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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吴晓相助

一行五人一路无话到了吴晓家门口,吴晓推开门,行过一个小小的庭院,众人都脱鞋进屋。屋内的地面是砖地而不是泥地,到底还是和农家不一样,但是看看屋内陈设,仍是空空如也,只有最简单的坐席埃几。

然后便是行礼就坐。

刚一坐下,云娘就忍不住询问:“今天,我们三郎可还好?那县令有没有又上刑了?”

看着云娘满脸的关切焦急,吴晓只淡淡地说道:“昨日已经跟你说了。只要他一天不招出同伙的去向,还是会打下去的。毕竟人赃俱获,他是抵赖不掉的。”

云娘闻言身子一下就塌软了,却没有再哭,而是把期冀的目光看向了荀羽。

荀羽却不看她,而是正色面对吴晓拜道,“不知阁下认为此案是否是雷三郎所为?”

吴晓一怔,笑道,“公子说笑了。我不过是一个小卒,案子的事情哪里是我能决断的。”

荀羽再问:“不知阁下认为此案是否是雷三郎所为?”

“他现在人赃俱在,如若说他不是,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

“那,雷三郎被捕后可说过自己为何半夜在山顶?”

“当时并未说,回去之后倒是说了是,是什么什么观星。”吴晓极力回忆道:“不过都当是严刑之下的信口胡诌。”

不显立刻从包袱中取出了带上的两册书,欲起身上前递去,又反应过来,将书册伸向坐对面的二郎,眼神示意他递给吴晓。不显心里万分感慨,男女之防,防他大爷。

二郎起身接过书,恭敬的弯腰递给了吴晓。

吴晓疑惑的接过书册,翻开便看见迎面而来的字——岁星经。“这,这是……”吴晓更加疑惑了。

“是那雷三郎的书,他当天确实是在夜观星相。”荀羽不紧不慢的回答。

“他怎么会有这样的书?”吴晓惊讶的看着荀羽。

荀羽看了一眼云娘。

云娘忙回答:“不知公子还记不记得两年前有那么一个老人家到了我们家来。我们都以为他是无家可归,所以外出乞食。实际上他是读过书的人,只是在外面游历。他见我三郎眼睛很好,就收了三郎为徒,晚上带着去山顶上观星。这些书也都是他留下的。”

在吴晓看来如果真如他们所说,那雷三郎深夜在那里就有理由了。后面的话都是拷打出来的,也不足为信。只是,是否要帮这些人呢。吴晓看着手里的手册,不禁感慨自己还真是狗眼看人低了。

“素闻阁下断案英明,从细微处着手,以理服人,而非其他官吏一般,只以刑罚为用。依阁下多年经验,这个案子就没有可疑之处?毕竟人命关天,并且一条人命往往也牵扯着两家人。还望公子能够审慎明断!”荀羽进一步问道。因他知道现下能在案子中起作用的就眼前这个人,如果他也认为这个案子是雷三郎所犯,那么纵使能使钱让他办事儿,恐怕也查不出个什么来。并且,万一,真的是雷三郎为他人所惑,犯下了这桩案子呢,毕竟人心难测。

“公子谬赞了。”虽然是奉承话,吴晓还是很受用的,“当夜高家失窃,我们两路人极力追捕。虽不见盗贼的踪影,但是方向是对的,最后在山顶上抓住了雷三郎。我当时看他并没有面色发红,气喘吁吁,脸上衣袖也无一滴汗水,完全没有长奔逃命后的样子。且看他神色只有惊讶,并无贼人被捕后的恐惧绝望。”

“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还要抓了他回去拷打呢?你为什么不说呢?”云娘质问道。话一出口,她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低头小心的瞄了一眼吴晓的脸色。那吴晓虽没有立即拉下脸来,但是也稍有不悦。

荀羽接言圆了一下话,“官府办差也有自己的规矩,虽有疑问,但是在那样的时间和地点出现一个人,肯定是要带回去好好问话的。”

吴晓面色稍霁:“公子说的不错。在抓了雷三郎之后,我仍派了一队人继续沿路追下去,但是一点踪迹都没有。”

本想再好好看看那书,旁边的少年还站在侯着,吴晓只好把书递还给了那少年。

二郎执着地站在那里倒不是不识趣,只是这书姐姐想要都没能拿走,哪能平白给了旁人。

荀羽也基本肯定了,那县令定是急着要破案。眼前就有这么一个嫌犯,自然是先打,打到招认为止。那雷三郎扛不住酷刑,就自诬为盗。可是如果是这样,那埋贼赃盗地方应该就是胡乱编的,又怎么会真的挖出了东西呢?

