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从他的目光中感受到是一种悲凉,如果换做是我估计也不好做这个选择题或者更加糟糕吧,不过这个小插曲不是什么大事,如今我还是没有什么目标迷茫着在这个世间游荡,强大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安全感,我知道这个世界很大,是真正意义上的巨大,只是现在我还不知道到底有多大,想要离开的去看看的想法刚要开始,她便回来了,半个月的时间里不知道在疗养院里是怎么像个冰冷的人偶一样等待自己魔力的恢复。
“你回来的倒是挺是时候的,赶上最终谈判了。”
无言。
“算了,换好衣服,我讨厌你穿着的这么朴素。”
我指了指我早早为她准备好的女性的服装,想起贸易区那个商人的眼神,打了个寒颤,这个世界看的不是你的样貌而是是否年轻和身材,过去的审美概念我早就忘记了,但是还是保留了部分看待美丑的审美观念,所以可能很多已经不符合这个世界的审美了也说不定。
她此刻一身毫无点缀的白色连衫,有遮挡但依旧把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露出来,仿佛就像在诱惑我一般,我大概明白学会的安排,虽然穿越者目前无生殖能力,但估计还是想尝试下,目前已知最强的魔法师和最强的战士结合会不会生点什么出来,我对此颇为反感,因为学会似乎除了少数还算把她当人看外,其他的更多是工具,而我曾经也是如此看待的。
她开始脱衣服,我有点无语,把眼睛看向窗外,省的自己真的会想着和她做些什么遂了学会的愿。
“你以后只准听我一个人的命令。”
“为什么。”
啊,说话了,看来这对她来说很重。
“我爱你吧。”
没有回应。
也对,她不能理解这种事情,虽然我是开玩笑的说的,毕竟她问题的本质就是拷问我是否算个人,太正经的回答估摸着她要想半天,我听到后面换衣服的声音停了,回头,她却靠着很近,脸几乎快要贴了上来。
我对她没有任何防备才没感觉到她靠近,还是她为了靠近使用了什么魔法,我把她稍微往后推了推,她此刻刚刚穿好上半身的衬衣,下半身刚刚穿上内衣,雪嫩又纤细的大腿和毫无防备的胸口让我眼睛不知道盯着哪里,雪白的头发垂下,眼神中带着一丝缥缈,或者是我的错觉还带有一丝渴望。
“怎么了。”
她的表情恢复成了那种冰冷机械,她指了指自己床上的那个bar,想起来我确实不知道她的胸围。
其实这个世界也有bar虽然让我很震惊,但是想想也正常,毕竟很多穿越者来到,不管是不是作为奴隶,很多实用或者对于异性带有情趣味道的东西应该很快在这个相对原始的世界里传播开来。
“额..你先穿好其他衣服,我等下带你区贸易区。”
点头。
她的状态和我刚见到她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或者说现在我完全看不透她是否具有自己的想法,很快她完全穿好了。
“嗯,果然我不适合帮女人买衣服。”
她身上的搭配确实很糟糕,不是她的模子好的过分,换成哪个女人估计都不会好看吧,也可能是我自己对自己的直男审美还是有相当认识的。
在贸易区人群涌动,她就这么跟着我后面,而我在考虑其他事情,这个时候一个穿着学袍的学者急冲冲的跑到我眼前,似乎很着急。
我看着这个学者,看出是一个女孩而且还是在那种很会打扮的,我心中有了比起她着急的事情来更重要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学者还很急迫,但不管哪个世界的女孩只有开始逛街就容易把正事给抛在脑后,很快就买了一堆的衣服,女学者比起买似乎更喜欢给她穿和打扮,就和少女找到她的洋娃娃一样。
我带着装扮好的她来到中心城,一路上那些学者们的眼神始终盯着我,不,是盯着我后面的她,而边上的女学者则像是炫耀自己的成果一样挽着她。
“似乎有点高调了。”
女学者马上反驳道,
“女孩子就是要这样才对。”
“高调?”
