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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洗浴已罢,贺然神清气爽的朝苏夕瑶的房间走去,小竹在房中听见脚步声,从门内探出身子,看是他,抿嘴一笑关上了门。

贺然心情更好了,走进苏夕瑶的屋子,见她正以手托腮似在想什么心事,柔和温馨的灯光下,佳人显得愈发典雅高贵。

“姐姐想什么呢?说来听听。”贺然坐下后眼睛直直的盯着苏夕瑶看,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苏夕瑶看他那副嘴脸不满的皱了下秀眉,道:“小竹没跟你说吗,不是让你去音儿那里嘛。”

“小竹……哦,说了,我想先来陪姐姐说说话。”贺然想起小竹刚才笑的样子,自己也想笑。

苏夕瑶轻轻的叹了口气,开口要说话,可看见他还那么盯着自己看,不禁嗔道:“还没看够吗?”

贺然眼神丝毫没有移开的意思,还嗯了一声。

感受着他对自己的这份浓浓痴恋,苏夕瑶又是感动又是欢心还有几许无可奈何,她索性也不说话了,静静坐着让他看个够。

贺然终于不好意思了,嘿嘿笑着道:“那个……嗯……姐姐过两天还是回谷吧,这里太乱了。”

苏夕瑶用那种柔柔的眼神看着他,想了想,道:“等你回来我再回去吧,在这里消息来得要比谷中快半日。”

贺然见她为了早半日听到自己的消息,宁可呆在纷乱的鸣钟城,心下既感动又愧疚,轻轻握住她的玉手,激动道:“能得姐姐这样挂怀,死了也没什么憾事了。”

苏夕瑶不悦的皱起眉头,嗔道:“胡说什么!再说这种不吉之语我可生气了。”

贺然吐了吐舌头连忙道:“好好好,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苏夕瑶没好气道:“看你这样子,跟个十几岁的孩子似的,唉!怎么就整天没点正经。”嗔怪归嗔怪,可眉眼间却不由自主的带出来笑意。

贺然可怜兮兮的抱怨道:“哎哟,姐姐啊,我在外面可是正经够了,累啊,难得回家轻松一下,要还是正正经经的,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苏夕瑶没有笑,想到他从离开归月山庄后这段辛劳艰难的日子,不禁内心发酸,心疼的看着他,叹息道:“闲了我总是在想,如果我只是平常人家的女子,也不会累你受这么多罪,你或许真的就能一生过上想要的那种田园日子,唉……。”

“行了行了,姐姐不许我说不吉之语,你也别总是说这种自责的话了,在外面再苦再难,想到有姐姐在家里牵挂,我也就什么都甘心了,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如果姐姐不是公侯之女,或许咱们还遇不到呢,相较起来,我宁愿和姐姐在一起过出生入死的日子,再安逸的田园生活只要没有姐姐我也不要。先前是先前,那时不是没遇到姐姐嘛,别再提什么田园了,我也试过了,自己根本不是种田的材料,要真靠着我耕种,咱俩非饿死不可。”

苏夕瑶勉强笑了笑,玉手紧紧与他相扣,眉间依然有化不开的愁云。

贺然收起笑容,变的正经了,“你心里这份自责还解不开吗?那我再说一次不吉之语,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初遇你时,就跟自己说过,能得到这天仙般的佳人芳心,立时就死了也值了,那你现在告诉我,姐姐这颗心可是全放在我身上?”

