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辅你带人去把上面水流拦住,舞花、尝女你俩去把布匹拿来过滤,剑幸你们去准备柴火煮铜。”看着纷纷离去的人,苏烟满意的点点头,嘴角露出了醉人的笑容。
当大家准备妥当,武辅用瓿舀水倒在布中,等积攒了一些,剑幸就端走,倒在鼎中煮干,得到红色的铜粉,在没有铁的情况下,也只能用笨办法,熬水煮铜了。
一伙人忙的热火朝天,苏烟倒是闲了下来,那刚才吃麦粒的姑娘,跟着一家人也走了过来,在小溪边打水喝。
姑娘来苏烟面前,道:“馒头好吃吗,比麦子面还好吃?”
“馒头又香又软,比吃麦粒好多了。”苏烟往后退了一步,仔细打量姑娘,一头乱发,脸上还有污泥,却掩不住她的美丽,应该是逃难中,为了防止坏人,故意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你是嫌我脏吧,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是母亲把我打扮成这个样子。”女孩用手帕擦掉了脸上的污泥,露出了一张雪白的脸。
看到姑娘擦掉泥巴,比她预想的还要美,苏烟道:“你真想吃包子。”
姑娘从怀里掏出一块美丽的璞玉,道:“这是我最喜欢的石头,用它换你的包子。”
苏烟好喜欢那块玉,深绿的石头,一看就是好玉,可是蒸馒头必须要发酵,现在可没有发酵粉,只好无奈道:“没有发酵粉,我也做不出包子。”
姑娘一听就跑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两个白色物质板块,道:“发酵的酒曲可以么?”
苏烟看了一眼酒曲道:“可以,你先用温水把它化开。”两人捡了些石块,垒了个小灶,放上鼎锅开始烧水。
“你叫什么名字?”苏烟看着生火的姑娘道。
“我爸姓姜,你叫我姜女就好了。”姜女用燧石打了好几次,才把火生燃,又往里添了一把野草。
姜女看起来是经常做家务的人,火被烧的很旺,很快水就开了,等水凉了一些,把酒曲和水搅碎,参合在面粉之中。
“这个面要多揉捏,才会有劲道,松软好吃。”苏烟把面翻过来又接着揉面,一边揉面,一边加面粉,干湿不粘手,揉的差不多,把鼎盖好,道:“你怎么会有酒曲。”
“我家以前是卖酒的,现在打仗,粮食都被佂走了,我们就逃出来了。”姜女把鼎锅拿起来,准备往灶火上放。
苏烟一把夺过,道:“要发酵一个时辰,等下才能吃。”
天渐渐黑了下来,苏烟让众人停止工作,舞花和尝女来到了苏烟身边,尝女道:“天色已晚,我来煮饭。”
尝女从马车上拿出粟米,用过滤的水,开始洗米做饭。剑幸熬好最后一鼎铜水,准备搭帐篷。司马道:“前面有个山洞,可以去那休息。”
剑幸带着四个士兵,牵着马,拿着行李往山洞走去。留下武辅负责此地的安全。
面粉已经发酵好了,苏烟叫尝女剁鸡肉,让姜女拔了些野菜,掺合在一起,做成肉馅。
苏烟也没闲着,在鼎锅里面架上木块,围上布匹,形成了一个蒸笼,把面粉切成一个个小块,捏扁,放入肉馅,捏成包子的形状,放到木头蒸笼中。
蒸了半小时,包子的香气充满了山间,剑幸围着鼎直转,道:“什么时候可以吃呀?”
就连话不多的武辅,也把鼻子猛地吸了吸,道:“这馒头真香呀!”
当苏烟把第一锅包子捡出来,就被众人全部瓜分了,尝女吃完一个,不知从何处又拿出一个,细嚼慢咽地吃了起来。
一个男子走到鼎前,看着还没蒸的包子道:“这个可以吃么?”
只见此人身材高大,身穿灰色长袍,大约二十多岁,古铜色的皮肤,一双大眼,看着鼎锅前的尝女,脸上满是傲然之气。
尝女道:“这个是生的,蒸熟了才可以吃。”
男子把没蒸的包子,全部推入开水中,急得尝女道:“包子全被他糟蹋了。”
男子快速地从开水中捡起一个包子,塞入口中,道:“好吃,真好吃。”
一连吃了七八个,道:“这个叫什么,这么好吃。”
苏烟想了想,道:“包子既然在水里,那就叫水饺吧。”
“睡觉。”男子念道。
“什么人?竟敢调戏我们家姑娘。”剑幸用剑指着男子道。
“在下廉颇,姑娘的睡觉真好吃,。”
剑幸把水饺听成睡觉,举起铁剑向廉颇刺去,廉颇举剑格挡。
两剑碰撞,叮当作响。
两人分开,剑幸后退了几步,紧接着,廉颇的剑随着剑幸的后退,,向影子一样跟了过去,钻向剑幸的喉咙。
廉颇的剑,被一人拨开,道:“吃了东西不给钱,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拦剑的是一少年,身穿白色长袍,看起来文质斌斌,身材单瘦,脸上稚气未脱,大约十几岁模样。
廉颇收剑后退道:“你是何人,我只不过想给他一个教顺,没想要杀他。”
“我叫白起。”只见他从鼎中抓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从怀中摸出几枚铜钱,放在了苏烟手里。
姐姐好漂亮,做的东西更好吃。
话音刚落,林中跑出一只白猿,搬起鼎就跑。
武辅拔出剑来,去刺白猿的手臂,白猿侧身躲过,白起抬脚向白猿膝盖踢去,却踢在鼎上,廉颇也来夺鼎,扑了个空,剑幸挽起一朵剑花,向白猿刺了过去,白猿把鼎扔向剑幸,向树林深处跑去。
林中传来一个甜美的女声,道:“白公公你又调皮了。”
几人向发声处扑去,叮叮当当,刀剑响声过后,众人狼狈而回。
司马看着回来的武铺道:“相传越女剑法的创始人,阿青,就是跟着一只白猿学会的剑法,在春秋时期还末遇到对手。”
“如果我能学会越女剑法,定能安邦定国。”廉颇抚摸着剑道。
白起被打中了腿,站立不稳,靠着大树坐了下来。
剑幸被刺中手臂,武辅衣服也被挑开,只有廉颇没受伤,因为他是最后进去的,等他到时,女孩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