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养成的良好习惯使曲临渊起了个大早。她意外的发现自己的舍友——潘西·帕金森也起了床。
在小说里,潘西是一个相貌丑陋整天吹捧德拉科的姑娘,可在这个同人世界里,她像电影里的女演员一样漂亮。
两人矜持得对对方笑了笑,并肩走出宿舍结伴去礼堂吃早饭。她们沿着昨天记下的最短路线漫步走去,短短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她们大概聊了些时尚方面的东西——妆容,服装配饰等等,曲临渊惊讶的发现她的女伴对于时尚有着先进的眼光和见解,而超越这个时代几十年的曲临渊更让潘西惊喜不已。
女人的友情总是来的莫名其妙——走到礼堂的门口,她们已经手挽手像一对生活在一起十一年的姐妹了。
此后无论是上课还是课余,总能见到两人亲密结伴的身影,这使得赫敏颇有微词,不过她的这点不痛快没多久就被打散了——一次图书馆哈利三人和曲临渊潘西一起上自习的时候,在曲临渊的构思下潘西用她精巧的手法为赫敏编了一个相当精致可爱的发型。此后三人便常伴一起,身旁时不时出现唉声叹气的哈利二人组和绅士做派的小包子德拉科。
除了潘西的友情外,曲临渊在课余时间还有了别样的收获——她意外的得到了洛丽丝夫人的友情和费尔奇的善意。这就要归功于曲临渊喜爱手绘地图寻找捷径了。
就在开学的第一天,曲临渊和潘西早早地吃完早饭从礼堂寻路走到了变形课的教室,此时教室尚没有多少学生在场,于是她们有幸亲眼见到麦格教授变成了一只猫咪。
不知道邓布利多出于什么心态把安分守己的赫奇帕奇和沉迷知识的拉文克劳分配在一起,又把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两个向来水火不容的学院安排在一起上课,总之,在课前十分钟可以清晰的看到教室的一边整整齐齐坐满了人,另一边则是稀稀拉拉分散着。
麦格教授早早的变成猫或许是不想让斯莱特林的学生看到她愤怒的样子?曲临渊心想。
好在上课前最后一分钟,所有小狮子陆陆续续来到了教室里。最后进来的是罗恩和哈利两人,因为疾跑到教室两人还出了不少汗,看到教室里没有麦格教授的身影,罗恩庆幸得拍拍胸口:“还好我们赶上了,而且麦格教授还没来。不过这桌子上的猫是麦格教授的宠物吗?长得可比洛丽丝夫人好看太多了!”
他看见赫敏疯狂的冲他们眨眼睛,就忍不住笑话道:“赫敏你眼睛怎么了眨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平时看书太多伤到眼睛了?用不用我去医疗翼帮你要一些眼药水?”
“我想格兰杰小姐不需要眼药水。”那只猫突然从桌子上跳下来变成了麦格教授的样子。
“真是帅呆了!”罗恩惊呼。
“谢谢你的夸奖韦斯莱先生,不过我想我应该把你和波特先生变成怀表,这样你们其中一人能早点到教室。”
“我们迷路了!”哈利脸色通红的解释。
“那就变成地图!我想两位先生找到自己的座位应该不需要地图吧?”麦格教授严厉的说。
两人灰溜溜回到座位上坐好后麦格教授走回到讲台前:“变形术是你们在霍格沃茨所学的课程中最复杂也是最危险的魔法。”她说,“任何人要是在我的课堂上调皮捣蛋,我就请他出去,永远不准他再进来。我可是警告过你们了。”
然后,她把她的讲桌变成了一头猪,然后又变了回来。学生们个个都被吸引了,恨不能马上开始学,可他们很快就明白,要把家具变成动物,还需要好长一段时间呢。他们记下了一大堆复杂艰深的笔记之后,她发给他们每人一根火柴,开始让他们试着变成一根针。到下课的时候,只有赫敏·格兰杰让她的火柴起了些变化;麦格教授让全班看火柴怎么变成银亮亮的针的,而且一头还很尖,又向赫敏露出了难得的微笑。
“格兰芬多加十分!”在格兰芬多学生们的欢呼声中麦格教授宣布了下课,小狮子们一边对小蛇们做着鬼脸一边雀跃地跑出了教室。小蛇们除了低声咒骂并没有对他们做任何回击,只是慢条斯理整理着自己的学习用具。
“等着看吧,”在麦格教授离开教室后德拉科恶狠狠的说,“下午的魔咒课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下午上课前临渊和潘西早早出了门,受到哈利罗恩差点迟到的警醒,临渊表示一定要手绘一张最简路线图。想要了解学校的路线找韦斯莱家的双胞胎是最好不过的了,可是因为害怕两人恶作剧故意欺骗自己,临渊识趣的放下了这个打算。寻找魔咒课教室的途中,临渊路遇了洛丽丝夫人,在潘西惊讶的目光下曲临渊彬彬有礼得询问了洛丽丝夫人如何快速到达魔咒教室的捷径。洛丽丝夫人迟疑了片刻便带着曲临渊两人走密道快速的到达了魔咒教室。曲临渊再次蹲下对洛丽丝夫人表示感谢,洛丽丝夫人舔了舔曲临渊的手后优雅的离开了。
