事情,你也信服了些什么,你笑着给我说:“大海,你爱好音乐没有什么坏处的,爸爸也不反对你学习音乐的事情。”

爸爸,当我听到你对我说的这样的话时,我当时心想,你是多么理解我学习的音乐事情。

爸爸,上面的内容,是我给你写的写的信中的内容。

爸爸,你虽然现在离我很远,我坚信,下辈子,我和您相见的,再当一会你的儿子,当你的儿子,我是幸福的!

我的这封信,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在心中默默地叫着爸爸,我觉得我的爸爸在另外一个世界里听到了。

爸爸一定会对我说,人生的梦想事情追求,是真实的事情,是大地上发生的事情,它是有意义的,应不动摇地追寻下去,爸爸说的话是对的,我愿意去践行爸爸为我讲的充满智慧哲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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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白曾经乃一代天骄,可修为却在一夜之间尽失。他被家族的同门师兄弟所欺凌,他发誓一定要回归天骄之列……(嘻嘻,不写啦,大家还是在正文中看吧!橙子在这说声抱歉,因为我还是学生,最主要的还是学习,所以我更的会比较慢,不过放假后会保底两更,给大家带来不快,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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