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花季?”偲特看着面前的白发少女心中百感交集,这不就是他日思夜想的花季。
“对,是我哦,偲特。”花季看着他,纤细的手指在偲特胸口上画圈。
“花季,终于能再次见到你了!”偲特抱住花季,放声痛哭。
可偲特不知道的是,两人的白丝再度融合……
自从回来之后的炭治郎每天都进行着上下山的练习,随着炭治郎,躲过一道道陷阱,令其响起了第一次上下山的惨痛经历。
“啊!真是令人怀念呢,那时候的我真的好弱。”炭治郎跨过最后一个草丛,看见了鳞泷与偲特师兄。
“有什么事吗?鳞泷师父,偲特师兄。”炭治郎挠了挠头“对了,祢豆子她还好吗?”
“你可真是忘不了祢豆子妹妹,你这个万劫不复的妹控。”偲特露出嫉妒的神情,从身上抽出一条白丝在炭治郎面前挥舞着。
“好了,偲特师兄,别激动。”炭治郎打马虎眼混过去,可偲特的眼神变得更加凶恶了。
“你们两个……”鳞泷抬手就是两个巴掌,鲜红的巴掌印印在二人的脸上火辣辣的痛“祢豆子已经睡着了,你们两个现在跟我来。”话音刚落,鳞泷快速奔跑起来。炭治郎急忙追上去,偲特跟之,但距离鳞泷还差了点速度。
“嗯,这俩小子和刚开始比起来有进步啊。”鳞泷心想。
……
只听浩大的水流声在耳边作响,炭治郎又回到了当初练习与水融为一体的瀑布边上。
“你们看好了,接下来要交给你们的型与以往不同,杀伤力是比之前同一型的两倍。”鳞泷跃之空中“水极呼吸?一之型?极漩激流!”鳞泷从腰间快速拔刀,摆出水面斩的架势,随即急速旋斩。瀑布中的水流奔涌起来,鳞泷一刀斩下,活生生将瀑布斩成两半。
鳞泷从水中走到岸上,坐在石头上开始调息。那招对鳞泷来说还是负担太大。
“没事吧?鳞泷师父。”炭治郎跃至鳞泷身边关心的问道。
待鳞泷将气息平稳后“没什么大问题,刚刚我使出的那一招是祖始水啸呼吸缩减版,水极呼吸,从今天开始你们就要练习这个,因为将来要面临更强大的鬼。”鳞泷似乎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将刀扔给炭治郎后离开此地。
“偲特师兄,一起练吗?”炭治郎问。
“不了,我用的是白丝,用不到水极呼吸。”偲特伸了个懒腰,便回屋睡觉了。
走在林间的偲特心中若有所思“袜之呼吸的强化版…”
袜鬼化……
“水极呼吸?一之型?极漩激流么,刚刚看到师傅用出了水面斩的架势,两者应该有关联吧,我试试。”炭治郎挥刀冲向瀑布。
……
“水之呼吸?一之型?水面斩!”
刷!
在炭治郎群力斩击下,瀑布只分开了一道小口子“唉,都三十次了,还是没有达到师傅的高度,是不是姿势的问题呢?”
炭治郎盘坐在瀑布中,感受着水流的冲击,在一次次与水交融的过程中一边进行着呼吸。
夜幕降临,月亮高高挂在狭雾山的上头。因为是夜间温度降低的缘故,导致夜间的雾比平时浓许多,如果不了解山路的人误入这里,可能只能等到天亮才能出山,这也许就是狭雾山名字的由来。
炭治郎归去打开屋门,祢豆子第一个向他扑来。粉红的瞳孔里,充满关心的神色。
“啊!祢豆子!”炭治郎抚摸着祢豆子的头,感觉昨天一天的疲劳都不复存在。在我这一举动吓随之而来的还有偲特嫉妒的目光。
“可恶,秀恩爱的都去死吧!”偲特折断了手中的筷子。
“什么!”炭治郎一脸不屑地高喊道“这是我的妹妹!”
“住嘴,吃饭!”鳞泷还是以诡异的速度给了两人一人一个耳光,而祢豆子则变成豆豆眼,一脸不解。
好痛!
