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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日子美如歌

刘二摆了一个非常大的架势,正前方一个雅马哈s650键盘,右边一台电脑,左边是一张堆积着非常凌乱的书桌,书桌上面的白纸如同涂鸦似的,写满了简谱,有些地方,用笔画了几道杠,有一些地方上面又堆了一些更小的小字,只上这些内容除了刘二本人,我相信这世界上,没有人能够看懂。这个二货有时候苦思冥想,想到出神处,突然间眉飞色舞,略有所得。双手在电子琴上飞快地按出一串音符,然后在纸上记录下来,正在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谭四来了。

一进门就嚷嚷道:“你那个曲子还没做好吗?人家生个小孩都生出来了,要你做个曲子比生孩子还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二非常不耐烦的,皱着眉头对谭四说:“别吵吵行吗?我正在想事儿,请别打扰我的创作。”

谭四却哈哈大笑:“你这也叫创作,都多久了还没好,我都懒得说你啊!我相信这世界上,就没有人可以和你比懒,因为你懒得和别人比啊!”

刘二毫不理会谭四,自顾自的调整好话筒的高度,把几张谁也看不懂的白纸,放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后清了一声嗓子。双手便在键盘上开始演奏,音响中悦耳的音乐缓缓流出,琴声悠扬,让人心旷神怡,前奏之后,一个略带沧桑的男中音,低声吟唱起来。

如水前缘

流动着思念

何以再续

爱恋千年

今生再见

依稀在梦间

关山万里

望眼欲穿

遥望天边

风景似那年

缤纷桃花舞漫天

长袖舒卷

仙子出广寒

道不尽你

倾城容颜

青梅酒

迷离英雄眼

挥慧剑

斩不断前世缘

朱砂一点

在你双眉间

诺言不改

共来生

如水前缘

流动着思念

何以再续

爱恋千年

今生再见

依稀在梦间

关山万里

望眼欲穿

青梅酒

迷离英雄眼

挥慧剑

斩不断前世缘

朱砂一点

在你双眉间

诺言不改

共来生

遥望天边

风景似那年

缤纷桃花舞漫天

唱到曲子渐后,伴奏和歌声渐小,直至最后,声音几乎不可闻,却觉得有声音在耳边挥之不去,刘二双目微闭,双手刚在琴上,四十五度仰角看向天花板。谭四如痴如醉,一曲终,不由自主的摇头鼓掌,掌声自慢而快,眼中满是称赞之色。

“好!好!非常棒,果然是慢工出细活,时间是拖得长了点,但这首歌的质量还是令人称道的。”谭四大声喝彩。

刘二十分谦逊的对着谭四微微一倾腰:“感谢四弟夸赞,但我怎么听着你自己在夸赞你自己呢!你是怕我忘记了你是这首词的作者么?你需不需要脸皮这么厚呢!哎呀,我是自愧不如啊!”

“哪里哪里,我绝对是在夸你,哥哥的曲子作得实在是太好了,简直和歌词是天作之合,我就觉得这首词只能用这首曲,而这首曲只能配这首词,当然这首词写得还是有一般般的,这一点我是承认的,哈哈哈哈哈哈!”

“对啊!你这说出的话,稍年轻一点得人还真是没办法谱出来呢,现在得年轻人啊,听的唱的都是什么双节轮得周杰棍什么的,对中国传统音乐的认识和研究真是毫无接触啊。”刘二微笑着说道:“这首《一剑倾城》明显带有古风,我在谱这首曲子的时候采用的是传统五声音阶,主旋律参考了古陶笛和古埙曲子得风格,曲意古朴盎然。在配器得时候顾及到了现代人的音乐欣赏习惯,虽然曲子略有微妙含蓄、意味深长的古曲之风,但我没有用古琴作主奏,只是在渲染部分加入了少量的古琴音来烘托一下古意,主要是用江南的丝竹来表现。陶笛特定音色的清越和悠远,埙的低沉和幽怨,都在合适的部分有所表现。总之,我总算是能向老弟你交作业了。”

“哈哈,老哥你太有才了,我对你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

谭四戏谑地说

“去去去,少来这套,你先坐一下,我把这曲子重新整理,抄一遍。”

刘二自顾自的开始埋头抄写曲子。

谭四正觉得百无聊赖的时候,手机很合时宜的响起来了,接通之后,叶子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来:“你在干什么呢!?没事儿的话来我这喝茶呀,我老表从深圳回家带了点好茶叶,来尝尝呗!什么?刘二在誊抄谱子?那也没你啥事儿啊,你在旁边干呆着干嘛?”

