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嘿,没想到这么好拐啊~”回去的路上,我很是美滋滋,身上的疼痛也因为好心情变的舒缓了些。
“话是这么说……不过我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啊。”阿刁在一旁托着下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是哪呢……
“哎呀,要我说你就别想那么多,你是不是嫉妒我这么快……”我摆摆手,没在意地打趣道。
“诶,你说咒术……”
空荡的走廊里,不知不觉只有着我一个人的回声。
粗细条的我并没有察觉到,还在一个人不停地叭叭着,忘记了身后阿刁惊恐的眼神。
“嘘,安静点哦~”
幽幽的女声传入阿刁的大脑,阿刁整个系统瞬间黑屏,像是死机了一样,不得动弹。
“这个记忆,还是删除为好呢~”
女声咯咯地笑着,只是那笑意让人听着不寒而颤。
——
已经回到房间的帕缇夏看了眼空荡荡的窗台。
她不喜欢花,所以根本没有养花的习惯,哪怕是庄园主送过来的花她也会扔进垃圾桶。
帕缇夏整个人隐在阴影里,沉默了许久。
赌一把吧。她这样告诉自己。
——
在病床上躺了几天后靠着威逼利诱出的药膏,我又生龙活虎,活蹦乱跳起来。
而下床的第一天就是拉着帕缇夏快乐的打排位去。
……
一个中午后。
我整个人生无可恋趴在桌子上,身旁的帕缇夏依旧擦拭中手中头骨,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平局,平局,平局,失败,失败……老天爷啊,造孽啊。”我看着原本50%+的胜率经过一中午的惨败成功掉到25%。
我的心,在滴血。
这他.娘上个锤子的分啊。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于幽怨,帕缇夏安慰了下“没事,这些天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我转过头看向她,幽幽地说道:“你是说你这几天战绩跟我现在这差不多吗?”
“也没,比你好一点,起码我有连胜。”帕·老实人·夏很是认真地回答道。
我:……
靠,老娘不干了!
在排末班车的时候,一个声音猝不及防地响起。
“这局是海伦娜·亚当斯的晋级赛,请各位加油。”
嗯?海伦娜?盲女晋级赛?
我坐起身子来,有些惊讶地看向身旁的盲女。
一旁的海伦娜也是被这个声音给吓了一下,但很快回过神来,握紧了手中盲杖,小声地说道:“那个……晋级赛,拜托了……”
我收回目光,鼓励道:“晋级赛啊,大家加油。”
帕缇夏没说话,而离我最远的慈善家先生也同样没有说话。
场面一时间很尴尬,而盲女小姐也像是习惯了这种场面,扶了扶没有什么作用的眼镜框,只是身上的气息不免有些哀伤。
而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一件被我忽视很久的事。
那就是,这里不再是我待的那个地方了,这是一个游戏世界。
游戏的背景设定注定了不是每个人都会人人平等。
就像盲女,尽管自身拥有超高的破译技术,然而羸弱体质加上眼盲,注定了她只是一个修机位,还是非常脆弱的。
相比机械师特蕾西·列兹尼克,同样拥有相似的破译技术,且还有一个与本体一样破译速度相同的傀儡。
就在这点上面,人们还更愿意和机械师组队,尽管她不是那么容易相处。
这是一个残酷的,不需要同情心的“游戏”。
所有人都是因为某种原因来到这获取奖金,他们真正的目标是金钱,权力,地位。
而不是那些虚伪的友情。
庄园里的人物就像一盘沙,各自散落,不需要他人,也不需要同伴。
而我要做的,就是将他们聚集在一起,变成一盘棋。
……
所以说这怎么可能会做到啊。
我趴在桌上更加气馁了。
而对面监管者的座椅似乎传来一声淡淡的叹息,却又转瞬即逝。
是她的晋级赛啊。女子抚摸着手中折扇,唇角勾起一抹暧昧不明的笑容,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
这可是要有“报酬”的哦~
女子打开折扇轻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