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妍一听见司陵甄问起那个小恶魔心里也有一点戚戚焉的,不过还是回答了,“在后院呢,阿贝尔在陪着。”
司陵甄笑笑“这两人关系啥时候这么好了?”
“才没有关系好呢,是天真看中的阿贝尔公主的那个‘藏宝箱’,死皮烂脸的要要呢,可怜的阿贝尔公主也见识到的天真小恶魔的厉害正肉疼的分割那些‘宝藏’呢。”
司陵甄闻言抽了抽嘴角,原来是这样,倒是有点同情阿贝尔了,她那所谓的‘藏宝箱’她是知道的,都是她每次出去玩的时候买回来的稀奇玩意。呵呵!
“去吧,去把天真叫过来吧。”
没一会天真就过来,满脸的喜气洋洋的,手里还拿着战利品,一只机械鹦鹉,之前阿贝尔公主也十分喜欢的物件。
“陵姐姐,你看,这是贝尔姐姐送给我的东西。”天真扬起纯真的眼说道。
嘴角再次抽了抽,天真啊你确定这是阿贝尔送给你的,而不是你强行要来的。却还是微微一笑,“嗯!很别致的鹦鹉,天真高兴就好。”顿了一下又问道:“天真,你家公子也回来了吗?”
“嗯?”摇摇头。
米迦没有回来?那天真是怎么回来的,按照道理说这三人可是不会分开的,想着还有一种可能。
“天真,你家公子没有回来,可是无邪回来了。”
“嗯!”点点头,又道:“无邪是送我回来的,然后又走了。他们嫌弃天真不会打架,所以就把我送回来了,我讨厌无邪!”天真委委屈屈的说道,说起无邪又睁大了眼睛,明明就是有些愤怒的。
打架?司陵甄皱眉,也就是说米迦是因为碰到危险的事情,不想天真受伤,这才送回来的吧!
只是这米迦去打架?罢了,如此也只有等他回来再说了,本事她是有事情要问问他的。
过后又是三天,而这三天里依旧是绵绵大雪,这个天似乎是想用大雪将邺城给淹没了吧!然而在第三天傍晚十分邺城的西北方向却是发生一件惊疑的事情,突然天火起将西北的守望塔给烧了,这守望塔还是东吴开朝之期修建的,几百年过去了,即便是皇宫都有进行过大肆的修葺,可就着守望塔不曾修葺过,就如同一尊战神常年不倒的矗立在西北城墙外。
上面镇守邺城安危的士兵无一幸免,这座百年完好的守望塔也因为毁于一旦,你说惊奇不惊奇?这样冷的天气,到处都是覆盖这厚厚的积雪,别说是放火了,就是生一堆柴火来烧,不好好的维护都会熄灭,稀奇的就是那守望塔竟然被一场大火给烧没了。邺城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让文武百官和平民百姓每个人心里都充满了惶恐和不安。东吴近半年来总是灾祸不断的,皇室成员更是分崩离析,惨死的惨死,消失的消失!可说也无法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天火!天降大怒于东吴了!民心惶惶皆一致认为。
杨帝紧急召见了天师和所有的文武大臣在一起商议,天师姬大人道:“陛下,请恕老臣无礼,但是臣也是在惶恐不安,冒死也要提醒陛下,这天火烧火守望塔,只怕是上天的一个警告,警告陛下有失德之处。”
“喔!你说那守望塔被烧毁是上天在警示朕有失德之处,是吗?”杨帝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历代以来凡事生出什么异常现象和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是定论为皇帝有失德行,纵然他想要砍掉这些妄自定论之人的脑袋,又有何用?依旧堵不了这天下悠悠众口。
姬大人颤了一下,极力的将脑袋磕在地上,哆嗦道:“是,是的。”
杨帝扶在龙头把手上的手顿时青筋暴起,声音冰冰凉凉的道:“如此,那以姬大人的意思,要如何处理?是不是要朕自述己过,然后昭告天下,祈求上天的原谅?”
姬大人汗流浃背,死死的将脑袋磕在地上,“微臣,微臣,不敢......”
杨帝陡然接过话:“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不是都说是朕失德了吗?”
姬大人越发的颤抖起来,越发的惶恐起来。皇帝陛下,看着是面善的狠,可是处事起来绝对的雷霆手段,再妄言下去,只怕脑袋不保啊!他也是老糊涂了吧。但凡遇到这样奇怪的现象,不都是指定义为,是不是当权者的皇帝陛下有失德之处了,为什么老天爷会给出这样的警示?但是这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啊,但是谁又敢真的讲出来的,还是当着皇帝陛下的面讲出来。还让皇帝自述己过昭告天下。自己是老糊涂了吧,越想越心惊肉跳,越是惶恐绝望,看来只有把脖子洗干净了等着领死谢罪吧。静等着皇帝陛下给自己降罪。
果然就听见皇帝隐含怒气的声音响起:“好了,你退下吧,压根什么都不知道,还妄言什么三天警示,简直是不知所谓。”
姬大人建捡回来了一条命自然不敢再妄自开口了。
接着杨帝又冷笑的看着满朝文武,冷冷的问:“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是不是也同姬大人一般认为是朕的失德引来了上天的警示?”
