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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贺然意志消沉时,赵宏却等来了施展拳脚的最佳时机,随着一条条应急之策的脱口而出,他的目光也变得越来越锐利,显出了沉稳老辣的本色。

齐敏一边与他商议一边不停的派人出宫暗传密旨,齐敏的心腹大臣陆陆续续进入宫中,又陆陆续续的领命而去。看似平静祥和的德昌城暗中却已涌起滔天巨浪。

贺然左边是一份长长的杀戮名单,右边是与之相对应的擢升名单,他静静的坐在其间脸上无任何表情,自从赵宏开始讲话,他就陷入了沉默。

“大人,在下方才所议可有不妥之处?”赵宏尽管此刻已受命代行太宰之事,但对贺然依然保持着先前的谦恭,只这一点就足以令贺然叹服了。

齐敏早就注意到了贺然的变化,忧心道:“城内之事不难处置,城外之事就全赖你了。”

贺然缓声道:“应该是全赖华阳才是,请太后即刻降密旨,把此间之事尽快告与他,让他早做打算。”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那份升迁名单,“我与华阳升迁之事要等到明河王打过八辅城,此前我二人还是居于暗处的好。”

“可逼反了平山公,华阳若再不出任大将军之职,我担心叛乱会越来越多,不待明河公打来,我们就溃不成军了。”齐敏皱眉道。

“若现在启用华阳,虽可稳定军心,可明河公必将少了急功近利之心,他若稳扎稳打,我们在内讧之下必败无疑,我与华阳先前有过约定,他这些日想必已在暗中联络旧部,我们且静观其变吧,若局势真能发展到难以控御的程度,那即便此刻启用华阳也用处不大,现在最要紧的是诛杀平山公。”贺然面无表情道。

“臣以为尚议郎之言甚是,诛杀平山公乃当务之急,罪魁一死,群龙无首,很多原本倾向平山公的人会倒向我们这边,余孽为乱自然是免不了的,到底乱到何种程度就要看朝廷的造化了,华阳这招棋不宜轻动,否则我们再无回旋余地。”赵宏出言支持。

“平山公尚在狩猎场,他带去的护卫不下五千人,杀他并非易事,谁可当此重任呢?”齐敏有探寻的目光看着赵宏。

“右都尉舍陵可胜此任,他驻扎在城外的一万人马皆是精兵。”赵宏立即答道。

“好,哀家即刻传旨让舍陵去讨贼。”

“且慢!”贺然摆手拦住了齐敏。

“有何不妥吗?”齐敏疑惑的看着他问。

“不可硬战,我们手头的人马不多,可要应付的事情却太多了,能省一份力气是一份力气,诛杀平山公还是以奇袭为好,现在暂且不要让舍陵出动,按赵大人的计策,夜间关闭所有城门清肃城内平山公余党时,再让舍陵出发,那时消息隔绝,舍陵就可在平山公回来的路上设伏,杀他个措手不及,具体事宜臣夜间亲自去与右都尉商议。”

“妙计!妙计!老朽终于领略到军师用兵时的风采了。”赵宏夸起贺然来一点也不吝啬。

贺然苦笑了一下,疲倦的站起身道:“先前的谋划也要变一变了,请太后传旨严命前方诸将依托城池、隘口节节抗击明河公即将到来的大军,我们得为华阳多争取些时日。臣有些累了,想回府休息片刻。”

齐敏淡淡道:“你可是放心不下府内的那个小丫头?”

贺然停下脚步,哑声道:“正是,臣深受太后恩宠,以死相报是理所应当的,那丫头只是一个山野之人,万一因我而受到牵连,臣心中难安。”

齐敏听他说出“以死相报”四个字,心中无比慰藉,“依你之见,我们真就无半分胜算吗?”她皱着眉问。

“臣并无此意,未料胜先料败乃是兵家谋事之法,安排好了后事,臣也就能专心国事了。”

“此际你不宜因她分心,且去别院歇息吧,这样有事找你也方便,我命人把那丫头接进宫来陪你就是。”

“这……臣遵命。”同着赵宏等人贺然不能分辨,只得悻悻的退下。

回到别院,贺然重重的倒在床榻上,他也说不清心中到底是何滋味,心烦意乱的什么都不愿去想,可偏偏又不能不去想,局势可以说是完全失控了,接下来更多的是靠运气了,他不熟悉康国内政,对局势将要恶化到什么地步感觉很茫然,但他必须得让齐敏藏起华阳这招棋,因为纵观全局,那是康国唯一反败为胜的希望,也是他回国的唯一希望。

正当贺然翻来覆去的在榻上折腾时,房门一响,绿绳儿怯怯的走了进来,见到贺然她跑着扑过来,不住声的说:“吓死我了,你为何让他们接我来这里,我不愿进宫的,你怎不事先……。”

贺然见她确实吓坏了,轻抚着她的头,劝慰道:“并非是我让你来的,是太后担心你的安危,特意派人把你接来的,不要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这个院子不会有外人来。”

绿绳儿稍稍平静了一点,不安的问:“我们何时回去?”

