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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心

九离国规矩不多,民风开放,况且将军府的人向来不拿身份做事,因此今日楚将军府的小公子生辰,前去祝贺的人也多。

八岁生辰到底不是成年礼,自然也就没多少讲究。楚行之上朝暂时还没回府;楚怀跟着月舒跑这跑那,楚夫人只当她是高兴,也由着她去了。陈婆被楚安和楚宛歌叫去,商讨怎么把他们昨日买的礼物包装起来。其他侍从侍女忙上忙下,倒也乐在其中,府邸上下热闹无比。

“小公子,小公子,该回主院了。”一个侍女匆匆忙忙地找到正赶往楚安院子的楚怀跟月舒。

楚怀乖巧地点点头,月舒问那侍女:“将军回来了?”

“是啊,这不前脚刚回来,后脚就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小公子呢。”侍女笑答,她看了看两人要去的方向,又道:“大公子和二小姐也在主院呢。”

主院里已经摆好了招待客人的桌椅,来的大多是书香门第的人,平日里同将军府的关系也好。楚怀到时,楚行之正和一个身着玄衣的客人谈笑,楚怀上前,软软糯糯地喊了一声:“爹。”

楚行之见到楚怀,“哎”了一声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楚怀:“······”

虽然这副身子在前几年她还没醒的时候也被这么抱了很多次,可是轮到自己亲身上阵,楚怀还是觉得不自然。

“这就是怀小公子吧?还真同传言一般,当真是个玉人儿!”那客人看到楚怀,面上满是惊艳之色,张口夸赞。

楚怀抬头看向他,心下一跳。

楚行之一点儿也没想替自家孩子谦虚一下,嘴里说着“过奖”,脸上却都笑开了花,就差写上‘那可不是嘛’几个字。

那客人似是无意间问道:“小公子这八岁生辰一过,也该找个先生了,不知将军可有意中的?”

楚怀在一边听着,眼角跳了跳,怎么找个先生这种正经事被这客人说出来像是“找姘头”一样?而且······总觉得这人,他曾经见过,甚至连这人的名字都到了嘴边,却就是说不个而已来。

楚行之却像是习惯了他这种说话方式,笑道:“我说怎么你今天来的这么勤快,原来是想替那位寻个活干。”

“他啊,最近都穷的揭不开锅了,也怪他性子太倔了,哎······”那客人撑开折扇摇了摇,面上满是无奈。

“楚某还羡慕你,能遇到这种友人。”

“孽缘,孽缘。”

二人聊了许久,想来是关系不错,楚怀一直看着这人,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来的熟悉感,只是想不到,看起来儒雅的楚行之,居然会有这般······不羁的朋友。

等到楚行之把那人送到贵宾席后离去,还没等楚怀开口问,楚行之就道:

“方才那人是齐王,当今天子的同胞兄弟。以前为父年少的时候跟他有些交情,别看他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却也是个英才。”

“哦······”

楚怀听了这话,回头望向那个独自斟酒的玄衣男人。

齐王?

从方才第一眼看到这人,他就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但是记忆里他是完全没见过此人的。

又是记忆······

楚怀低头,皱了皱眉。

他到底还忘记了多少事情?

却是不知,在他低头的一瞬间,那齐王就朝着她的方向看了过去,在楚怀察觉到抬头之前,又迅速回过头,将酒杯置于面前晃了晃,一饮而尽,掩住了唇边的一抹笑意。

错觉?

楚怀抬头,看到那齐王刚刚放下酒杯,并无异样,仿若刚才那道窥光不存在一般。

他眸子更深了些。

不是错觉。

楚行之前脚刚踏进内室,后脚就被两双手给拉扯住,他低头一看,正是楚安和楚宛歌兄妹二人。

“爹,你快把小怀儿放下来,我们都等不及了!”楚宛歌急道。

“等不及?”楚行之心中不解,求助性地看向不远处驻足忍笑的夫人,后者接到他的目光,柔声道:“他们两忙活了半天,把楚壹折腾到现在,就想给怀儿看看他们的礼物呢。”

礼物?楚怀眼角跳了跳。记忆里,每年这俩兄妹送的,可都不是什么凡间俗物。

去年,两个人不知道从哪弄回来一架五个楚怀大小的木制机关,差点没把没意识的她甩回娘胎里去。再前一年,送她的一柄匕首,要不是月舒在场,楚怀就重回黄泉了。甚至还有更离谱的,在他五岁那年,两个屁大点的孩子居然还给送了本木制的书本,书本也就算了,可那不是普通的书本,那是春宫图!为此夫人还把那俩熊孩子锁在装满圣贤书的书屋里面关了好几天禁闭,直到关完禁闭出来也没问出来那春宫图是哪来的。

这一回居然还把楚壹给用上了······

楚怀面无表情地被楚行之抱下来,后者似乎也有点不放心,再一次把目光投向楚夫人。

楚行之眨巴眨巴眼:这礼物又是什么牛鬼神蛇?

