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夫现在想知道自己的身份了!”血皿双手抱胸,一口气将话说完。
“本尊记得你昨天好像——”“沈玙”顾虑重重的看着血皿,她可不希望血皿突然后悔。看着血皿,“还是有事求助于本尊?”
“那个……”血皿有些举棋不定。
“想说什么便说吧~”“沈玙”闭上了双眸,“只要是本尊能办到的,便会尽力帮助你。”
“只要你能帮助一个人摆脱梦魇,老夫就愿意知道。”
“谁?”
“沈玙。”
“这个人不行。”“沈玙”立即睁开双眸。
“为什么?”血皿疑惑。
“关于这个叫做沈玙的人,她现在梦中的一切,都跟她的家族兴衰有着莫大的关系。”“沈玙”回答道,“如果你们想知道答案,只能去她小时候去过的地方一探究竟——命中注定,就像你一样。”
“这……跟老夫又有什么关系?”血皿觉得“沈玙”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如果不是因为家族世代与堕灵殿联姻,而你又对初然一见钟情——会有现在的结果吗?”“沈玙”反问,“命中注定,皆不能摆脱。”
血皿目瞪口呆的看着“沈玙”:“你到底是谁。怎么什么都知道?”
“沈玙”转身不屑的看了血皿一看:“你若是能知晓本尊,此刻早已坐在了天下第一宗主的位置上了~”
“你的意思是说,叶将军她也知道?~”血皿感到十分震惊,“那为什么昨天晚上她不出现?”
“想必~她是为了去那个地方寻找能够抑制那个小丫头梦魇的法器吧。”
“沈玙”的话一说完,就原地消失了。
“也就是说,宗主早就知道了。”血皿才反应过来,“可是她又不是不会瞬移,取什么宝物这么久还没有回来?真是奇怪。”
……
下午,沈玙一觉醒来,精神舒爽了许多。
“居然没做噩梦!”
起身下床,拿起了自己放在床旁的《九天圣凰诀》,“哈~”
从左往后翻开。
看着书上的内容,沈玙突然觉得自己对这些知识已经完全掌握了?
“好熟悉的感觉。”
就像曾经自己翻阅过无数遍这本书。
“不会吧?为什么会感觉如此的熟悉——难道是因为我祖宗的原因吗?可能吧。”
“去练武场找叔叔吧!”
……
练武场。
“确定这么快?”躺在地上的沈从山表现出一脸的不可置信。
“愿意尝试!”
“好!”话一说出,沈从山便从地上消失。
“这是开始了吗?”
沈从山持剑站在沈玙身后,朝着沈玙的脖子挥去。
好狠!
沈玙也从原地消失。
“火月波!”
银月剑,一层赤红色的光芒附着于上,在空气中轻快的划出一道赤红色的能量波。
剑锋中蹦出一道月亮形状的赤红色波浪,飞速的朝着沈从山迎去。
“崩!——”
顿时,练武场中弥漫着浓郁的剑气。
火月波在气势上,完胜水月波。就更不用说在其他属性方面更是强了水月波整整十倍!
“感觉火月波比之前的水月破破坏力不知强了多少倍。”
“练的不错,继续!”
“是!”
“地痕斩!”
沈玙在地面上用剑锋斩出了一道赤红色的能量波斩。
“嗖!——”
“嘭!——”
沈从山自始至终都是持剑指着沈玙,身体从未移动过。
“这么强大的防御力!”
“继续!”
“嗯,好!”
“赤壁!”沈玙持剑重重的刺入地下。
一道赤红色墙壁出现在了沈玙面前。
这面赤壁所能承受的防御力,在沈玙的基础上,增强了百分之一千。
但下一秒还是被破了。
我靠!
沈玙被沈从山的那股气势往后退了三步。
好强的力量!
而在沈从山眼中,沈玙至少也要往后退十步才能站得住脚。但是,沈玙只往后退了三步。
天资不错!
“还可以继续吗?”
沈玙点头:“可以!”
“多影瞳!”
一个沈玙瞬间分散成为了十一个赤眼沈玙,消失在了原地。
“嘭!”
十一个沈玙同时被沈从山的气势击退。
好强的气势!——这种感觉在梦里也出现过,难道水潭中的怪物并出现,而是用浑身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所以才会让我如此的恐惧。
原来是这样!
“十一个,制造了十个分身,可造之材。”沈从山嘀咕着。
而且沈玙只被沈从山的磅礴气势退到了原点,可见其《九天圣凰诀》的威力有多么强大了!
“还可以吗?跳过下一招。”
沈玙自信的点头:“可以!”
在使用凰焰瞳的前提,必须是在自身的实力完胜对方下使用,不然对自己双眼的反噬很强大。轻则失明,重则整张脸都会溃烂。
“凰灭!”
沈玙再次将灵力注入银月剑,双瞳赤红的盯着沈从山。
而沈从山不再以气势功击,而是转变为力量功击。
“凰化!”