“且住两日吧,最近外面会很乱,把你独自留在府中我也不放心。”

绿绳儿听话的点点头,温顺的坐在榻边,神色依然很是惶恐。

“来,躺倒里边来。”

“不!”绿绳儿腾的跳了起来,惊慌的望向贺然时,却见他脸上不但全无半点淫邪之色,反而于平静中带着疲倦与哀伤,她从未见贺然有过这种神情,不禁为自己的举动有些难为情,“我这样坐着就好。”她说着又坐回了榻边。

贺然笑着点点头,柔声道:“好,我要想些事情,你若嫌这里闷可以到院中玩一会。”说着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握着绿绳儿的小手,贺然感觉烦躁的内心清静了许多。

绿绳儿坐在榻边一直看着贺然,见他脸上的倦意与哀愁一点点散去,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和,贺然那副曾让齐敏着迷的睡姿此刻也让绿绳儿心动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贺然睡着的样子,看着平日那个与自己说说笑笑的不羁公子现在竟恬静、纯真的如同一个孩子,绿绳儿情不自禁的有了触摸他光滑的脸庞的冲动,她咬着樱唇克制着自己,随即羞涩的一笑脱了绣鞋轻轻的侧身躺在贺然身旁,以手支头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心中荡起阵阵甜意。

绿绳儿睡着时,贺然偷偷的睁开了眼,他其实一直未睡,轻手轻脚的下榻后,他铺开一张地理图又陷入了沉思……。

入夜后,门外传来太监的禀报声,太后召见。

贺然捶打着已然麻木的腿部站起身,见绿绳儿还在甜睡,他轻轻的走出门,吩咐太监去找两个宫女进去陪绿绳儿,然后才疾步走向御书房。

贺然本以为御书房此刻已乱成一团,可走进去时却发觉静得出奇,里面只有齐敏、赵宏与齐敏的父亲安乐公三个人,他上前施礼后,齐敏指了指几案上的诏书,平静道:“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给舍陵的诏书也写下了。”

贺然取过诏书看了一下,又看了看计时的滴漏,知道城内抓捕平山公党羽的行动已然开始了,遂躬身道:“臣即刻前往颁诏。”

齐敏用疲倦的声音道:“多加小心,速去速回!”

安乐公离席拉住贺然的手道:“城外之事就有劳军师了。”

贺然躬身施了礼,转身朝外走去,还未走到门口,外面突然慌慌张张的闯进一个人来,定睛看时却是齐敏的大哥齐盛,见到他跪伏在齐敏面前,贺然心中一惊,知道出大事了。

“臣罪该万死!”齐盛的声音有些发颤。

“出了何事?”齐敏的声音也发颤了。

“臣带人去缉捕祭酒时,他竟敢率家奴抗拒,臣一时性起杀了他全府上下。”

齐敏闻言松了口气,手抚****道:“我还当出了什么大事,吓死哀家了,兄长快快请起,这些乱党抓住后都是要杀的。”

齐盛不但没有起身,反而以额触地,带着哭声道:“安平侯当时正在他府中做客,慌乱间臣未能辨出,把他也杀了。”

在场众人闻言尽皆变色,这安平侯正是右都尉舍陵的父亲,齐敏娇躯颤抖面如土色的瞪视着齐盛,忽然仰面泣道:“天欲亡我啊!我的手足为何都这般害我?!”

齐盛悔恨难当,站起身猛然朝墙角撞去,旁边的赵宏奋力拉住他,喊道:“不可寻此短见!”

齐敏泪眼婆娑的看着父亲与赵宏劝阻齐盛,冷漠的不发一言,赵宏劝住齐盛,低声对贺然道:“如今城门已关,想舍陵不会得知这个消息,大人可速速前去传旨,让他去与平山公搏杀,莫要再提奇袭之事了,让他二人两败俱伤才好。”

贺然神色暗淡的叹了口气,齐敏蓦地站起来冷冷道:“加上城内禁卫,我们能直接调动的兵马不过三万,其余皆尚未掌控,失了舍陵这一万人马,朝廷已无威慑之力,那些手握重兵的将帅即便原本并无反意,到时也会生出异心,杀了平山公又有何用?!”