楚夫人歪歪脑袋:这回礼物可以放心了。

楚行之这才放下心来。

兄妹二人没给楚怀喘息的时间,一把拉着人去了别间。楚怀这个腿短的几次三番差点没跟上,刚一进屋,就见楚壹守在一个大箱子前,样子要多幽怨有多幽怨。楚怀瞬间感觉眼睛辣了许多,任谁看到一个身高体大的壮汉一副依依弱柳风的样子都会稍感不快,甚至想要拔刀。

楚怀揉了揉眼,干脆无视了这家伙。

很好,看来将军府的伙食已经好到让暗卫二把手失去志气了。

“小怀儿,你看你看,这是我费尽千辛万苦,历经刀山火海才给你寻来的!”楚宛歌在前面蹦蹦跳跳的,把楚怀带到楚壹背后的箱子前。

“是‘我们’!”楚安忿忿不平。

“我们就我们,小气!小怀儿你快打开看看!”

楚怀刚要动手,一旁的楚壹却突然开口:“要不然······还是属下来替小公子开吧。”

“······”楚怀。

很好,看来又是些了不得的东西。

“不行不行,那个人说······啊不,这个一定要小怀儿自己打开才行!”楚安匆忙道,被楚宛歌怼了一胳膊还被瞪了一眼,他自知自己说漏了嘴,也不反击。

楚壹愣了愣,刚要开口,就听楚怀道:“那我开了。”

一旁的楚安和楚宛歌松了口气,楚怀把这些看在眼里。

那箱子约摸是两个楚怀跌在一起的高度,是一种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种的木制箱子,周身没有什么装饰花纹,只有正中心的锁上多了一抹金色。那锁恰好在楚怀抬手能够到的地方,装置极为简易,只需一拉,它就自己开了。

楚怀稍稍往后退了几步,楚壹的神色也略显紧张,方才他把这东西抬到这里时,可是花了不少力气,也不知这箱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那箱子打开的速度极慢,且箱子内部全部被涂成黑色,完全看不见里面的东西。楚怀这时背对着楚安跟楚宛歌,也就没看见他们渐渐睁大的眼睛。

等到箱子终于完全打开,楚怀才看到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嗷呜~”那东西叫了一声。

楚怀:“······”

楚壹:“······”

楚安跟楚宛歌:“······”

还是楚宛歌第一个喊了出来:“我的礼物呢!”

楚安在一旁,一张小脸差点全都皱在一起。

楚壹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差点断了腰才运过来的箱子里就只装了这么个小玩意儿。他嘴哆嗦了两下,背对着三人坐下,背影沧桑无比。

楚怀倒是镇定的多,她把那“礼物”从箱子里抱出来,左看一圈右看一圈,愣是没看出来是什么物种。

“嗷呜?”那“礼物”歪歪脑袋。

乍一看像狐狸,耳朵要比狐狸短很多,眼睛是淡淡的玫红色,爪子即便捏了也没有手指出来,尾巴比它自己还要长一些。通体白色,身材圆小,额头上有几撮毛是金色的,成了一个奇异的图案,不像是天然长成······

这到底是个什么物种?

楚怀几百年前阅书无数,妖兽即便没见过几万,几千还是见到过的,却从来没有这样奇形怪状的。楚安跟楚宛歌到底是怎么弄过来的。

一旁楚壹在那落寞地思考暗卫人生,楚安和楚宛歌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去,楚怀一回头,却没料到那小东西竟是一口咬在了楚怀手上,顿时鲜血一滴滴地渗了出来。楚怀吃痛,下意识地想甩开手,却被它紧紧抱住,一点舌尖细细地舔舐掉了那些血,不知道是不是楚怀的错觉,它的眼睛竟是比先前要红了一些。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楚怀压低声音,冷声道。

那小东西闻声,抬起头来,眼里竟是满满的委屈。爪子在楚怀伤口上按了按,再抬起来,原先那被它咬烂的伤口竟是不见了踪迹。随即,一道不属于她自己的声音冲入脑内。

“我是不心啊,主人你忘了我了吗?”那声音小小的,带着浓浓的不敢置信的意味,它说着说着,突然就哭了起来:“你说好的等你灵魂苏醒过来就让我来找你,现在又翻脸不认兽!”

共感。楚怀一惊,却意外地不觉得排斥,好似自己早就习惯了一样。

只是······

好一出痛骂负心郎的台词。

不过“不心”这个名字倒是耳熟的很。等等,这不是自己曾经混吃骗喝时候用的化名吗?!

楚怀猛然低头,就见不心两只眼睛泪汪汪,还隐隐带着怒意。她按了按脑袋,离身后的楚壹更远了些,确定这个距离他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之后,才对不心道:“你认识我?”

话音刚落,就见不心的两只眼睛水雾越发朦胧了起来。

楚怀:“······”

“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负心郎,楚怀心里莫名多了这么个念头:“我现在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了,暂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别哭,冷静一下,要是你真认识我,说不定我以后就想起来了?”

不心没理他,哭得更凶了。

楚怀现在脑子里就像被自己放了无数个天火诀一样,四面八方炸开。

她刚想开口,就听不心突然停止了哭声,期期艾艾的:“主人你什么都想不起了?那群人不可能做到这些的啊······”

“不是全部,能记得一些,但是另一些······啧。”果不其然,头又猛地痛了一下。

“还记得一些?是哪些?”不心语气有些隐隐的担忧,楚怀不知它是在担心什么,刚要开口,就听身后脚步声渐起。

“怀儿?”

