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一时之间猜不到冬妮娅的心思,只能是摇了摇头。
“这里是供奉雪族祖先牌位的地方。”
林牧在听到冬妮娅这么说之后不免有些无语,自己又不是眼瞎,自然是知道这应该是什么地方。
“我带你来是想要向祖先们证明一件事情。雪族等待千年的那个机会,很有可能就在他们的面前。”
冬妮娅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是猛然转头看向林牧眼神当中的狂热,让林牧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你……想要干什么?”
或许是因为方才在雪地里面冻得太久了,又或许是因为现在看到了冬妮娅的这幅模样,当真是有些许的惶恐。
所以林牧说话的时候不免就是有些许多哆嗦。
看到林牧害怕自己,冬妮娅则是莞尔一笑,刚才狂热的目光没有再出现,仿佛一切还是之前的那个模样。
“你放心,既然是希望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你呢?我现在只是需要你的血而已。”
冬妮娅的话已落下,说是迟那是快,林牧只觉得眼前刀光一闪,自己的手腕感觉到了一阵凉意。
转眼之间,自己的手腕当初便是突然有一道红线,紧接着这红线不断的变宽,有液体不断的滴落下来。
看到这里林牧这才明白,原来自己这是已经被放了血了。
“很快就好,你多担待,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为你疗伤,让你彻底静养好了之后再离开这里的。”
林牧原本在雪原里面就对寒冷表现得格外敏感,如今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正在不断的流失,身上似乎是更加冷了几分。
这些还在不断地躺着,冬妮娅用来接主林牧血液的那个容器,似乎像是一个无底洞一般怎么也都装不满。
林牧的脸色逐渐变得惨白而又透明,冬妮娅则是死死地盯着林牧,仿佛是要防止他随时昏过去出了什么意外。
终于这容器还有大约三指的宽度就要满了的时候,冬妮娅将容器挪开,立刻用灵气封住了林牧的几处大穴。
“你在这里先好好休息吧,过会儿我就会回来的。”
林牧眯着眼睛似乎是想要努力的捕捉住冬妮娅的身影,直到他目送着冬妮娅离开这个房间。
关上大门的一瞬间,嚣张便觉得眼前一黑,整个身体仿佛不断地在夏洛随,即便是彻底倒在了冰牢里面。
说来也是奇怪,如果按照雪原里面的天气,血液应该是早早的就凝结成冰才对,可是现在林牧的血液却依旧是可以流动的。
“就是这个了,劳烦大人好好的推演一份。”
能够让冬妮娅都称作大人的人,一定就是血族一脉传承的巫师。
这巫师能够推演出血族未来的命运也能够推演出雪族等了这么些年来一直等待的那个机会究竟是谁?
然而这巫师再看了一眼鲜血之后,却是冲着冬妮娅摇了摇头。
“启禀陛下这些还不够,毕竟他是外族人,如果想要顺利推演的话,恐怕是还要将他请过来一趟的。”
冬妮娅闻言点了点头随,即便是冲着自己的女官和侍卫们挥了挥手。
林牧还在半昏半醒之间,便就是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抬起挪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他想要睁开眼睛好好的看一看,可是奈何自己的眼皮实在是太沉了,无论如何都睁不开。
反正自己如今就是别人砧板上的鱼肉是死是活都是别人说了算,想到这里林牧也就不再有过多的动作了。
“可以开始了吗?”
冬妮娅有些迫切的问了巫师一句,这巫师点了点头之后便是立刻让人将林牧从兵佬里面带出来放在了祭坛的中心。
等到所有都就位了之后这巫师便是将林牧的血液突然撒向这天空,然而这血液却是没有直接落下,而是在空中凝结成了一个又一个的血珠。
这血珠很快便时排成一排,直接涌入到这祭坛当中的图腾。
等到血珠彻底充满整个图腾的时候,祭坛之上便时突然亮起了血红色的光芒。
这血红色的光芒将林牧团团围住,很快的便开始不停地吸收着祭坛之上的血液,这血液被光芒吸收之后则是让着红色的光芒更加鲜艳了。
等到所有的血液都被光芒所吸收之后,这光芒便是猛然的向上退群最终在顶点的时候凝结成了一个暗红色的小球。
如果过仔细看的话,这暗红色的小球当中似乎夹杂着些许冰蓝色和金色的气息。
冰蓝色自然就是林牧体内的寒冰劲道,金色则是林牧体内的灵气被炼化之后的表现。
暗红色的小球似乎是知道躺在地上的,这个人是它的主人一样,一瞬间便是涌入到了林牧的眉心。
林牧原本有些惨白的脸色,也在这个时候又逐渐恢复了红润。
这祭坛之上的动静彻底消失了之后距离祭坛不远的香案之上,便是有一阵寒风吹过。
将这香炉之中的香灰吹成了一个有些许古怪的字样。
巫师大人手底下的小童将这字样仔仔细细的誊抄了下来之后递给了巫师,巫师则是根据着字样仔细推演。
巫师的面前摆着龟甲铜币和桃木的签子。
这三种交替使用,无论哪一种推演出来的都是同一种结果。
这下巫师才终于是有了底气,喜出望外的对冬妮娅禀报说到。
“恭喜陛下,我雪族等待千年的机会就在眼前了。”
巫师的话音落下之后,常中的所有人先是沉默了片刻,随即便是爆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声。
终于他们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重新占据中州大陆的一席之地。
然而这边的动作却早已是被主神知晓。
“你是说雪族那边儿有动静了?”
跪在底下的这个天神显然是有些许的紧张在听到主神这么问之后也只能是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是这样没错,只是这人究竟是不是?如果是的话这人又是谁?一切还未曾可知。”
主神正想要问的时候,确实又突然想起来,当初的那个约定便就是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
“看来,是别想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