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感情危机
司徒南这次来苏州看陈静思,到了之后听说静思又去那个国画高手梁京那里了,心里就很不舒服。再加上陈静思回来之后刚见到司徒南,没有一句问候的话,直接又谈论到了梁京怎样怎样,梁京如何如何。。。。。。。
陈静思再说到梁京的时候,眼睛里满是仰慕的光彩。司徒南脸色很不好看,气愤地大声的喊道:
“你想的说的眼里的都是那个姓梁的,在乎过我的感受吗?我大老远的来看你,就是来听你谈论他的吗?”他还从来没有对陈静思发过这么大的火,这次司徒南是真的愤怒了。
陈静思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忽略了他,但又不肯承认,就说道:
“我不是在谈论工作吗?他比我优秀,我向他学习怎么啦,我错了吗?你是不是太小心眼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她心里也在反思,自己在谈论梁京的时候,居然会忽略掉司徒南,难道自己真的动心了吗?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包括司徒南,让她如此用心,甚至是崇拜。何况她心里是清楚的梁京也曾表露过对她的喜欢和赏识。男人对知识女性最有力的吸引就是才识,内涵,修养。让司徒南更加愤怒的是陈静思明明是自己不对还怪他小心眼,这让他心里很窝火,他受不了自己最心爱的人,这样说自己。。。。。。他知道再聊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谁的话都入不了对方的心里了,如果可以入心的话,只需要轻轻的在耳边讲对方就会记在心里很久很久,不会轻易忘记,根本不需要大声,现在是两个人都不冷静了,说的话也不客观了,都是过激的言语。这样说下去只会越来越激烈,越来越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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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欢而散之后,司徒南就匆匆走了。陈静思发信息安慰司徒南。两个人相互辩论了一番谁对谁错之后,还是谁都不肯认错。司徒南屏蔽了信息,眼不看心不烦,于是,两个人便开始了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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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朋友们的劝慰之后,慢慢的彼此有所缓和了,就在渐渐回温之际,梁京的公司,对陈静思所在的画廊发出邀请,双方要进行一次合作。正是这次合作让梁京和陈静思又不得不在一起工作了。这次工作对陈静思来说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到时候会有很多国内外的专家和政府文化部门的官员都会来参加这次展会,说不定就一举成名了。这是对陈静思最有诱惑的理由。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
上次,司徒南和陈静思吵架之后,陈静思渐渐疏远了梁京。并且答应了司徒南不再和梁京有来往。但这次合作是不得已而为之,她想着先隐瞒着司徒南,等工作结束了。就不再和梁京来往了。陈静思发信息说最近特别的忙,希望司徒南近期先不要来苏州看她了,他来了这一段时间也没功夫陪他了。陈静思不发信息还好,她越发信息,司徒南心里就越不踏实。
在陈静思离开梁京的这段时间里,梁京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陈静思。这次两人合作之后,梁京抓住这次难得的机会向陈静思发起了进攻。他也觉得两个人兴趣爱好相投,从事的工作也可以互补,陈静思画出设计图,梁京负责制作。又有共同的话题。两个人如果能在一起的话,是一个非常理想的选择。
司徒南心里不踏实,又再次来到苏州来看陈静思,希望把以前的不愉快化解掉。能够和陈静思重归于好。
