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以悦己者荣,每个女人都喜欢听到别人的咱们,讨厌听到丑这样的字眼,虽然明许说的是实话,眼前的女人的确漂亮,可在她看来,不过是擅长狐媚子手段罢了。
“喝,怎么不喝?”丁珏用力甩开墨离的钳制,像是快要溺水的人遇到救星一样,直接就向明许冲过来了。
冲过去,两个女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怕别人将她们分开。
墨离简直要气炸了。
就算明许是御祁深的女人,有这样做人的吗?
“你跟我走不走?”男人黑着一张脸,下最后的通牒。
“不走。”丁珏眼里漾出泪花,他凭什么对她这么凶啊,就因为身边有女人了是不是?她在他心中的地位怎么这么低啊?
“好,你今天不过来,以后也永远别过来了。”墨离丢下一句狠话,大步流星的从丁珏身边经过,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等墨离走过去,丁珏忽的蹲在地上,捂着脸“哇”的一声哭起来。
哭了好一会儿,明许怎么哄都哄不住。
“小珏,你别哭了,他就是在气头上,说的是气话。”明许安慰她,御祁深就经常说气话,可过后了,还不是一样来哄她。
所以说,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啦。
“嗯,我们不理他。”丁珏虽然嘴硬的和明许站起来,但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刚才墨离的眼神是她没有见过的可怕。
他是那样说话算数的人,说要对她好就真的对她好,说要给她恋爱的感觉,明明那么不浪漫的人,硬是挤出时间,给她买花,送她礼物,陪她看电影逛街,做她喜欢做的事情。
这样一诺千金的人,说了以后不理她,会不会是真的?
转念一想,凭什么他来酒吧这种场所,身边带着女人,她就不能来?她都和那个小帅哥没什么关系呢。
如果就这么迁就他,等他对她的新鲜劲儿过了,一定不将她当回事了,所以,这次就算是冷战,也一定要和他抗争到底。
这么想着,丁珏就扶着明许的手站起来。
两个女人又互相安慰了一会儿,找了个一个卡座坐下,刚才那小帅哥见识了那男人的气势,这会儿是说什么都不肯过来了,只是托人将那瓶酒送过来。
一时间,热闹非凡的酒吧里,人潮涌动,却没有任何男人赶来这两个女人面前搭讪。
“小许,你说他凭什么凶我啊?我心里不服,难受……”丁珏只是有些日子没喝酒了,今天和明许来酒吧,也是一时心血来潮,并没有打算喝多了。
可刚才和墨离那么一闹,不喝醉的原则就破了,一杯又一杯,喝得醉醺醺的拉着明许哭:“你说那臭男人怎么那么讨厌……”
“就是,真是讨厌……”明许和喝得多了些,想起和御祁深那些不开心的往事,也跟着骂起来。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骂了个不亦乐乎。
明许连御祁深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他来了站在她身边好久,明许都不知道,依旧和丁珏你一句我一句的骂。
“嗯,男人每一个好东西,好色,说话不负责任。”
“御祁深还好,起码懂得负责,墨离那混蛋就不一样了,为什么给我甩脸色?凭什么对我发火,你说说?”
“御祁深好?好的话,刚结婚那三年,他是怎么对我的?把我留在身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那段时间,我受的是什么罪?心里难受,还得给他摆出笑脸,我容易吗?”
“嗯,那这样的确挺不是东西的,不是东西,墨离更不是东西,有了别的女人就开始给老娘甩脸色了,让他甩,老娘正好还不想看他,以老娘这条件,不说找最好的吧,找个对我嘘寒问暖的人应该不难吧?”
“不难,姐姐你条件这么好,就是找十个比墨离条件好的都不成问题,我挺你……”
“嗯,御祁深要是欺负你的话,你也找别的男人,气死他……”
“嗯,气死他……”
丁珏和明许喝醉的时候,何冰看到了,眼看着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个不停,劝又劝不动,没奈何,何冰只好给御祁深打了个电话。
御祁深赶过来时,就看到两个女人喝得满脸通红,说话都不利索了,还在那里骂他和墨离。
本来说听一会儿她们在说啥,结果,越说就越过分。
于是,他黑沉着脸将明许拽起来:“明许,你胆儿肥了吧?”
明许现在看东西都已经是重影了,被御祁深拽起来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纳闷的说:“奇怪,御祁深有孪生兄弟了?为什么我看到两个御祁深?”
“那一定是她妈生了两个,将另一个藏起来没被人知道。”丁珏笑嘻嘻的说完,忽然呆住了:“哎呀,那可就糟了,如果御祁深还有一个孪生兄弟的话,你说那个人会不会来和你们争家产?”
“争家产?嘻嘻,我觉得吧,只有靠自己双手打下来的江山才靠谱,靠继承祖上的基业,倘若没两把刷子,那也弄不成。”
“哎我跟你说啊,这段时间,御祁深的那两个姑姑啊,一个劲儿的往御爷爷面前凑,讨好他,不就是为了争家产吗?你说她们怎么想的?御爷爷身体还好着呢,她们这么争,不是给他添堵吗?是不想让他好好活着是不是?有这么不孝顺的女儿吗?真是气死人。”
本来指望着明许认出他来,能够有点儿自觉性,没想到,明许就说了看到两个御祁深,就转头又和丁珏聊上了。
被忽视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何冰缩在一边,差点连呼吸都屏住了。
看到主人家的私密事,可不是什么好事。
何冰还挺在意在明许身边当保镖这差事呢,给的薪酬高,又不怎么累。
关键是,明许人好,没有那种居高临下看不起人的感觉,干着舒心。
这要是被御祁深记恨了,将她炒了鱿鱼,那不就糟了吗?
明许正骂御祁深呢,他又探过头来,她定定的看着他:“你怎么那么像御祁深呢,是不是整容了?谁让你整成他的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