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狗的争斗,迎来了谢幕。奈何与豺狗战争,才刚刚开始。
谁生谁死,还尚未可知。
无聊的话语说的好:敌人千百骑啊,奈何却一人,奈何,太难了。
奈何虽然在银色的保护下,一直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但是,这改变不了什么呀。
恩,奈何的“长征”路上,它不可或缺。它的“锅碗瓢盆瓶瓶罐罐铠甲”尽忠职守的守护着奈何。它现在已经硬抗了豺狗的正面撕咬,为奈何抵挡着来自豺狗的尖牙利齿,狗扑爪绕,抵御着崎岖地面的摩擦碰撞。奈何的“长征”将继续,豺狗只是个小小起点,奈何的未来,它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是奈何重要的伙伴之一。奈何魔王大冒险开始了!
没有豺狗看守的奈何,已经悄悄的移动到了一块“巨大石头”下,他期望着能在这不被月光照射的石头下躲避过豺狗的视线,藏匿起来。
奈何静静观望着“独狼”。
回想着那场混乱不堪的豺狗老大之争,他的内心不由感慨道:“豺狗的战斗是真没有规则可言,它们勇猛中掺杂了太多的阴险狡诈还有残忍。”
它们环视对手,伺机而动,毫无征兆的给予它身边的其他参赛者致命一击,然后撒欢的逃离了原本属于它对手,让他的对手在他的后面吃灰,将他丢给了同样失去了对手的任意一只豺狗,这些没有对手的豺狗中,从不缺乏一些过于激动的豺狗,这些过于激动的豺狗它们信仰“不负君”小恶魔。
他们接受了狡猾豺狗的馈赠,接纳了这些吃灰者来作为他们的对手,他们勇敢的迎了上去,去跟吃灰者进行战斗,这是一只狡猾卑劣的家伙。夜之巡游者就是如此的阴险狡诈,他们善于伺机而动,偷袭它可以轻松猎取到的猎物。他们冷酷无情,他们变化多端,他们随性,他们如此乱来,他们以不守规矩为荣。
“对了,既然你们的争斗结束了,你们是不是应该树开瓶庆祝了。”善良呆萌的奈何很社会的想到。
庆祝?是啊,豺狗们要庆祝,要“开瓶庆祝”。豺狗们非常乐于满足奈何的这个微不足道的小小期盼。
啊哈,快看啊。
此刻,“独狼”停止了嚎叫,它在幽兰的眼圈中,将猩红的目光投射到巨大石头下的奈何身上。
奈何给了自己一个嘴刮子。臭嘴巴,叮铃咚隆。
奈何哀怨又吃惊,他吃惊于,“这都看得见啊,还是它一直就没有放弃关注我啊”。
所有豺狗也都或快或慢的将视线转移到了银色奈何的身上。“好吧,狗鼻子确实看的见”奈何怒了,他再给了自己一耳刮子,“乌鸦嘴”,叮铃咚隆。
奈何他始终没有发现他身上的暗银色在黑暗中是那么的不和谐。
豺狗们那幽幽的散发着蓝色光彩的欲望眼圈,像极了兰兰萤火虫,可是他们的眼眸为何如此猩红嗜血。萤火虫们,它们在空中随意摇曳,然后慢慢的都停了下来,在奈何的世界里停了下来,停在了奈何恐惧慌张的心坎里,咯噔一下,奈何的心脏差点就停止跳动了。
心脏悄悄的跳了一下,奈何的大脑开始胡思乱想。
难道,他们在等待奈何去捕获它们。
“哎呦喂,兰兰萤火虫摇来摇去多好看啊,快动起来吧。可是,他们都不听奈何的话啊,他们就是不动,奈何无奈。他可不想捉兰兰萤火虫。奈何他不要亚历山大,奈何更不想接受豺狗的死亡凝视。谁愿意被豺狗看成猎物来对待啊,不过豺狗除了看猎物还能看什么呢。哎呀,你们快出去觅食啊,外面的东西什么什么都很好吃,我不好吃的。”奈何死命的摇动着自己的双手,表示着拒绝。“瞧瞧你们,饿的都冒幽幽蓝光了,多可怜,你们快去啊!”奈何早已泣不成声了。