看着吴晓的神色,荀羽估计着他已经相信了雷三郎三分。但是要让他肯帮忙,钱还是要使的,便眼神示意不显。

不显自然会意,但是拿多少呢?拿少了干不成事儿,拿多了亏得慌。不显只好皱着眉用眼神询问师傅。

荀羽瞧着不显心疼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但现在这个情景,实在不适合,忙又敛了笑容,干脆起身走到不显处。取出不显身旁的包袱,从里面掏出了一金,走到了吴晓面前,微微鞠躬道:“还望阁下查明真相,换三郎一个公道。这是在下孝敬的车马费,还请笑纳。”

吴晓看见这钱眼中亮了一下却没有立刻伸手去接。这一金可不是普通数目,用这个钱或许能当得了去洛阳的路费了。可是看着眼前这位公子,他心中偏生出了一股傲气。他能为不相干的人奔走帮忙,自己是官府差役,偏还不能为百姓着想了吗?吴晓从小聪慧,喜好读书,自认为虽称不上学识渊博,但是也不会比那些世家子弟差到哪里去。只可惜,没有出身背景,任你再是学富五车,也是枉然,做一个官差小卒已经是极限了。

见吴晓迟迟没有接过去,荀羽有些惊讶的看着对方,思索着是不是此人太贪,嫌钱少了。正思考着要不要再拿出些钱来,就听见那吴晓说:“公子好意我心领了。为县衙办事是我的职责,无须什么车马费。既然这个案子有说不通的地方,那就该我去查。”

荀羽本想着是否是客套话,但看吴晓神色肃然,便有些理不清了。当初云娘的钱他是收了的啊,难道是被中间人拿去了?想了想,荀羽便安然坐了回去,对不显道:“不显,你们去买些酒菜回来作宵夜。我们今天怕是要叨扰公子了。”

不显站起身来,就去搀扶云娘。显然云娘想继续在这里听下去,但是碍于不显的手一直伸着,只好也起身。二郎随即也起身跟随着不显一起出去了,虽然也跟着不显叫师傅,可是二郎对这个师傅还是很陌生的,而跟着不显虽然才短短几天,但是却很自然的亲近,大概就是缘分吧。

既然是有求于人,那自然是往这街上最大最好的酒楼去。可是不显倒不着急,反而拉着两人逛上了。云娘没有那个心情,只默默跟随着。不显在一家卖布料的铺子前停下了,拉着二郎便就去左瞧瞧右看看。云娘只站在店外,虽然着急,却也不敢催促。

那店家在两人一进门就立刻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姑娘是买了布料自己做衣裳?这边儿有今年最新的花样,那可是现如今洛阳最时兴的花样。”

“我不买,给我弟弟买,你这里哪个料子最好?”不显并未回头理他,仍是专心的看着,毕竟从来没有买过男子穿的衣裳,不知道怎么挑选。

那店家看着跟着的这个少年,模样虽好,衣着确是实实在在农家人穿的粗布麻衣,看着和这姑娘不是一路人。不过来的都是客,店家忙又笑道:“这位公子生的俊俏,您看这边儿这匹,您摸着面料,瞧瞧这颜色,和公子很是相衬。”

不显对于店家的吹捧很受用,笑着打量着二郎:“我弟弟确实是相貌俊秀,随我。诶,二郎,你觉得如何?”自从带上了二郎,不显就决定要将他当亲弟弟对待,都是没有了父母的人。自己命好,有了师傅照顾,才免受了那么些苦。自己也要像师傅待自己一般对待他。

“姐姐,我这一身挺好的,不需要再买了。”二郎低着头,扯着衣裳,心里一半感动一半酸楚。

不显自然晓得是他舍不得自己花钱,“可是咱们走的匆忙,你就这一身衣裳,总不能穿个十年八载吧。”然后转头对店家说:“我们在这里大约停留不了几天,你这衣裳多久能做好?”

