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比赛场上,很快就被人群掩盖,三十二强已经诞生,接下来的就要是十六强的争夺。
钟羽带着辛焱他们走进比赛场,一路上气氛可以说冷清到了极点,每个人都是低下头,谁都不说话,他们根本无法说话。
党易三天没有回来了,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但是他们知道这次比赛党易一定会来。
沐雅晴眼睛丝丝盯着比赛场的入口,她要等。
星空的暗海还在不经意间迷茫,推着血红的眼睛,党易默默走向比赛场,那原本秀丽的蓝发已经变得砰砰垢垢,一身疲惫的样子唯独眼神依旧犀利。
“站住,你是谁?”门口的纯元殿弟子看了看党易一样,目光中充满了怀疑和鄙视。
党易冷冷的站住,连头都没回,“给我滚。”
“你。。。”那个弟子刚刚准备冲上去理论一番,或者说教训一下党易,可是刚刚开口,就感觉有人拉住了自己,准确来说是自己被一个特别强大的修炼者困在了一个气场中。
“哼。”狠狠的丢下这么一声冷哼,脚步停也没停的走进去。
“叶副殿主。”党易刚刚走进去,那个门口弟子赶紧单膝下跪,对着那个用气场的老者极其恭敬的说道。
叶龄点了点头,“记住了,那个人你们谁也不要为难他,不然别怪我老叶没和你们打过招呼,出了声自己负责。”
“是,弟子听令。”那个看们弟子顿时一头冷汗,再傻也听出来了叶龄话中的意思。
看了看一眼党易的背影,叶龄低下头,不停的叹息,“小易啊。。”
比赛场里,所有人都在听着柏御宣读那开场话的时候,沐雅晴的目光还在盯着比赛场门口,一刻也不停留。
这一次,就让我用我卑微的关心把你的心重新拉回来,哪怕你的心已经跌入了无尽深渊,我也要努力。
自从那个夏天遇到了你,就已经注定了结局,所以我不会在意那些所谓的痛苦和快乐,我只要你好。
“小易。。”沐雅晴的身躯突然晃动了一下,因为她看到了在比赛场门口的党易,憔悴的脸上露出的满是痛苦的伤痕。
马上整个身体就不受自己控制的走过去,因为她实在是想看看这个少年。
“晴姐,你冷静一点,小易哥现在还没有完完全全缓过来,让他先静一下好不好。”林若雪一把拉住沐雅晴的手,冰冷的感觉瞬间弥漫了她的心。
党易站在比赛场门口,目光不经意的看向钟羽他们的方向,这一看,就看到了沐雅晴还在那里看着自己,等着自己回去。
这一瞬间,四目相对,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去打破,只有来自他们内心的悲伤。
时间径直了三秒,党易终究不能走过去,三秒后,渐渐抽出了目光,转身走向比赛场的另一边。
“为什么?”半蹲下来的沐雅晴实在是没有一点力气了,一点都没有了。
。。。
“雅晴,对不起,等我。”
。。。
周围是激烈的讨论和欢快的鼓掌声,庆祝比赛的开始,唯独党易这边还是在冰冷中度过。
“现在我宣布纯元殿十六强争霸赛现在开始。”掌声雷动,十六强那可是比三十二强更高的荣耀。
“比赛决定采取实名制,情各位选手仔细听清自己的名字,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柏御再一次重申了比赛规定,实名制的比赛这次比赛精彩了。
“现在我宣布第一场比赛名单,钟羽,萧泽川,请俩位选手做好准备,半个时辰后正式进行比赛。再说一遍,钟羽,萧泽川,半个时辰后进行比赛。”
“什么,我是第一场,这也太意外了吧。”钟羽一脸懵的看着比赛场,这几天党易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呢,自己怎么可能好好比赛,这不是纯元殿故意的吗。
“羽哥,加油了,第一场也没有什么,好好努力就是。”辛焱这个时候脸上也没有什么嬉皮笑脸的了,因为他根本笑不出来。
“知道了。”钟羽点了点头,伸出右手,一团土黄色的元气涌上来,说道,“小易不在了,担子我来扛。”
“别这么说,还有我呢。”雷放走过来,这里就数他年纪最大,这个担子他不扛谁抗,再说了,要是没有党易,也不会有他的今天。
“恩,我们是一个整体。”点了点头,五个人共同伸出了手,那个本来在最上面的手尴尬的少了一个,沐雅晴默默的拿出自己的那只手说道,“还有小易。”
没有什么可以打败一个强者,这是王者的力量和尊严。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在经历了半个时辰后,十六强争霸赛打响了。
钟羽和萧泽川都站到了比赛场上,钟羽现在才看清了萧泽川的真实面目,一个看起来还比较沉稳的老手。
冷峻的目光中和党易一样恐怖,看来这个人也是一个高手啊。
“比赛开始。”裁判站在那里宣布完比赛开始后就离开了比赛场
硕大的比赛场就剩下了钟羽好的萧泽川。
“钟羽,防御系修炼者。”钟羽在这么不情愿也不行啊,毕竟这是老规矩了。
“萧泽川,近攻系修炼者。”萧泽川面不改色的说道。
拉开距离,钟羽身上的元气不停的释放,土黄色的元气罩很快就覆盖了小半个比赛场。
要知道比赛比的不仅仅是实力,技巧,聪明,而是一个人真真正正的能力。
看着萧泽川一脸淡定的样子,还真是让钟羽有些意外,难道他就有这么厉害吗,连准备都不用了。
“来吧。”钟羽试探的说道,但实际上心中已经不知道重视了多少次了,这个萧泽川从第一场比赛就上来,到最后还站在那里的,会是一般人吗?
“你确定吗,我一出手,恐怕你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了。。”萧泽川看着钟羽笑了笑。
“不试试怎么知道,尽管来吧。”钟羽也笑了笑,暴风雨来的只管猛烈些吧,他可从来没有害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