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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个拍巴掌的男孩。(8)

这是第四棵树的树尖,第四条绳索的距离,可是,突然我们发现,绳索牵不到任何第五棵树的位置。

你一个人走吧。我告诉青竹,我早就没有力气了,之所以还走这么远,完全是看他的面子。我让他最好也别乱动,等我死了,一定不要随便到水里去,要找准树、攒足力气再作决定。

青竹说,我还有一个办法。他说他还有一个办法。(从他后来的行动判断,他所谓的办法,就是在我临近昏迷的时刻,又跳进水中。我不知他朝哪一个方向游去,不知他去干什么,我卡在树枝上,像一具尸体那样被雨水敲出响声)。

再回来,他穿着石叔的衣服,拿出一块肉给我吃。“这是什么肉?”我眼睛问他。“是猪肉,吃呀。”他让我把衣服脱下,肉吃进去。我遵照他的意思,把肉塞进肚子,就开始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掉衣服。他也解掉。他把三个人的衣服用柴刀剖开几条口子,接着“咝”地撕成长条。每三条拧成一股麻花绳,首尾连接。他说,“你看,绳子长多了。你也吃饱了,有力气了吧。”

一棵树枝上卡着一个人,她死了。水把头发冲黄,就如一团滑腻的秋苔,紧贴在她脸上。青竹把她的衣服也脱掉,于是我们绳子的长度又得以加长。第三天,我们以奄奄一息的面目出现在众人面前。人们英雄般地将我们围观,并询问中途有没有看见他们的亲人的踪迹。青竹一只光脚架在椅子上,脚后跟碰着屁股,膝盖顶着下巴,喝着热粥,高声说道:“拿一根黄瓜给我吃。”

蛇皮女人。

那时候,我去过一个陌生的小镇,所有的人都不认识我。我得以在镇上唯一的两条街之中的一条茫然地走着。你知道,我并不无耻,只是因为一切都十足陌生,我才希望什么都能看透。

首先被我作为过客看到的是这个小镇的风景。但是无论我描述什么,无论是书面语,还是当地方言土话,都难以使你信服我见到的真的就是我说的那个地方,或我说的就是我见到的那个地方,这一切,以及接下来所有事情的发生,我更宁愿只是在某个嘈杂的环境中进行的梦遇。之后,我对一切都不敢肯定,包括当时潮湿闷热的天气。

作为过客我接下来所看到的,是当地的女人。我对描写女人总是不在行。而且,我把这仅有的小镇转遍,都几乎没有看到一个具有通常人们得自文学作品中的让男人着迷的特征的女人。她们都穿着五颜六色的服装,面无表情地在街上行走,背着山一样高的竹篓,丝毫看不出篓里的物品,只看见她们捆在胸前的小孩,或哭或睡,或张望。在肮脏的小饭馆,桌椅的缝隙积满了黑糊糊的油垢,女老板把她同样乌黑的大拇指扣在汤里,递给我一碗机器和手工痕迹一样明显的面条。我狼吞虎咽地吃着,刻意不去回想女老板围裙上的痕迹。

我作为过客唯一印象深刻的是有关这个小镇的道听途说。还是在少年的时候,我就听说这个镇因为毗邻贵州,就成为湘黔滇山区土制枪械贩卖的重要出口。农民们把钢铁零件买回家中,在自家坪里开始工作。最开始,他们用普通的铁矬,铁锤,铁匠炉,造出一把把做工精良,性能优异的枪支。现在,他们的造枪器械已由简单工具向包括车床、钳台在内的成套设备转变。按我当年听说的行情,是一把手枪500元,和打一次架所应赔偿的医药费相当。别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下了火车,再下了轮船,被一辆四轮车运到这里,却什么都没有看见。出门之前,我爸爸用巴掌在我脸上做了一个有力的动作,我头脑因此一热。我是想买一把枪的,但我并没有钱,所以,我只能在大街上茫然地走着。如果能撞到一把枪,那是不错的。但,在走着走着的时候,我突然产生了一丝恐惧:会不会有人突然在背后一枪把我崩了。只要是外乡人,就有受欺负的可能;只要是一个人,就有被抛尸荒野的危险。

因此,我不停地回头张望,张望那暗中对准我的枪口。后来我发现路边有一个破旧的小店,石棉瓦的屋顶上还盖着塑料布,门边挂着一个木板的招牌,上面用土漆写着“理毛店”三个字。我不知道理毛店是什么意思,但我本能地感觉屋里远比空荡荡的街道安全。

那已经是巷子最深处的风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接待了我。她问我去干什么,我告诉她,有人跟踪我,我进店里来,并没有任何事情要办,也没有什么东西要购买,但我会付给她钱,如果我离开店铺时还安然无恙的话。

她接受了我的请求,并让我坐在靠近窗户的椅子上,方便观看外面的动静。

她端给我水喝,在她捏着竹筒杯子的手指上,一只铜钱戒指不由分说具有蛊惑人心的光泽和图形。那是一只羽毛稀疏的长形动物,她高贵的眼神正对着我凝视的眼睛。“你不是镇上的人吧?”女人把佩戒的手指握在另一只手的手心,漫不经心地询问我。

“不是,我是来买枪的。听说这里有枪卖,我就来了。”

“这里可没有枪卖。谁敢卖枪哪。”

“但我在我们那边听说这个镇上有枪卖。”

“‘这个镇有枪卖!’又不是镇上有枪卖。要买枪,只有山里才有。你以为是卖菜刀?”