店家这下笑得极为真诚,一个年轻姑娘带一个少年,这不是送上门的肥羊嘛,忙道:“姑娘时间紧,咱们加紧做,两天便成,就是工钱,可能就……嘿嘿。”

“没问题。”不显回答的很是爽朗,“那你带我弟去量衣服吧。”

“好嘞,请里屋量一下身量。”店家客气的一弯腰,向二郎做了个请的姿势。

二郎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恭敬的对待,怔了一下。

不显见他晃神就一把把他推入内间。

店家见二郎进屋,便伸直了扯着嗓子喊道:“二子,迎客。”然后转过身对着不显笑道:“那姑娘,您先给个定金,两日后来取便是了。”

“一共多少钱?”不显也很是真诚的笑道。

然后两人一个漫天要价,一个就地还钱的拉扯起了价格。虽然对方还价太厉害了,但是店家再怎么也舍不得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呀!最终在二郎出来之前两人还是敲定了一个让不显满意的价格。

不显拉着二郎满意的走了出来,女子嘛,一买东西就高兴,也不管是买给谁,只要买了就开心,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三人终于走到了这县里最好的酒楼前。只可惜这县并不富庶,最大最好的酒楼也就比普通的店大了一点,内里装饰好了那么一点,价格也只高了那么一点点。因此不显难得大方的要了最好的酒菜。付了帐,让二郎帮忙提着食盒,不显喜滋滋的往回走,小地方就是好,东西便宜不少啊。虽然云娘急着想回去,但是不显还是慢慢的走着,仍旧东瞧瞧西看看,为的就是让师傅有更多时间和那吴晓深谈。相信凭师傅的口才,说服一个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云娘关心则乱,他们的商量还是不要让云娘听了好。快到门口时,不显还是忍不住停步,转身对云娘说:“云娘,天色已晚,你晚上一个人走山路回家不安全,现在就先回去吧。”

云娘忙摇头道:“不怕,这山路我走过千百回了,安全得很。”

不显犹豫了一下,准备硬着头皮跟她把话说明白。旁边的二郎插话道:“你在这里也无用,不如回去好生歇着,养好精神。你们家三郎万一出来了,他一身的伤还需要你照顾,你若自己倒下了,谁来照顾他呢?而且如果后面要你帮忙的话,我们一定会找你去的,到时候你也得有精神呐。”

云娘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终于认可了二郎的话,和两人道别之后转身走了。

看着云娘颓然的背影,不显感慨,前日里那个爽朗爱笑的云娘,才两天就已经像换了一个人。

不显两人还没有进门,便听见了两人高谈阔论的声音,还夹杂着爽朗的笑声,和走的时候气氛完全不同了。不显低头看了看装着的酒菜,拿进去吧怕扰了他们,不拿吧又不能一直在外面站着,师傅等会儿也会找。正踟蹰着,旁边的二郎拉着拉不显的衣袖:“姐姐,进去吧。”

不显一笑,“好哇。”两人便提成食盒进了屋,将酒菜一边布置到两人矮几前,一边斟酒。

二人丝毫不受干扰,荀羽继续说着:“今日和阁下一番交谈,很是畅快。你说的不错,那些世家子弟能有什么不同的?自小读圣贤书,用度极尽奢华,出入马车随行,自以为气派不凡,高人一等。后面再倚仗着家世,举孝廉,入朝作官,高谈阔论,言祖宗之法,斗宦官外戚,图个万人称道,明留史册。可是于国于民,又有什么益处?”

“说的不错!”那吴晓也情绪激昂,还未喝酒,倒像已经喝醉了一般,脸红的不得了,眼睛里闪着亮光。“来,我敬你一杯!“说着举起酒杯向着荀羽。两人仰头一干,不显继续倒酒,见二人喝的快,干脆也不落座,就站在旁边侍候着。

“宦官外戚和那些世家大族斗得你死我活,看起来世家子弟是正义得多,说得好听,匡扶朝政。哼,可谁管草民死活了?该兼并的土地,谁没有兼并?该放的子贷金钱,谁没有放?不过是谁多谁少的问题。”吴晓越发激动,嗓门也越来越大,带着愤怒和蔑视,和刚才那个客气冷漠的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阁下说的是。”荀羽却没有吴晓那样的愤怒,仍是平平淡淡的,只是眼神里更多了几分沉重,又仰头灌了自己一杯酒。

