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底的看了依卓娅一眼,婢女轻车熟路的离开了去。
窗外吹过一阵巨风,变天了!
今天军臣有些闷闷不乐的回来了,婧陶在看到第一眼时就知军臣有话想和她说,但是却又硬是憋在肚子里。
既然军臣选择不说,那婧陶也就选择不问,免得给自己多加烦恼。可就婧陶这不管不问的架子,又让军臣心里不痛快了。
这不,军臣一把夺过军臣手中那本已经看了十来天的书,把婧陶带到自己胸里,气冲冲的问:“喂,女人。你没看到你夫君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吗?你居然还沉浸在这本臭书里,对我不理不睬的。哼,要是把我惹火了,我把家里所有的书都给烧了,看你到时候看什么!”
婧陶玩味的看着军臣,戏谑的道:“我不一直在等你先开口吗?是你自己不说,又怪我!”
“我说女人,你先开一下口又会怎么样啊?会少快肉吗?一些都不会心疼人!”军臣无理取闹的道。
“好好好,我来关心你!现在你可以跟我说到底怎么了吧?一回来就把脸板着,好像我欠你银子似的!”婧陶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让军臣靠在她的肩上。
“你不欠我,可是今天紫惜却是欠了我好大一笔,你说你的奴婢拖了我的后腿,你这个做主子的是不是要以身谢罪啊?”说着军臣一手抚上婧陶越发丰满的胸,挑逗的道。
“紫惜?紫惜不是在单于那里吗?难道她今天犯什么错了,要你帮她背黑锅了?”婧陶不解的问。
“她哪是做错事啊,她是做的合父王心意,父王要赏赐她。你猜她要的赏是什么?”军臣抬起头,一脸你肯定猜不到的样子看着婧陶。
婧陶眉头一蹙,眼睛一扫,“按理来说我的丫头我最清楚,但如果她要一心为我报仇的话,那她的心思还真难琢磨。不过看你刚才那种样子,我也能猜到一点。是不是和伊雅科有关?”
“夫人,你厉害啊!”被婧陶一语中地,军臣不得不佩服起婧陶来。
“说吧,怎么回事?”不接受军臣的溜须拍马,婧陶一脸严肃的问。
“今儿紫惜在陪父王母后逛园子的时候,逮了快要飞到父王身上的一只昆虫。父王一开始没在意,哪知紫惜看过以后却大惊失色,说这虫子有毒。结果父王不信,还找了只羊过来试验,哪知没多久羊还真死了。于是父王就要赏赐紫惜。”军臣一个翻身,自己躺在睡榻上,把婧陶放在自己的怀里。
接着道:“父王问紫惜想要什么赏赐,你猜紫惜要的是什么?她居然要父王把伊雅科放出来!还说什么你那次得眼疾的时候,是伊雅科帮你的,她现在要帮你还伊雅科一个人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了把伊雅科打下去,我们做了多少努力。可是现在……”
婧陶仔细的听着,觉得不对劲的问:“紫惜是什么时候和伊雅科走到一块的,你知道吗?”
军臣摸了摸婧陶的头发,“好像也没多久,对了,就是传出你喜讯的时候吧?”那段时间军臣一心都扑在婧陶身上了,哪儿还有空去管紫惜。
婧陶忧心忡忡的依偎在军臣怀里,心里很是不安。紫惜,不会……
突然婧陶想到什么,慌张的坐起来。
“怎么了?干嘛这么一惊一乍的?你……是想到什么了吗?”军臣一看婧陶满脸惊讶的样子,便知婧陶肯定想到什么他忽略的东西。
“你先让我好好想一想,等有结果了我再告诉你!”打断军臣的问话,婧陶心中有些复杂!
紫惜,你可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啊!抚着自己的心口,婧陶有些疲惫。
紫惜的事情成为了婧陶心头的一块心病,于是婧陶便安排卓耿去监视紫惜的一举一动,卓耿一走,守院的重任就放在卓奔一人的肩上。虽然有些冒险了些,但是婧陶却也顾不得了。
“紫惜姑娘今日一下朝,就在王宫中的白杨树林里见了伊雅科王爷,由于紫惜姑娘会武功,属下不敢靠得太近,不过一息能听到一些,他们好像在商讨着如果给王妃一重击也厚也让王爷深受其害。”卓耿担忧的对婧陶说着,他真有点悔恨,自己当初学武的时候要是多下点功夫就好了。
“对了,你有查到那日紫惜捉到的虫是什么虫吗?”听完卓耿的汇报,婧陶的头更大了。她不禁要怀疑是伊雅科先向紫惜投诚的,还是紫惜先对伊雅科抛出的橄榄枝。
“这个王爷已经查到了,是南蛮国里最常见的一种毒虫,喜欢住在高温湿热的地方,但在我们西戎却很是少见,可也不是说就没有。”说起这个虫子卓耿也奇怪起来,这种虫子在西戎虽说有,但大多数也只在西戎与南蛮交界的地方才有,王宫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嗯,你再继续去监视着,有什么动静随时和我联系。”婧陶挥手让卓耿下去。
“是。”
而那一边,在王宫某个不知名的小角落,依卓娅和依腾父女俩也不知道也谋划着什么。
“不行,把那个小丫头弄死就行了,为父不同意把孩子也弄死。女儿啊,军臣王爷本来孩子就少,这在夺位的时候很不利的。”依腾将军好像和依卓娅有了什么分歧,俩人都有点不愉快。
“爹,你是不知道现在王爷多宠那个贱蹄子。女儿怕,怕那个贱蹄子生个儿子出来,女儿的地位和你外孙的前程就不保了!”依卓娅又开始发起大小姐脾气。
“女儿!你也不想想,等到那女人死后,她的孩子不也就成为你的孩子了。你是嫡妻,王爷肯定会把孩子交给你的,到时你不仅多了个依靠,还会博得个贤惠的美名。那才是对你最有利的!”依腾将军不遗余力的说服起他女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