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在马厩的南芷君看着马厩里一排又一排精美健壮的马匹,一双纤纤玉手不由自主的便抚上了马匹健壮的身躯。
“住手,你是哪里来的刺客,竟然想要偷窃这御用的马匹。”就在南芷君想要将其中一只马匹拉出来试一试的时候,十几个穿着铁甲的禁卫军突然发现了她,一起涌上来将她团团围住。
锐利的长枪抵在了南芷君嫩滑的脖子,仿佛下一秒就能够刺穿她的喉咙,南芷君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怕下一秒她的脖子就有鲜血喷涌而出。
“绑了。”貌似是领头士兵也不知从哪拿来了一根手腕粗的的麻绳,直接二话没说就将南芷君给绑了。
“你们放开我,我是奉了皇上的命令来这里选马的,放开我呜呜,。”南芷君本想要挣扎,可是嘴上却被那个士兵给塞进了一块白布,让她说不出话来。
“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还是去见了景王爷再说吧。”说着那几个士兵将她手脚绑在一块,直接装在了麻袋里,南芷君虽然心中有气,但是却也没有办法说出来,好在这一次负责围场安全的是慕容翰,虽然慕容翰不一定能够认出他,但是好在她曾经在宴会上用这幅模样见过慕容翰。
希望慕容翰不要忘记她曾经在吗冒牌货身边出现过。
南芷君在被装进麻袋之后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就被某个健壮的士兵扛了起来,一阵颠簸。
而回到营帐之中的严韵儿发现南芷君竟然还未回来,心中隐隐有些疑惑,对着杏儿道:“杏儿,郡儿怎地还未回来,你可知道她在哪里。”
“小姐,郡儿自去了马厩之后便没有回来过。”杏儿老实的道,她今日早晨便听见南芷君吩咐了郡儿去马厩中挑选一匹健壮俊美的马匹,可是如今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郡儿竟然还没有回来,也难怪小姐着急。
“没有回来,怎么会呢,你且出去打听打听。”严韵儿心中有些着急,虽然他知道郡儿(南芷君)武艺高强而且老谋深算,但是这毕竟是在皇家围场,万一露馅了之后她同旁人动起手来难免会怀疑答应她的身上。
杏儿的了严韵儿的命令,便当下手中的东西出去了,严韵儿则坐在一旁,攒紧了双手。
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另一边,几个士兵将装在麻袋里的南芷君扛进了慕容翰的帐篷,慕容翰正闲来无事,到了一杯茶慢慢的品味着。
“参见景王,属下等在马厩中发现一个可疑的人,特地将其抓来。”说着那名士兵将白色的麻袋“嘭”的一声丢在了地上,南芷君吃痛发出了声音。
随即,那名士兵将袋子解开来,南芷君这才透了些气儿,大口大口的呼吸。
“你是,南小姐身边的丫鬟。”慕容翰在看到南芷君的面容之时,不禁一愣,昨日晚上皇帝所设的宴会他也在,倒是见到过南芷君身边曾经出现过这么一个丫鬟。
那几个士兵一听慕容翰这么说,领头的士兵才道:“王爷,我等在巡逻马厩之时见其行动诡异,且想要偷窃马厩中的马匹,故而将她带来。”
南芷君一听这士兵这般说,立即就恼怒了,直接将口中的塞嘴的布吐了出来,怒气冲冲的道:“你才行动可疑呢,我是奉我家小姐的命令,前去马厩挑选一匹中意的马匹,怎么就成了偷窃了。”
几个人一听南芷君的说法,顿时心中有些怀疑,昨日晚宴上皇上的确是奖赏了南家小姐南芷君一匹马,还让她择日挑选,不过,一个世家小姐得了皇上的圣命竟然让一个小丫鬟去挑选,这未免,有些太匪夷所思了一些。
况且,一个小丫鬟,能懂什么挑选良驹的道理。
“你们先退下吧。”慕容翰挥挥手,那几个士兵便退下了,整个帐篷里,就剩下慕容翰与南芷君两人了。
“你方才说,你是奉了你家小姐的命令?”慕容翰心中有些疑惑,他虽然答应了南芷君同她合作,但是却也是看中了南芷君心思缜密,可是这件事情,不像是南芷君平日里的作风啊。
“自然,若是王爷不相信的话可以派人前去证实一番。”本来就是那个冒牌货让她去选的,现在倒好了,她成了盗窃的贼了,真是丫丫的气人。
“那便不用了,本王信你。”慕容翰说着,便亲自上手替南芷君松绑,南芷君也不矫情,面容自然的接受了慕容翰的“亲自上手。”
慕容翰看着这个淡定从容的小丫鬟,心中不禁的感慨,不愧是南芷君调教出来的丫鬟,就连性子,都和主子这般想像。她相信眼前的这个小丫鬟,不仅仅是因为相信了她说的话,更是相信了南芷君的作风一向是让人出其不意。
反正,那丫头也不是没有做过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不是吗?虽然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南芷君回想着方才慕容翰说信她的那一幕,突然想起了曾经慕容绝好像也这般说过。
想到此,南芷君不禁笑了笑,她如今都这般模样了,别说相信了,慕容绝就连她的身份都无从得知。哪里还可能相信她呢。
“你家小姐近日来可有什么计划?”慕容翰看似不经意的开口,可是这个问题却让他徘徊在心中许久了,可是却因为南芷君被刺客抓去之事而迟迟不能说出口罢了。
慕容翰面上没有任何对眼前这个小丫鬟的不信任,因为他心中不知怎地,就没有条件的选择相信这个小丫鬟是南芷君的心腹,可能是因为这个小丫鬟能够让南芷君派去挑选良驹的事情吧。
而那份积压在他心头的仇恨就像一根锋利切带着毒刺的鞭子,每当他无所事事的度过一日又一日之时,就好像在用那根鞭子在毒打他一般,痛苦不堪。
南芷君心中微微一跳,这个慕容翰,倒是一点也不避嫌,竟然这般相信她,不过,貌似那个冒牌货还真没有什么计划,而且她本身还有一个巨大的危机没有解开,更别提什么计划了。
她现在可谓是泥菩萨过河,都快自身难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