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炭治郎,你等一下。”此时义勇脸上多了疑惑的神情。
炭治郎不解“怎么了,义勇先生。”义勇走到炭治郎的身边低声说着“你们有见到过叫陈昊、米夜、奈良的三人吗?”
“有啊,我们还与米夜和那个奈什么来着的交手了。”炭治郎答道。
“结果如何?”义勇问。
“我们差点没了性命之外,不过最终还是击退了他们,至于陈昊…我们只感到一股狂风吹来,他们人就消失不见了。”
“喂!炭治郎你怎么还不走啊!”偲特不耐烦的催促道。
“哦哦,来了。”炭治郎看向义勇“那我们就先走了,再见义勇先生。”说完,炭治郎与偲特走上了回家的路途,但与其说是回家,更不如说是回师傅那。
……
当二人回到狭雾山时,已是傍晚,夕阳将田里的麦穗照的亮。炭治郎不禁想起了初次拜师的过程,在麦田间奔跑的少年。
“不知道祢豆子醒来了没有,好想见她。”炭治郎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断刀“不过,这下怎么办呢?”
“会没事的。”偲特吐出叼在嘴里的杂草“桥到船头自然直!”话罢,偲特突然加速,向着鳞泷家跑去。
“喂!偲特师兄你等等我!”炭治郎也加速奔跑着,重现着初次场景。
“呼,我们终于到了。”炭治郎与偲特上前一步时,师傅家的门突然剧烈响动。
轰!
只见木门突然倒下,随后,一位身穿粉色和服和黑色外套,嘴中叼着竹轮的少女从房子内走出。
炭治郎瞪大双眼高喊着“祢豆子!”
祢豆子似乎听到了炭治郎的呼唤,转过头来看见炭治郎时扑上来将其抱入怀中。
“你终于醒了,祢豆子。”炭治郎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那种软软的感觉令他沉醉其中。
“啊这,这明明是人类好吗?哪里是鬼了?还有她真的是你妹妹?”偲特的眼中闪过一丝羡慕的神情“多好的白丝载体……”
炭治郎感受着怀中的祢豆子,并没有理会偲特的话。
鳞泷抱着木材走了回来,看见炭治郎与偲特时,手中的木材掉了一地,天狗面具下老泪纵横“炭治郎、偲特,你们…回来了!”鳞泷声音颤抖着。
“鳞泷师傅!”炭治郎。
“切,是老头子啊。”偲特别过头去,记忆浮现于脑海,似乎不想承认眼前的师父。
鳞泷冲上来抱住三人,并没有理会偲特的不满“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回到屋里后,炭治郎将手鬼一事向鳞泷全盘托出。鳞泷听后叹了一口气“好了,此事到此结束,你们现在也是鬼杀队的一员了,休息几日后,你们的日轮刀自有人会送上门来。”
“是!”炭治郎道。
“好吧…”偲特看着自己手中的白丝“花季,你现在到底活的怎样?”
“我很好哦,偲特。”
“花季!”偲特突然站起,向门外跑去。
“偲特他到底怎么了?”炭治郎看向鳞泷。
“唉,都是我的错。”鳞泷站起“对了,我给你的刀如何了?”
“啊,这个。”炭治郎从身后拿出断刀“我不小心弄坏了,师傅你看…”
鳞泷并没有多说,只是拿起断刀,用刀柄向炭治郎的头重重来了一记。
“啊!”炭治郎晕倒在地“看到祢豆子为我担忧的样子,值了!”
……
在某一个山崖上,陈昊带着米夜与奈良行进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此次抓捕行动会失败。”米夜抓着奈良老二的那只手发力,导致奈良痛苦不堪,但因有陈昊在而不敢做太大的动作。
“可恶!”米夜抓着老二的手再次发力,连寒气都释放而出。奈良的老二冻裂了,因此奈良失重落到了山崖深处。
“啊!”奈良发出了一段尖叫。
“那个,队长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米夜问
陈昊连看都懒得看“没有,快点回去吧!”
……
“有谁?有谁?来救救我吗…”奈良的腹部被山崖上的巨石柱刺穿,就算不断再生,也会一直卡在那里。
“如果思浩大人再给我一些血,说不定我也能进入鬼将之列。”一个鬼身穿武士服,手中提着一把鬼纶刀,一看与常人无异,可脸上竟有三双眼睛。而中间的一双带有文字,上面写着:
上弦一……
“你就是那个喊救命的人么,为什么我能从你身上感受到鬼的气息?”
“对!对!我是半鬼人,请救救我。”奈良的眼中充满了央求,恳求面前的男子救他。
“好吧,不过你好像不是真的鬼呢。”男子的目光一直盯着奈良空荡荡的下面,眼神中多出了一丝玩味。
随后,男子的手心中流出了不同颜色的鲜血“左手红色的血,是大人的鲜血,而我的右手的绿血是思浩大人的,你要哪种呢?”
“我要…”还未等奈良选择,男子双手的鲜血都塞入他的嘴中。
“不,已经没有选择了。”男子收回双手“弱者只有被摆布的权利!”
这突如其来的巨大能量令奈良的身体如撕裂一般,但又不断重生。
“你记好了,成功之后再来找我。”男子的身影消失在奈良的面前,声音却回荡在山涯之下“我叫黑死牟!”
……
偲特跑到了师傅斩下花季头颅的河边,偲特跪于地面暗自流泪“对不起,花季,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你不要再哭了。”突然,花季的声音传入偲特耳中,偲特抬头一看,一名手拿白丝的白发少女站在他的面前。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