凰化是诸多招数中对于化解对手招数也不会伤及对手的一招。但是前提是,对手必须拥有超越自己三十分一的修为,不然就会对对手造成不可避免的伤害。
下一秒,沈玙发觉自己所施展出的力量,即刻就被沈从山化解了。
原来,这就是凰化的作用!
“跳过下一招。”
“是。”
凰瞳隐跟多瞳影没有区别,就是没有分身出现,所有力量都集中在沈玙一人身上。
“双赤刃!”
……
夜晚,两人依旧守在沈玙的房中。
叶宸浪是出于对爱人的守护,而血皿则是出于对“初然”的守护。
“血长老,您还是去睡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血皿摇头:“老夫睡不着。”
叶宸浪:“……”
……
一个斗笠男子出现在了沈玙的窗外。
“谁?!”
血皿当即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我……木良……”
斗笠男子被血皿掐的快喘不过气来。
“原来是你小子啊。”血皿松开了木良,“三更半夜来,有事找老夫?”
“在下奉宗主之命,将灵笛献给少宗主。”
“灵笛?拿来给老夫看看。”
“在此。”
木良双手将灵笛奉上。
血皿在检查了灵笛之后,大为震惊:“还真是辛苦宗主了。”
“在下告辞!”
血皿回到了房间之中。
“是什么人?”
“一名魂杀,不过只是属于宗主的随身魂杀。来到了宗主找到了一件法器。”
“哦。”叶宸浪并不关心什么魂杀不魂杀,只要沈玙无事就行。
“救命!……”
血皿见机立马吹响了灵笛。
……
次日清晨。
“我居然没做噩梦。”
叶宸浪和血皿同时睁开了眼。
“玙,你没事太好了!”
血皿看着沈玙终于笑了起来,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走出了房间。
……
“姑姐,你放心,我们的等级没你那么高,但是我们一直都在很努力的练习自己的武魂。在比赛上,绝对不会给你丢脸!”
“嗯。”沈玙温柔的摸了摸沈川的脑袋,“好好练习。”
“您快走吧,不然姑丈可能会吃醋哦~”
“就你这小脑袋,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呢?”
沈玙即是气愤,又有一些害羞。
“姑姐又害羞啦~”
……
“灵斗武斗宫?”
血皿转身,看着沈玙,道:“胡六筽没有开玩笑吧?”
沈玙不解:“开什么玩笑?”
“胡六筽他了解你的力量吗?”
“什么意思啊?”沈玙以为血皿看不起自己。
“你一上去,就凭你那几招,还不得把谁打伤打残啊~”
“但灵斗武斗宫毕竟是天元国最大的一个武斗宫,修为应该不会很低吧?”
“那可说不定。走吧~”
沈玙、叶宸浪和血皿走进了灵斗武斗宫。
灵斗武斗宫与玄灵武斗宫没什么两样,就是名字不一样而已。
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武者上了擂台。
“翎天琰?”
沈玙一眼就认出了擂台上所站之人,脸上挂上了一丝笑容:“没想到我在这里也能看到他。”
“你认识他?”
“少宗主认得他?”
“就是以前比赛的一个对手,非说我小时候救过他,还要报恩。”
不知怎的,叶宸浪和血皿两人,心中都隐隐升起了一股醋意。
“报恩?还救命之恩,老夫倒是就觉得此人就是想要接近少宗主~”
“接近我?”沈玙摇头,不觉得血皿的想法,“我想上去会会他。”
“哎……”
奈何沈玙速度太快,两人都没有及时抓住沈玙。
“你……是你……”
“我们还是去押注吧……”血皿摇头叹气。
“嗯。”
“在下沈族五子沈玙。”
“你不是沈子……”
“请赐教!”
“不敢!”
两人将灵力注入银月剑。
翎天琰双手握着两把双头刃剑。
“雀灵斩!”
两把双头刃剑呈十,互相摩擦,展开双臂,能量波动在空气中形成了一道蓝紫色的曲形波斩。
“火月波!”
银月剑,一层赤红色的光芒附着于上,在空气中轻快的划出一道赤红色的能量波。
剑锋中蹦出一道月亮形状的赤红色波浪,飞速的朝着翎天琰迎去。
“崩!——”
顿时,擂台上中弥漫着浓郁的剑气。
“额……”
翎天琰的左臂被火月波的一部分能量击中。
沈玙看着翎天琰,就会想到刚才翎天琰所发出的能量波斩的颜色:我不取你性命就算不错的了!
如果你的名字中也有那个字的话,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你此刻怕是就会躺在这里了~
——可恶!
竟然是那种颜色,不知道叶的灵笛还管不管用?
第一场,胜!
接下来。
第二场,胜!
第三场,胜!
第四场,胜!
第五场,胜!
沈玙用第一招接连打败了五个武者。
她站在擂台一边的位置,稳如磐石,从始至终完全没有移动过脚步。
除了翎天琰,凡是与她挑战的对手,只需一招,无论修为强弱,全部都被击下了擂台,无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