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淇辉甜蜜的爱情的第二天,留给的依旧是冷洛一堆堆的助理工作,大学毕业真不容易,处处要看他人的脸色,还要干很多不属于自己分内工作,只要比自己大的前辈说两句话,谁又不好意思拒绝,遇事也是绞尽脑汁,做的或许再多仍旧抵不过他人成熟的经验。
天公不作美的日子总是会到来,今天的公司看起来总是格外的不如人意,因为此时冷洛的老总还在气愤中久久不能平息。事情当然要来源于吕萍,吕萍拿着冷锋的钱东山再起开了一家装饰公司,按理来说是和冷洛所在的公司无关系的,可是冷洛楼上就是一家装饰公司,恰巧这家装饰公司的老板和吕萍是圈中的好友关系,吕萍一直想着怎样给韩亚慧和冷洛一个下马威,经过了缜密的沉思,再加上各种细致的调查后,还是想着先从冷洛下手。
“哎,我说老陈,你家这个公司我看还是别干了。”楼上的许总在冷洛的公司的陈总办,翘着腿喝着茶。
“我说许总,这是怎么了,咱们可是老朋友了,难道我哪里得罪你了?”老陈还是一脸懵逼。
“那我话也不说的太远,当今经济萧条,市场不好,当初把办公室租给你用,我知道你去哪里也找不到如此价廉的地方,但是吧有个老朋友找到我,说你这个公司杂人太多,不是什么好公司,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凭我对你的了解我觉得你老陈不是这样的人。你知道现在我们都不容易,我不想为了这些琐事伤了我与他人合作的商业机会。”
“这是什么话,许总,你既然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有话就直说,我肯定义不容辞。”
“那我就直言了,你这公司有个小女孩叫冷洛,据说是勾搭别人的老公,说出去也不好,你看看要是留她我也不多说了,你要是不留呢,我在想想你这办公室的地方还能用下去么?”
“还是许总直白。”于是转身给人事的小王打了个电话。“咱们公司是不是有叫什么冷洛的,听听这名字,搞破鞋都搞到公司来了,马上给我开除。”
小王听出了陈总说话时的态度非常不好,二话没说就找到了冷洛,开了一张解聘单,让冷洛都不知道什么原因,同事也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怎么还没等干的长久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待冷洛走出公司的时候,小王站在门口开了口:“冷洛,陈总说,你是因为搞破鞋被开除的,我也无能为力,以后好自己为之吧。”小王的声音很大,公司很多同事都听到了这句话,开始指指点点的对着冷洛。
冷洛带着郁闷走进了电梯,到底为什么说我是搞破鞋,我根本就没做过,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我这是得罪谁了么?这么多年我一直跟傅淇辉在一起,我没干过的事怎么就能这么说我,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工作时代,面对开除的事,冷洛显得无能为力。
关于开除的事,冷洛大白天的也不敢回家,怕冷妈知道了难过,想想也只能回到傅淇辉的家,站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看着来往的人群,鸣笛的嘈杂声覆盖了整个凌乱的内心,电话拨通的时候冷洛似乎都要流下了眼泪:“傅淇辉,我辞职了。”冷洛实在不敢说出来到底因为什么被开除了。
“辞职了,怎么回事?我现在忙,等我晚上回家再说。”
冷洛放下了电话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刚才在走出公司掩饰自己卑微的所有不安和镇痛,这一刻才开始缓缓地释放,此刻没有人认识自己,看着自己这么久努力设计的杰作,即使以一个助理的身份也从未放弃过,为什么会有人这么来评价自己。
傅淇辉回家的已经接近凌晨,冷洛因哭累的疲倦而睡去,刚好冷洛的手机嗡嗡作响,傅淇辉便顺手接了电话,还没等傅淇辉开口,电话里却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说冷洛,你这么不要脸,还敢勾引我老公么,工作都丢了满意了吧。”
“喂,你谁啊?”
“哟,你是她男朋友吧,管好你女朋友。”然后那边就放了电话。
冷洛听到了傅淇辉说话的声音,渐渐的清醒着;“怎么了,淇辉?”