陈静思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司徒南偏偏在这个时候又来看她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司徒南解释了。司徒南看到陈静思又和梁京走到了一块去了。顿时火冒三丈,免不了又是大吵了一架。并且司徒南找到了梁京问他为什么老是纠缠静思?这次,梁京的态度也很明确,也不再掩饰自己对陈静思的爱意了,梁京说那就大家公平竞争,名曰:君子之争。这次质问彻底证实的司徒南的猜想,“梁京和陈静思是恋爱关系无疑了。”确切的说是陈静思变心了她“移情别恋”了。
司徒南这次态度决绝的和陈静思表明态度,自己没有资本竞争,说自己配不上她。就此分手吧。。。。。。
司徒南想和段子羽一样,做事干脆利落一点,不要拖拖拉拉的太累了。陈静思极力挽留司徒南。司徒南说你自己先冷静冷静好好想想吧,你都做了些什么,原因出在了谁身上?说完他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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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羽听说了司徒南要和陈静思分手的事,他不愿意相信司徒南说的是真的,但是司徒南又跟他说的很清楚,他去找过梁京,梁京也承认了,他是爱陈静思的,他要和司徒南竞争。段子羽虽然夜是极力的劝和,并且对司徒南做了很多思想工作,但他也明白大势已去了,时局已经不可挽回了。反过来段子羽又问了,陈静思当然是否认,段子羽说:在一起这么久了,都有了很深的感情了,彼此也都非常了解了,再找一个未必会有这么合适的。。。。。。。经过段子羽的一番努力,无果。
现在司徒南和段子羽又成了难兄难弟了,慕容杰也是一个人。晚上三个人一起喝酒,司徒南,段子羽,慕容杰三个男人在一个空旷的地方,从午夜一直喝酒,唱歌,叫着,笑着,哭着,喊着。。。。。。
三个人真的是,三痴俱狂,失其常性。迷惑失道,不知昏明。。。。。。
夜深了,三个人坐在外面的草地上,面对着远处点点灯火的山头,山头上的灯光和天上的星星连接了起来。夜很静,没有了任何声音,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待着。。。远处一声声鸡叫,天空拨开乌色,东方渐渐泛起浅色的光。
不远处的稻谷将熟,一群群的麻雀,在稻谷地里起起落落,野有积庾,雀行求食。
只听得远远的鸟鸣声,鸡叫声,狗吠声,渐渐杂乱起来,两个人才站起身来,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段子羽醒来就发信息安慰司徒南:
鬼谷子曰:
口者心之门户,心者神之主也。你的言语就是心思的表达,心是精神的主宰,所以不要让心受伤,心伤则精神失去常态,或癫狂,或抑郁,或时悲,时喜,或热情似火,热心过度,或冷似冰霜,无动于衷。佛家看淡一切的心态,是让心情能够放松,所以能够客观理性对待一切事情。看淡一点吧,可能无法忘记,至少不会给自己造成太大的伤害。
就这样过了一些时日以后,许静也听说了司徒南和陈静思分手的事情了。自从司徒南和许静闹了些矛盾之后,(许静看到司徒南和陈静思两个人在一起了,自己无比的失落与伤感,便产生了出走的念头,眼不见心不烦)于是,许静就一个人去了上海,打算一个人去闯闯,她找了份工作,在一个大公司做艺术品指引收藏。和朋友们合租在一个几十平米的小房子里。司徒南和陈静思大吵一架,提出分手之后,就一直很沉沦。
许静听到司徒南和陈静思分手的消息就打电话过来,问候他,了解一下情况。并邀请司徒南去上海“散散心”。
正好司徒南心情不佳,也没心思干活,不如索性去一趟上海,虽然离得很近但他还从没去过上海呢。正好借这个机会去上海看看。司徒南马上启程去了上海,经过了一路的奔波,终于在下午五点多在上海的五卅广场附近和许静接上了头。
司徒南和许静两个人一起去逛了南京路。毕竟这里是上海的老街也是上海最具有代表性的地方之一了。
司徒南问许静说:
“在这大街上晃来晃去的看什么啊?”
“看街上的人啊。”
许静故意调侃司徒南说到。
司徒南很不屑地说:
“看街上的人的话,我还用跑这么远吗?我们那里没有吗,难道?我有病吧?”
