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留步!”
又怎么了?许莫嫌恶地转过来,胡寄安连忙上前,鞠躬问好。
“不知道魔尊是否有耳闻,我狐族的镇族之宝别他人抢走已经很多时日了。”
“你狐族东西搞掉了,关我什么事?”不得不说,许渊然相比于许莫来说,算是温柔的。
“那晚天尊无缘无故来截我们狐族的路,还将我那星灵珠抢走,碍于我们两派的关系,我并未去拦住天尊。”
许渊然抢狐族的珠子?
许莫脑袋都大了,这是怎么回事?许渊然不是好好的当着胡家女婿吗?干嘛要抢星灵珠?难不成许渊然还想借星灵珠防身?
“他抢你的珠子?”许莫声音都高了几分,这老头怕是在开玩笑吧。
“千真万确。”其实胡寄安也不大确定,那人带着面具,光是说他自己是天尊,却无证据。
千真万确?
许渊然是什么意思?许莫猜不透自己弟弟,也不想再和胡寄安纠缠。
“你若是真要打听星灵珠的下落,你就去找天尊啊!”许莫说这话带着几分挑衅。
胡寄安看到他那纨绔的笑容,心里燃气些许怒火。
“不知天尊在何处?”
“远在天边,近在身边。”许莫撂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他觉得这还挺好玩。
“公子这老毛病多少年了?”
小狐狸飞奔回去把许渊然逮到药铺,全然不顾这个病人的身体,一路上扯着许渊然。
“可能有四五年了吧。”
“四五年?”小狐狸难以想象这些年许渊然都是这么疼过来的吗?
“这个不能根治吗?”小狐狸满眸都是期待,看得郎中汗都流下来了。
“呃,这是自然,胃病得慢慢调。”
“那怎么调?”小狐狸激动得如同她是病人一样,许渊然一句话也插不上。
“饮食规律,营养健康,按时服药。”
……
“然后呢?”
“小姐,就这些,做到了呀,这胃病自然会消失。”
“许渊然,就这些要求你都做不到!你的胃病怎么好?”小狐狸又将气转向许渊然。
许渊然真是啼笑皆非。
“小姐,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二位应是夫妻吧?”
“嗯!”两人同时坚定地回答。
“那这丈夫的病,做妻子的,得上点心才行啊。”
就是这句话,开始了许渊然的美好生活。
“沐沐,胃疼。”
“唔。”正在跟胡岳岳玩折纸的小狐狸放下纸就跑过来。
“怎么疼?哪种疼?”
“需要别人给我揉。”
……
小狐狸二话不说,小手掌附上他的胃,就是一阵揉搓。
“你是在揉面团吗?”
小狐狸从未给别人揉过肚子,也没有照顾过任何人。
“那我该怎么揉?”
许渊然靠在凳子上,牵过小狐狸的手,慢慢地往自己胃上放。
小狐狸抽出手,“岳岳还在那边呢。”
“那咱们两进房去,不是更不好吗?”
……
许渊然慢慢凑近小狐狸的脸。
“岳岳!”“mua!”
许渊然叫岳岳和他亲小狐狸几乎是同时,两只狐狸都呆了。
迷你狐一转过来就看见许渊然亲了小狐狸一下。
“啊啊啊啊,渊然哥哥亲姐姐了!”迷你狐叫出声,捂住眼睛。
小狐狸恼羞成怒,把迷你狐的摁住,“别乱说!”
许渊然戏谑地看着小狐狸恼怒的样子。
这个男人也太闷骚了吧。
“许渊然,我警告你,你以后敢这样,我就再也不管你了!”
“啊!好疼!”许渊然突然捂住肚子,皱着眉头,疼得弯下腰去。
“许渊然,你没事吧。”小狐狸又把迷你狐松开,跑过去查看许渊然。
“mua!”许渊然又是一个偷偷的亲亲,把小狐狸脑子都亲懵了,胡岳岳连蒙眼都搞不及。
“许渊然,你……”
等小狐狸反应过来,许渊然早已经远走高飞了。
胡阳阳一声“上路”,他们又向着那遥远的西域行进了。
天气已经完全暖和了,许渊然褪掉了厚厚的袍子,小狐狸也将头发盘了起来,两人都不再如此臃肿,距离也越发的近了。
“哟,这前面竟如此热闹。”洪叔看前面的路都被一堆人挡住了,便跳下马去前面打探。
“这可是星月阁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谁要是能将这五壶酒喝完,今日吃喝免费!”
