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罗抛下了一切,她不再想要回到现代,她找不到让她留恋的人事物,而这个时空里,才有她在乎的人,有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
她轻启红唇,喃喃道着那三个字,“我爱你……”
任何语言都无法来形容凤天此刻的心情,他迷恋一般含住她小巧的樱唇,反复的吮吻,而后缓缓向下,舌尖咬开她胸前的绸带,浑浊浓厚的气息覆盖她幼滑的稣胸,烫上属于他的烙印,这么爱她呵,怎么都要不够……
他难以忍耐,刻间扯下她蔽体的裙纱,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他腰身,托起两片嫩白的臋瓣瞬间便攻破她的防地,满胀的昂扬以强势的姿态进出她火热紧致的花穴,她迷乱的吟呃带给他无限的满足……
暖夏里洋溢的阳光细碎的洒满窗格。
………………
…………
这一日,丝罗只能尽量避免与凤天的接触,只要挨着他的范围,也不管是否有人在场,他眼里的慾望总是那么强烈,扰得她的心嘭嘭的乱跳个不停。
再多次的肌肤欢/爱后,他那对邪魅而满带着掠夺意味的眼眸仍旧教她难以招架。
忍不住的脸颊火热。
小泥鳅的房间里,她坐在床头看小泥鳅。
一旁坐在软塌上的凤天问楚游:“她情况如何?”
楚游说:“昨晚醒了一会,服下我的药现在这会还在睡,只是恐怕还得靠西域血莲才行。”
‘嘭!’
丝罗惊了一跳,见司徒傲然面色沉凝,一拳击在桌面,桌面上的茶杯都哐当一声摇晃不停。丝罗看得出来他很心急,可目前各国正处于焦灼的状态,他身为将军实难在此时离开。而这血莲也非轻易能得到的。
另外一边还坐着那布衣当家,那莽汉霍地一下窜了起来,也拍了一把椅背:“他娘的!若不是大哥还生死未卜,老子现在就去那什么什么雪山上把那该死的血莲给抢回来!”
许是莽汉这一击弄醒了小泥鳅。小泥鳅动了几下,皱起眉头呓语,“大哥……大哥……”
司徒傲然霍地一下迈上来,守了小泥鳅几夜,他面容显然有些憔悴,他坐上来,一把握起小泥鳅的手,“醒过来。”
小泥鳅停下翻动,苍白的唇喃喃的吐着几个字:“傲……傲然……”
司徒傲然浑身一震,紫色的眼眸暗暗闪着流光,“是我,我在这!”
丝罗下意识的往一个方向看去,莽汉跟布衣当家正好迈过来,锦仪落寞的背影转出了房间。
丝罗无声,悄然跟上。
静静的院子里,暖暖的阳光荡漾,昨夜的大雨早已不见踪迹,只有那树桠上翠绿的叶子泛着清新的光泽,一扫灰尘,点点发亮,锦仪靠在那树干下,背影孤单。
锦仪回过身来,一头靠倒在丝罗的肩膀上,“我真可恨,丝罗,妳知道吗,在这种时候我居然会嫉妒小泥鳅。我看着傲然眼中的担忧和心痛,我居然会发疯一般的嫉妒。”
丝罗静静的没有出声,而是听锦仪继续说,“在那一刻,我也本能的想要上前为他挡下那一击,可是我没用,我不会轻功,我当时在想,如果他死了,我也不要活了。可是我没想到还会有一个人来为他死,我太震撼了。”
锦仪的声音有些哽咽,“丝罗,我好怕,我怕我永远也得不到幸福,永远得不到一个爱我的人,我被司徒长空伤碎了心的时候,是傲然打开了我的心房,在我慢慢接受了他,以为幸福就要眷顾我这个曾经傲慢骄横的公主时,老天却又开了一个玩笑,我心中很不安,感觉那份好不容易攥住的幸福很快就要飞走了。”
飞走了……
丝罗暗叹,一边怔怔的绷紧了身子,为什么在听见锦仪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骤然痛了一把,像是,一种不安忽然间涌了上来,真的像是有什么会悄然溜走……
会不会,她好不容易攥紧的幸福也会很快又飞走了?
“不会的。”
丝罗定定的对锦仪道,更像是在对自己说:“只要我们抓牢了,幸福,不会那么容易飞走的。”
锦仪吸了吸鼻子,拍了拍丝罗的肩膀,“嗯,我相信妳跟皇兄能幸福一辈子,永远。”
丝罗也挥开那分不安的阴霾,静静笑道:“丝罗相信,公主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公主,丝罗真心的祝妳幸福。”
锦仪笑了,两人彼此相拥,细碎的阳光从树影婆娑间落下来,远处,凤天凝着这一幕。
丝罗忽然推开锦仪,两步跑到树边,一手扶着树干弯腰干呕起来。锦仪措手不及的看着这突然而来的变化,愣了两秒才忙上前掏出帕子为丝罗拍打后背,焦急的问:“这,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是不是妳体内的毒发作了?!”
只觉心里翻腾倒海一般的搅动着,丝罗呕得天翻地覆,哪里腾得出嘴来回应锦仪,呕得泪水都流了出来,面色涨得紫红。
一阵风扫来,凤天落在两人身后,一把拉开锦仪,扶起丝罗焦急的打量,“丝罗儿,是不是毒发作了?!”可是,楚游说过师傅调配的药至少可以压制毒性两个月,怎么会现在就?
正当凤天跟锦仪焦急的时候,丝罗呕完了,直起身子擦了一把嘴角的水渍,道:“别着急,我没事,呕过之后,现在已经好多了,我想应该是刚才的稀粥让我反胃罢了。”
凤天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确定她不是毒发作之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不放心,让锦仪叫来楚游。
楚游过来看了一眼树干旁丝罗呕出来的稀粥,又看了一眼丝罗的面色,不语,上前把脉,静默一阵之后平静的说:“……不是毒发,只是……,这很可能是毒性引起的不良反应,也许这样的感觉还会发生,会持续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