“有这么多吗?看来你对自己认识的还挺清楚的嘛,都知道自己有病啊。”许静问司徒南说。
“小丫头片子,欠抽是吧?”司徒南假装凶巴巴的样子。
“是你自己说的,干嘛怪我咯?我鄙视你这种人,哼!”许静怼了回去。
“好了,不想和你贫了,我又不是来上海和你斗嘴的”。司徒南说道。
“那你是来干嘛的呢?”许静试探地问司徒南说道。
“来玩啊,难道还是来看你的不成?”司徒南故意说道。
“好吧,那我给你买张车票你走吧!”许静又失望又生气地说道。
“什么?我才刚来,我大老远的来看你,你却这么快就赶我走,有没有良心啊你!”司徒南一着急把实话说出来了。
“哼,刚才是谁说的,是来上海玩的,难道是来看你的吗?怎么现在又说是来看我的了?口是心非的家伙,只有大坏蛋才口是心扉呢。”许静嘴上骂着司徒南,听了司徒南的话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好吧,随你怎么说,哎我们去吃点什么吧”司徒南急忙转移了话题。
“好吧,那你想吃啥呢,你这大老远来的贵客?我要好好招待呀。”
许静征求司徒南的意见说。
“那就热干面吧”司徒南想了想说道。
司徒南知道这是许静喜欢吃的路边小吃,因为许静家是湖北的。
“那怎么行呢?你大老远的跑过来,我就请你吃个热干面,也太说不过去了吧?你是怕,好点的饭我请不起你吗难道?”许静说道。
“哪有啊,反正我就吃热干面,你想吃什么,自己去吃去,我不去!”司徒南不容置疑的态度说道。
“那好吧,是自己选的,不是我不肯请你吃上点档次的。”许静无奈的说道。
于是两个人就去了一个卖热干面的小摊,说是小摊,还真的是非常的小,只有一扇门那么宽,往里延深大概五六米,便是简易厨房,外面墙上挂着几张小方桌,那桌子是订在墙上的,打开了可以容得下两个人对坐,几张简易折叠椅子,这就是店里的所有用餐设备了。
司徒南很怀疑地问:“这里是吃饭的地方吗?这地方也太节约空间了吧?还没有我家的厨房大呢?”
许静习惯了上海的大地方小场面说:“你以为这是在丁山呢?在这里没钱人的生活都是这样的,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在丁山也不至于这么小吧,桌子都挂在墙上了。”司徒南说道。
司徒南仍然不肯认同这种过度“节俭的餐厅”。
“这里是寸土寸金的大上海,并且还是在最繁华的南京路上,这里这么小的地方每年都要几十万的租金呢,在这里黄金地段买房子,租房子,稍微一迟疑,晚半天时间就没有机会了,你以为。”
“二位您的面好了。”
服务员端着两碗热干面走过来说。
“快点吃面吧,吃完再去逛逛其他小吃店,还要去逛逛外滩呢。”
许静催促司徒南说道。
司徒南惊愕的一时不知道说啥了,半天才自言自语道:
“唉,在这里生活太累了,竞争太残酷了。我不喜欢这里。还是丁蜀小镇比较好。”
他们又一起逛了上海明珠塔,在外滩追逐,笑骂,打闹着,还坐着旅游车子绕上海逛了一圈。。。。。。
第二天司徒南要做高铁去杭州朋友那里去了。他不会用自动售票机,就装的可怜兮兮的对许静说道:
“俺是乡下来的土包子,不会用这么高科技的玩意。你帮我买吧。”
许静笑着说:
“其实我也不会用,我没用过呢。这东西刚刚安装不久,以前都是人工,或者网上订票,我试试吧。”
虽然没用过还是表现出她女强人的本色,自己摸索着帮司徒南买了票。
许静还不忘趁机表扬自己一下:
“看我厉害吧,不然你就只能去求助警察叔叔啦,哈哈。”
“你以为我真不会啊!我这是给你个表现机会,让你满足我下你的虚荣心,有一点小小的成就感,这种小事就让你表现表现,大事就不让你了,就算让了你恐怕你也干不了,哼!”
司徒南不会还死要面子的故意装作会的样子说道。
“我呸!我看你就是死要面子罢了。”
许静不服气的说。
“随地吐痰可是要罚款的,素质,素质。你这大上海人的形象不能丢。”
司徒南故作正经的说。
要上车,两个人微笑着向对方挥着手。司徒南走进了站台,上了车,找到了自己的位子坐下来。许静发来了一条信息:很开心你能来上海,谢谢你陪我玩的这段,短短的幸福快乐的时光!
