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龙正色道:“昨天刚回来的,正准备替我们弄死那个小子呢!”
郑邵阳看了看上方三楼的静谧楼层,摇头道:“带我去玩两把!”
魏子龙为难道:“郑少爷,您都亏了我们赌场几十万了,还玩啊?”
郑邵阳冷眼道:“少废话,你们老板都没说什么,你放什么屁?”
一行人来到人流最多的地方,找个地方下注,郑邵阳斜眼看身旁警惕的女人,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笑道:“美女,来,给我下注,赢得多的话,哥哥就宠你一夜好不好?”
一双狗爪子已经迫不及待的探向了陈露露的腰肢。
“拿开你的爪子!”陈露露很粗鲁的将她的手一把拍过去。
郑邵阳正准备发脾气,看到开牌了,便压下怒火,开始好好的赌一场。
而此时,程景言的银神已经化作一道银色闪电疾驰在公路上,虽然程景言耐着性子不闯红灯,但是每当绿灯亮的那一瞬,银神便瞬间全速冲了过去,灵巧的绕过许多车辆,成为了公路上最耀眼的风景。
许多人震惊的看着超跑秀车技,公路上都出现了一定的紊乱。
程景言拜托狼牙的人帮他查出了露露的位置,极速赶往。
但是当车子驶进那条熟悉的街道时,看到那辉煌的金源赌场字样时,程景言紧皱起了眉,居然是这里!
上次是救李芸香的父亲才来的,教训了一帮人,没想到这次又是陈露露,程景言已经对这个赌场有些厌烦了。
停好车,他迅速进入金源赌场。
郑邵阳连续玩了三把筛子,两把赢,一把输,他可没有程景言那样的内劲,但是荷官根本不敢在他面前抽老千,谁都知道除了老板,最不能惹得就是这位爷。
他也是大家家庭出身,乃是南云市某个大领导郑愁风的儿子,从小就跟着军里的一些特种练武功,如今身手极强,上学的时候独霸整个学校,即便是现在,无论走到哪里都不敢有人招惹他,撇开他爹不提,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就能让那些不识趣的老板倾家荡产。
可是唯独到了金源赌场这里,郑大少虽然也照样是这里不能招惹的人物之一,但是他也注意收敛,不敢太过张扬影响赌场生意,一切只因为赌场的老板许言。
许言的来历十分神秘,但是八年前,他来到这片地域,开起了这家赌场后便名震一方,许多地头蛇被他的手段镇压过,纷纷前来赌场认罪,随后金源赌场更是一帆风顺,得到各方关系的打通后,财源滚滚。
关于他为什么怕许言的原因,恐怕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赢了几把后,郑邵阳兴致更高,拉过陈露露的嫩手荡笑道:“美女,哥哥来兴致了,咱俩上去喝两杯?”
陈露露怒道:“我要回去上班了,你不要纠缠我了。”转身就要走。
郑邵阳眯了眯眼,冷声道:“臭娘们儿,敬酒不吃吃罚酒,从小到大,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拒绝爷爷的,你性子烈是吧?老子就看看你能烈到什么程度!”
他拽着陈露露便朝一旁单独开辟的包间去。
陈露露哪里挣得过他?他的力气极其大,陈露露无论怎样都挣脱不了,被他轻易的拉走。
“不,我不要,你这个混蛋,这样是绑架你知道吗?我要去告你!”
陈露露实在没办法了,只要搬出了官方和律法这座大山。
谁知听到她这么说,郑邵阳更得意了,“好啊,你去告啊,我倒要看看谁特么敢管老子的事儿,谁不知道我爸是领导,手底有的是人,本地的领导都给给老子倒茶,今天你老子是睡定了,谁来都不顶用!”
“你们两个给我守着!”
两个训练有素的保镖识趣的到了包间门口,他们都是郑愁风手底下的人,都是兵出身,更何况出了什么事儿有上头罩着,怕个孬蛋?所以一直都跟随郑邵阳横行一方,没人敢管。
程景言急匆匆地走进赌场。
“先生您好,您是要……是你!”
收银台的人一眼认出了程景言就是上次来砸场子的那个,顿时惊呆。
程景言没搭理她,迅速进了一楼在熙熙攘攘的赌桌间寻找着陈露露的身影。
“哎,这不是那个小子吗?就是他上次在赌场里面赢了二十多万,而且事后还暴打了这里的两个管事,他又来了!”
许多老赌客戒不掉赌瘾,认出程景言后顿时引发一片惊呼声。
胖子听到动静而来,看到程景言那魔鬼一样的身影在赌桌间穿梭顿时吓得浑身一颤,这家伙来了!
“哎,不对啊,老板已经回来了,那我还怕他个球球啊!”
胖子脸上一狠,大吼道:“来人,给我抓住那个混蛋!”
许多彪悍大汉再次围住了程景言,赌客们纷纷惊慌避开,生怕牵连到自己。
程景言冷淡道:“我找人,一个女人。”
魏子龙惊惧道:“你马子不在这里,如果想惹事,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程景言皱眉,仔细观察四周,突然发现远处一个独立的房间大门紧闭,两个有着浓浓煞气的人守在那里,那是一种磨练过的杀气,是这些混混不能比的。
两个人守着,那那里头有谁?
程景言瞬间做出决断,不管有谁,今天找不到陈露露,就把这赌场掀个天翻地覆!
“你想干什么!”
两个保镖大吼一声,程景言却已经狠辣出拳,两拳撂倒这两人,一脚踹开门。
包间内,郑邵阳正色迷迷的对陈露露上下其手,粗暴的撕开了陈露露的衬衣,露出了里面一件单薄的蕾丝打底衫,隐约可见半指深的峡谷。
陈露露疯狂的揣着郑邵阳,两行清泪留下眼眶,大骂道:“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郑邵阳兴奋道:“杀了我?好啊,待会儿哥哥让你飘飘欲仙的时候,你要是有本事抽干哥哥,我让你杀!”
他一只手迅速摁住陈露露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则探向最后一道防线。
大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倒,金属大门重重砸落在地板上,让房间里的两人都是浑身一颤。
郑邵东转身大骂道:“两个饭桶,你们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