“冷洛,你不是说你辞职了么,为什么电话里的人却说你勾引她老公,工作是被开除的吧。”傅淇辉的眼里充满了鲜红的血丝。
“我没有,傅淇辉,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没想骗你,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你不知道么,你当初跟唐海山我就怀疑,现在你又跟蓝颜走的那么近,今天又被这事开除,你真是不要脸。”还没等话说完,傅淇辉突然间撕扯着冷洛的头发,把她从床上一直拖到地上,床板和地面的高度刮的冷洛瞬间从傅淇辉的暴力中惊醒,冷洛的后背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疼痛好像将要阻止她的呼吸。
“傅淇辉,你别这样。”冷洛开始恳求傅淇辉别再用暴力对她。
“呵呵,不这样,你这个贱货,我特么是不是对你不好啊,你就这么贱呢!”傅淇辉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手法,他本身是不愿意冷洛接触其他的男孩子,当然也包括蓝颜这个知己。
傅淇辉回手一个巴掌打在了冷洛的脸上,又一重拳打在了冷洛的头上,这一次次的折磨,让瘦弱的冷洛被打得头发零散,嘴角流出了血痕,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傅淇辉依然没有停止暴力的侵袭,用脚狠狠的踩压着冷洛的小腿,另一只脚又踩在冷洛的肚子上,色眯眯的看着冷洛,这一脚踩得冷洛疼到麻木,冷洛躺在地板上,静静的看着傅淇辉,觉得似乎都不认识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傅淇辉好似一直在等这一天,他已经习惯于在那些风流富有的女人石榴裙下的穿梭,给那些绿茶们一个温暖的喘息,但他在冷洛这却只有尽情的放纵和摧残,好似她们与冷洛一个是天堂仙女一个是地狱女仆。
傅淇辉开始抓着冷洛的衣服,一件件的撕扯着,就如当年毕业聚会后的那一次,暴行再次来临,冷洛知道这一切又免不了傅淇辉对自己身体和心灵的伤害,还会弄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于是转身拽着床脚,想起身逃走。
“怎么,想逃走么,你特么能去哪,回你妈那里,你好意思说你因为搞破鞋被开除的?你爸爸也不要你,你跟我不一样么,假装着你的清高。我让你走!”于是回手又给了冷洛重重一拳,这一拳直接打在了冷洛的后脑上,有些打晕了冷洛。冷洛什么都不敢再想,只是想逃走,但是每一次凝重迟缓的起身都被傅淇辉狠狠的拽了回来。傅淇辉刚才暴力的欲望已经让他不能自拔,冷洛却没再有力气起身。傅淇辉看着蓬乱头发的冷洛,总是有异常成就感,夹杂冷洛身心的疼痛感。冷洛以为他这暴力的放纵后,自己也能逃离这疼痛了,可是傅淇辉的欲望哪是那么弱的,就凭他平时身下那些绿茶的表现,练也练的差不多了。没有太多的间隙,又开始强行,一次次直逼着冷洛。空气中滞留着汗水和泪水夹杂的味道,还有那冷洛被暴力后腥涩的血液味。
“傅淇辉,我恨你。”冷洛狠狠的咬着嘴唇。
“宝贝,没事,你不是一次跟我这么说了,你特么简直就是个骚货。”
“别说了,傅淇辉,能不能闭上你的嘴。”冷洛不想再听见傅淇辉再说任何。
“我特么为什么要闭上我的嘴。”傅淇辉用右手死死的掐着冷洛的下巴,“我告诉你,冷洛,你特么是我的,谁也不能碰,我警告你!”然后又开始强逼着冷洛,直到身体的疲倦感沉积在这场爱情的战役中。
暴力来的似乎太过突然,兴奋让傅淇辉连衣服都懒的脱,只是简单整理了衣服。
“骚货,你呢白天可以先在这,找找工作,你没有钱也别指着我能干什么,我那点工资你是知道的,这几天晚上我就不回来了,单位忙,你自己在家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傅淇辉说这话的时候异常的硬气,就好像冷洛是一个发泄的工具,发泄完了就放在那里,任由她自生自灭。傅淇辉走出门离开的那一刻,嘭的一声,才唤醒了躺在地上已经麻木的冷洛。
冷洛似乎已经哭干了眼泪,此时只是静静的望着天花板,手里紧紧的抱着那些被撕扯的衣服,凌乱的裹着自己冰冻的身躯,当年傅淇辉强行夺走了自己,然后这四年来给了自己无数次暴行,更多也只是逆来顺受,伤的似乎都没有这一次重,她又能跟谁说起,怪只怪自己的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