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基地“水星”。戴着小兔帽子的奈何趴在墙角里,晒着太阳。会趴到墙角里来晒太阳,奈何也是很奇葩了。
奈何默默的拄着腮帮子思考着:姐姐要离开了,要去哪啊,我也要去吗。
思考了半天,没有结果的他,旋转身体,随手拿起个小木棍,要去挑逗那一窝行军中的蚂蚁。
本来很靠谱的趴在地上不会有任何不妥。但是到了不靠谱的奈何手里,就成为了牵动伤口的大事。
奈何挑逗着一只只蚂蚁,思绪却飘飞到了千里之外。他想着事情,想着想着又无聊的挑逗几下小蚂蚁,继续发呆。
“到底有没有我的份啊,我也想出门啊”。小手由于烦躁,用力过猛,戳穿了一条“蚂蚁的走廊”,奈何邂逅了一只大脑袋蚂蚁。
咦,一只大脑袋蚂蚁耶,略显神奇的大脑袋蚂蚁,头特别大的大头蚂蚁。它有着不同于其他蚂蚁那黑钻一般纯黑的身躯,他的身躯鲜红似火,它有节奏的迈动同是火红的六足,向下一节没有被毁坏的通道行进。行进中的它,经过了一片温暖的阳光雨林,阳光让它暖洋洋的,暖洋洋让他意识到了自己被的行踪不再隐秘。它本能的转动着大脑袋四处张望,确定着自己的处境。看着他转动的大脑袋,奈何终于惊讶的发现到,原来它鲜红似火的身躯上,居然长着一颗温润如玉般好看的大脑袋,玉白色的大脑袋。(你才发现啊!这不由的让我们为眼前的奈何担忧。那一眼就看出它是大脑袋的奈何,你是多么的无脑啊,我们为你的智商堪忧。你不是早就看到它的大脑袋了吗,怎么你现在才发现它大脑袋的颜色啊,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是傻子奈何吗?你是不是傻子奈何啊,你怎么就能只看到蚂蚁是大脑袋而忽略了它大脑袋的颜色啊。你说你是不是傻子奈何啊。你要是不傻就是我傻啊。奈何无语)我们回来说大脑袋蚂蚁吧。大脑袋蚂蚁它确定了四周很安静,没有什么危险后,它开始调皮,开始享受起幸福阳光了。它踏着阳光送给它的美好影子,像个白白公子一样翩翩起舞,温柔的梳理着自己的触须,以及六足。清洗着它被晨露打湿了的身体。恰意的享受着阳光的温暖。停下来享受的它,在阳光的照射下,让我们明白了它的头会变颜色。为什么呢?奈何静静的注视着它玉白色的头颅的变化。那本来折射着耀眼光芒的玉白色的色泽在阳光的照射下变成了清澈透明,近乎一碗清泉一般透彻。奈何的眼睛都瞪圆了。奈何甚至可以通过它变的清澈透明的大脑袋看到地面上的草,还可以看到它腮帮子上烙印着三块浅浅的胎记,他们是纯黑色的。此刻,奈何终于肯定了:它也是他们同一窝的崽子。因为,奈何看到了它也有跟其他蚂蚁一样的纯黑色。
本来这有趣的事情可以继续下去,可是被奈何搞砸了。
(奈何问:为什么不是移动的蚂蚁搞砸了?)
