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室生香,意蜜情浓,二人柔情相对缠绵相拥。
“姐姐清减了许多。”贺然用手轻抚着暖玉夫人光滑的玉颊充满怜惜。
“谁像你这没心没肺的,就会害别人担惊受怕,自己反倒跟没事人似的。”暖玉夫人轻嗔薄怒的瞪了他一眼。
“你冤枉我。”温香暖玉抱满怀,贺然美的晕乎乎的,低头轻轻咬了咬她诱人的樱唇。
暖玉夫人羞涩的推了他一下,数着手指道:“一点也没冤枉你,早让你随我来西屏你不来,看你这一段作的哪件事让我省心了?先是跟赵、顺两国打个没完没了,然后是遇刺,接下来你又跑到康国去了,总算盼你回了易国,我这刚把心放下就又听说你带兵来西屏打仗,你简直恨死我了!”
看着暖玉夫人又恨怨又心疼的神情,贺然紧紧的抱了她一下,在她耳边歉然道:“姐姐深恩贺然无以为报。”
等贺然松开手,暖玉夫人掐了他一下,道:“谁要你报了,我早知你是没有良心的。”
“嘿嘿,姐姐这话可真是冤枉我了,自赵国一别,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姐姐,你看,连上天都可怜我相思太苦,特意把我送到了西屏与姐姐相会。”
“还胡说!你就是不敬天威惹怒上苍才厄运不断的,弄到这般田地你有何打算?”
贺然苦笑了一下,道:“还能有什么打算,听天由命吧,看来我是要终老西屏了,你可不能始乱终弃扔下我不管。”
暖玉夫人被气乐了,啐道:“可不是谁始乱终弃,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
两人打闹了一会,暖玉夫人收起眼中的万种柔情,盯着他问:“你真的甘心终老西屏?”
“有姐姐相伴还有什么不甘心的。”贺然坏笑着把手伸进她的衣襟。
暖玉夫人咬着樱唇推拒了一会,终是强不过他也就顺了他的心意。
“你这次舍得苏夕瑶与竹音了?”
“不舍得也没办法了,况且我也舍不得姐姐啊,就算他们放我回去,我还不一定回去呢。”贺然握住一团滑腻温软的嫩玉,那美妙的手感让他心神皆醉。
“骗人的鬼话!上次明知是死你都要去寻苏夕瑶,啊~”暖玉夫人说到一半就被贺然弄得低吟出声,“坏东西!再不住手看我不……啊~”贺然显然是没有住手。
“这两次不可相提并论,上一次是她随时有性命之忧,现在不同了,易国已有了根基,藏贤谷更是绝佳险地,就算局势不利,她一时半刻也不会有危险,我亏欠姐姐的太多了,既然老天把我送来,我就不违天意了。”贺然说的很真诚,可手也没闲着。
暖玉夫人被揉搓的娇躯酥麻,软软的偎在他怀里,霞烧双颊灿若春花,媚眼如丝的娇喘道:“还不住手,你不是要陪我说话吗,这么快就说完了?”
“一会再说不迟,嘿嘿,这些日子可想死我了。”贺然把她抱了起来。
暖玉夫人用一双玉臂勾住他的脖子,轻笑道:“没良心的!我偏不依你,馋死你最好!”
贺然抱着她一边向内室走,一边调笑道:“什么事不依我?我可什么都没说埃”
暖玉夫人羞的在他肩头用力咬了一口,恨声道:“什么都不依你!”
贺然嘿嘿笑道:“你可别后悔,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这些日又精进了不少,一会你可别求我。”
暖玉夫人掐了他一下,咯咯娇笑道:“我倒要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只是这次莫要扯坏了我的衣裳。”
贺然想起自己第一次与她云雨时的丑态,不禁大为尴尬,发狠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取笑我,看我如何收拾你!”说着他把暖玉夫人轻轻放在锦榻上,熟练的替她宽衣解带。
贺然为女人脱衣服的技艺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暖玉夫人还真被他这一手镇住了,只一愣神的功夫身上已无片缕寸丝,她自忖自己绝脱不了这么快。
贺然盯着暖玉夫人凝脂雕玉的身子不禁咽了下口水,尽管这具肉体的每寸肌肤他都曾无数次的亲吻过,享用过,可现在它依然令他目眩神迷,那种诱惑不但未因曾经拥有而减淡,反而因尝过其美味而变的愈强愈烈。
暖玉夫人侧身而卧,上面一条玉腿微微向前蜷起遮住秘处,一手支颐一手自然的掩住****,俏脸虽满是红晕,但却无矫揉做作之态,一双美目仿佛是两汪春水,散发出无限春情,放荡中略带娇羞,期盼中不失挑逗,浓情中还有鼓惑……。
贺然真搞不懂她是如何作到把这么多情绪揉在一起并清晰无误的用眼神表达出来的,这也许就是尤物之所以为尤物的原因吧,不过他没时间去琢磨这些,他感觉热血全都涌到了头上,自己快要爆了。
当贺然扑上去时,暖玉夫人咬着樱唇抗拒起来,不时发出咯咯的娇笑声,但很快笑声就变成了畅美的低吟,她没想到气喘如牛的贺然在这个时候还能那么温柔那么体贴,所以她放开了所有防线,任他肆意轻保
体内的几乎要把贺然烧成灰烬了,但他还是强忍着冲动耐心的做着前戏,这对他而言绝对是一种难以承受的煎熬,暖玉夫人这具活色生香的肉体是不适合作前戏的,因为它的诱惑力太大了,任何见到它的男人头脑中只会有一个念头:死命的发泄!