不显皱着眉头,看着师傅,又转头厌恶的看了一眼那吴晓,在心里转了转,装傻插话道:“公子说的话我明白,可你也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人。我去过成都,那里的湔堋便是秦时的太守李冰大人修建的。自从有了这个湔堋,岷江的水再也没有泛滥成灾,而是灌溉良田。成都也才由之前水灾旱灾不断的地方变成了如今天下富庶的地方。你若说当官的只为朝堂斗争,我第一个不服。”

听完这话,荀羽面色稍动,却没有说话。而那吴晓终于正眼瞧着站在荀羽身后这个昂着头,不服气的女子。吴晓神色有些尴尬,但没有因为被反驳而生气,反而忽然起了兴致,想看看这个女子还能说出什么样的话,便继续道:“可这样为国为民的,古往今来有几人呢?”

不显看着对方挑衅的脸色,心里聚起了气,答道:“那宦官的门人宾客不是抢我们百姓的田地财物,身边的人更是烧杀抢掠,奸**子,什么恶事都做的出来?对付这样的恶人,那些大人难道不是好人吗?不是解救百姓的人吗?”

吴晓饶有兴致继续逗下去:“可他们也兼并土地,奴仆成群。你见哪个世家贵族没钱的?钱从哪里来的?不过是趁农民灾年无食,只能贱卖田地,田地没得卖来,就自卖为奴。丰年的时候,就在谷物出来的时候压低价格,最低的低到五钱一石谷子!不卖还不行,等到要缴纳口赋没钱的时候,再怎么便宜,也得卖了不是?咱们草民到需要买盐、耕地的铁器等等的时候,那价格又被拉到极高。买低卖高,这是买卖吗,和趁火打劫有什么不同?”

瞄了一眼背影更沉重的师傅,不显简直要冒火了,这个吴晓不会看人脸色吗,是傻吗?

“公子说的都是实情,我也听懂了,说的是有钱人家趁了农民日子难过的时候就打劫。但是没有说农民为什么日子难过啊,这也是那些,那些世家大族造成的吗?”

没有注意到荀羽脸色的变化,吴晓专注于这场辩论,没想到今天遇到了知己,还遇到了对手,高兴得吴晓简直要搓手了。这话问到了点子上,为何农民一直难以生存,守不住自己的土地,甚至还要卖身为奴为婢才能活得下去?

荀羽此时终于睁开了眼,悠悠的说道:“五口之家,种地百亩,每年约收粟100石,最多150石,除去食用和田租,还剩约50石。在缴纳算赋、口赋以及更赋之后几乎没有剩余,如果再算上种子、耕畜、农具以及衣着、盐等等花销,就只能借贷了。勤劳的人家耕作之后继续种桑养蚕、织布纺麻倒还是可以支撑过去。可若稍一遇上灾年,立时便破产。”说完便自顾自灌下了一杯酒。

这帐算的细,却也是最真的,一时间屋内没有人再说话。吴晓也不要旁边的二郎替他倒酒了,只是一个劲的猛灌。不显看他的样子也不再开口,心里担心着师傅,眼角余光又瞧见二郎低着头用袖口偷偷擦眼泪,只怕他又想到了他父亲是如何艰难度日,最终无路可走犯下大错的。

这个话不能再聊下去了!

“天下的人由天下人去担心,要不,咱们还是想想眼前的这个雷三郎该怎么办吧。”不显终于打破了沉默。

“姑娘说的是,明天我先去失窃的高家再查看一番,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吴晓正色道。

“那我们可以一起去吗?”虽然刚顶撞了别人,但是不显仍厚着脸皮问。说实话,做买卖这几年,不显的脸皮以及由最初的吹弹可破到了如今城墙般厚了。为达目的,脸面是什么,能吃吗?

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吴晓觉得还挺有意思的,让他们一起去,说不定还能帮上忙,不过仍是逗她:“让你去干嘛?帮我们端茶倒水?”

不显咬着牙根道:“公子为民奔波辛劳,小女子替您端茶倒水,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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