“我想你大概是第一个对洛丽丝夫人这么礼貌的学生。”潘西说。
“她确实帮助了我们许多不是吗?我觉得我可以做一些小鱼干送给她作为她为我们指路的回礼。”
教授魔咒的是一位身材小得出奇的男巫弗立维教授,上课时他只得站在一摞书上,这才够得着讲桌。开始上第一堂课时,他拿出名册点名,念到哈利的名字时,他激动得尖叫了一声,就倒在地上不见了。
不过过了一会儿他再次出现,他毕竟不会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第一堂课所学的内容是漂浮咒,他要求学生们将魔杖对准发给自己的羽毛先挥再弹同时专注而深情地清晰念出“Wingardium Leviosa”
小蛇们和小狮子们陷入了火热的练习之中。第一个让羽毛成功飘起来的是曲临渊,这使得斯莱特林加了十分。随后德拉科和潘西纷纷完成了要求,弗立维教授在小狮子们羡慕嫉妒的目光中再次给斯莱特林分别加了五分和三分。
下课后,曲临渊和潘西两人顺利的找到了霍格沃兹的厨房,曲临渊礼貌地向家养小精灵提出借用厨房和食材,在受宠若惊的家养小精灵神经质一般的哭泣中数次拒绝了他们的帮助最终独立完成了小鱼干和曲奇饼干的制作。
“天呐临渊,你真有做饭的天赋!”潘西一边啃着饼干一边说道,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吃过晚饭还嚷嚷着减肥的事实,“如果我是一个男孩子,我一定要把你娶回家!”
“好啦亲爱的,现在我们找找洛丽丝夫人在哪里吧。”
当曲临渊两人找到洛丽丝夫人并送出小鱼干后,有些事情产生了立竿见影的变化——比如曲临渊的画地图大业轰轰烈烈得开始并迅速的结束了。洛丽丝夫人仿佛知道了曲临渊的课表一样,毕竟每次下课走出教室都能看到洛丽丝夫人的身影——她总会带着她们从最近的小道到达目的地。在洛丽丝夫人的帮助下,曲临渊迅速的熟悉了整个霍格沃兹的路线,包括哪些看起来像门实际上是墙壁,哪些墙壁事实上是密道的暗门。为了回报洛丽丝夫人,曲临渊动手做了些猫咪都比较喜爱的猫抓板,玩具老鼠,逗猫棒之类的小东西——虽然她并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否能讨得洛丽丝夫人的欢心,不过有次临渊遇见了费尔奇,那个面容丑陋对学生总是摆出阴森恶劣态度的管理员居然对她扯出一个相当难看甚至恐怖的微笑。
每星期三晚上,他们都要用望远镜观测星空,学习不同星星的名称和行星运行的轨迹。一周三次,他们都要由一个叫斯普劳特的矮胖女巫带着到城堡后边的温室去上草药课,学习如何培育这些奇异的植物和菌类并了解它们的用途。
最令人厌烦的课程大概要算魔法史了,这也是唯一由幽灵教授的课程。想当年宾斯教授在教工休息室的壁炉前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去上课时竟忘记带上自己的身体,足见宾斯教授生前确实已经很老了。上课时宾斯教授用单调乏味的声音不停地讲,学生们则潦潦草草地记下人名和日期,把恶人墨瑞克和怪人尤里克也搞混了。
全班真正期待的课程是黑魔法防御术。可奇洛教授的这一课几乎成了一场笑话。他上课的教室里充满了一股大蒜味,人人都说这是为了驱走他在罗马尼亚遇到的一个吸血鬼,怕那个吸血鬼会回过头来抓他。他告诉他们,他的大围巾是一位非洲王子送给他的礼物,那位王子是为了答谢他帮助他摆脱了还魂僵尸的纠缠,不过谁也说不上是不是真的相信他说的这个故事。首先,当西莫·斐尼甘急不可耐地问奇洛教授是怎么打败还魂僵尸的时候,教授满脸涨得通红,含含糊糊,说起了天气;其次,他们发现他那块大围巾也散发出一股怪味,韦斯莱家的孪生兄弟坚持说那里面肯定也塞满了大蒜,这样无论奇洛教授走到哪里,他都有了防护。
不过曲临渊对于小狮子们的做法并不抱有好感,虽然奇洛教授本身是个食死徒,但他的知识还是名副其实对得起黑魔法防御学的,只是他故意伪装出来的结结巴巴的话语和学生们刻意的刁难冲散了学习氛围。
所以,当曲临渊在下课后抱着课本向他询问课堂上因为打岔没有讲清楚的知识时,曲临渊清晰的看到他眼中的感动甚至是感激——虽然这感激八成是装出来的。
于是激动的奇洛教授邀请曲临渊每周四下午下课后到他的办公室坐一坐,如果曲临渊对于课本上的知识存在什么疑虑的话。曲临渊欣然同意了奇洛教授的邀请。