感恩之心、爱恋之情让贺然艰难而执着的抗拒着本能的冲动,他想让暖玉夫人舒服些,再舒服些。直到她春水泛滥大声尖叫时,贺然才提枪上马奋力驰骋起来。
巨大而强烈的感觉令久经床第的暖玉夫人都几乎难以承受了,畅美的娇啼与婉转的低吟声不绝于口,及至后来,娇躯僵了僵,低吟转低如泣似咽断续渐息,香舌冰凉,星眸微合状似昏厥。
一直坚忍的贺然见她已然满足,这才放开情怀恣情畅意的大快朵颐起来,没一会就爽的低吼着缴械投降了,那种难言的畅快令他大脑变的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贺然感觉有人在抚摸他的额头,睁开眼就看到了暖玉夫人那深情款款的目光,她俏脸上红晕未退,带着慵懒与满足的神情。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还嘴硬不嘴硬了?”贺然拉过一个锦枕,舒舒服服的靠在上面后,面带得意的问。
暖玉夫人轻笑了一声,理了理鬓边秀发,白了他一眼道:“不过如此,有本事再来?”说完她仰面躺下,抿着嘴唇强忍着笑。
贺然又气又恨,看着她惹火的样子心里虽痒可实在无力再战了,“你就气我吧,你等着,看我一会我缓过劲来怎么折腾你!”
暖玉夫人咯咯的笑了起来,贺然此时才知道,光着身子的女人笑起来是不能用花枝乱颤来形容的,因为颤的不止是花枝。他猛然来了一股力量把暖玉夫人拉进怀里,贪婪的吮吸起她****上的那两颗蓓蕾。暖玉夫人难当,扭动着娇躯娇声呵斥,贺然哪里肯放嘴,直到暖玉夫人低吟着连声求饶他才心满意足的抬起头。
“看你的嘴还硬不硬!”贺然不但品尝了美味,还出了口气。
“我的嘴硬吗?我怎么不觉得?很软埃”暖玉夫人用手指在樱唇上抚弄着。
贺然虽知她是在逗自己,可还是忍不住吻住了她的樱唇。
等贺然吻够了,暖玉夫人妩媚的笑着问:“硬吗?”
“不硬,吻起来和你身上的另一处颇为相似。”贺然的眼朝她下身望去。
暖玉夫人大羞,挥起粉拳捶打着他的胸膛,不依道:“坏死你!坏死你!”
贺然抓住她的玉腕,淫笑着伏在她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暖玉夫人忽然羞得连耳朵都红了,咬着银牙压住他又打又掐起来。
享受着暖玉夫人滑腻香肌的摩擦,贺然很快就受不了了,身体迅速有变化,暖玉夫人打够了刚欲起身,却被贺然紧紧按住,她马上感觉到了贺然的变化,玉面不禁一红,娇羞的看了贺然一眼,咬着樱唇款摆香臀迎凑过去……。
暖玉夫人知道贺然疲 惫未消,所以动作起来十分温柔,贺然欣赏着佳人此时咬牙蹙眉的无尽风情,享受着下面传来的销魂滋味,他忽觉万念俱消,唯盼时光就此止步。
贺然再次溃败时,暖玉夫人也已香汗淋漓,她温顺的伏在贺然胸膛上,忽然哽咽道:“我不许你再去找苏夕瑶!”
贺然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动情道:“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陪你。”
暖玉夫人低声哭泣起来而且越哭越悲,贺然大为不解,不知她为何忽然哭的这么伤心,只得低声软语的不住哄劝,暖玉夫人哭了许久,才渐渐止住悲声,她用泪眼盯着贺然看了一会,轻轻的叹了口气。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贺然担心的问。
暖玉夫人淡淡一笑,道:“没什么,只是一时伤怀而已。”说完起身穿好衣裳,扔下一头雾水的贺然,独自出去洗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