赵宏刚要劝解齐敏几句,齐盛又挣扎起来想要继续寻死,齐敏不顾那边的争执,缓步走到贺然面前哀声道:“你去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只望你日后能偶尔念及齐敏。”

贺然见她狂怒之下已然有些失神,绝望之余竟对自己显露了真情,他心头一热,看着齐敏饱含深情的凄婉眼神,贺然心如刀绞再难动逃走的念头,他惨然一笑,轻声道:“贺然非是禽兽,尚有一线生机也不能舍你而去。”说完他走到寻死觅活的齐盛面前,平静道:“你若真想死,就随我去吧。”

齐盛停止了挣扎,毫不迟疑的答道:“好!”

“你带他去哪里?”安乐公紧张的问。

“去舍陵那里谢罪。”

“去不的!”安乐公与齐敏同时惊呼道。

“不妨一试吧,死马当作活马医,军师常与将士打交道,或能说服舍陵也未可知。”赵宏皱着眉道。

“杀父之仇舍陵怎会善罢干休?我们于他并无深恩,值此大乱之时他定然会背我们而去!”安乐公抱着齐盛急声道。

齐敏听了赵宏的话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本已暗淡的凤目中重新闪出光芒,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贺然问道:“你可有把握说服舍陵?”

贺然轻轻点了点头,道:“如赵大人所言,我熟知将士之心,此去或有六成把握。”

齐敏欣喜道:“太好了!你速速前往!”

贺然沉吟了一下,道:“太后若能一同前往则臣的胜算就更大了。”

“放肆!你只有六成把握,万一说服不了舍陵,我的一双儿女岂不都要丧命?!”安乐公厉声呵斥道。

齐敏先把父亲劝道一边,然后目光灼灼的盯着贺然道:“我随你去!”

一辆寻常的马车行驶在大街上,此刻的德昌城已乱成一片,鸡飞狗跳间一群群的官员及家眷被禁卫军押着走出府门,喝骂声、哭喊声、鸣冤声此起彼伏,惨如人间地狱。

车内,贺然看着女扮男装的齐敏,低声道:“我其实并无半分把握。”

不等齐敏说话,旁边被绑的如同粽子的齐盛嘶声道:“你竟敢骗我们!你……”

齐敏用手边的丝帕塞住齐盛的嘴,惊疑的看着贺然问:“当真?”

贺然点点头,“赌一赌吧,舍陵若反了,我们与死无异,只是早晚之别罢了。”

齐敏默然的垂下头,良久才低声道:“这般情景你还不肯离去,敏儿心领厚意了。”

贺然拉着她的手,苦笑着没有说话,他不知自己这么做到底是算重情重义还是愚不可及,这不由让他想起很早以前读过的那本《天龙八部》中的段正淳,虽然生性风流到处留情,但对每一个女人都是真心真意,危难间不惜以死相护,以前贺然觉得这个人物写的很不真实,可当他面对一个又一个令他情难自抑的女人时,他由衷的信服了。

接近舍陵营寨时,贺然低声嘱咐齐敏:“舍陵还不知我们与平山公反目,我猜他得知父亲被杀后也不敢造次,你千万要沉住气。”

齐敏点头答应,来到营寨门口,贺然对守卫将领报上官职,只说是前来拜访舍陵的,守卫恭恭敬敬的把马车一直护送到中军大帐前,舍陵得到禀报已在帐前躬身迎候了。

贺然下了车,舍陵上前施礼道:“尚议郎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贺然笑着拱了拱手,道:“打扰了,本官此番前来是有秘事与大人相商,请屏退左右。”

舍陵毫不迟疑的挥退了众人,贺然这才帮齐敏把蒙头盖脸的齐盛扶下车,然后迅急的把他拉入帐中,舍陵心中大为疑惑,快步跟了进去。

“大人这是何意啊?”舍陵望着齐盛不解的问。

贺然秉正而坐,笑道:“先不谈此人,将军近日可好啊?”他一边说一边仔细打量这舍陵。

舍陵被他看的有些发毛,躬身道:“承蒙大人问起,下官一切均好,前些日欣闻大人荣任尚议郎,本应前往恭贺,无奈王命在身不敢擅离职守,大人恕罪。”

“好说,本官向来不注重这些俗礼。”贺然盯着舍陵压低了声音道:“我闻将军是爽快人,那我就闲话少叙了,朝廷今日得了消息,平山公将要谋反,我是受太后密旨前来与将军商议讨贼一事的。”

舍陵闻言大惊,惊疑道:“消息确实吗?平山公纵再不智也不应在此刻谋反埃”

站在贺然身后冒充侍从的齐敏也暗自吃惊,心想,你方才还跟我说舍陵不知平山公之事,大可先讲他父被杀之事,你现在把底泄了,舍陵一会焉能不反?