在后来的每个周四下午,曲临渊都会带着课本到奇洛教授的办公室坐一坐。办公室里的奇洛教授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至少他在讲授知识的时候语速流畅的让人无法回忆起他平时结结巴巴的样子。奇洛教授总是一边惊叹着曲临渊高超的魔法天赋,一边给曲临渊传授更加高深的知识。虽然曲临渊着实不愿意在伏地魔面前显露才能,可想想明年这门课会由一个名副其实的草包花孔雀代课,她就硬着头皮每周都来了。
至于曲临渊最期待的魔药课程,也在周五的时候缓缓露面,曲临渊甚至为此早起了一个时辰。
在曲临渊不停的说好话和承诺一周分量的小甜点的攻击下,潘西打着哈欠给曲临渊搭理了一个精致的发型。两人踩着往常的时间进入了礼堂,惊奇的发现哈利二人组坐在里面吃早饭——既没有睡过头也没有迷路。
就在这时,邮件到了。现在大家已经习惯了。可是在第一天吃早饭的时候,百十来只猫头鹰突然飞进礼堂,着实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这些猫头鹰围着餐桌飞来飞去,直到找到各自的主人,把信件或包裹扔到他们腿上。
到目前为止,海德薇还没有给哈利带来过任何东西。它有时飞进来啄一下哈利的耳朵,讨上一小口吐司,然后就飞回猫头鹰屋,和校园里的其他猫头鹰一起睡觉去了。但是今天早上,它却扑棱着翅膀落到果酱盘和糖罐之间,将一张字条放到了哈利的餐盘上。哈利即刻把字条打开。
亲爱的哈利:(字迹非常潦草零乱)
我知道你星期五下午没有课,不知能否在午后三时前后过来和我一起喝茶?我很想知道你第一周的情况。请让海德薇给我一个回音。
海格
哈利向罗恩借来羽毛笔在字条背面匆匆写道:“好的,我很乐意,下午见。”然后就让海德薇飞走了。
吃过早饭的众人一路小跑来到了魔药学教室。魔药课是在一间地下教室里上课。这里要比上边城堡主楼阴冷,沿墙摆放着玻璃罐,里面浸泡的动物标本更令人瑟瑟发抖。
与其他课不同的是,距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所有的小蛇和小狮子们都已经老老实实坐在座位上了。经过几天的学院生活,他们对学校的老师的特性都进行了打探窥听和实时了解。即将面对的这位所有年级的学长学姐都谈之色变的教授着实让所有人都恐惧不安。
随着上课时间的到来,紧闭的门被哐嘡一下子推开,那个衣袍翻滚的身影大踏步走到讲台前。
“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他开口说,说话的声音几乎比耳语略高一些,但人人都听清了他说的每一个字。像麦格教授一样,斯内普教授也有不费吹灰之力能让教室秩序井然的威慑力量。“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坩埚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
“不过,对于有天分的精英来说,”他看了德拉科一眼,小包子望向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憧憬的光芒,“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他讲完短短的开场白之后,全班哑然无声。哈利和罗恩扬了扬眉,交换了一下眼色。赫敏·格兰杰几乎挪到椅子边上,朝前探着身子,看来是急于证明自己不是笨蛋傻瓜。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当中有些人可能来霍格沃兹之前,可能就已经能力超群自信满满,都不屑于认真听讲。”
“波特!”斯内普突然说,“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什么草根粉末放到什么溶液里?哈利看了罗恩一眼,罗恩跟他一样也怔住了;赫敏的手臂高高地举到空中。曲临渊坐在德拉科旁边,痴迷的盯着斯内普看,这是为数不多可以光明正大盯着她的院长大人的机会了。
“我不知道,先生。”哈利说。
斯内普轻蔑地撇了撇嘴。“啧,啧——看来名气并不能代表一切。”
斯内普有意不去理会赫敏高举的手臂。
不知道是被曲临渊盯得不耐烦,还是想看看那双莉莉留给哈利的眼睛,亦或是两者都有;他走下讲台来到哈利波特的正对面顺势坐下,盯着哈利的眼睛问到“让我们再试一次吧。波特,如果我要你去给我找一块牛黄,你会到哪里去找?”