它又开始奔跑,向着不远处没有坍塌的道路奔跑。奈何要看不到它了。奈何急忙“屈膝收腿”要站起来,想要跟着它的脚步,继续看下去,去看看后面还会发生什么。
可是对于屁股被打开花的奈何而言,这是一个很大的错误。大头蚂蚁的去向已经不在重要了。
看着眼前屁股受伤的人儿,他受伤的的屁股不小心的轻轻的靠在了脚跟上,痛。奈何“啊”的一声尖叫起来;然后本能的迅速站起,更加本能的手摸着伤口又裂开了的屁股,又“啊”的一声尖叫起来。痛的让他身体后仰倒地。哦,这可怜的人儿,你怎么能后仰倒地呢,你是屁股受伤了的家伙呀。你被打开花的屁股接受着青青草地友好的轻吻问候。作为回礼,你的脸也与草地相碰,以此表示感谢。还好奈何不太傻。他本能的在被打开花的屁股和草地间的碰撞要加重的时候,快速的撅起了屁股,翻转身体,迅速躬身,缩了起来,现在他知道要保护受伤的屁股了。
就这样,奈何一边啃着青草,一边萌着声喊着:唉呀妈呀,疼死个奈何了。他就像是老牛撅着屁股在吃草。
渐渐缓过来的家伙,原本眼睛打转的泪水,突然不受控制的哗啦啦的就流了下来。
原来舍弃玩乐的愉悦与被打开花的屁股触触碰的疼痛,他回想起了“爸爸妈妈不疼我了。看着姐姐打我。他们已经不要奈何了”的自我认知。
奈何的心好痛好痛
呜呜呜呜~~
原来那晚没下雨,奈何把老天的雨水都哭干了。还怎么下啊。
那晚
倾城用木剑“巨剑”狠狠的把奈何的屁股抽了一通。眼前奈何的屁股,就如同漏底的香飘飘一样,鲜血缓缓从裤子四周流了出来,渐渐的染红了他的整条裤子。
奈何的爸爸妈妈本着“无所谓”的原则,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倾城的暴行。妈妈桑在这时候,也很“礼貌”的选择了沉默。
毕竟,男女主人都发话了,她得忍着。
奈何跑啊跑,姐姐打啊打,在姐姐心目中已可恨至极的奈何,被倾城毫不手软的打成了可怜兮兮。那小短腿已经用尽全力了。但是,又怎么快过三两步就追上他的姐姐呢。
奈何终于聪明了。
他发现呆在桌子下面,屁股不会被打的那么痛。是的,被打的不会那么疼。你又钻到了桌子下面。
傻子奈何啊。你为什么不像父母寻求帮助呢?这世界是他傻了,还是怎么了
奈何钻在桌子下面,倾城敲打着桌面说着什么,此刻,艾妮看着那满肚子火气,娇喘着霹雳啪离一通教育他人的女孩,还有那桌子下面呆着的委屈傻孩子,不,他不是呆,他依然鬼哭狼嚎。若停歇,停歇了悲伤如何发泄,又有谁可以倾诉。
艾妮说话了:倾城消气了没有。
倾城说:没有。
艾妮说:那就继续吧。
妈妈桑忍不住了,赶紧说:再打就打坏了。
奈何带着哭腔说道:对,再打就打坏了。孤单中的一缕救命稻草,谁又愿意放弃呢,奈何还是有人爱的。
倾城怒了:你还敢说话。
奈何:...(我怎么了我)
奈何求助的看着爸爸,爸爸果断转头,吹起了口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奈何看着妈妈,妈妈微笑,摇着头,奈何能懂,那是“你自己看着办”
“我还能怎么办啊”奈何哭了起来。他想到了更久前的回忆。
姐姐在后面挥舞着木剑,的打着奈何的屁股“兹兹”作响。奈何喊着“别打了别打了”用手去护着屁股,可是倾城挥舞着木剑,没有选择停手。继续用木剑“兹兹”的拍打像奈何。没有想过手会受伤的奈何,收回的手也红了,疼了,相比于兹兹冒血的屁股更加钻心的疼痛。奈何急了,他呜哇哇的追着父母要抱抱。
抱抱,抱抱。奈何追着父母,父母用“冷酷无情”的“躲猫猫”回应着奈何,甚至于,跳上了桌子。
被眼前的情景弄得一愣一愣的姐姐。又追来了,她更加振奋。
奈何费劲千辛万苦,终于又绕开了“振奋的姐姐”,他的目的很明确:要抱抱。他不顾一切的寻求着爸爸妈妈这座避风港,向他们跑去。结果换来的,依旧是无情的“躲猫猫”
奈何苦,奈何悲伤。
第一时间跑向他们,有错吗,我千辛万苦还是想着他们有错吗。
他们为什么要像躲猫猫一样躲开奈何的抱抱。
呜呜呜,奈何越想越伤心,悲从心中来,他又没人爱了,他像就这么哭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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