司徒南在车上陷入了沉思,想想静思,再想想许静。。。。。。
一个是自己付出很多,一个是对自己付出了很多,这就是爱与被爱的矛盾,对于自己爱的人,自己付出很多也不会觉得累,对于爱自己的人,对自己付出了很多自己也不觉得原来别人付出了那么多。现在想想不禁对许静产生了同情与怜悯之心。但他心里清楚的知道,虽然许静很好,甚至在外人看来他们两个似乎更合适。
但司徒南曾经讲过一句很经典的话:
司徒南说,有一句话是我很喜欢的,我想要的是一只单纯的小白兔,无关乎有多么美丽和珍贵。不管你是美丽的孔雀,高冷的丹顶鹤,独挡一面狼,颇有心机的狐狸,高贵的。。。。。。
只要你不是单纯可爱的小白兔。都不是我内心深处所真正想要的。
司徒南心里清楚他爱的不是许静,他也不想将就。。。。。。
陈静思和梁京接触的时间长了,才知道梁京在北京有一个女朋友叫肖潇,是个搞服装设计的设计师,她和梁京还没有分手。
其实,陈静思应该想得到像梁京这么优秀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女朋友呢?梁京对陈静思说:
“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马上就和她分手”。
“我考虑考虑再说吧。”陈静思答复梁京说道。
陈静思虽然没有马上答应他,但也在暗中考虑过了,一直很纠结,如果答应了梁京,自己觉得对不起一直对自己付出很多,又一心一意的司徒南,但从各方面权衡利弊,显然还是梁京更适合她。何况司徒南不能离开宜兴,两个人两地分居,只怕夜长梦多。
她也在想:
难道薛莎莎的选择有错吗?现在她似乎更能理解薛莎莎了,浪漫也好,忠贞也好,爱情也好,理想也罢,最后还不都是输给了现实?
都是为了自己将来能有一个理想的未来。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都是趋吉避凶的。又有谁愿意选择对自己不利的结果呢。。。。。。
正当她下定决心要和司徒南分手,就要和梁京说:我答应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缂丝工艺厂老总的女儿唐果儿从国外留学回来了,唐果儿从一开始见到梁京就对他特别的有好感。几天以来,更加证实了陈静思的直觉,陈静思明显看出糖果儿对梁京有意思。唐果儿高学历留学海归的身份,老爸是身价几个亿的缂丝工艺厂的董事长。
这下陈静思又多了一个强劲的对手。无论从学历,从家庭背景,从相貌,她和唐果儿都不是一个层级的。陈静思只是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出身。怎么比,虽然梁京更爱是陈静思。
但是,从事业发展前途方面来讲,他梁京也不敢得罪唐果儿。梁京是个很有城府的人,知道怎么做对他的事业更有利,他是个很灵活,左右逢源又很会迎合高层的人。权衡利弊他还是选择了糖果儿。从他自己的角度来说,趋利避害他的选择没有错。陈静思想要选择梁京也没有错。都是为了自己将来能有一个理想的未来。站在自己的角度想问题,大家的选择都没有错。陈静思改没来得及说我答应你,就已经没了下文。。。。。。
陈静思这一次恋爱,还没正式开始就又结束了。。。。。。
她也不好意思再回头去找司徒南。司徒南也想挽回这一段维持了这么多年的的感情。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为了不被卷入梁京的情感乱局,为了自己能够安心工作,为了挽回司徒南,她辞掉了与缂丝工艺厂的合作的工作,突然感觉轻松多了。陈静思把自己的工作室又从苏州又搬回了宜兴,在宜兴租了一个小的工作室就在这里画画,画好了再拿去苏州卖,在这里还可以兼营在壶上面刻字画画的工作,她的刻法并不是传统的那种刻法,刻字画画又很有创意,这是学院派刻画的特点。所以很多人都愿意来找她刻字。一段时间发现刻字竟然比画画挣得还多。其实她第一天搬来的时候,司徒南他们就知道了,王菲菲和段子羽,牟一笑,张子轩等人还过来帮她整理画室,牟一笑还经常劝司徒南和陈静思和好。只是司徒南不想见她,一直避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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