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什么都没有!
皮肤白皙,一丁点儿瑕疵都看不见!
秦巧儿捂住手,摸了摸额头,不敢置信,“我的伤呢?我的手……好了?”
怎么什么都没了?
“哪是好了,根本就是你们三个联合起来陷害我姐!欺骗我们的!”苏汐见此,立马站出来指责,之前受过的委屈不满,全在此刻扬眉吐气。
让你们贱!
平时这几个人可没少差遣她做事,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仗着上过学就拿文化说事。
这会可算是原形毕露,自遭报应了。
冯春兰脚上的纱布木架也被迫弄掉,膝盖完好无损,一点伤痕也无,“怎么回事!我……”
怎么全都不见了?
这哪点像是受过伤的样子!
周亭鸿也是一惊,在她腿上看不见任何伤口,眉头紧紧揪在一处。
难道……冯春兰真的欺骗他?
“冯春兰,秦巧儿,你们几个,还想作何解释?”陈佑平脸色难得沉了下去。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这几个人,早上请他过来主持公道,说什么也要苏妧受惩罚,加倍赔偿损失。
现在,真相大白,全都反转。
无疑,这完全是她们三人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
“不,村长,昨天苏妧真的对我们下了狠手,我们也不知道那些伤为什么不见了,我们真的没有骗人。”冯春兰失神自语。
昨日明明……
她抬头,对上苏妧似笑非笑的眼神,又想起前些日子苏妧被她拉下河的事,脑子嗡嗡作响,乱成一团。
“你……”
她来报仇了,一定是她来报仇了!
冯春兰瞬间惊恐,躲在周亭鸿身后,“周大哥,她来了,她又来了,苏妧她想杀了我……”
“春兰。”周亭鸿见她又发作,不由握住她的肩。
“装什么傻?”杜左花看不下去了,“看起来人模人样,却净做些见不得光的事。又是偷抢,又是伤人,又是栽赃陷害,我看,就该把你们几个送牢里关着。”
“不要。”秦巧儿也害怕了,虽然她也奇怪伤口为什么不知不觉就消失了,可坐牢也同样可怕。
她只是想教训苏妧而已,才不想把自己搭进去。
秦巧儿盯着苏妧,快速转动脑子,寻找突破口。
看到地上的东西,她两眼一亮,“你平常不是干活就是待在家,怎么会有这样好看的镯子?你口口声声说镯子是别人送的,那个人是谁?凭什么送你镯子?”
苏妧眼角微动,那镯子,是她从空间里,那只小狐狸的脚上借来的,用意念在上面刻了字。
空间里,某只火红正把身子团在葡萄藤下,摘了藤叶作扇子,扇风乘凉,冷不防打了个喷嚏。
见鬼的……
谁在骂它?
就这思索的片刻功夫,秦巧儿以为看破了她的心思。
她紧逼追问,“怎么,说不出来了?该不会是哪个男人偷偷摸摸送给你,你和他苟且被发现,所以才故意挖了陷阱等我们跳下去,给你做挡箭牌的吧?”
“狗急跳墙?”苏妧淡讽,“挖陷阱我还比不过你,敢把鱼泡往好姐妹那里塞。”
“你……”
秦巧儿面色难看,余光瞥了眼陈芸慧,见她听到这话也止了哭闹,怀疑地看过来,“你别转移话题,倘若真是哪个野男人送你的,那你为何不敢说,这人到底是谁?”
“你管得着?”
“你不敢说?还是变相承认,这根本就不是你的,你刚刚所说的那些,全是谎话!”秦巧儿逼问。
苏妧沉默不过半刻,忽而轻笑,清浅的眸子眼里闪过一道危险,“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骂三爷是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