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章 师父的死因
欢儿坐在椅上,等人的模样明显,能要她等的是谁?
只见她双眼睛充满着憎恨,眼底的杀气沸腾,桌子上的酒菜已经准备好,所谓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听见门外辛嬷嬷的叫换:“姑娘,客人来了!”
门外走进是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仪的男子。
站起,露出应酬的笑容,欢儿微笑:“慕容公子,请进!”
辛嬷嬷用着别有深具的眼神看了欢儿一眼,离开,堂堂的武林盟主怎么来这青楼,欢儿的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为什么要特地的叫她推掉其他的客人,只为等慕容枫?欢儿象是对慕容枫会来的事,深信不疑?
辛嬷嬷关上门把空间留给里面的两个人。
“慕容公子请坐!”欢儿率先坐下,拿过酒壶,倒上酒。
慕容枫有丝尴尬的坐下,不知今日脚怎么就往这边走来,欢儿的身影一天都在他的脑海里,会来似乎也不是太难的事,曾以为他一生都不会来青楼这种地方。
“欢儿敬你一杯!”欢儿微笑的拿起眼前的酒杯:“公子请!”
“欢儿姑娘对慕容会来,象是有所准备?”欢儿对他会来找她,一点都不觉唐突?她凭什么认为他一定会来?
“欢儿只是盼着公子来。”欢儿说的柔情万种。
“哦?”慕容枫怀疑的挑眉,她的每次出现都是恶声恶语,难道青楼女子都喜欢来这一套?
占上酒时察觉不对劲,眼神闪烁,慕容枫已看出欢儿的用意,只是为何?
欢儿眼尾扫过慕容枫见他喝下酒,淡淡的一笑。
“来,公子,吃点菜吧!”放下酒杯,欢儿温柔的替慕容枫夹菜。
不动神色,慕容枫就着欢儿的筷子,吃下菜。
“公子对欢儿是喜欢吗?”蒙上雾气,欢儿的双眼更加显的朦胧,把楚楚动人演的惟妙惟肖。
“喜欢!”毫无疑问,慕容枫对这一天都浮现的女子承认自己的情感,这不是喜欢是什么呢?
欢儿楞了一下,拿筷子的手颤了一下,他喜欢她?什么时候的事?是真心或是假意?
垂下眼眸,她决不心软!
“那公子随我来!”拉起慕容枫的手,进里房。
勾过慕容枫的脖子,印上自己的嘴唇,明显的感觉慕容枫的一颤,呵,他的反应真是单纯,仅仅的一个吻,就可以引出他的激动。
筛过慕容枫的脸,吻上他跳动的动脉,一边观察慕容枫的表情。
闭上眼,慕容枫为自己的心跳感到好笑。明明是有所图的勾引,他却深陷其中。
心头传来的疼痛,慕容枫并不感意外,张开眼睛,直视欢儿的眼。问道:“为什么?”
拿钗末进慕容枫心膛的手放开,欢儿淡淡的说:“我要为师父报仇!”
“你觉得是我杀了你师父?”慕容枫后退一步,前襟湿了一片,血冒的不快,一枝钗整个插在心脏处,完全的末进,可见欢儿是用尽的全力。
“是你!”
一早回‘来翠楼’在飞跃进自己房间时,听到隔壁的男人隐约听到的是带着欧阳吉的名,快速换好衣服,贴在隔壁听男子的谈话。
“那慕容枫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拒绝王爷,呃,王爷的的赏识!当日若……是那慕容枫一剑刺死欧阳吉,还不是我的,呃……”听着话就知道隔壁的人喝的很多。
欢儿皱紧眉头,壮似不经意的经过隔壁房,是那次带头来‘来翠楼’的官兵,师父真是慕容枫杀的!
在今早回来的时候,欢儿又发现另一个现象,经过城楼时,当日的官兵全换了,是他们知道什么秘密?所以换了吗?
这男子口中的王爷又是谁?他们合伙杀死师父的?所以昨日去找慕容枫和他谈话的是王爷吧?他们是什么意见分支所以闹不和?
乱哄哄的思绪,想到的唯一法子就是杀了慕容枫。并有了上一幕的画面。
“欢儿,你觉得我慕容枫象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吗?”慕容枫运起真气,刚才喝的跟吃的东西全吐在一旁。
“你?”欢儿戒备的看着慕容枫。
“如果连姑娘的一点小心思都看不透,怎么当上这盟主之位?”酒一入口就知有毒,用真气把酒控制住,不让他们进入五脏,这是所以江湖人都知道的把戏。
欢儿怀疑的看着这钗,既然知道她的用意为何还不躲开?