谭四朝刘二喊来一嗓子:“你写着,我去尝尝什么好茶。你一会儿早点来。”

刘二头也不抬的挥挥手:“你去吧,别在这打扰我。”

农历九月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不好说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晒得久了,额头上就有点毛毛汗了,叶子把茶几又搬到了树荫底下。

谭四很悠然的骑着摩托车,习习的凉风吹拂在脸上,平坦又宽阔的公路,两旁的护道树的树枝几乎把整条公路上方的天空全部遮蔽,开始零落的树叶在空中盘旋着飘下。拐过一条乡道,两旁屋舍俨然,鸡犬相闻,乡道两侧的还剩下不多的没有收割的水稻,黄澄澄的稻子被联合收割机的的履带碾压过去,机器就像一个神奇的怪兽,前面一张翻滚不休的獠牙把水稻卷进肚子,后面扬起一道喷泉似的谷浪,准确无误的流进一个又一个的麻袋。田埂上的老农抽着卷烟,黝黑的老脸上开起一朵盛开的菊花。收割过的天里,一群一群的鸡鸭撒欢的刨开稻草,贪婪的把一颗颗掉落在稻草里面稻谷和虫子收入胃中。

左曲右拐的转了几道弯,远远的看到一个村庄。

村庄不大,约十几户人家,各家各户都是单门独院,朝向各一,庭院之间却是错落有致,路径想通,一丛丛一簇簇树木点缀其间。经过一丘两亩见方的鱼塘,驶入一条一边是墙一边是灌木丛生长成的篱笆的小径,行得百十步,豁然开朗。

一座两层的小别墅出现在眼帘,门前丹桂飘香,窗台上摆着四季常青的盆栽植物,屋左后两棵高达近十丈的香樟树遮天蔽日的笼罩在别墅的之上,几乎占了屋顶的三分之二。

叶子施施然的坐在院子的树荫下摆弄着茶几上的茶具,水已经开了,沸腾的水有点溢出壶盖了。谭四看见一个和叶子正在闲谈的背影,摩托车还没靠边停放好就大声问叶子又什么好茶,非得巴巴的叫人赶来品尝。

叶子对谭四说:“四弟来了,来来来,这边坐。来介绍一下,这个就说我经常向你们提起的我的大科学家老表,是我表弟陈飞龙。怎么样?科学家哦,虽然我不知道他研究什么,但绝对是高科技了,飞龙就是飞龙,一飞就在天上了,嘿嘿嘿嘿。。这位是我的同学兼死党兼酒友。”

谭四微笑着伸出右手:“我是谭斯,斯四读音相近,自小就被人叫谭四叫习惯了,你叫我老四就好了,今天能一见我们的大科学家,真是荣幸之至啊。”

叶子显然很不待见谭四这样的自我介绍了,但陈飞龙半点不觉得谭四突兀,反而觉得倍感亲切。飞龙把一侧的椅子稍稍拉了一下对谭四说:“四哥真是个风趣的人,请坐。”

“飞龙老表这次回家多久啊,虽然是对你的名字早已如雷贯耳,但今日才得见真颜啊,这回你可得在家多呆段时间,让我们好好亲近下,你也好好的在家休息下,不然再过些时日,你连我们的家乡话都不会说了。”

谭四对陈飞龙说道。

叶子果然是个懂得生活的人,不管是烹饪还是酒道茶道都能摆弄出个子丑寅卯来。

一套颜色紫红的紫砂壶,在氤氲的热气弥漫下,只闻得香味扑鼻而来。

陈飞龙修长白皙的手指优雅的端起茶杯,放在鼻端,鼻翼轻微张合着,然后一口饮尽杯中茶水,但却并不吞下,含着把玩数秒,咽下。

“嗯,还算得上是好茶,汤头清亮,色泽鲜艳,先苦后甘,唇齿留香,这应该是明前茶了。”

“确实不错,老四你可以当喝几杯。”

叶子说

谭四懒懒的把腰伸得长长的,把鞋脱了,穿了袜子的脚斜斜的搁在茶几的另一角上,样子极为不雅。手中的茶杯倒也是没怎么停,叶子刚倒满,他就把茶给喝了。

飞龙的手机响起来了,眼睛刚一看到屏幕上的号码,脸色微微一变。拿起电话告了个罪,便快步离开了十几米开外接通电话,接电话的过程中手在不停的挥舞,好像在和对方争执什么。

一小会儿,飞龙回到座位上来,对叶子说:“我有个同事也来我们这了,说要见见我,我说我在你这儿,不太方便接待他,可他硬是坚持要来。”

飞龙有点小尴尬的说。

“你叫你同事一起来呗,多个人还更加热闹,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有什么呢?叫他来,叫他来!”