朝臣们纷纷惶恐下跪哪里还敢说一点半点皇帝的失德啊:“陛下乃是圣明的君主,德泽深厚,近来大雪不断,导致很多民房被压垮,百姓失所,这守望塔被天火击中想必是上天要拯救我朝,阻止在继续大雪纷飞,有怎么会是陛下失德呢,肯定是没有的!”铿锵有力,句句在理。
杨帝冷哼一声面无表情道:“这么说来你们不认为是朕失德了。”
众位臣子一致开口:“是,是。”众回答中也只有一人闭口不答。
杨帝满意的看着满朝文武,最后视线落在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人身上,最后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道:“太子殿下今日可是安静得很,对于什么上天警示也是闭口不言可是还认为是朕失德?”
杨肃闻言眉毛一蹙,站了出来:“儿臣惶恐,并无此想法。”
“哦——,真是这样吗?那为何百官都回答了,就你闭口不言?”
杨肃越发的皱起眉头,面上还闪过一些挣扎,随即大声道:“陛下恕罪,儿臣府上的先生也懂占星之术,对于天火烧毁守望塔有另一番解释。”
杨帝缓缓靠在龙椅上,抬手捏了捏眉心,对于太子的话似有兴趣,似无兴趣?道:“还有这等事情,如此,你便是说说,你府上那先生是如何解释的守望塔被毁一事?”
杨肃抱拳颔首,朗声道:“陛下才德兼备,东吴国上下无一不敬服,所以上天的警示定是与陛下无关的。”
杨帝放下按眉心的手,漆黑的双眼冰冷的盯着杨肃似有兴趣道:“与甄无关,那与谁有关?”
杨肃扬起头大声道:“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被陛下囚禁在夕宫,已显皇后娘娘有失德之处,已经不堪为中宫,东吴的一国之母。可是陛下却仅仅是将其囚禁并无实际的处罚,所以上天降下天火烧毁守望塔就是要向陛下提醒和警示众人,皇后娘娘,失德,请求陛下降旨废后。”
满朝文武震惊的目光齐齐聚集在那站在大殿中央的人,有些懵,有些惧,更是不解,这太子殿下是疯了吧,这不是哪壶不堪提哪壶吗?难道他忘记自己前段时间被幽禁在太子府上不就是因为镇北军的帅印一事,这才被皇帝陛下解除幽禁的命令怎么又扯上那夕宫中的秦皇后了。
之前在杨帝面前极力保杨肃的那些大臣更是脑门上巨汗淋漓。这大冷天的他们是感觉忽冷忽热的。一个个的巴巴的看着杨肃,真想站出去拉回太子。
难道他忘记了,陛下迟迟的不处置秦皇后甚至不闻不问的,根本原因就是要逼出帅印的下落的,太子平日里聪明机警的,今日是犯什么糊涂了。
杨帝看着杨肃,冰冷的眼神中露出微妙的异光,“太子殿下是说,是朕的疏忽,没有早早的对皇后有一个明确的旨意才招来这次守望塔被毁之一炬对吗?”
杨肃点点头:“回陛下,正是如此。”
杨帝看着太子,随即将目光移落在一旁的支持翼郡王的那些大臣身上,嘴角噙着一丝微微的笑意,“这么说来,太子殿下所言就是认为朕该尽早的下废后的旨意。”
杨肃还没有来得及答话,户部尚书就站了出来,捧着玉佩朗声道:“启奏陛下,老臣有话要讲。”
“你讲吧!”杨帝挥挥手一脸的兴味。
户部尚书点点头道:“按照太子殿下所说的,老臣有别的见解,既然是陛下只是将皇后娘娘暂时送去夕宫,并未给予任何的处罚,接着上天就降下了天火将近百年的守望塔给毁了,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在为众人示警,皇后娘娘是无辜受累,并无失德之处,若非如此.......也不会毁了守望塔。老臣恳请陛下从视线皇后娘娘一事,毕竟后宫不可一日无主。一国之母乃关系到一国安危,民心稳定。”
杨帝看着勇敢谏言的户部尚书,漆黑的眸中掠过丝丝嘲讽,阴阴凉凉的声音似乎从牙齿缝隙里面蹦出来的般,“这么说来,你是认为朕的处置是错误的?”
户部尚书一惊,脸色一白就要跪下去,杨肃瞪向他率先开口:“何大人,你这是在控诉陛下做的决定的错误的吗?你好大的胆子,是谁给你的胆子说出这番话的,是翼郡王吗?”