“那你知不知道怎么走?”

“你一个人想去买枪?没有熟人,尸体烂了都没人知道。”

这个女人以一种无法言说的坚定和绝对的语气极力打消我此前的打算。我的打算本来就很朦胧,现在被她一说,完全化作乌有。

你可以在这里呆到天黑,要是你找到旅店的话。或者呆到太阳出来。但你最好趁早打消买枪的念头。女人说着话的时候,敲门声响了三下。我哆嗦着飞快躲进角落,那里有一块布做的帷幔。我进去后才发现一个木盆摆在墙角,里面泡着似乎是外面女人的衣裤。

进来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身长而瘦,旁边一个脸庞发黑的妇人,该是他的母亲。妇人进门后,把一个戒指放在女人的手上,并对她说,蛇姑。这好心藏我的女人,现在被我得知叫做蛇姑。该名字飘进我的耳朵,毫不留情地加深了我对她本人的费解。我无法理解这个名字加之于一个女人身上的用意,只看见她拉起那个少年的左手,问他的母亲他是否已满16岁。妇人回答她,满了,春天满了。听到答复她于是将戒指套在少年的食指上,一言不发地折进里屋。

她的身影消失以后,少年紧张地看向他镇定自若的母亲,后者脸上绽放出一个弧形的笑容。他们谁也没说话,不时用舌头舔舔各自的下唇。

我看到蛇姑身披黑袍重新进入我的视野。她也已经把头巾取下,披散了长长的头发,将眼睛的光泽分割成更细更细的小块。她对妇人说,你进去吧。她对少年说,你坐下。说完,她灰绿的眼球迅速转向我藏身的幕布,停留了两到三秒,又转向自己的袖子。她从袖筒里掏出一条青巾裹住眼睛。

我听不清楚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话,对象是无所适从四处张望的少年。她帮助他解下黑色长裤,又褪下蓝色的带有四个角的短裤。她充满安慰之情的声音传来:不用紧张。不管你遇到什么,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是什么地方,不管有多少妖魔鬼怪一齐吓唬,都不要有一点心慌。你的前面没有什么东西阻挡你,你的过去一片清白……她喃喃自语般地说了一大通,就开始在一条帆布带子上来回刮擦手里精良的剃刀。一大盆水在她脚边冒出热气,一块毛巾浸泡着刚刚倒出壶中的开水,她提起毛巾的一个角,缓慢而用力地拧干,在空中“扑”地抖开,再折四下折做方方的一块,捂在少年胯间。少年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欢娱的内心显现,夹杂着惶恐与战栗。他偏头看了一眼母亲刚刚穿过的房门。垂眼注视胯间握着毛巾的别人的双手。这双手抓住尚在发烫的毛巾在少年颜色区别于身体其他部位的生殖器的周围均匀地擦拭,使得少年的血液通过遍布全身的管道迅速地朝一处汇集,很快就显现了成果。蛇姑蒙着青巾的脸上出现一种恬然陶醉的光彩,头颈缓慢而轻柔地摆动,双手的动作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愈加缓慢无比。少年紧贴在凳子上的臀部做出旁人难以察觉的扭动,表明他对于自己生殖器的瞬间胀大生出难堪不已的羞耻,但动作本身却反而像在调整姿势迎合血液和晕眩的流动。

蛇姑对一切了然于胸因此嘴角浮现若隐若现的笑意,似乎每一环节和任何效果都不曾脱离她的意料。突然,她停下手的动作,朝少年的敏感地带哈出绵长的口气,几秒钟之后,她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剥开少年的包皮,露出粉红而饱满、高傲而羞怯的龟头,又停了几秒钟,继续清洗所能看到的最深处的褶皱。

我暂时将自己的疑问抛诸脑后,定睛观看幕布外正悄悄进行的一切。

蛇姑又从袖筒取出一块白巾,放在旁边的条凳上。热水中的剃刀正折出银光,被蛇姑拿在手上,开始一绺一绺地刮过少年浓黑油亮的体毛。湿润而锋利的刀刃,新鲜而浓密的体毛。蛇姑提前用两根手指捏住小面积的毛发,然后一刀剃去,毫发不留。——她的眼睛一定雪亮地长在手上,就是那颗幽暗的戒指——剃下的毛,堆在白巾上。剃完左边,蛇姑转到少年的右侧,接着剃右边。她蹲在地上,露出弯曲形状的大腿,棕黄色的内侧使我感到一点不安。而少年脸上惊奇成分的比例渐渐增大,他微张的嘴巴和两侧鼻翼往下直到嘴角的弧线比他的眼睛更多地泄露给我他全部的感受。