受到他即将远征的影响,苏夕瑶此刻心中又慌又乱,见他说的这么认真,遂轻轻点了点头,她不是那种故作矜持的人。

“我想让姐姐说出来。”贺然目光清澈的盯着她。

“自然是全放在你身上。”苏夕瑶的目光更清澈。

“那就是了,我秉承的观念是:做人不能太贪心。既然我觉得和姐姐在一起一天就值得去死了,如今都好几百天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超过一天的,都是赚的,我对上天常怀感恩之心,它待我已经是万分厚爱了。姐姐放心,我不会有事,虽说已经赚的盘满钵满了,但我现在比任何人都怕死,因为我舍不得离开你,所以我打仗总是千分小心万分谨慎,我早就暗自立下誓言,一定要与姐姐偕老终生,绝不再让你一个人过归月山庄那种凄苦孤凉的日子。”

苏夕瑶眼圈微红,动情的偎进贺然怀里,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显得多余了。

贺然倒没那么激动,向苏夕瑶作表白对于他来讲是最简单的事情,把心里话照直说出来就行了,一点也不费脑子,甚至连想都不用想,看到她这样,贺然着急了,时间宝贵埃转着眼珠想了想,他决定用最快捷的方法破解这不利气氛,直接抱起佳人就向床榻走去。

苏夕瑶被放到榻上时眼角犹有泪痕,羞声道:“你去音儿那里吧,我现在可没那心情。”

经历过贺然那些花样百出的手段,要说不想那纯粹是骗人,可现在只有一晚,苏夕瑶还是想让他去陪竹音。

“没事,我的那种心情可~多了,分给你些就行了。”贺然坏笑着,“你还记得我上次伤好之后的那晚吗,我把你的……”他越说声音越低,最后直接伏在苏夕瑶鬓边耳语,声音几不可闻。

苏夕瑶听他提起那个令她想想就耳红心跳的夜晚,不等听完就已霞飞双颊,奋力挣扎着,又羞又急的低声叱道:“你敢!快住手!你……”

贺然对自己制造出的这种气氛很满意,一旦到了床上苏夕瑶说什么他都不会听了,他不但敢,而且比那晚还放肆,只把个人间仙子弄得面红耳赤娇羞无限……。

雨散云收,贺然心满意足的大口喘着粗气,苏夕瑶被折腾的芳魂欲散,遍体酥麻的几乎连手指都动不得了,更别说跟这个下流东西算账了,就那么任他搂在怀里享受着销魂余韵。

稍稍恢复体力后,贺然又心有不足的戏弄起怀中的佳人来,苏夕瑶勉力抗拒,可哪里阻得住他,一时榻上又有了千般旖旎无限春光,直到苏夕瑶实在不堪承受了,狠狠在他肩头咬了一口,贺然才意犹未尽的罢了手。

苏夕瑶再三催促他去竹音那里,贺然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穿好衣服后,他替苏夕瑶仔细的掖好锦被,却舍不得马上就走,赖在榻前对着那张俏脸亲了又亲,吻了又吻,开始苏夕瑶还含情以对,可不久就不厌其烦了,嗔责几句无用后,趁他再次把舌头伸入口中时,用银牙紧紧咬住,贺然疼的呜呜怪叫,苏夕瑶那解恨劲儿就别提了,连刚才的帐一起算了。直到贺然围魏救赵的把手伸进锦被一通侵扰,她才不得不松开嘴。

贺然跳起身跟狗一样吐着舌头不住的吸凉气,口齿含糊的连声抱怨,可说的是什么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苏夕瑶笑的灿若春花,心情好的不能再好。

贺然想用报仇的借口再跟她纠缠一番,可苏夕瑶不待他上榻就娇声道:“你要想让自己血淋淋的,就只管上来。”

贺然眯着眼睛看了看苏夕瑶咬着樱唇的那牌整齐如编贝的银牙,衡量了一下她的决心后,觉得不应该冒险,转身朝外走去,没走两步又回来了,蹲在榻边再次仔细把自己刚刚弄乱的锦被掖好,然后又深情的在佳人额前吻了一下,才出了房门。