奈何学会了独狼的“偷偷摸摸”,他偷偷摸摸的小心观望着无动于衷的豺狗。
罢了,还看什么。奈何转过头去,他凝视着本来在他身伴陪着,现在在他眼前的这块满是青苔味的“巨形石头”,它,是那么的圆润光滑,它还有四英尺高,以及一个十个英尺宽的宽度,他是那么规规矩矩的裸露在这森林湖中。它给了奈何一种:豺狼肯定跳不上去的感觉。
该死的。奈何眼睛都红了:奈何也爬上不去啊。
奈何的内心,那是满满的无可言语的情感,这份情感被他用一个字发泄了出来:靠。
他的心又不自觉的堵得慌,他都快忍不住要去抓那被铠甲保护住的他的愚心了。
该死的,紧绷着心弦,究竟该如何放松下来啊。我都要成为别人口中肉了,你还给我捣蛋添乱。
奈何滴沥哒哒的眼泪,像他的愚心诉说着: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样的死法,被自己坑死,奈何没有退路。
已经红红脸的奈何,他的鼻涕湖子掺杂着泪水,拉的老长老长了,开始在银色上慢慢堆积了起来。它渐渐的溢满了奈何的下巴的,黏黏的像鼻涕虫,万幸,铠甲的嫌弃卧槽不会传递到凯奇身上,所以凯奇一无所知,不然,凯奇肯定会为“鼻涕虫的泛滥而,而说些不好听的话语,或者,撒丫子跑了,它嫌弃啊”。
滑腻腻常常被人嫌弃!奈何他会如何奈何这些“鼻涕虫”呢?奈何感受到这些“鼻涕虫”的侵扰,会张开嘴“吸溜”一下吗,会用舌头去卷起他们吗,这样是不是可以避免鼻涕胡子堆积的太多?哦,别说了,这动作太不可描述了,我们还是忘记它吧。奈何心,稍微的放松了些。但是,奈何太难了,敌人更多了,他寡不敌众。
银色外部的不再动荡的“兰兰萤火虫”,还是银色内部不断增兵的“鼻涕虫”,奈何都不想要啊,他的思想很实诚,所以他纯洁到大脑中只有一个思想了:“我要回家。”
期期然,有个梦想突然让他从他的浆糊脑袋瓜子里串了出来,他又不纯洁了,那是一股带着信念的梦想,他补充到:我还要有个窝。
奈何在呆傻萌梦。独狼可不是一条浪费时间的好豺狗。它迈腿进步,发起了王者冲锋。四周的豺狗群紧跟着他的动作动了起来,三五成群,孤军深入,奔跑跟进,环视迂回。“兰兰萤火虫”真的动了,但是,血红也在向奈何慢慢靠近。奈何的四周,豺狗包围圈在逐渐缩小,紧凑起来。
奈何头也不回的开始惊吓紧张的哇哇直叫唤,他知道他们来了,但是他不敢回头啊,后面老恐怖,老危险啊。
“我要活下去。”哆嗦的奈何老泪纵横且非常肯定的对自己说。
穿着着银色的奈何他没有回头。他带着他的愚心,开始在满是青苔的“巨形石头”上发起冲锋,他努力啊,他死命的在爬啊爬。
叮铃咚隆声此起彼伏,噼里啪啦声更是不绝于耳。奈何,光洁的石面总是让奈何打着滑,努力,在石头边缘上不得寸上。这,只有米才爬的上去啊,这是奈何绝望的认可。
“兰兰萤火虫”“鼻涕虫”“巨形石头”,一切的一切,让奈何都快急疯了。他红着眼,小家伙居然满眼血丝了。他,还在努力,努力的打滑着,他执著着,他不敢停啊。他不知道自己默默的吞咽下了多少口自己的口水了。
不过,这要他怎么活啊。
奈何想到,他好不容易没狗看守了,逃到了这块看似可以暂时避难的圆润光滑的“巨形石头”下了,可是,这里是绝壁啊,该死的狗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