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稳步的排好阵形,密集而不紧凑,沉重而带有一定统一的脚步,让单薄的连阵线都填不满的起义军们心理跌落了冰窟,这如果不是一场屠杀那将会是什么呢?几乎每个人心中的绝望快要涌出来了。
此刻傀儡领袖骑着地龙走到阵列前,看着对面那黑压压的军队,他把盔甲和剑全部丢弃在地上,而这一行为被学城用投影的形式展现在整个起义军与敌人看到,敌人开始嘲笑还没开打就在丢盔弃甲的对方将领。
然而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人大吃一惊,一个浑厚的声音开始在战场上扩散,
“对面有人敢出来与我一战吗?”
敌人此刻对着这个无理的要求当然可以置之不理,但是接下来的激将言论让焦灼的战场变得戾气爆棚。
“看到了没有,对方连一个手无寸铁和武装的人都不敢应答,虚有其表的人数,全都是没带种的玩意,他们有100万人?我们可以一个顶十个,那我们就是400万人,你们不会比他们更没种吧,那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犹豫什么,去舔你们那没种奴主老爷去啊!”
此刻40万人不到的军团顿时怒意爆发,而对方也发作了,不过对方如何毒辣都是言语,但是言语有时候触及到了自尊心,而群体的尤其是军队这个群体的自尊心是由盛的,日益既日培养着身为军人的骄傲,如果在这一刻不接下这种挑衅,反而是让军队对于自身的骄傲产生怀疑从而影响士气。
于是乎,即使是拖延战局,战场上的士兵们爆发出了强烈的对抗心理,100万人陆陆续续到整齐划一的喊叫到“我来”的声音掩盖了刚刚复苏的士气,而傀儡领袖此刻只是做了个听不到的手势,几个魔法师加大了他的声音,
“来啊!就只会叫,还是群没种的玩意,就这,哈哈哈哈哈。”
他笑声在魔法的加持下竟然掩盖了那百万人的声音,此刻一个骑着地龙的身着重甲的人走出阵列,他也脱下了盔甲和武器,对着这边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然后朝着战场中心走去,傀儡自然也骑上地龙朝着中心走去。
两人迅速冲撞到一起,从地龙的鞍上一下子扑到了地上,但是傀儡的身体素质已经提升到了准英雄的程度,眼前的原住民实力虽然也达到了,但是这场安排学会自然会用些看不到的手段进行另类的强化,为了戏剧性这种强化必将在一定层度上爆发。
猛烈的追打让100万人的军队发出轰鸣,而这边的40万人却不忍直视,此刻傀儡再次被打倒在地,那个人理所当然的举起双手胜利般的旋转着身体,朝向自己的同伴这里,抓准这个时机,傀儡再次站了起来,浑身是伤的模样,发出惊人的咆哮,
“你们睁大眼看着我!我从没倒下,永远不会!”
然后冲向了胜利的那人,那人听到后不屑的准备接下攻击而来的拳头,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强化已经爆发,轻敌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力量给掀翻在地,拳头如暴风骤雨班不停的击打在他脸上,要知道这个世界准英雄的力量每一拳都能击碎厚实的岩石,而在这种力量之上在进行强化,那就是实力的碾压达到了英雄级别。
终于被扑到在地上骑着他的傀儡领袖停下了手,傀儡领袖抓着他的头发,用另一只手拧着脖子,用力的撕扯开来,鲜血流满了全身的衣料上,他高高举起头颅随后轻蔑的笑了起来然后丢掉,最后脱下裤子在那个头颅上撒尿。
此刻战场上陷入沉默,40万人被鼓动起来,混着长剑与盾牌还有长枪杵地的声音,比刚才那100多万人的叫声更加响亮。
而这边却开始准备突进了,不能让士兵思考,战场指挥官已经做出绝对的判断,傀儡吹了声口哨,地龙跑到他的身边他跨上地龙朝着自己军团的方向,一边奔跑着一边喊着,
“准备迎敌,送他们下地狱!”
此刻白皙男子手指指向傀儡,无形的魔能如同子弹一样朝着傀儡背部袭击而去,但是下一刻一个人站在了中心,他用手中的剑劈下了无形的魔能,剑刃符文闪烁最终碎裂,他丢掉剑柄,一瞬间穿过冲来的敌军阵列,途中死伤一片,只看到一串火光,很快剑刃劈砍到白皙男子身上,但是他的手里没有传来砍中的手感。
然后将剑刃一侧猛的一转,掀开了周围的人群,看着悬吊在天空中的他,我不由得感到压力倍增,真是就和与十二在战斗一样,虽然没有和十二真正战斗过,但是看过十二的战斗就知道这是魔法师备选者的战斗方式,而且接近后才能感受到那磅礴的魔力萦绕,他比十二还要强,到底是怎么样的怪物,到底拥有什么样的手段。
突然感觉身体被切开了,不对是空间切开了,我迅速进入时禁模式,脱离那个扭曲的空间,他则出现在我面前,还是双手十和的模样,是的,我们这种境界的人距离不是问题,1厘米和1千米都只是愿不愿意的问题,所以接下来他该出什么招数才是问题,突然感觉自己的膝盖便非常重,重力!