我能想像刀锋擦过毛孔顶端制造的沙沙声音,开头我有点担心蛇姑失手。但蛇姑的刀刃所到之处与她想到的位置丝毫不差,就如子弹准确地穿出枪孔,从未拐弯射向别处。

最后一刀也完成了。妇人应声走出来。蛇姑接过妇人手中的纸钞,把包有阴毛的白巾放在她的手心。母子拉门走进窄巷的空气。蛇姑趴在门框上叮嘱:明天别忘了来。

窗户底下,来自外界的光线一分一秒地暗淡下去。我问蛇姑,理毛店是不是只做刚才那种生意的,蛇姑说是。问她是不是真的叫蛇姑,她说是的。问她为什么叫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有点奇怪,我补充说——她捋起宽大的袍袖,我于是看到一片亮黄色的鳞片布满她的手臂外侧。小腿也是。当她提起裙子,我得以看到鳞片由于亮度和厚度的不同勾勒出一条羽毛稀疏长形动物的轮廓。蛇姑说那是蛇。会飞的蛇。

我还有许多疑问未曾得到解答,然而我现在只想尽快离开。

第二天,在一个交叉路口上,我站在排列两行商铺的街上,一个染布坊的门前,望着一端与街道相接的陡峭回环的山路。山路总是绕在山上,总是比陡峭的山坡更让人畏惧。我看了它很久很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的来路,那破旧颠簸的小四轮此刻全无踪影。我努力搜寻记忆中经过的路线。下船——问路——上车——交钱——密封的帆布车厢屁股后上来一大群人挡住视线——仿佛蒙了眼睛在目的地解开——下车——找枪——喝叫蛇姑——站在这里。我的路线十分清晰,可每一节停靠的地点,到底是哪里。问不到答案,于是,我又得以在街上茫然地走着。潮湿闷热的空气,总给人天要下雨的错觉,但最终没有下。

染布坊里,零零散散的工人飞快地运动身体。一个脸蛋暗红的女孩正试图把蓼蓝、红花、栀子、五倍子等草药分散、调和,配出蓝、红、黄、黑四种颜色。一块大坪内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大手。屋檐下,少数几个体态美观的女人将布匹在宽大的木台上铺开,神情专注,用蜂蜡画出各色她们所能想到的最好看的图案。专门有两个人把画好的布搬进一间热气腾腾的屋子。你看,每一个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我根本拉不到一个人来问路,我像一个卖唱乞钱的人长久地坐在路边,来来往往的人总免不了看上我两眼,看我毫无生机的神情,或我与当地习惯迥异、甚至称得上是神奇的装束。他们之中我确实一个也不认识。

远远地来了两个人,越走越近。我注视着他们,但他们正在窃窃私语,毫不察觉暗中盯着他们出神的我的眼睛。他们太亲密了。虽然并没有走几步就停下来抱一抱,亲一亲,但无论谁都会承认,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脸上的神情彼此照应,像两片上下覆盖的嘴唇。

他们的身影慢慢变大。我不可避免地完全看清了那两张脸庞。记忆告诉我,其中一张确实属于蛇姑。而另外一张,和我见过的羞怯的少年完全重叠。是他们了。他们走在一块。他们偶尔拉一下对方的手。我跑过去叫了一声蛇姑,向她问路。

“你还在这儿呀。”蛇姑的语气略带惊奇,少年则发出警惕的目光。“他是谁?”他问。

“一个外地人,昨天刚认识的。”

出乎我意料的,少年问我:“你是不是来买枪的?”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因为我不知道他问我这句话的目的。是要卖我枪,还是不许我来买枪,听不出任何端倪。因此我决定选择一种模棱两可的回答:“本来有这个打算的,不过现在我想回去算了。”

“我不管你回不回去。我只问你,买枪你找蛇姑做什么?她又没有枪卖。”

我又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了。少年眼里凶光一闪,鲜红的手掌半握着,随时可能松开,也随时可以攥紧。我突然又感觉到了作为外乡人的恐惧。我真想跑掉算了,可我能跑到哪里去。哪里都是生人,而眼前至少还有蛇姑。我只好选择性地回答少年说:“我看到‘理毛店’三个字,就进去了。我可没想找蛇姑买枪,不信你问她。”

没等我说完,少年猛然把拳头送到我鼻梁上。鲜红的拳头与硬邦邦的血球惊人地相似。因此两个鼻孔流出鲜血,并有一部分经过上唇流进我的口腔。我还在准备把这热乎乎的东西擦一擦,少年又一拳送过来。但蛇姑的手不知从哪个方位伸出,抓住了他的拳头。别打了,她说。干嘛不打,我还是第一次打人呢。我才打了一拳。少年想挣脱蛇姑的手掌,但蛇姑紧紧将它停在半空不放。我又一次看到了那根手指上铜戒的幽光,看到了匍匐在指背上昂头注视我面门的长形动物。我已经确信它是一条会飞的蛇,但我还是不知道它佩戴在蛇姑身上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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