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情况很不好,慈善家一个走位失误直接震慑,而帕缇夏救下来后又双倒。
我按下手中的qte,冷静想着接下来的对策。
“机子够吗?”上椅的帕缇夏问道。
“不够,我这一台才修完,盲女正在补你那台。”我叹气道。
“那压满救。”
“好。”
然而这局就算我们怎么运营,开局局面太差,再加上最后一台遗产机红蝶插眼守着,在开完最后一台时,只剩我和盲女。
看着盲女在小门发出“监管者在我附近”的信号,我立刻转头去开大门,
然后在大门看到了眼。
……
我****(因语言过激而被屏蔽。)
你什么时候在大门插的眼啊草。我在内心咆哮道,却还是跑过来把眼给拆了再开门。
只是不知道盲女能撑多久,插眼二阶红蝶,一个羸弱溜的动吗…而且地窖还在中场。
只能快点出去了。
在我出去的时候,盲女也成功走了地窖。
出乎意料的,这局平了。
我有些意外,看到盲女从游戏里出来刚想说声恭喜。
却看到对方白净的脸上腾上大片红晕,无神的眼睛上还蒙着层水雾。
???
小盆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我拉了拉帕缇夏,指着盲女的位置小声问道:“海伦娜……这个样子是不是有些怪啊……”
“嗯?哪里怪?”帕缇夏往那看了一眼,“可能因为运动过度吧。”
谁家运动过度这个样子啊!人家运动过度是半死不活的样子,这,这t.m一脸娇羞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海伦娜扯了扯领子,悄悄遮住脖颈上那显眼的红。
而屠夫也出来了。
身穿红衣的美人一脸温和的笑意,那温润的气质很难想象到游戏中般若的样子。
美人轻轻走过,只是在路过盲女时留下一声暧昧的轻笑。
盲女小姐很是没有骨气的红了脸。
在远处看到了一切的我。
???
我的天这不是个恐怖游戏吗你们这幅调.情的样子是不是有些太明显了啊喂有没有考虑单身狗的感受话说这让我想起某人给我看的r18……
“排位时间到了。”帕缇夏在旁边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啊?”我回神,看了下时间,确实,时间到了,“啊这,那我们晚上再排吧。”
帕缇夏点点头,表示自己没问题。
“对了,晚上是红蝶值班吗?”
“嗯”
“那……就是,大家都有皮肤,皮肤什么的……就没有个照片纪念下?”我假装随意问道。
帕缇夏皱眉,却还是诚实地回答:“有,在摄影师那,你……”
你是有什么事吗,这句话帕缇夏没有问出口。
她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
“ohhhh,了解了解了,谢谢,好人一生平安——”
帕缇夏看着眼前嬉皮笑脸的人,微微叹气。
真是有活力啊。她这么想道。
——
月黑风高……啊呸,这次不是月黑风高了,这次是阳光明媚的下午。
在一个古老神秘的庄园里,一位女子……又在爬窗。
经过前几次的教训,我这次既算好屠夫时间,又反复检查绳子,正所谓万无一失。
“所以有门为什么又不走门啊。”阿刁再次无力吐槽。
然而,这次我有理由了。
“笨蛋,我要去的是屠夫房间,我现在一个求生者就这么赤裸裸进去怕不是过去给人送人头哦。”我撇了阿刁一眼,不屑地说道。
阿刁深知和女生吵架是没有结果的,索性先飞到上面看看情况。
我顺着绳子一步一步爬了上去。
据某不知名情报,下午联合本是黄衣之主和邦邦,奈何求生举报守尸太强,于是邦邦换成了约瑟夫。
所以下午去约瑟夫房间偷拿照片顺带照相机真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我美滋滋地想着。
阿刁趴在窗台,发出疑问:
“宿主,约瑟夫……不是上不了联合的吗?”
……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等等,约瑟夫这人上不了联合的草!突然醒悟的我瞬间感觉形势有些不妙。
“来都来了,先拿再说嘛,而且约瑟夫也确实不在房间。”阿刁巡视了下周围,确定没有人。
想着总不能白来一趟,我咬咬牙,还是硬上了上去。
我就不信那万分之一的概率能碰上我!
……
几分钟后
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