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军大败刘恒大军之后,没有四处追击逃兵,而是直奔上坊,由于廖军直奔上坊城,被打散的刘恒大军便向两侧逃走。上坊城的原守将江威因不受信任早已被撤了职送京都去了,此时的上坊城守将是刘恒新任的田辉,这田辉本是个胆子极小之人,全靠着甜言蜜语才得刘恒重用,此时的田辉见刘恒的四十万大军被廖军一击而破,已经是吓破了胆,带着守城的三万将士未等廖军到来,就弃了上坊城和上坊城的百姓逃跑了,等上坊城的百姓反应过来准备逃跑时,廖军已经杀到。齐耳贴为了让大朝的人民更加的惧怕自己,便令将士屠了上坊城。
王平在上坊城的牢中,听着百姓被屠杀的声音渐渐消失,知自己很快就会被廖军发现,王平知道此事若想活命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装自己是凉州侯的人,可能还有一线生机。王平在到了上坊之后就跟会廖人语言的人,学了几句廖人语言,为了以后一但被不会中土语言的廖军将士抓了,以便沟通之用。王平坐在牢中以想好了脱身之策,就等廖军发现自己。廖军屠完城没多久,廖军的一将士便带人进牢中查看,毕竟牢狱里什么财物也没有,自然是谁也不愿进来,这位将士也是受了命令才进来查看的,王平见廖军进来也不说话,见犯人就杀,王平虽心中害怕,可还是故作镇静的对向自己走来的廖军用廖人语言说道:“自己人,自己人,自己人。”廖军士兵听王平说是自己人,便跟王平嘟嘟嘟的说了一大套,王平也听不懂,就一直笑着说自己人,士兵见王平不会说别的,又说是自己人,就带着王平去见自己的将军,将军又带着王平去见齐耳贴。
王平见了齐耳贴说自己是凉州侯的人,自己在上坊就是为了给凉州侯打探消息,后来那刘恒不信任凉州将士,就把自己关了起来,可那刘恒却不知我和凉州侯串通,就没有杀我,王平只能赌齐耳贴和凉州侯有串通,只有这样才能保自己性命。齐耳贴听懂了王平的话,又知王平被关在牢中,想着应该是凉州侯的人,既然是凉州侯的人自然是不能为难了,可齐耳贴又怕王平是刘恒故意留下来装作是凉州侯的人,来监视自己,便对王平说,令其去凉州城告诉凉州侯,自己以攻下上坊,叫凉州侯早日起兵。齐耳贴打发王平走,想的是王平要是凉州侯的人,自己放了他,对凉州侯方面也有个说法,若王平是刘恒留下的奸细,自己打发他走,他自然也监视不了我军了,只当少杀个人罢了。王平得计后,便骑马出了上坊城向坞城方向跑了。
叶朗在半路上得知刘恒大败,知再去上坊已是无用,只好带着随军撤回坞城,守廖军进攻成州的防线,几日来败军得知叶朗在坞城纷纷向坞城投来。刘恒也跑到了坞城,刘恒刚到坞城就被叶朗抓了起来送京都去了,叶朗对其余的将领说,此次大败都是刘恒一人之罪,其余将士都无罪,叶朗也是没有办法,他只能治刘恒的罪,要是问其余的将士的罪,那些没有回来的将士,就会像成州军一样回家去了。刘恒大败之后,大朝九州流言四起,说那廖人高大威猛有神符护身,刀枪不入,一人可以打几十人。叶朗见此番情景,知以不能再和敌军正面交锋了,眼下只能守成州防线了。叶朗在军报中对袁立说,自己要在坞城坚守一年,一年后待我军军心恢复再去攻打廖军。
袁立见自己的五十多万大军说败就败,而自己除了能杀刘恒之外,却并无他法,此时的袁立虽恨廖军,但更恨的是凉州侯。袁立知道此时的廖军兵锋正盛,不易与廖军交战,便同意了叶朗之见,但袁立不想让凉州侯在凉州城待得如此自在,便下令从扬州,宁州各调兵十万前去瀚州助瀚州侯,令瀚州侯等扬州和宁州兵到领兵进攻凉州城。扬州和宁州离凉州有两千多里,行军千里跋涉最快也要月余,可袁立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心想要除掉凉州侯萧彧,要不是平洲和宛州要拒旗人和蛮人,袁立可能还会叫平洲和宛州各出兵十万。袁立令叶朗带着青州军成州军和京都的十万将士守廖军,令瀚州侯领瀚州和扬州宁州的将士准备攻打凉州的指令已是天下皆知,此战就等着扬州军和宁州军到瀚州了。攻打凉州和攻打廖军不同,因那凉州是大朝属地,要打自家人必须要有个让百姓信服的旗号,袁立昭告天下说那凉州侯勾结外藩,引廖人入境,才有了今日边城,平野和上坊之难,说凉州侯这种卖国求荣之人,人人得可诛之,此次攻打凉州便举着讨伐国贼的旗号。
齐耳贴得知是叶朗守成州边界,自然是不敢冒然攻城,齐耳贴上次吃了叶朗的败仗,对叶朗还是有些畏惧的,但齐耳贴也不着急,毕竟自己以占据了三城,有了落脚之地,至于攻打成州还需再谋计策。齐耳贴不急可凉州侯着急啊,廖军不打成州便给了袁立来攻打自己的缓息,几日来凉州侯多次密信给齐耳贴,让其攻打坞城,自己攻打瀚州,说你我两路出军才有胜算。齐耳贴想的是一开始你想利用我,自己坐享其成,一直不肯出兵与瀚州,现如今我与大朝停战,你不打瀚州,瀚州反而来打你,若我此时攻打叶朗,瀚州便会前来支援叶朗,到时你凉州侯又会缩在凉州城了,齐耳贴在回信中说,叫凉州侯不要急,若瀚州军敢来,自己会去支援与他,帮他击退瀚州军。凉州侯知道这回齐耳贴是要逼他不得不起兵造反了,先前是我看着你等机会,现在是你看着我等机会,真是风水轮流转啊!事到如今凉州侯也没有办法,只能等着和瀚州军交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