飞龙满脸郁郁的开车我接同事了,叶子也要去下厨准备晚饭了。

谭四自己泡茶自己喝,喝得肚子至晃荡。

像这种喝法,绝对是地地道道的牛饮,哪有半点什么品茗的风雅。

叶子最享受的事情无非两件事,一件是弄吃的,另一件就是吃。

叶子的名字听上去有点女性化,虽然这名字本身是不带性别倾向,但叫叶子的名字的人都以女人居多。叶子其实也算不得是名字,只能算是个绰号,这绰号的来由很简单,因为叶子姓叶,如果按此理类推,那不是世上姓叶的人都叫叶子?但叶子的同学朋友之中姓叶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叫他叶子一点都不奇怪。

叶子的菜做得极好吃,只要吃过他的菜的人都对他做的菜赞不绝口,当然对他的厨艺以及辛勤劳动更是赞不绝口。

飞龙把他的同事从车站接过来到叶子家的时候,刘二和伟哥已经喝了很久一阵茶了。谭四坐在一边玩手机,坐姿还是很销魂,脚比头低不了多少,整个人像是陷在椅子里面。

伟哥的茶艺看上去非常的不错,洗茶冲茶泡茶洗茶具一气呵成,姿势优雅,虽然坚持了两个小时了,仍然是正襟危坐,茶几上只要有些许茶渍立马用抹布抹得干干净净。刘二很是享受有人泡茶给他喝的待遇,来者不拒,并对伟哥递过来的每一杯茶都用手指在茶几上轻敲几下以示感谢。

陈飞龙身边的同事很高大,颧骨有点高,眼窝下陷,一米八五以上的个头。上身一件黑底带图案的圆领T恤衫,下身穿着一条蓝色牛仔裤。下车后径自来到茶几旁边,自己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飞龙和同事说了一声你先坐,我去找下我表哥,然后就进去里面厨房了。伟哥见有人加入,便洗了一个茶杯,把茶泡好,送给飞龙的同事。

“你好,你好,非常欢迎你的到来。我是欧阳嘉伟。幸会幸会!”

伟哥一边把茶递给他一边自我介绍的说。高个子男人对伟哥微笑了一下,右手接住了伟哥递给他的茶杯。一边说声谢谢!

“各位好,我姓李,大家叫我小李就行了,我和陈飞龙陈工程师是一个公司的,在公司,经常都会受到陈工的各种照顾,今天兄弟我又不请自来,真是打扰大家了。”

叶子这个时候和陈飞龙从厨房出来,听见小李说这句话后大声说道:“李先生你太客气了,既然你是飞龙的同事是飞龙的兄弟,那也就是我的兄弟了,不要见外,千万不要见外。

来来来,茶一会儿再喝,先吃饭,先吃饭。”

谭四听见吃饭,总算动了一下。站起来伸个懒腰,惬意的甩几下胳膊。便招呼着众人去吃饭,完全没有半点见外,真是十足十的喧宾夺主。

桌上摆着满桌子的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菜肴,每一个菜都是叶子精心烹制的。虽说没有什么山珍海味,走地鸡和清水池自家养的鱼加上青翠如玉的蔬菜却更是诱人得一众客人口水哗哗的流。一张圆桌,随到随坐也没分什么宾主座序。等叶子把乡邻自酿的谷酒从酒坛子里用酒壶盛出来的时候,刘二和伟哥已经装饭开始吃了。谭四和飞龙、小李闲谈着等酒来。

叶子入席坐定,也就算正式开席了。一双小儿女每人装好一碗饭,乖巧的叫叔叔帮他们夹菜,然后端着饭碗坐到沙发上去看卡通片去了。

把酒倒好,叶子举杯笑着对陈飞龙和小李说:“大家一起来,以这杯酒为飞龙兄弟接风,并且热烈欢迎李先生的到来,干了!”

陈飞龙和小李连声道谢,并仰头把酒一饮而尽。

谭四也端着杯子作陪,把酒倒进口中,咕的一声咽了下去,鼻子和眉眼挤成一堆,吧唧一下嘴,然后抿嘴轻轻摇了摇头,说了声好酒。喝完拿起酒壶,给小李、飞龙、叶子各倒了一杯给自己也倒满了。举杯对陈飞龙说:“大科学家,你这次回家呆多久啊?你在深圳的那个大公司研究什么啊?可不可以给咱兄弟们透露一下啊,也好让我们科普一下啊。”

陈飞龙好像有点失神,发觉谭四在和自己说话后连忙说道:“哈哈,什么大科学家啊,只不过是做一些普通的研究而已,主要是一些电子产品。”说着从身旁的包里拿出一个类似平板电脑的东西来递给谭四。谭四一手接着递过来的东西,一边说:“来来,这杯酒我就借花献佛了,我先干为敬,以表对两位科学家的敬仰之情。”

谭四坐下来,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不管不顾。找到平板电脑右侧的开关打开,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不熟悉的LOGO动画后立马进入了桌面菜单,开机速度总共不超过2秒。谭四很是惊讶的看着平板:“我说飞龙兄弟啊,你这是平板电脑吧?这开机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多大的运行内存啊?”