待他离开后,苏夕瑶静静地流起了泪,这泪水既有心醉也有伤怀,她真想唤住他,哪怕是哀求也可以,让他打完这一仗就别再去打了,要救暖玉夫人靠易国这点兵马是万万不够的,可她知道,如果自己那样做就会让他陷入两难境地,她绝不能做那样的事,可一想到他日后出生入死的勉力去无休止的厮杀,苏夕瑶的心都要碎了,那种提心吊胆苦等消息的日子她真的怕了。回想着他方才说的誓言,泪水更是止不住了,苏夕瑶在内心轻声说着,遇到你之前,我本就和死人差不多了,你说你已赚的盆满钵满,那我赚的应该比你还多呢,也罢,如你所言,人应知足,一切且安天命吧,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就随你去,上天若眷顾我俩这份真心,或许来世还能相守。

夜半更深,寒月当空,虽没有什么风,但外面依然冷的彻骨,刚从温柔乡出来的贺然不禁打了个寒颤,一路小跑的朝竹音的东院而去。

东院灯火通明,进入上房,香甜的暖风扑面而来,竹音端坐案前正在提笔批阅奏折,小来、小去则睡眼朦胧的在一旁侍候。

“好冷,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不睡啊?”贺然脱下狐裘大氅扔给迎上来的小来。

小去打着哈切用手指了指竹音,道:“公主不睡我们敢睡吗?!一连好几天都到后半夜,困死了。”

竹音转脸啐了她一口,道:“你到底是谁的丫头?怎么他一来你倒像见了亲主子一般的诉起苦来了,嫌累明儿你跟着他去吧。”

小去连忙闭上了嘴,小来连忙笑着给贺然让茶,替小去解围。

贺然则不识趣的接茬道:“好啊,小去,你就跟着我吧,省的天天在这里受罪,小来你跟不跟我?让她自己在这里折腾就算了。”

小来小去抿嘴笑而不答,竹音的明眸在贺然脸上转了一下,微微撇撇嘴,又低头看起面前的奏折。

贺然对二婢做了个鬼脸,然后挥挥手,大声道:“你们都去歇息吧,这里有我呢。”

小去如释重负的放下手中的墨条,举步就要走,小来急忙拉住她,使着眼色偷偷指了指公主。小去撅着嘴无奈的又拿起了墨条有一下没一下的开始磨墨。

贺然笑着对小来道:“处处抖你的小机灵,就你事多,怎么?我说话还不管用了?哼,在外,我是军师,她不过是辅宰,在内,我是一家之主,她是妻,你说你们应该听谁的?!”

小来见公主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忙转着眼睛对贺然道:“自然是应该听你的,不过嘛……我们是公主的丫鬟,公主待我们有天高地厚之恩,我们的命都是公主的,你说的话要是合公主心意呢,我们当然要听,如果不合公主心意,嘻嘻,那就另当别论了,大不了你杀了我们,我们以死相报公主,也是尽做奴婢的本分。”

贺然还没说话,竹音却被逗笑了,笑骂道:“油嘴的东西,跟他学的就会说便宜话!去吧去吧,既然有人愿意替你们服侍我,那就让他来好了。”说着明眸含笑的转向贺然。

小来小去脆生生的答应着,向贺然投去同情的一瞥后欢天喜地的走了。

贺然一脸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神态,随手拿起一份奏章,看了看,是神牛城司库弹劾同僚不尊礼数折辱下属的,他厌恶的把奏折丢到一边,道:“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可真够烦的。”

竹音用眼扫了一下那份奏章,娇哼了一声道:“我们比不得你这大军师,没本事轰轰烈烈的去攻城略地,只能做这些鸡毛蒜皮的事罢了。”

贺然暗自咧了下嘴,陪笑道:“哪里哪里,哈哈,要想国泰民安可不就是靠处理好这一堆堆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嘛,这得有本事的人才做得来,我这种人看着这些事就心里起急,更别提妥为处置了,公主辛苦了。”

竹音白了他一眼,又展开一份奏章提起笔道:“研磨。”

贺然拿着墨条研了两下,眼睛盯着竹音那握笔的芊芊玉手嘴角渐渐露出坏笑,当竹音落笔批注时,他连连摇头,道:“不妥,不妥,这样批不行。”

竹音眯起眼看着他问:“依你之意呢?”