“爹,娘,就是它,它把我们给小怀儿的礼物全吃了!”是楚宛歌。

楚怀转头,手上还抱着无心,只是无心此时又恢复了先前那副无辜的傻样,演技倒是极好的。

楚行之看了看无心,欲言又止。

楚夫人也是一言难尽:

“那就是只小狐狸,能吃什么东西?”

说罢,走到楚怀面前,看了看不心:“这狐狸还算可爱。”

不心毛都炸开了,在楚怀脑子里叫:“你才狐狸!有我这么英武的狐狸吗!?”

跟来的陈婆干笑道:“是不是拿错箱子了?”

“可是就这一个箱子啊······没有其他的了。”楚安在一旁低声道。

楚行之这才注意到那箱子,只觉得有些眼熟,他上前一看,瞳孔骤缩,转身问楚安和楚宛歌:“这箱子是哪里来的?”

许是他语气太急切,兄妹俩被吓了一跳,一旁的楚夫人觉得奇怪,上前去看,也是愣了愣。

这木箱的材质,竟是和那和尚给的匣子相同。

这下楚夫人也不打算说话了,安静地看着兄妹俩,想得到一个解释。

“说不说啊······”楚安和楚宛歌小声商量。

“你说还是我说?”楚安。

“我们猜拳。”

最后,楚安硬着头皮站出来,嗫嚅道:“是一个大叔给我们的,他说小怀儿生辰他不知道送什么,看我们买了这么多东西就给我们一个大箱子装起来。”

“他不让我们把这个箱子告诉其他人······”

楚行之敲了敲手指:“那人长什么样子?”

“他带了一个大大的帽子,我们看不见他的脸。”

楚安话音刚落,室内就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一旁的楚怀随手捏了捏不心的耳朵。不过是个箱子,怎么会让将军和夫人这么紧张,莫非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刚这么一想,就不料不心的声音又在脑内响了起来:“那个箱子是我给他们的······”

楚怀:“······???”

“我会一点点化形······”不心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道:“我本来想给主人你一个惊喜的。”

楚怀:真够惊喜的。

她看了眼快把头埋道地底下的楚安楚宛歌,突然生出了一种罪恶感。她压下心中的愧疚,极为小声可以说是咬牙切齿地贴着不心的耳朵问:“礼物呢。”

不心打了个寒颤:“我收起来了,等没人的时候我拿给主人就好了。太多了,放下它们就放不下我了,所以······”

楚怀沉默片刻,扬声道:“爹,娘,我喜欢这个。”她举了举手里的不心。

室内的沉默被打破,气氛瞬间缓和了下来。

“怀儿喜欢就好。”楚夫人笑道。

陈婆也顺着说:“这还是第一次听小公子喜欢什么东西,虽说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刚好大少爷和二小姐的礼物没了。”

楚行之还对那箱子仍有疑虑,楚夫人见状,压低声音对他道了几句话,这才先放了下来。

“将军,夫人,开宴的时候快到了。”门外月舒喊道。

本来只是看个礼物的事,也没曾想耽搁了这么长时间,一听月舒的喊声,大家这才反应过来一家子人都把客人扔在门外不管了,赶忙迈开步子往外走。楚行之在带着楚怀出去之前,还不忘对着楚安和楚宛歌说上两句:“你们两个啊,下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人给东西可不要什么都收下了。”

这话在楚怀耳里听着没什么大问题,也是寻常为人父的挂念罢了,奈何楚安和楚宛歌年龄尚小,委屈地扁了嘴,对着楚行之离开的方向做了个鬼脸,才慢慢跟上去。

“各位今日肯赏脸来参加小二的生辰宴,楚某不胜感激,在这里敬大家一杯!”

在喝酒的时候,楚行之一扫原先文质彬彬的气质,端的是江湖豪气,楚怀在座上坐着,不心藏在桌子下面。看着这样的楚行之,自己现在的父亲,楚怀一时有些感慨。

不心从桌下探出头来,正巧看到楚怀垂眸抿了一口茶,茶杯挡住半边脸,就知道楚怀心情不错。它摇了摇耳朵,又钻回了案下。

宴席还未到一半,将军府门外便赶来了一队车列,为首的人身着青衣,下马向守门的小童道了两句,小童神色一边,急忙打开大门,叫另一人回去禀告。

青衣人回到马车前面,拉开帐帘,请出了马车里的人,正是之前同离云天交谈的灰袍人。

只是他此时换了一袭蓝玉绕竹的长衫,更显风度翩翩,气质不凡。

楚行之得到消息时,那人已经带着青衣男子到了主院宴席上。楚行之见此人,起身拱手,笑问:“杨大人。”

其他宾客见到此人,也纷纷起身,拱手行礼。

那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

“楚将军,许久不见。微臣奉命,特来祝楚小公子生辰。”

来人,正是离云天手下第一侍卫,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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