女学者叹了口气说道,
“是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成为焦点。”
我摇了摇头不可理解。
这次我们终于来到之前的议会厅,这次来了很多人,毕竟是大型的会议,那些不管愿不愿参加的学者们都来到会场,而老不死已经不在了,不过我知道只要他还活着即使不到场,也一定参与着这场会议。
我带着她站到了中间,女学者刚想走,我喊住了她,让她待在我后面看着人偶,她有点惊讶,我可以看着她双脚有点打颤,可能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让她不知所措。
会场很快安静下来,一个学者发出声音,
“目前谈判进展的有些不顺利,我们已经开始积极备战,当然想寻求一下你的帮助,和征求下你的意见。”
看得出这个学者想盯着我说完这段话,但是还是时不时的看向后面的她,我心想她真的有那么注目吗?还是我的关注点和思维已经超脱了凡人?或者我对她已经看习惯了?思绪回来后,我回应这个会场。
“如果只是帮助的话,不过我想不是吧,我这半个月里除了闲逛外还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比如中心城的最下10层的书籍全部清空了,而后又一堆不明所以的设备搬下去了,中心城的上方也在谈判期间不断秘密改造,还有就是各种伪装后的魔晶商队大量频繁的进出学城,你们的谈判只是在拖时间而已,早就打算开战了,那么拥有绝对技术优势并且准备万全的你们是希望得到我怎么样的帮助呢?”
会场里闹腾起来,显然代表说话的学者有些尴尬,
“你的观察...一路既往的敏锐。”
“这不是正常的吗?不过敌人估计也是知道的吧。”
“不,他们永远会低估。”
“确实,在这个相对原始的社会,拿着棍棒的原始人无法想象天上掉下的陨石是他们所看到的星星,但你们还是需要我帮助,那必然是有什么不确定因素,当然这种不确定因素也许不存在,或者说你们另有目的?”
那个代表的学者刚想说什么,突然几个幻影闪现而出站在我面前,会场上的学者们都发出惊讶的声音,那不是惊恐的话,那必然他们是一直在这里,如果这个现场的人都知道这个存在,而他们的出现有让会场里的人惊讶,不出意料就是老不死说过的里议会成员。
斗篷下的声音很是年轻,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年纪绝对不会是那声音该有的,
“我们不需要自我介绍吧。”
“当然。”
“那么我们也不打算藏着了。”
“这算是诚意吗?”
“这是早晚的事情,但是如果你这么想的话,那就是。”
“那么,该告诉我这场无意义的战争的目的吗?”
“恩,这场战争是我们作为一个独立势力登上政治舞台的一场表演秀,同时也会冲击这个世界的传统普世价值观,其意义就是如此,但我们不想浪费资源仅仅只是表演。”
“然后呢?”
“战争永远是个试验场,我们很多需要实践的产物需要实际发挥出作用,然后观察,再然后得出结果。”
“哦?那么我的作用就是发挥试验物的另一个小白鼠吗?”
对面没有回应,显然对于我的说法还是有些忌惮的,我的口气太过强硬了,他们之所以和我谈判,无非是忌惮我的力量和未知,而借口这次再重新定义我的力量是否可控,非常理性但确实让人不爽。
“如果你不想做的话..”
“恩,怎么说呢,我还是会去做的,不过我不希望你们觉得我可以任凭你们摆布,你们的一切对于拥有了她的我来说是透明的,木安。”
听到我说出名字后,眼前的人大为震惊,会场再次骚动起来,木安把斗篷放下,然后幻影消失,从会场中凭空出现。
“空间叠加的魔法,很高明,当所有人都在找里议会的时候却不知道里议会其实就在表议会之中,你是在具象化实际的政治吗?”
我的讽刺没有让他感到不适,他沉稳的笑了笑。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她,同时也低估了你,原以为是个自持力量自满的人。”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确实对我现在的状态有绝对自信,只不过我对信息的渴望也已经成了一种病态了,比起我自身力量给我带来的安全感,信息可以带来更多。”
“信息不对称的双方无论对方如何强大,信息量高低决定了谈判的天平就会倾向哪一方,而此刻显然我们已经输了。”
“那么我可以提要求了咯?”
“我们的要求没变,但条件你可加,在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