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赫连非靳双眸微眯,脸上一脸的沐笑,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执着杯盖,轻嗑两下,再对着那杯子轻吹两口气,无比优雅的抿上两口,很好!今晚的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赫连非逸,过了今晚,你便再也见不到明日的日出了!弥乱后宫,就这一条罪足以定你死罪了!江纤月,朕看你这回如何不将玉玺及兵符拿出!如果不拿出,你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儿子死有你面前!拿出来,朕再送你们一程!朕对你算是不错了,已经让你们母子重聚了!朕送走了赫连非逸之后一定也送你一程,让你们一家三口在下面重聚!朕也算是功德无量了!
至于赫连非离,就由着文家的人与苏家的人来对付你了!对付你,还用不着朕亲自出手!就你还妄想与朕斗,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赫连非靳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得胜后的奸笑。
“皇上,时候不早了,奴才送皇上回去歇下吧,明儿还得早朝。”随身太监刘公公一手拂着那像征他身份的尘拂,微躬着身子,一脸卑微的对着赫连非靳说道。
赫连非靳双眸一亮,心情大好!将手中茶杯往案桌上一摆:“朕确实该早些歇下,不然明儿一早又怎么能有精神处事呢!”
“是!”刘公公一脸的谄媚。“奴才服侍皇上!”
赫连非靳一路由刘公公的陪同,回到了自己的长生殿,一进宫门,便闻到了一股好闻的令人心旷神怡的香味。这香味让他浑身一阵一阵的舒畅轻适,原来心情大好了,身心也就跟着舒畅了!
刘公公服侍着赫连非靳,为他脱去一件一件的衣服,仅着一件月白色的里衣里裤后,刘公公退出。
赫连非靳仅着里衣里裤,朝着自己的龙榻而去,那阵阵的清芬飘香而至,刚至龙榻前时,便见着那雕花的龙榻上露着一只修长的玉腿还有一只藕臂露在外面。一头如瀑般的青丝有条不紊的撒在锦单之上,似是在招唤着他的临幸一般。
赫连非靳本想发火的,他的长生殿,除了有他的圣准之外,谁也不准进入,但是不知为何,此时在见着那若隐若现的如凝般的肌肤之时,却似有一种无比的诱惑一般,让他再也迈不开脚步,情不自禁的朝着自己的龙榻而去。
赫连非靳只觉的自己浑身一阵由下而上的沸腾,确实也该让自己好好的释放释放了,过了今晚之后,再也没人可以威胁到他了!从此以后,他便是真龙天子!他是赫连非靳,是命定的真龙天子,不是江纤月口中的草鸡大王!所有威胁到他的人,他都会一一的除之后快!
一阵阵的令他心旷神怡,全身舒坦的香气再次阵阵飘来,直飘入他的鼻尖,渗进他的血液之内。赫连非靳一步一步朝着大床而去。
从身后,将那软软的身子抱入怀中,怀中的女子亦同样的回应着他。反着身子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解去,如水蛇般的腰枝不断在赫连非靳的怀内扭着,惹的赫连非靳一阵一阵的悸粟。
玉手反攀着他的脖颈,顺着脖颈抚上他的俊颜,口中喃喃的轻唤着:“静儿喜欢你,你知道吗?王爷,静儿是真的喜欢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静儿什么都愿意做……”
赫连非靳只觉的自己浑身如火烫一般的热,根本看不清楚怀中之人的相貌,也听不清楚她口中断断续续的呢喃,他只知道这会他温香软玉在怀,怀中的女子让他爱不释手,他只想好好的疼爱一翻。
当云翘在小杜子的带领下来到月夜宫的时候,显然不是只有江纤月一人在,文玉慧也在。
云翘随即明白,赫连非靳怎么可能会让她与江纤月独自见面呢!她可是赫连非逸的生母,如果让她们独处了,那岂不是让他很不放心!
文玉慧在见到云翘之时,浅浅的一笑:“宁王妃来了!本宫这会正在向母后请教着育儿经呢!本宫初为人母,很多事情都不懂,还要母后多多提点才是!”
“不知云翘是否打扰了皇后?”云翘一脸浅笑的回看着文玉慧。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文玉慧笑意盈盈:“母后也正叨念着你呢!你这就来了!”
“儿媳云翘见过母后!”云翘对着江纤月鞠了鞠礼,一脸真诚的向江纤月行礼。
“翘儿,坐!”江纤月倒也直接唤起了云翘的小名,不去理会文玉慧那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看来,赫连非靳定是没将自己的身世告诉文玉慧了,不然文玉慧的眼中怎么会闪过那瞬间的诧异呢!
文玉慧拉着云翘与江纤月说了很多的话,可以说是天南地北的侃着,明明就已经很有困意了却,依旧强打精神不让云翘有回的意思。直至天泛起了鱼肚白,这才稳稳的打了个哈欠,在乐平的搀扶下,对着云翘说了道:“宁王妃,真是不好意思,让你陪着本宫在这里唠嗑,本宫送你回去歇下吧!”说着也不顾云翘说什么,很是亲切的挽起云翘的手,朝月夜宫外而去。
云翘意味深长的看一眼那挽着她手臂的手,心中一阵的不屑,只怕你不是要将我回去,而是要去捉奸看好戏吧?可以,成全你!
云翘一脸惆挫的走在回与赫连非逸暂时宿一晚的卧房的路上。小祥子,最好是一切如你所说!
赫连非逸昨晚是在等着云翘时迷迷糊糊中睡过去的。蒙蒙胧胧间,好似觉的云翘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还窝进了自己的怀里。
可是当他睁开双眸时,却被眼前的一切给惊的目瞪口呆,瞠目结舌,说不出一个字来!
只见躺在他床上的人并非他认为的云翘,而是……燕秋!而此时的燕秋却是衣衫不整,仅着一件兜衣,正一脸有恃无恐的看着他!
“王爷!你醒了?”燕秋不慌不忙的对着赫连非逸说道,并没有要起身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