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么会这样?”
阿蜜莉雅轻轻抬起瘫痪在地面的绝色美少女下颚,巫术实验药剂可以说是成功了,也可以说是失败了,原本的少年获得和她一样的特殊能力。
问题是少年,他的身体因此发生某种无法理解的变化。
“我我我……”
少女捂着自己的胸口,脸庞红润,她无法相信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
难道这就是获得强大力量的代价?
她偷偷注视阿蜜莉雅,想到了某种可能,瞬间整个人不舒服。
该不会……
这个世界太可怕了。
“原来如此,难怪实验一直会失败。”
阿蜜莉雅发现之前的实验,用的都是雄性动物,而实验药剂是以她为模板制作出来。
两者从先天上的性质,压根就不一样,会失败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
她好奇的盯着少女,自己的思路从开始就失败,但是也不能说没有意外,眼前的实验体,不就是实验意外的收获。
少女弱气提问道:“能不能变回去?”
“不可能。”
阿蜜莉雅毫不留情粉碎少女的期望,说出一个残酷的现实。
“你原本的名字就不能用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叫‘海洛伊’。”
……
“太可怕了,阿蜜莉雅居然搞出这种邪恶的药剂。”
东方纤云看到阿蜜莉雅把少年变成少女的画面,直接喷出一口饮下去的酒水。
世间怎么会拥有此等邪恶的药剂。
“这等邪恶的药剂,貌似挺有趣的,看看游戏沙盒世界,一群沙雕玩家整天在骂策划,我不要给他们一人来一瓶邪恶……不对是神奇的药水。”
他沉思片刻,瞬间整出一个实验台,演化出阿蜜莉雅制作药剂的材料,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沙雕玩家们,你们现在尽情的恶骂游戏策划,等我搞出药剂,看你们怎么哭着下跪求饶。”
东方纤云手中提着两条盛满液体的试管,轻轻摇着试管,往试管里添加各种药汁。
……
海洛伊的力量相比阿蜜莉雅实在弱小太多太多,可她已经勉强能跟弱小的特殊邪神搏杀。
十年而过,阿蜜莉雅已经三十多岁,她容颜不变,依旧保持在最年轻美丽的时期,仿佛岁月不曾在她身上留下过痕迹。
她一直在改进巫术药剂,到现在巫术药剂的死亡几率才七成,比起刚开始的时候好太多,像海洛伊这种副作用同样被克服。
阿蜜莉雅麾下巫的数量达到一万,他们是第一代人类巫,为了成为巫,在过程中有太多太多人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卡法巴西部落两年前遭受赫坦丁佛部落突袭灭亡,卡法巴西部落的灭亡宣告着曾经三方鼎立时代的结束。
“老师都准备好了,这次我们一定能剿灭邪神们。”
随着巫的增加,新生的巫拥有各种各样的能力,阿蜜莉雅利用巫的能力改善了物质生活水平,现在海洛伊一身华丽的漂亮衣服便是巫术造就。
“怎么,海洛伊现在还不适应,你身体上变化。”
阿蜜莉雅眯着眼睛盯着海洛伊不放,不知道的人,很难相信眼前的绝色美女,她前身是雄性生物。
海洛伊原本的性别,除了亲手造就她自己,剩下的只有整天兴致勃勃给海洛伊制造各种精美服装打扮的亲妹妹,还有她本人。
在新生的巫里,相比难以接近长出的自己,平易近人的海洛伊,可谓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人气高超。
这事情挺有趣的……
“老师,你就不要在调戏我,我是什么底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还老是这样调戏我……”
海洛伊生气反抗来自阿蜜莉雅言语上的调戏,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无时无刻不在挑战人性的底线。
茉莉也真是。
当初偷偷接茉莉逃出部落,还说什么,我一直想要个姐姐的奇怪话。
“走吧,今天就是坚定我们人类命运的时刻,输了人族彻底沦为邪神克鲁斯圈养的寄生体,受邪神任意宰割,赢了我们将会开辟全新的时代……属于巫的时代。”
阿蜜莉雅打断海洛伊的胡思乱想,她屹立在高山巅峰,摇摇望向邪神控制的赫坦丁佛部落。
当日,阿蜜莉雅带领一万巫,在邪神毫无防备的情况,突然袭击了赫坦丁佛部落。
邪神们正处巅峰时刻,完全没想到会有人袭击自己,他们完全被巫们打愣。
普通邪神遇到巫便是单方面屠杀,唯有少部分特殊邪神才可以和巫们搏杀。
阿蜜莉雅在赫坦丁佛部落上空同最强大的邪神王者厮杀,下面各种巫术横飞,时不时有特殊邪神,有巫陨落。
大量普通邪神跟人类,因为受到巫术波及死亡。
她庆幸自己事先有所准备,有心算无心,快速发动战争,迫使邪神们猝不及防迎战,否则真给邪神发展给十几年,谁杀谁还真难说。
“没想到,曾经脆弱的人类,本该作为吾等肉体存在的渺小存在,你们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积累了这等力量。”
火系邪神王者犹如一轮熊熊燃烧的烈阳,他施展一道道火系本命巫术,击杀下方的弱小和特殊邪神搏杀的巫。
可惜。
阿蜜莉雅根本不为所动,一位位巫陨落,还动摇不了她的心神,他们来到战场就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邪神王者的打算注定落空。
她明白,唯有自己此处的战局,她跟邪神王者的厮杀的结果,会代表着两族战争的最终结局。
阿蜜莉雅浴血搏杀,他开始拼命和邪神王者厮杀,满天雷霆火焰交织,一天一夜过去双方近乎油尽灯枯。
不过最后还是她胜出,她雷霆一击,轰击在邪神王者的核心,轰掉他大半个脑袋。
邪神王者发出渗人惨叫,不敢置信自己会输,输给渺小而又脆弱的人类
“吾等不会灭亡,终有一日,吾等必将卷土重来,亿万人类会重新成为吾等生存的宿体。”
邪神王者临终前,带着不甘怨恨,仿佛理所当然的话语回荡在赫坦丁佛部落上空,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