飞龙吃了一口菜,饶有兴趣的对谭四说:“看样子四哥对数码类产品还是有点在行啊!我这款产品还是我们公司最新开发的,目前还在测试阶段,市面上还没发售。”

“我呀,今天就给四哥你介绍一下这款产品,四哥要是不嫌弃的话就送给你玩,用得好的话,上市了你帮我买公司传个好的口碑,做做广告,搞搞真人版宣传。哈哈”

“这款电子产品看上去和普通的平板没多大的分别,但是具备了目前市面上的同类产品所没有的几个功能。一是这款产品采用光能聚能板,能直接把光转成这个产品本身消耗的电,并且可以把消耗外的电自动存储在蓄电池里,这样的话就解决了在没有光的时候的能量问题;二是具备了一个听上去很神奇的定位功能,这款产品的定位功能不借助任何卫星,而是借助地球两极的地磁来定位,这功能看上去很鸡肋,但是到了卫星信号被屏蔽的情况或是地底下、室内等特殊环境就显得性能卓越了,并且定位位置精确到0。05米,可以说是目前精确度最高的定位功能了。”陈飞龙一说到自己团队开发设计的产品,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下来了。

飞龙一手从谭四手中接过平板,指着平板上端侧面的一排小透明亮点说:“这个功能目前为止也是我这个产品绝无仅有的,这排超镭射灯可以把产品内部的2D图像或影像投射在虚空中,意思就是说不需要任何屏幕,如同手电筒的光柱一样在空中成像,并且还原度高达99。9999%,对光线没有要求,也就是说在白天,在阳下下也能成像,还能保持欺骗肉眼的真实度,当然,你用实体物件穿过3D影像时肯定是空的,就和手电筒的光柱子一个道理。”

“除此之外,其他同类产品拥有的摄像、拍照、多媒体功能当然是照单全收的,可我的这款产品的运行内存是160G,嘿嘿,各位请注意,不是存储空间,是运行内存。”飞龙得意洋洋的显摆。

谭四的嘴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运行内存160G,这是什么概念,太逆天了。谭四巴巴的望着飞龙:“艾玛,我的大科学觉,你说的是科幻片里的东西吧,你这平板刚才好像说了要送给我的对吧?你可千万不能反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那个什么君子重义,小人重利。”谭四一边说一边就夺过飞龙手中的平板,拿在手中,对着屏幕不停的划拉着,十足一副猪哥相,一改往日有酒喝什么都不顾的习惯。

“卧槽,存储1000兆G,假的,绝对是假的。存储那么大有什么意义啊?我那什么东西去装里面啊,全部装蓝光高清影音我这辈子也看不完啊。”谭四神经质的哀嚎,太不真实了。

飞龙呵呵的笑了几声:“我也觉得这存储空间有点大,我前几天没事的时候把目前为止的网上能搜到的书籍影音影像都放进去了,连前不久的大阅兵都没放过,什么四库全书,维基百科,搜搜百科收录的都收进去了。在桌面有一个本地搜索的应用,你输入关键词的就能搜索到你要的一切资料了。”

谭四好不觉得脸红的把平板收进自己的背包里,兴奋的大快朵颐,频频举杯敬酒。

酒过三巡,飞龙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红了,二货和伟哥已经吃饱了,每人倒了一杯汽水和飞龙、小李代酒互动着。小李和飞龙耳语了几声,飞龙举起酒杯说:“我是许久没回家了,真的回家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今天我带着我的朋友来这,四位哥哥热情款待,老弟我是又高兴又是过意不去啊。我呢有个想法,与其在家里枯坐着,还不如我请几个哥哥外出旅行,一来我们一路欣赏美景,二来可以一起品尝美食。”

伟哥鼓掌笑着说:“叶子和谭四、刘二还能一起观看美女,去,必须去。”

刘二面露难色:“这个旅行吧,确实是不失为一件很好的事儿,可是我没计划在这块的经费哦。”

“就说没钱嘛,还没计划这块的经费,那你告诉我你除了吃饭抽烟车子加油你还有什么其他的经费啊?衣服都是老婆帮买好。”

叶子鄙视着刘二,二货也不理他。

“大哥你就别理会钱这块的事情了,只要哥哥你安排好时间,就权当陪弟弟我几天。不白陪哈,明天有惊喜给你,既然四哥有了小礼物,刘大哥你也会有的。”飞龙故作神秘的说。

“哈哈,这样我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行,都去,谁不去我和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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