“哈!”
刀刃擦过他的脸颊,他惊恐的后退了几步,我笑着看着他,
“你在小瞧谁呢?”
刚前进一步,就感觉踏入了一堆刀刃里,疼痛袭击而来,我果断的将小腿砍下,然后猛的跳起小腿在空中开始重新长出。
然后蓄积力量朝着一个虚空中踏动空气,在相对的静止的世界里以更加相对的速度冲了过去,长剑剑刃猛的划开巨大气浪留下痕迹就这么静止的停在空中,顿时时间恢复了,瞬间整个战场出现了一圈血雾,士兵们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身边的人仿佛就这么蒸发成血气,我则根本不在看这些局外人,他们对于我和他来说都只是背景。
消失的身影让我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我调到自己能控制的有限的魔能,周边插满了武器,我感觉接下来这家伙意识到近身是多么愚蠢,现在应该转变策略开始用远程,而我要做的就是找到时机近身,他每次躲开我的攻击,我都感觉到他魔能的损耗非常巨大,虽然不是魔法师,但是这个世界可能没有比我更懂魔法的人了。
“消失身体的魔法很爽吧,我很羡慕魔法师有这么便利,当然普通的魔法师做一次估计魔力就消耗的差不多了,毕竟消失的本质不过是拆解自己再组装自己的过程,你被打中几次破碎的身体了?”
我的嘲讽让他开始攻击,空间不停的在身体周围裂开,不过我用剑刃挡了下来没让魔法的切割,符文闪烁过后碎裂开来地上的武器少一半,空中飘闪着银白色的铁屑,闪闪发亮。
“别太惊讶,这种事情只要你的力量足够就能办到。”
我拔出地上的另一把武器,突然朝着一边劈砍去,他从虚空中掉了出来,或者说是凭空出现了。
“看吧,即使不用魔法也可以撕裂,躲在叠加的空间中不是无敌的。”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渐渐明白一个问题,他没有遇到过对手,和我不同的是,我是从战斗中活下来后获得力量的,他难道是天生的?
他开始咆哮起来,
“该死的恶魔之子,我一定会将你驱逐出这个世界的,不会让你玷污神创造的这个世界!”
我刚要再次进入加速的时空状态时,突然从我身体内部爆发出光亮。
“什么?”
我顿时慌了神,这是原创魔法,原理什么的根本不知道,当然应对手段也没有,此刻符文AI显示出一行字。
一级自卫程序启动,
砰,
巨响在被阵列刻意空出来的场地里爆炸,他意识到会波及其他士兵,立马展开空间魔法,瞬间爆炸和他一起消失在视线里。
我突然醒了过来,看着自己再生的身躯,和被消减的数值,我知道时符文AI救了我一命,我当时心理就想着,外挂牛逼。
而此刻,白皙男子,全身赤裸浑身赤红的吐着鲜血,我不想给他任何机会,从空间中抽出长矛朝着他猛的投掷而去,他睁大了白色的眼眸然后猛的消失了。
我**着上半身出现在空地中,他的气息消失了,逃走了!我开始调集自己所有的感官去追踪,如果只是传送魔法一定会留下痕迹,然而什么都没有,不是他使用的,不...是标记传送,操!
穿着红白色僧袍的僧侣们围坐中心,这里是战场外大约二十公里的一个山洞,他愤怒的咆哮着,突然其中一个僧侣被扭曲成血水,其实他出现在这里的瞬间这些僧侣已经死亡,这是一种保护他而设置的一种秘术因为施展而已经将这些僧侣的魔力和灵魂之力抽干了。
他的消失让我顿时泄了气,虽然穿越者自带自我恢复功能,根据每个人的数值不同,脱战后恢复速度也不同,而我即使在战斗中的自愈速度也是惊人的,可是现在如同力气全部被抽干了,符文AI警告着生命虚弱的字体不停的闪在眼前,看来消减的数值只是被这个BUFF影响了,当然这不是游戏,生命虚弱我读过,就类似魔法师耗尽了魔能然后使用生命力强制调动魔力一样,一般原住民这么做一定是要减寿的,而穿越者呢?不得而知,如果有机会应该问下十....
昏厥过去的人躺在了最危险的地方,这个时候任何一个人上来都能轻而易举的取了不可一世的备选者的命,一头地龙冲了过阿里,一跃而出是艾莉卡和她的导师栗栗,栗栗脸上苍白显然是魔力消耗的非常厉害已经快要触及生命力的迹象。
艾莉卡扶着导师,不让她跌下去后,跳下地龙,猛的将一个针管刺进**的男人心脏部分,反应过来的士兵开始朝着这边涌了上来,
“妈的,你想我当场去世是不是!”
咆哮声让士兵停下了步伐,我缓缓的站起身子,从空间抽出武器,一脸狂气的看着这些士兵,他们不敢前进半步,此刻一群骑兵奔袭而出,他们是跟着艾莉卡他们冲了进来,显然在冲阵的过程中已经损失了不少人,但是很快速的围了上来,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跨上了地龙,导师栗栗被另一个骑兵拽了过去,艾莉卡也爬上来了,骑兵夹着我们朝外冲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