何尚书抖了一下,连着磕了三个响头,朗声道:“太子殿下你不要断章取义,下官断然没有控诉陛下的意思,更没有什么人教唆下官说这番话,只是按照殿下你方才所说有了另一番解释。”
“喔,这么说来是本太子教唆你来控制陛下对皇后娘娘的处置是错误的了。”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何尚书抬头看向杨肃,发现对方也一脸阴沉的盯着自己看,心下一惊,连忙别开目光想龙椅上的杨帝:“陛下明鉴,老臣绝无控诉陛下你的意思,太子殿下是有意曲解老臣的意思。”
杨帝冷哼一声,面上的笑容越发的冰冷起来,却是没有开口,杨肃却是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道:“是吗?原来是本太子曲解了你的意思啊!何大人你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一国之母关系到国家安危,民心稳定吗?,这言下之意不就是在暗示,陛下将皇后娘娘打入夕宫是不正确的做法,会影响国家安危,民心稳定吗?本太子倒是觉得惊奇了,有圣明的陛下在,这国家的安危民心的稳定还得皇后娘娘来唯一,你是在暗示陛下的昏庸无能吗?加上上天降吓天火烧毁了守望塔,不真是合了你的意思吗?怎么,难道是本太子理解有误?何大人并非此意?”
何尚书被杨肃这一番话呛得脸色煞白,额际上细细密汗层层而出,死死的瞪着杨肃恨不得在其身上瞪出一个窟窿来,“陛下,老臣以老臣的项上人头做担保,老臣绝无太子殿下说的那番意思。”
杨帝却是静坐龙椅,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下方的争执,突然看向何尚书:“好了,朕谅你也不敢有此意,太子就不要对起妄自定论了。先退下。”
“是,陛下!”
“何尚书,竟然你觉得夕宫的皇后有欠妥当,并没有失德,照你的意思是不是朕应该立刻放了皇后?”
何尚书到底是个胆子大的,“回陛下,老臣只是觉得上天警示并非危言耸听。凤栖宫不可一日无主,这样关着关着皇后娘娘到底不是长久之计。”
杨帝冷冷一笑,颇感兴趣的道:“那尚书大人的意思?该如何处置?”
何尚书挺了挺腰板:“戴罪立功。”
杨帝再一次靠在龙椅上,面上勾勒出嘲讽的笑意:“皇后现在被朕关在夕宫,夕宫虽然不是冷宫,却也差不多是了,现在又该如何去戴罪立功呢?”
此时,礼部尚书龚大人站了出来,握着玉简道:“回陛下,何大人所言不差,说到底皇后娘娘并无犯实质上的错误,不然上天也不会给出这样的警示来。陛下仁德,万民皆能宽恕,也定能宽恕皇后娘娘,给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杨帝笑了笑,看向站出来的礼部尚书:“龚大人也是这么认为的?嗯?朕也略微思索了一下,觉得两人大人所言有一定的道理,那么朕该如何给这个机会?”
何尚书和龚尚书余光撞击在一起。皆是心照不宣,最后何尚书磕头朗声道:“请陛下降旨,让翼郡王带着皇后娘娘的信物前去西北,重整镇北军,将帅印带回来,来换皇后娘娘重住凤栖宫。”
杨帝的手指轻轻敲打这龙案,漆黑的眼一一扫过下面的群臣最后将视线落在龚大人身上:“龚卿,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回陛下,老臣同意何大人的说辞,竟让当初太子殿下和已故的云王殿下都没有将镇北军的帅印带回来,不让让翼郡王带着皇后娘娘的信物走上这一趟,不见镇北军是在秦国舅的带领下几十年,如今秦国舅下落不明,翼郡王或能成功。”
杨帝听到这里便是明白了一切,微微一笑,看向群臣,突然问道:“今日翼郡王何在?站出来。”
“儿臣在。”杨帝话音一落站在群臣第三排的翼郡王站了出来拱手行礼道。
“嗯,方才何大人和龚大人所言你都听清楚了是吧,回答朕,你是怎么想的?”杨帝敲打着龙案问道。
杨澈今日也是完全的没有料想到那两个老东西会给自己来这么一出,当下脸色便是有些难看,答道:“儿臣无异议,全凭陛下定夺。”
杨帝微微眯起了眼睛,细细的看了垂着眼帘的杨澈好一会,最终道:“如此,你便是也认同的户部和礼部的谏言,要朕下这份旨意了。”
“儿臣全凭陛下定夺。”杨澈还是这话。
杨帝又看了看他,停止了敲打桌案的手指,然后微笑道:“既然是两位的谏言,翼郡王也无异议,那就两人大人陪同翼郡王一起走一趟西北吧,朕就依照两位大人的谏言,朕会亲自让周公公将旨意送到你们各自的府上。”
龚大人一惊,没想到杨帝会这样下旨,当下就要说什么却被一旁的龚大人扯了一下袖袍,随后两人拱手谢旨站了回去。
杨帝满意的一笑,随即挥挥手道:“今日朝会就到此为止,退朝。”
目送着杨帝离,杨肃这才转头看向杨澈,微微一笑,“恭喜翼弟了,镇北军的帅印一直是父皇心中的结,这次有翼弟亲自前去一定能顺利将镇北军帅印取回呈现给父皇,了解心结的。”
杨澈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终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了。
杨肃看着也不来气,倒是身旁的支持他的刑部范大人小心的问道:“殿下,就这么的让翼郡王去西北,我们就不做点什么吗?”
