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许觉得不妥,又不能说服丁珏,只好勉强同意。
青年眼底洋溢着开心的笑容,殷勤的将两人迎进了一个包间。
包间里入眼是一个长条沙发,很快,可以同时容纳两个人并排躺着不嫌拥挤。
这沙发究竟是做什么用的,还真是耐人寻味。
“你们这里最好的酒是什么酒,给我俩上一瓶。”丁珏豪爽的拿出一张黑金卡,那是墨离送她的礼物。
她就是一个俗人,男人用钱砸过来,收的也开心。
家里应有尽有,一时间还真是没有机会花这张卡。
这个时候倒是派上了用场。
青年接过卡,急匆匆去刷了卡,又将她们需要的酒带回来,一并带回来的还有一些小吃什么的。
“来,小许,听说这酒味道很不错,很够劲儿,咱俩多久没在一起喝酒了,今天不醉不归啊。”丁珏给两人倒满了杯子,端起来碰了一下。
看她那双眼放光,不停把咂嘴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个酒鬼呢。
“嗯,干杯。”明许笑呵呵的端起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喝完后就知道坏了,因为这酒看着就是红酒一个类型的,约莫也是低度酒,如喉味道也不错,可等酒液滑入喉咙时,她就知道坏了。
感觉一股滚热的火苗滚进了胃里一般,火辣辣的感觉可真够劲儿。
“哎呀小珏,我觉得这酒后劲儿挺足,咱俩还是悠着点儿好。”明许扶着丁珏的肩膀站起来说:“包间里视野不太好,咱们去卡座坐吧,顺便还能跳跳舞,解解酒。”
“言之有理。”丁珏自认为酒量还可以,可喝了一杯后,也觉得这酒后劲儿太大了,酒吧里乱糟糟的,两个女人,还是挺漂亮的女人,万一出点儿事儿就不好了。
“好,我们去大厅,你那个保镖是不是也来了,让她跟好咱们,别让被人占了便宜。”丁珏和明许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往外走,还不忘回头招呼那个小帅哥。
“小帅哥,跟姐姐走啊,我们去那边玩去。”
小帅哥眼前一亮,紧跟着她们走出去,见丁珏摇晃的厉害,还上去搭了把手,扶着她的胳膊。
“你今年多大啊,念过书没?怎么想起来酒吧工作呢?”丁珏扶着小帅哥,还不忘关心的询问人家。
“我今年十九,初中毕业两年了,家里经济困难,就出来打工,这里挣钱比较多,呆的习惯了。”
小帅哥老老实实的回答完,看了眼身边两个女人。
在这酒吧中,形形色色的人很多,每天迎来送往的,多数来找他伺候的女人都是贪图他的美色,也总是喜欢动手动脚的。
像这两位这么漂亮,又这么规矩的客人还真是少,因此,帅哥对两人印象挺好。
“姐,刚才那瓶酒我开的是最贵的,接下来的服务不收你们费了,经常来酒吧的男人,多数是背着家里的来偷/腥的,好色的居多,你们这么漂亮,还是要小心些的好。”
“弟弟,你可真好,这么关心姐姐,改明儿姐给你另外介绍份工作吧,你这么年轻就待在酒吧里,终究不是个事儿。”丁珏拍了拍帅哥的肩膀。
小帅哥低头不语。
他也知道在这里久待不好,可家里经济困难,这里的确来钱比较快一些。
“好的,谢谢姐。”来这里的客人,多数都需要他另类服务,单纯的关心他的还真是没有。
两个女人摇摇晃晃的往卡座那边走,穿过一条走廊,迎面遇到了几个人。
为首的一个男人一身冷肃,身边一女人穿着精干,留着俏丽的短发,长相偏中性,有种雌雄莫辨的美。
男人犀利的视线如刀子一般射过来,就算喝得微醺,丁珏也有所察觉,眼神迷离的抓着身边的小帅哥问:“帅哥,前面那个男人是不是在看我?”
小帅哥本来就是打工的,被这样冷漠的视线盯着,浑身上下有种不自在的感觉,寒意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尤其是丁珏抓着他的胳膊那个位置,凉飕飕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是,是在看您。”帅哥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小许,你看前面那男人像不像墨离那臭男人?出来应酬身边还带着小妞儿,活的不耐烦了是吧?”丁珏双眼一眯,扬起下巴回瞪过去。
“离哥,那女人是谁啊,敢这样看你?”短发女人眼神不善的看着丁珏,长得狐媚子一样,该不会是墨离看上她了吧?
墨离并没有答话,而是大步走到丁珏面前,从小白脸身边将她忽的拽过来,拉到自己怀里:“长能耐了吧?还来包养小白脸?”
丁珏被这么一拽,脑袋晕乎乎的,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晕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身边的这个竟然真的是墨离。
开始还有些心虚,不过看到他身边那个俏丽女人后,心虚没有了,梗着脖子冷笑:“呵,就许你找女人,不许我找男人?墨离,现在是什么世道了,男人和女人都平等了懂吗?女人能顶半边天。”
“是吧小帅哥?”丁珏对墨离横眉冷目,对小帅哥却笑得如暖阳一般。
小帅哥就算是再愚钝,也明白这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了。
顿时紧张的白了脸说:“是,是这位小姐喝醉了就,走不稳我才扶着的,没有什么包养,我就是个卖酒的。”
明许走在另一边,靠在栏杆上呼呼的喘着气。
真是见了鬼了,出来喝个酒居然能遇到墨离这个恶煞。
也是丁珏的运气不好。
“小珏,你还喝吗?咱们还没喝尽兴呢?”明许媚眼一翻,视线落到墨离身边的女人脸上,皱了皱眉头。
“真丑,小珏甩你十道街,我说墨离,你这眼光也真是越来越差了?”明许是丁珏的好姐妹,就见不得丁珏受半分委屈。
就算现在喝的有些迷糊,神志也是清醒的,墨离身边这个女人,和他的关系绝对不一般,刚才她听到喊墨离什么来着?离哥。
呵呵,丁珏和墨离这么久,也没听到喊个哥,她又算哪棵葱,居然敢喊哥,真是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