“这样批才对。”贺然借机从后面搂住她的娇躯,握着她提笔的手,在奏章上写了起来,初时竹音还真当他是有不同见解,可见他用笔全然不是写字,却在奏章上勾画出了一张床榻的摸样,耳中还不停 被他吹进热气,另一只手还在自己身上乱摸,其心不问可知了,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强忍着遍体酥麻叱道:“胡闹你!奏章也是乱画的嘛!”

贺然在她耳边轻声道:“一份奏章算什么,为你江山我都可以乱画。”

竹音扔下笔,舒服的倚在他怀中任他轻薄,轻声低吟道:“你是有本事重画江山,可那却是为了你的暖玉夫人。”

“也是为你,嘿嘿,时候不早了,早点歇息吧。”说着就拥着她朝内室走。

竹音倒也顺从,到了床榻边粉面含春的挑衅道:“刚从姐姐榻上下来,你还行吗?”

“我这就让你知道!”贺然发威的把她按到床榻上。

同样是完美无瑕的玉体,因苏、竹二人风情迥异,品尝起来妙味也就大不相同了,虽是连续征战,贺然依然大为得趣。

一番销魂过后,竹音娇喘着按住余兴未尽的贺然,腻声道:“好了好了,饶了音儿吧,我可再不行了。”

贺然知道她这是怕自己纵欲伤身,自己也确实有些累了,遂不再勉强,一双手却不肯闲下来。

竹音慵懒的偎在他身边任他施为,难耐时发出的阵阵娇吟浅笑惹得贺然心里总是痒痒的,那团火一直不能熄灭。

感觉到贺然又要动作,竹音连忙止住他,娇嗔道:“好了!想死啊你!”

贺然嘿嘿笑道:“能死在竹音公主身上不知要羡煞多少天下男人呢,我倒巴不得就这样死了呢,而且铁定是要千古留名的。”

竹音用玉腿紧紧夹住他那只伸进来的手,被他的话气得直想乐可又怕一笑腿上没了力气,那份受罪劲儿就别提了,忍无可忍的佳人终于用上了武功,反身把他死死地压在榻上,边笑边啐道:“下流东西!你倒想得开,这个名本公主可陪你出不起,你还是死齐敏榻上去吧,她是康国太后,说不定能让你万古留名呢。”

贺然也笑了,“快别提她了,此刻她说不定早把我忘了,我可再不敢招惹她了,幸亏是我回来的早,否则说不定还真小命难保了,不过肯定不是死在她身上。”

“你真的一点也不想那风情无限的尤物?”竹音一脸不信的神色。

贺然眨了眨眼睛,嘿嘿笑了一下,道:“我要说一点不想你肯定不信,说实话,有时也想,不过一想到她那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性情,也就不愿多想了,美人还是如你这般心地善良的好,快放开我吧,胳膊都要折了。”

竹音虽面带鄙夷,但心里却很舒服,又听到他那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趣语,嘴角还是露出了笑意,轻轻的松开了力道。

才得自由贺然那种记吃不记打的毛病就又来了,勇敢而不知死的再次搂住了竹音的玉体,竹音也习惯他这无耻且让人无奈的作风了,只说了句“别再逼我打你。”就小猫般蜷进他的怀里。

贺然可不是被吓大的,依旧是随心所欲,竹音何尝不喜夫郎怜爱痴迷,少不得含羞承受让他尽随所愿,随之而来的是不可避免又一场激情鏖战。

待贺然总算心满意足了,竹音本想与他说些军国要事,可没说两句就听到他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竹音气得咬着樱唇勉强撑起酥软的身子想打醒他,可一看到他那张熟睡中的纯真面容,心立时就软了,痴痴的看了一会,重又轻轻偎在他身边,俏脸浮起幸福的笑容,及至睡着那笑容仍挂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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