“哇!免费耶!”胡沐沐从车窗里探出头来。
“沐沐,矜持点。”毕竟是堂堂胡家千金,怎么能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呢。
“哥,你快看看呀,那美女真漂亮!”
“哼,我才不看呢!”虽然胡阳阳说着不看,眼睛还是不住的往外面瞟。
花魁果真是不一样,站在万花丛中,一眼就能看出来的高贵,实在不像个青楼女子。
“有谁想要和我们的秦儿姑娘共度良宵吗?”
下面的男人像炸了锅的蚂蚱,“秦儿姑娘,跟爷走,保你万事无忧!”
“秦儿姑娘跟我走,你做大房,不敢有人做小的!”
小狐狸趴在窗户上,竟有些可怜这个秦儿姑娘,像个物品一样的被挑选,还不敢说一句怨言。
“公子们,别急啊,想得到我们秦儿姑娘,不仅要将这五壶酒一饮而尽,总重要的是,得要这个到位。”那老鸨手比着钱的手势。
“哼!不过是卖身子的女人!”胡阳阳其实对这秦儿姑娘还有些莫名的同情。
她站在那阁楼上,带着紫色的面纱,隐隐约约能看到她的花容,那是一张冷漠的脸。
“可是她好可怜啊,没有尊严,任凭男人挑选。”月白又捂着鼻子,好似要哭一样,霜儿在一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那,不如我们将她赎出来?”
“怎么赎?”胡阳阳不知道胡宗延这个已婚男子打的什么主意?
“不是那个意思,就咱们今天将救下来,起码可以让她躲过一个男人啊。”
小狐狸捂住胡岳岳的耳朵,“快去!你们快去呀!”
她眼睛好,能清楚的看到秦儿眼里的泪光在闪,让小狐狸看了实在是揪心。
三个男人下了车,径直向星月阁走去,那围在门口的一群人看这三个人气势汹汹的,便知惹不起,都自觉地让开一条道。
“三位公子也是来挑战的?”星月阁门口躺了一地的男人,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打滚,看那表情,实属痛不欲生。
“来人啊,把这些男人给我拉下去!”
“还有人敢挑战吗?”
许渊然看那些人才喝了一壶酒,面色就呈青灰色。
“这酒应不是什么好酒。”许渊然不爱喝酒,酒量浅,不过也能闻出来,那酒的酸味扑鼻。
“走!妹夫!”胡宗延挽着许渊然上前。
“我就不去了,毕竟我与沐沐已经成亲,这样不大好。”
“唉?我们又不是来找新欢的,咱们是救人的啊!”胡宗延拍拍许渊然的胸口,眼睛还是忍不住往阁楼上的姑娘脸上瞟。
“两位哥哥去就好,我留下来照顾他们。”
“那妹夫辛苦了,等我将这姑娘救下,我便回来。”胡阳阳一心想着如何救人,视死如归地盯着那酒。
“可这酒……”许渊然见这家青楼似乎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知道。”胡阳阳当然也能闻出来这酒的不对劲。
“老板娘,我们要挑战!”
胡宗延拿起一壶酒就开始灌,他在无枫镇便是出了名的酒量好,自诩千杯不到,可这才半壶下肚,他已经晕眩得不行了。
胡阳阳在一旁望着,果然,这酒不是什么好酒。
他偷偷地使用了内力,将那酒换成了水,连喝了几壶,引得全场尖叫连连,“哇!这公子哥居然能喝三壶,怕是酒做的吧!”
可是连喝了几壶水的胡阳阳也快喝撑了,歇了一会。
胡宗延已经完全喝醉了,但是却不像那些人一样疼得打滚,他只是觉得头晕脚轻的,抱着酒壶坐在地上。
“宗延,你出去吧,我一会就喝完了。”
“不行!我要娶那姑娘!”胡宗延喝得脸红耳赤的,指着楼上的秦儿。
胡阳阳一脚把胡宗延踹开,“你特么的都成亲多久了!”