赫敏尽量在不离开座位的情况下,把手举得老高,哈利却根本不知道牛黄是什么。他尽量不去看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他们三人笑得浑身发颤。
“我不知道,先生。”
“我想,你在开学前一本书也没有翻过,是吧,波特?”
哈利强迫自己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对冷漠的眼睛。在德思礼家时,他确实把所有的书都翻过了,但是难道斯内普能要求他把《千种神奇药草及蕈类》的内容都背下来吗?
斯内普仍旧没有理会赫敏颤抖的手臂。
“波特,那你说说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
这时,赫敏站了起来,她的手笔直伸向地下教室的天花板。
“我不知道。”
有几个学生笑出声来。哈利碰到了西莫的目光,西莫朝他使了个眼色。斯内普当然很不高兴。
“可惜,看来名声并不能代表一切,是吗波特先生?”他凝视着哈利波特,一字一顿的说道。
“很显然,赫敏知道答案,您为什么不问问她呢?”哈利忍不住回复道。
“坐下傻姑娘,”斯内普不耐烦的起身,转身走回了讲台。“那么,曲临渊小姐,你来回答一下这三个问题。”
虽然吃惊于斯内普为什么会提问她,但看着注视着自己的黑色眸子曲临渊内心还是藏了几分窃喜。
“水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制成一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就是一服生死水。牛黄是从牛的胃里取出来的一种石头,有极强的解毒作用。至于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则是同一种植物,也统称乌头。”
“很好,斯莱特林加十分。”斯内普凝视着那双同样是绿色的眼睛不禁有些烦躁,“所以你们为什么不把曲临渊小姐说的话记下来?”
这时突然响起一阵摸索羽毛笔和羊皮纸的沙沙声。在一片嘈杂声中,斯内普说:“波特,由于你顶撞老师,格兰芬多会为此被扣掉五分。”
魔药课继续上了下去,但格兰芬多的学生们的处境并没有改善。斯内普把他们分成两人一组,指导他们混合调制一种治疗疖子的简单药水。曲临渊和德拉科被分到了一组,对课本上知识的预习使曲临渊非常顺利的找齐了所用的材料,在德拉科自动请缨处理魔材的配合下,临渊非常顺利的按照操作步骤做出了一份完美的药剂。
“很好,斯莱特林加十分。”斯内普毫不吝啬的给自己学院的学分加上一笔,随后拖着他那件很长的黑斗篷在教室里走来走去,看他们称干荨麻,粉碎蛇的毒牙,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挨过批评。
纳威颤颤巍巍抓起一把豪猪刺准备撒到坩埚里,却发现自己的坩埚居然晃晃悠悠漂浮到了半空中。他尖叫了一声,一脸吃惊地指着用魔杖施展漂浮咒的曲临渊。
“白痴!”斯内普咆哮了起来,“倘若隆巴顿先生那容量小的惊人的脑袋里能留下一条鱼脑袋的空隙,你大概就会记得我说过如果不想使坩埚爆炸的话,就应当先把坩埚从火上端下来再添豪猪刺。”
“虽然我的课上不需要用到魔杖,但看在曲临渊小姐及时的阻止了一场灾难——斯莱特林再加十分!”斯内普深深地看了曲临渊一眼,无视曲临渊脸上腼腆的笑容回头看向纳威邻桌的哈利波特,他的两只胳膊搭在哈利的桌前,微微弓起背眼睛压迫性得盯着哈利波特,“波特先生,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不要加进豪猪刺呢?你以为他出了错就显出你好吗?格兰芬多又因为你丢了五分。”
哈腾地一下脸就涨红了,他急急忙忙张口想要反驳斯内普,罗恩在坩埚后面踢了他一脚,随后他闷闷的闭上了嘴。
一小时后,他们顺着台阶爬出地下教室,哈利头脑里思绪翻滚,情绪低落。开学第一周格兰芬多就因为他被扣掉了十分,他不知道斯内普为什么这么恨他。“打起精神来,”罗恩说,“斯内普经常扣弗雷德和乔治的分。我能跟你一起去见海格吗?”
本想上前安慰哈利几句的曲临渊听到罗恩的话后停下了脚步,有海格安慰哈利应该能好起来吧,而且她着实不大想尝试硬的咯牙的岩皮饼。
下次再去拜访海格吧,曲临渊心想。下周就要开飞行课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学会骑着扫把飞行,而且怎么才能避免哈利和德拉科产生巨大的纠纷还得保证哈利正常的被麦格教授推荐为找球手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曲临渊沉思着回到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