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觉得不可。”沉香殿内,太史李尉本在一旁的桌案上起草文书,只因为听到皇帝说要提封隋芜桔为西军北军将军,便立即放下笔与皇帝岳岁说道。
“为什么?”
“据臣所知,隋副将与尚烈郡王都是将军府的人,赵老将军本就还握有小些兵权在手,而今日陛下又封赵明烈为大将军,至此,他们手中的兵权已经占有国家的一大半,若再封隋副将为西军,北军将军,那岳国的兵权岂不是被他将军府握紧了,又倘若他将军府要造反,也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还请陛下三思。”李尉拱手俯身说道。
“李太史多虑了,赵老将军从先帝在位期间就一直效忠于国,并受先帝之令教寡人习武,直到寡人登基赵老将军也是帮寡人处理了很多事情,其忠心寡人都是看在眼里的,赵将军和隋副将又是自幼就被他老送入军营为国效命,前前后后立下了多少伟功,相信你心里也是有数的,寡人提封二人,赏封地,赐兵权,又有什么不对的吗?再说,就凭他将军府立功无数,一心为国,寡人就放心把兵权交予他将军府。”
岳岁极少在人面前说出如此正经的话,或许在世人看来他是位心大,游手好闲的皇帝,但只有李尉还有赵尚这种亲近他的人才知道,什么叫做大智若愚。
李尉一时不知如何辩驳,其实他也是为了岳国着想,只是站的角度与岳岁不同罢了,他只好回道:“陛下说的是,是臣多虑了。”
“无碍,不国李太史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那便封隋芜桔为北军将军掌管北军,耀长远为北军副将,至于西军……封苏若白为西军将军。”
北岳军营。
隋芜桔额上红色的印记渐渐褪去,有人进营帐时印记刚好完全褪去,因此才没有叫人看见。
“阿桔……”赵明烈看到隋芜桔身体动了动似乎有起身之意,于是赶忙走过去扶着她,又问道,“你怎么样?”
隋芜桔还没完全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她微睁着眼睛看向赵明烈,熟悉的面孔让她的意识一点点恢复,她的手抚上赵明烈的脸庞,嘴里无力地吐出两个字:“将军……”
赵明烈将端进来的药送到隋芜桔的嘴边:“阿桔乖,快喝了。”
“嗯……”隋芜桔一点点将药喝下,喝完,赵明烈又将一颗糖放入她嘴里。
“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再休息会儿?”赵明烈询问道。
“将军……”隋芜桔此刻因为再见心中所思之人而无其他心去想其他事,自己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报!”营帐外传来士兵的吼声!又停了一会儿,只见耀长远一蹦一蹦地营帐外跑进来:“隋将军!好事啊!……你……们?”
“!”赵明烈赶紧换了个姿势扶隋芜桔,隋芜桔也终于完全清醒过来。
隋芜桔抿了下嘴,轻咳了一下:“何事,说。”
耀长远咽了口水:“这……”耀长远跑到隋芜桔旁边,在她耳边小声问道,“隋将军,这货对你干什么没?”
隋芜桔撇了耀长远一眼。
耀长远赶紧站好说:“报将军,皇城那边捎来消息,要我们明早候命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