胡宗延无赖地憨笑,还是抱着酒壶不撒手,胡阳阳看他彻底喝醉了,便不再管他,继续喝他的假酒。
等他将最后一壶饮尽,那阁楼上的秦儿姑娘便蹁跹着下了楼。
“这位公子,你可是第一个能喝完咱们这五壶酒的人,现在,你只需要交三十两银子,这秦儿姑娘和今日的星月阁便是你的了。”
胡阳阳从荷包里取出银子,扔给了老板娘,转身去叫在车上等候的几人。
“唉,宗延呢?”胡亚楠一下车便寻自己的丈夫。
“姑娘别担心,我们将那位公子扶到里面去了。”
“这男人!不是说喝不醉吗?”胡亚楠要上楼去找胡宗延。
“唉,姐姐,咱们先把饭吃了啊,你看看这一桌子。”霜儿也是好些日子没有好好吃过饭了,看着这一桌佳肴就挪不动腿。
“公子。”
那秦儿姑娘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了胡阳阳身旁。那声音轻而空灵,把我们胡少爷还吓得不轻。
“你,有事吗?”胡阳阳的筷子上还夹着菜,他侧过身来看秦儿。
秦儿带着面纱,不过能看到她表情的变化。
“可公子不是已经赎下我了吗?”
……
胡阳阳懵了,不是只有这一晚吗?
“那这一晚,你不是应与秦儿度过吗?”秦儿见这一帮人在面前,怎么能服侍好胡阳阳呢?
“呵呵。”胡阳阳干笑了一下。
“你要是饿了便和我们一起吃,你要是不饿的话,就上去睡觉吧。”
胡阳阳继续埋头刨饭,像只流浪了好多天的狗。
秦儿手抚上胡阳阳的肩膀,“那公子我先回房等你了哦,那最顶楼最里屋那间便是秦儿的房间。”
胡阳阳身体都僵硬了,移开秦儿的手。
“好好好,你快上去吧。”
秦儿又不舍地盯着胡阳阳看了一会,才起身,脚步轻盈,袅袅娜娜地回了房。
“这女子还真是风姿绰约呢。”霜儿说这话时,还是望着胡阳阳说的。
沐沐心想,这些时日,自己哥哥艳福还不浅呢。
“秦儿姑娘!”喝醉了酒的胡宗延手脚不安分,冲到秦儿的房间撒泼。
“你别过来啊,你是谁啊?”秦儿被这突然闯进来的男人吓得尖叫。
“我是谁?这天底下竟有人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胡家打仗最厉害的人!”
“你和楼下那一群人是一起的吗?”
“对啊,不过那赎了你的男人今晚是不会上来的,不如和小爷我快活一晚?”
楼下那位公子如此正直,怎会和面前这个猥琐又无赖的男人有关系?
“公子,你要是再不离开,我就叫人了。”
“你叫啊!你们这地今晚不都是被我们包了吗?所以这是我们的地盘,你也是我的!”胡宗延朝秦儿扑过去,他站不稳,但是还是追着秦儿跑不停。
“来人啊,快,来人!”
楼上空无一人,楼下莺歌燕舞。没有人理会秦儿的呼叫。
“你反正都要跟他睡,倒不如换一个认,我有经验,比那毛头小子好多了。”
秦儿见胡宗延色眯眯地朝自己靠近,捂着胸口大喘气,门在外面那屋,秦儿被逼到了一个角落。
“秦儿姑娘,嗯?”
胡宗延挑眉,示意秦儿脱衣,秦儿还是大叫了几声,都如同泡沫一般消散了。
她多希望胡阳阳能够上来,可是那正经到不行的男人现在还在狼吞虎咽呢。
秦儿眼中的泪已是包不住了的,簌簌地往地上扑。
胡宗延咬上秦儿的脖子,她厌恶地闭上了眼,绝望地接受命运的安排。
“你别怕,一会就好了。”
胡宗延满身酒气,活着秦儿身上的香味,在空中铺满了情欲的味道,她哭得不能自已,胡宗延堵住她的嘴,“这种事,可不是让人伤心的。”
秦儿还是不肯睁眼,满脸都是泪,眉毛紧紧地锁在一起,默默地点头,好像是在给自己做心理暗示一样。
胡宗延将那蜡烛吹灭,放下了床帘,秦儿的身材出挑,把胡宗延全身都烧得滚烫,他的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但酒精不作祟了,精虫就上脑了。
“唔。”
夜很长,楼下的人彻夜狂欢,楼上的人彻夜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