杨肃蹙眉有些无奈:“我们又能做什么?什么也不做,也做不了。”
范大人皱眉面上也有些焦急,提醒着杨肃:“殿下莫不是忘记了,那镇北军原本就是起家与秦家的,如今陛下派遣翼郡王去,岂不是放虎归山吗?到时候别帅印没有拿回来,还招来一个强劲的敌手,对殿下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杨肃转头看着他,轻轻叹一口气,“范大人你还看不明白吗?去西北的拿回帅印的人都与那些,本太子,贤王,云王,除了本太子带回了一个假的帅印,另外两位是什么样的下场,有去无回,尤其是云王,怎么会平白的卷入草原纷争里面去的?”
范大人也是一惊,看着杨肃越大的小心:“那以殿下看,此次翼郡王去西北也是有隐情的?”
“有没有本太子不敢说,但是在朝上你也看见了,那户部和礼部可是一致推举的,没点什么还真是没可能,不过翼郡王此行西北可不是什么放虎归山呢,因为本太子现在很怀疑那帅印到底还在不在西北。”
范大人又是一惊,没有敢再接话。
“你也回府吧,最近没事不要随意出府。”杨肃看了看他道。
“是,臣告退。”
杨肃看了看有开始飘起雪花的天,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宫门口,杨澈啊杨澈,本太子倒是十分期待你的西北之行了。
乾龙宫。
周公公小心翼翼的将一碗参茶送上杨帝的龙案:“陛下,喝口参茶歇会吧!”
“嗯,放着吧!”杨帝看也不看一眼,顾自的在一张明黄色的锦帛上写着什么。没一会将放下的玉笔,拿过一旁的玉玺盖上。随即看了周公公一眼。
后者明白的上前将圣旨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杨帝的声音随之响起:“去传旨吧!”
“等等。”周公公刚走到门口又被叫住,回首恭敬的等候差遣。
“今日陵尚宫可有进宫来?”
周公公微讶,却还是答道:“今日尚宫大人不曾进宫来。”
杨帝点点头兀自道:“不曾进宫吗?”过了一会又道:“你传旨完后去一趟郡主府,就说奉朕口谕,让宝来郡主进宫来。”
“是,老奴明白。”周公公说完再次转身离开了,心里也有些纳闷陛下怎么突然要见陵尚宫了,快大半年了吧,有些事情都是自己去授意的。罢了,圣心难测,他赶紧去办事就好。
郡主府,一贯的闲适惬意,司陵甄今日兴趣很好拉着苏漓陌下棋,两个时辰了,还未能分出胜负来,看得一旁的妃妍眼睛都直了。
看了看门口眼睛又亮了亮,“扶风来了。”
司陵甄听音只是瞄了一眼,复而又将目光落在棋盘上。
“嘿,小丫头,我都来好一会了,怎么都不理睬呢。”扶风翘起二郎腿,一边还摇了摇孔雀羽扇,这冰天雪地的,也不知道他在卖弄哪门子风?骚!一副受尽冷落的不甘心模样,难道那棋盘比自己还好看还潇洒吗?不甘心!
司陵甄头也没抬一眼,轻灵的声音就想起:“棋盘比你好看。”一锤定音却是无比的扎心。
苏漓陌勾起了嘴角坐正了身子,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还一边拿过司陵甄微微凉的手揉捏着,“今日时辰足够了,看来是分不出胜负了,改日继续。”
司陵甄点点头,“也好!”
扶风见他们不下棋了,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不能再被忽视道:“你们知道有关于守望塔被烧毁的传言了吗?”
司陵甄微微一笑看着他:“你不就是来说这个的吗?”
扶风又感觉扎心了!无奈的将一些重点说了一下,无非就是现下民心惶惶,加上一些有心人添油加醋的说辞,上天警示啊,然后放出秦皇后之类的。
司陵甄听后,若有所思的看向苏漓陌:“这件事情你怎么看的。”
后者还没有开腔一直跟天真玩的花落雨就来了一句,“怎么看,能怎么看,咱们就烤着火,嗑着瓜子,坐着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