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搞诗歌创作的,更不是才华横溢的诗人。写诗,是我人生赋闲时的兴趣爱好。自我的首部诗集《云之心》出版后,得到了云南省作协几位老领导那家佐、张永权和傣族女诗人柏桦等诸多诗友的充分肯定和积极鼓励,往后就难以收笔了,于是才有了《云之心》的姊妹篇———《云之美》。
丹麦著名哲学家克尔凯郭尔说过:“无论我写什么或者说什么,我的目的不在于增加写作对象或者说话对象的知识,而在于增强他们对人生的感受。”期望我的诗句或多或少具备“增强他们对人生的感受”这样的品质和特点。我无力写出阳春白雪的高雅典致,而更多地表达下里巴人的清新雅俗。在当今市场经济条件下,有人说写诗的人不是脑子进水便是傻子。据此,我对自己的看法和判断是:虽脑子没进水,但确有些“傻子”的基因。为何?因为写诗我有三个基本准则:一是好读,朗朗上口,通俗易懂;二是想读,让人有读诗如读己之感;三是耐读,留足想象空间,让读者读而不厌。由此决定了我作诗的三个基本体式:以“情”切入,以情感人;以“景”衬托,情景交融;以“悟”收笔,悟出本真。继而延伸出了我创作需要的三个基本条件:一是静,即内心宁静,环境安静,静而致远,静而生智;二是净,即灵魂干净,内心纯净,净而高贵,净而生慧;三是进,即自我进取,追求进步,进而勤学,进而多果。实现人生价值的渠道和方式因人而异,不同的社会价值判断标准必然带来不同的实现形式,不同的人生价值观必然带来不同的观察视角。而我把写诗作为一种人生乐趣和价值追求,用诗歌的形式把自己对生活的热爱、对未来的向往、对亲情的感恩、对生命的感悟等等记录下来,以此来讴歌我们这个伟大的时代、伟大的党、伟大的祖国和伟大的人民,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伟大进程中弘扬主旋律,汇聚正能量。为此,在当前物欲横流、价值取向多元多样的社会环境下,选择做一个“傻子”,也有其积极的人生意义和特殊的社会价值,何乐而不为呢?孔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我始终秉持这样的人生信条,坚守住做人行事的思想道德底线和法律规矩底线,守望内心一份灵魂的高贵和孤独的崇高。如此,乐而好之,岂不美哉?
作诗,我始终坚持“心之所思情之所至”的创作思路,从来从心所欲而不逾矩,不管是古体诗还是现代诗,读者可从《云之心》到《云之美》窥见一斑。《云之美》共分为“情之美”“悟之美”“景之美”三个篇章,源于情贵于真、道贵于悟、景贵于赏三个维度来思考,所选编的不管是诗还是词,其实都是我心中飘逸的彩云之美,都是梦里彩云南现的断面画卷,于是得此书名。我不是学汉语言文学专业的,自知文笔不畅,思维笨拙,视野不宽,站位不高,虽无好高骛远之心,却有笨鸟之欲,于是借到京出差之机,将存写多年的部分诗稿拿出,让《求是》杂志社和新华社的几位同窗好友指教,结果他们建议尽快统稿出版。回来后,我总觉得这些诗写得不好,质量不高,一直不敢下这个决心,直到将书稿交到中国著名壮族诗人、我的忘年交黄士鼎先生(笔名瑙尼,壮语意为“天上的星星”)手里,他看完书稿欣然作序后,久积内心的忐忑才得以释然,这些诗稿才得与读者见面。对此,我要衷心感谢我的同窗朋友们的鼓励,衷心感谢黄士鼎老先生长期以来对我的鞭策和厚爱!更要感谢中国作家出版集团党委副书记、作家出版社社长葛笑政先生对本书的编辑出版所给予的大力支持和热情关心!
在本书即将交印付梓之际,我还要感谢多年来对我创作给予真诚关心的各位同事和诸位诗友,真诚感谢我的家人特别是我的爱人对我创作所给予的理解和支持,她是我创作的源泉与原型,每首诗写好后她都是第一读者,我始终坚持“妻不泪流诗不休”的创作标准,所以每首诗都要改到她泪流或是满意为止。从这个角度来讲,她不仅是我作品的第一读者,而且是我人生旅途中真正的知心爱人。
花开花落知多少,冬去春来景不同。我们有幸生逢这个伟大的时代,生活在伟大祖国的怀抱,不仅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要充满自豪感和尊崇感,而且对中华民族要有强烈的认同感和归宿感。实现伟大的中国梦,弘扬传承中华文化,是我们这代人必须担当起的历史责任和使命。我坚信,未来是美好的,世界是美好的。我将笔耕不辍,把世间、人间、心间美好的东西记录下来,续写生命的辉煌与精彩。
深冬笔于原嶂书斋
二〇一四年十二月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