贺然正色道:“千真万确,平山公从狩猎场回来就要发难呢,是以太后被逼无奈已然先下手了,此刻城内正在缉捕平山公党羽。”

舍陵倒吸了口凉气,道:“真乃祸事啊,明河公与平山公同时为乱,这……唉!”

贺然淡淡一笑道:“将军无须担忧,明河公不足为虑,太后早已设下了妙计,他不反则已,一旦为乱必将丧命,还有,太后决意启用老将军华阳对付平山公,将军以为如何?”

舍陵听说要启用华阳,大喜道:“若老将军能再掌兵权,平山公则不足一论了。”随即又忧心重重道:“明河公那边不能掉以轻心啊,太后的计策再妙也需兵将为战啊,可我们哪来的那么多人马啊?”

贺然莫测高深的一笑,道:“将军升任右将军之后就清楚了。”

“右将军?!”舍陵惊得张大了嘴,“大人莫要取笑下官了,下官不过是个都尉离右将军相去甚远。”

“杀了平山公将军就足以升任右将军拜侯爵了。”

“大人是说要我去杀平山公?”

“不错,太后已定下妙计,保你一战成功。”

舍陵惊喜道:“下官定不辱命!”

“不过……”贺然皱着眉用手指了指立在帐中的齐盛,“太后有一事愧对将军,想请将军原宥。”

舍陵惊得离席对王宫方向而拜,口中道:“折煞臣了,太后纵要臣去死,臣也无二言,何敢当愧对与原宥!”

贺然叹了口气,道:“大人取下此人面罩吧。”

舍陵心中隐隐感到了不安,他小心翼翼的摘下那人头上的面罩,看清被五花大绑的是齐盛时,他吓的目瞪口呆,惊恐的看着贺然。

贺然起身对身后的齐敏拜了拜,然后侧身侍立,对舍陵道:“大人还不快参见太后。”

舍陵被这斗转星移的一连串变化弄得头晕目眩入堕梦中,等看到齐敏除去帽子露出本来面目时,他两腿一软,不由自主的匍匐在地,颤声道:“臣死罪。”

“不知者不罪,卿家请起。”齐敏温言道。

贺然上前搀起舍陵,笑道:“太后微服来此实有不得已的苦衷,大人不必惊慌,太后是来亲自向大人谢罪的。”

舍陵闻言又跪倒在地,身子微微发抖连声道:“折煞罪臣了,折煞罪臣了……”

贺然再次把他搀起来,然后缓步走到齐盛面前,慢慢的抽出肋下的裁云剑指向齐盛的心窝,舍陵吓的面如土色,紧紧抱住贺然持剑的手臂,急声道:“不可,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太后,为何要绑了厝府侯?”

贺然抽出齐盛口中的丝帕,对他道:“你自己讲吧。”

齐盛愧疚的看了一眼舍陵,垂头道:“我奉太后之命去缉捕平山公党羽,不想慌乱间误杀了令尊,你杀了我抵命吧。”

舍陵身子一晃,大瞪着两只眼看着齐盛,半晌脸上才露出哀痛悲愤的神色,他手扶剑 柄一步步退向大帐门口。

贺然紧张的手心沁出了冷汗,舍陵只要出了大帐,那一切就都完了,他强自镇定道:“将军行事可要三思啊,在太后面前不可失了礼数。”

舍陵停住了脚步,一双眼睛不停的在三人身上扫视,贺然再次把裁云剑抵在齐盛心窝,平静道:“大人可是要去唤人来杀厝府侯为父报仇?本官愿意代劳。”说着手上一用力,裁云剑透胸而入,齐盛哼都没哼尸体重重的栽倒在地。

舍陵本来内心正激烈争斗着,他知道若要继续在太后这边效力,这杀父之仇就别想再报了,可自己一向与平山公不睦,此刻投靠他必为所疑,自立为王他由从未想过,就在他难以抉择时,没想到贺然竟真的替他报了杀父之仇,舍陵心中死结得解,立时泪流满面,匍匐着爬到齐敏面前,痛哭道:“太后大恩臣永世不忘,臣愿效死……”

贺然暗暗的舒了口气,擦净了剑上的血迹,轻轻的收入鞘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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