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啊,误会误会,我不是什么顾羡凝,既然公子有事,我就不打扰了!”我讪讪的笑了两声,转身准备开溜。
“石铭,走吧!”他虽说是对那粗犷男说话,但眼神一直没离开我,仿佛能从我身上挖出金子似地。这意思……是让我搭马车?
我一路上尽量避开这名叫做商珏的公子,但他还是像是审问一般的说个不停,顾羡凝啊顾羡凝,你究竟还得罪了多少人?一路了解,原来这个商珏家住濯雅,是个类似于今天杭州的地方,濯雅山清水秀美女如云,是个繁华的城市。
“姑娘居然忘了在下,在下真是失望啊,难道你忘了我也是姑娘的裙下之客?”石铭被赶去牵马,车内就我们两人,他说话便随意轻挑了些。
“嗯!抱歉,我实在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为了小命,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姑娘还真是变了不少呢,以前你可不会这么乖乖的只是看着我哦!”他用指关节一下一下的敲着檀木小桌,很有节奏,但却敲得我心烦意乱。怎么,这顾羡凝前身难道真是个****?我清白的名声啊,不过咱二十一世纪的女性咱怕谁,我很快就消化了!
“人,总是会变的,公子如此聪明难道不知这个道理?”我明显的语气不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个男子真是欺人太甚。
“姑娘说话总算可以脱离语气词了!”他淡淡一笑。
“语气词?”我疑惑道,古人怎么会说‘语气词’这个词?
“哦,不好意思,语气词的意思就是‘嗯,啊,哦’等词语,这是在下的家乡话,真是抱歉!”
“那公子的家乡在哪儿?”难道有一个类似二十一世纪的地方,我激动,又或许,他也是穿穿一族的?
“那是个很遥远的地方,一个永远都到不了的地方!”他眼神涣散的看着天际,“我不想再提了,不过姑娘被北定王调教的真是不一样了啊!”
看着他突然一转语气,我倏然一怒,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月玖寒就是我的痛脚,真是不识相的死男人。不过听这语气应该是冲着月玖寒来的,这夫妻俩还真是十足的惹祸精啊!连离家出走都如此艰难,难道我真的要客死他乡孤独终老吗?
“是啊,他不止把我调教的很好,他对调教别人的女人,尤其是像珏公子这样聪明人的女人更是有一手啊!”我完全不介意揭他的伤疤。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身后的那幅显眼的美人抚琴图,还有那画上情意绵绵的题诗,那珏公子痴迷的眼神,最重要的是,这个纯美出尘的女子我在王府中见过,也是月玖寒众多妻妾之一。所以我大胆假设,但没注意小心求证,果然出事了。
“你!”他拔出腰间软剑抵住我的喉咙,我拍下意识的身子往后,但剑仍然丝毫不差的抵在我的脖子动脉上,看来我是彻底把他激怒了,我那个悔啊!我撑着那个半躺的姿势一动不动,这真是一种折磨啊,两条胳膊又硬又酸,有些发麻有有些颤抖,可偏偏这个时候我不能动啊我生怕我一动,那就真要颈动脉大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