拔出钗,慕容枫点住穴道,眼底看不出任何的讯息。
“这一钗,就当当日姑娘的救命之恩,你我就各不相欠了!”慕容枫堂荡荡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杂质。
“不,你欠我一条命,欢儿发誓要你死无葬身地!”恨意蹦出,欢儿决裂的言语不容他人忽视。
“不,我没欠你,当日十里亭,慕容去时,欧阳吉已经中毒,失了心,见我来向我进攻,为了自保,那一剑我非出不可,虽然杀了欧阳吉,慕容也身中内伤,这是有人蓄意的安排,目的可能就是要引起你的出现!”慕容枫说的头头是道,不顾受了伤的身体,仿佛向欢儿解释这一切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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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师父常年在深山,就算二十多年前的敌人向他报仇,杀了他就好,怎么知道有我这个徒弟?”欢儿不信自己的判断会出错。
“欧阳吉在临终前曾有一刻是清醒的,他向慕容说起,北鹰堡主欧阳无情是他的儿子,试想如果不是怕你中了敌人的计,这等的事,他会向我说吗?”慕容枫不得不说出欧阳吉的秘密。
跌坐在床上,他真不是杀师父的凶手?慕容枫说的对,师父如果不是怕她报错仇,怎么会告诉慕容枫欧阳无情的身世?这个世界上除了她,就连当事人,欧阳无情都不知道师父就是他的爹。是谁,是谁杀了师父?
“令师的死,慕容也要查个清楚,这等栽赃的事,慕容决不咽下这口气,保重!”深深的看了欢儿一眼,慕容枫走了出去,不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他接近不了欢儿的。
“师父,是谁杀了你?”欢儿猛的站了起来,慕容枫说师父中了毒?
快速的走出去,连撞了辛嬷嬷也没发现。
她去哪?辛嬷嬷奇怪这么晚了,欢儿还出去?
收回目光,辛嬷嬷走至后院,这是很少人知道的地方,假山一转,看看四周没人,快速的闪进,令人想不通的是这妓院竟也有这样的密道?
进入里面,又是另个景象,古色古香的环境,任谁也不知道,妓院的假山里竟别有洞天。
“事情进展的怎样?”辛嬷嬷冷漠的对早已在里面的人说道。
“主子已经有所安排,不过一月就准备攻打,你也做做准备!还有那完颜亮,好好的利用一下!”一名蒙面人解释说,那口音不象是中原人。
“明白!近日完颜亮沉迷温柔乡,我会好好的利用的!”辛嬷嬷的神情与白天是完全的不同。
“挖开它!”同一时间,欢儿叫上几人来到师父的坟前。
“好的!”有钱好办事,他们才不会管,为什么要晚上挖坟呢!
旁边的仵作感觉阴森森的抖了一下,这姑娘晚上让他来验尸,她就不怕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倒了见过不少的尸体,晚上验尸也是很多,可直接的挖坟验真是第一着。
不过死者有冤的话,他也不介意的验,要查出死因才是对死者最大的尊重。
埋了多日的尸体已然发臭,尸虫都已经出来,工人把尸体抬上地,忤作随后的拿出家伙解验。
欢儿皱紧眉头,不知过了多日,死因可以找出不,都怪她也不想想师父的死因,就急忙的下葬,她从没往中毒的方面想,说来也是她的疏忽,以师父的功夫,能杀死他也是不容易的,除非是中了暗招。
过了半刹,忤作洗洗手对着欢儿说道:“令师死因是一种叫‘半颠疯’的毒,此毒中时神智不清,毒性在死后的七日才陈显,死者鼻孔里有些脓末,这就是这毒的特性!”
“怎么会有这毒?我从未听过?”欢儿望着尸体,不解的问。师父向来就是小心谨慎的,怎么中毒的?
“我也是从书上看见过的,这毒中原的真是少见!”点头,不要说她这么小的年龄,就连他也是第一次见。
“哦?”欢儿站在师父的尸体旁边很久,久的连大家都快想走了。
中原很少的毒怎么在师父的身上发现,这线索应该是重要的!
“你知道一种能掩盖胎记的药水吗?”欢儿心生一计,好象所有的事都牵在一块。
“知道!”忤作对人的身体上的东西都是很熟悉的。
“那有这药水的解药吗?”
“有!”不懂这姑娘为什么要这样问,忤作也是如实的回答。
那就好,接下来就等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