……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炭治郎走出门伸了个懒腰“今天天气真好!”他甩动手臂“赶紧吃完早饭去练习呼吸术!”
田间小道上一个穿着黄色披风,头戴大草帽的人,慢慢的向鳞泷家的方向走来。
他走到炭治郎面前“请问,炭治郎和偲特在吗,我是铸刀师。”那人说。
“那个,我就是炭治郎,您先进去喝茶吧!”炭治郎对那人做出了一副请的手势。
他从背后拿出一个长布袋来回抚摸着“这是日轮刀,我爱它,因为是我铸的,采用的材料是太阳山的铁矿…”
“那个,您先进…”炭治郎说。
可那人并没有理会炭治郎还是自顾自的解说着“采用的是腥红玄铁和腥红砂石,所铸成的好刀。”
坐在屋内的鳞泷早就发觉了,外面的状况“唉,这家伙还是没变,一点都听不进别人的话。”
“您先进…”炭治郎头上冒出了黑线。
黄袍男人抬起头,只见脸上带着怪异的面具,嘴角边还不断的冒气。
“火男!”炭治郎吓了一跳。
那个男人对着炭治郎上下打量了一番“原来你是,赫灼之子啊!”
“不对,我是炭十郎和葵枝的儿子。”炭治郎摆手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以后会有至少两个后宫。”火男顿了顿“不对不对,我是说你的头发和瞳孔都是红色,经常做和火有关的人会生出像你这样的孩子,只是觉得很吉利罢了。”
回到屋内,鳞泷与火男坐在一旁,火男将手中的日轮刀递给炭治郎“日轮刀又称作变色刀,会依照主灯的颜色来变刀身的颜色,说不定可以看到鲜红的刀身呢!快把刀拔出来!”火男瞪大了眼睛,只不过看不出来。
“哦!”炭治郎应了一声,将日轮刀从刀鞘拔出,原本雪白的刀身慢慢染上了一层黑色。”
“黑的!”火男惊讶!
“好黑呀!”鳞泷感叹。
“好像黑森林!”偲特点了点头。
好像混进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怎么了?黑的不吉利吗?”炭治郎一脸不解。
偲特摇了摇头“不是不吉利,只是听说黑色刀身的人没穿裤子。”
“什么鬼?”炭治郎蒙了。
“不对,是黑色刀身的人不好成长。”鳞泷肯定的点了点头。
“什么嘛,期待这么久,竟然是黑的!”火男抓住炭治郎的肩膀不停摇晃着。
“现在到我了。”偲特拔出了火男身后的另一把刀,顿时屋内白光大现。
“是白的!”炭治郎。
“好白呀!”鳞泷感叹。
“你们是要黑白双煞!”火男有点怒。
偲特将日轮刀收回刀鞘“这才是我的日轮刀,和我的白丝一样白才对。”偲特从口袋拿出一条白丝,又闻了起来“斯巴拉西!”
“啊这…”火男看向鳞泷“你的弟子是变态吗?”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鳞泷转过身去还哈哈了两声。
火男起身向大家告别“你们给我记住,敢把我的刀弄断了,我会杀了你们!”
黑色的餸鸦于空中飞来用人类的语言大喊“炭治郎!偲特北北东、北北东方向有鬼出没!请去讨伐!”
炭治郎与偲特床上鬼杀队队服后,炭治郎披上了来时的黑绿方格披风,而偲特则披散了,全都由白丝所组成的战袍。
“炭治郎,偲特这是你们第一次以鬼杀队的名义去猎鬼,记住一定要活着回来。”鳞泷语气严肃。
“是,鳞泷师父!”炭治郎。
“爷还没休息够,凎!”偲特。
临走时,鳞泷叫住炭治郎“这个你拿去。”他从身后拿出一个木箱“我想你应该会带着祢豆子上路,所以我做了这个雾云杉箱子,你就用这个来背祢豆子,会轻很多。”
“谢谢师父。”炭治郎接过木箱,发现祢豆子已经在里面了“祢豆子,接下来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
木箱晃动了一下,大概算是回应。
“偲特我们走吧!”炭治郎跑的起来。
“真是麻烦!”偲特跟了上去。
两人奔跑在田野上,一起踏上了前往东北方向的小镇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