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寻痛苦的捂住眼睛,她不想在看他,看着他的眼睛不仅有害怕还有隐约有点期待他快点开始,这要是被他看出来了就太丢人了。
因为孟寻只捂住了眼,所以身上的男人便替她堵住了唇。一吻罢后,孟寻觉得自己已经瘫软无力了,但是感觉还是不错的,她松下手捧起男人的脸吻了上去。
大概觉得自己再不喘气就不行了的时候,孟寻松开了男人的唇,看着男人满眼的浴火。
男人浮在她的耳边深情的喊道:“啊寻,啊寻”,开始把吻落便她的全身。
孟寻缓过来后见床上的男人正在熟睡便悄悄穿起衣服,掏出银子放在桌上便准备离开,临走时看见一边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琴,想必这个男人就叫琴。
小厮见孟寻如疾风般逃出凤楼,轻微一笑这种嫖客他见得太多了,就继续去如厕了。在茅房里小厮掏了掏袖兜发现没带草纸马上就石化了,他想反正现在无人不如提着裤子先离开,正思索时隔壁传来悉索声,小厮赶紧问道:“隔壁的兄弟,可否给小可些草纸啊”。
不一会便从隔板的下面塞进了纸,小厮泪流满面的接过纸完事,刚好出来时遇见了隔离的男子,小厮识得他,是最近才来凤楼的小馆,人长得好看不说,一双嘴皮子惯会哄女人欢心。小厮想了想他好像叫琴来着,来凤楼的小馆名都是老鸨子起得,真名不详。
琴拉肚子已经虚脱了,无力的扶住小厮肩头,被小厮搀扶着回去。小厮是个会说道的,见他这幅样子有些好奇,莫非刚才的姑娘玩过火了吗,于是问:“小相公在里面带多久了,身体可还好”。
琴搂着肚子痛苦道:“别说了,从早上我就没出来过”,刚到门口,琴忽然肚子一阵翻滚又急冲冲跑了回去。
小厮站在门口,隐约可以看见一面谁了个人,他心里嘀咕着:这里面睡得谁呢。凤楼不仅女人之间争风吃醋,男人们也是如此,小厮觉得大概是哪位相公见琴不在就顺势伺候了拿位姑娘吧,这事可不能叫老鸨子知道,不然免不了一顿训斥。
小厮默默溜回茅房,找了根棍子堵住了茅房的门,又往门口下面塞着足够多的草纸。
东栏出房门准备去酒楼隔间监督小书生算账,一个转身撞上了匆匆回来的孟寻。她稳了稳身子道:“你这是偷人让抓奸在床了吗”。
孟寻神秘兮兮地拉着东栏讲述了自己去凤楼嫖娼的事,当然她把自己被推倒说成了自己推倒别人。
东栏眼睛一亮,小馆,这个词也就是看过和听过,具体的东栏只能想象他们是一群美艳妖娆的男子,搔首弄姿地勾引女人就像妓院里的妓女一样,但听孟寻这么一描述这小馆还是为如玉公子。别说孟寻跑去凤楼,现在她也想去瞧瞧,当然不会嫖娼了毕竟自己还是个孕妇。
东栏去房间拿了银子,呼唤着孟寻带自己去,但是孟寻似乎不再想去那地方了连声拒绝。东栏在手里丢着银子道:“怎么你还怕了,这次我请客你尽情去嫖,怎么样”不怀好意地想孟寻眨眼。
孟寻想想那个叫琴的男人,若是自己带着东栏去了还没踏进门估计就会被杠起来丢到床上,还是决定拒绝。
但是东栏不依啊,她抱着孟寻的胳膊开始软磨硬泡,最后抱着怀悠悠道:“你要是不带我去,我就把你去凤楼找小馆的事让伊洛她们在台上唱”。
孟寻一下就服软了,在客厅里坐着等东栏换好男装。
东栏换上一件水色长衫,在嘴边贴上两条小胡子作八字胡,为了自己的风流又翻出一柄折扇,但是这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于是一路上两个人遮遮掩掩,猥琐至极。
凤楼老鸨见孟寻又带来了一位也是十分欢迎,准确来说这个老姐姐对所有客人都热情相迎,她打量着东栏的言行举止便能猜出这位姑娘的喜好。
老鸨子给东栏推荐了一位叫鱼木的男子,但是被东栏立刻拒绝了,非要接待孟寻的那个小馆,老鸨子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也同意了。
来引路的小厮是位话多的,一路上给两人讲了许多凤楼的趣事,讲着讲着就讲到叫琴的小馆如厕时让人堵厕所里了,东栏听后哈哈大笑,心想这个叫琴的真惨估计出来以后去如厕都有阴影了。
但是孟寻此时心里很是不安,她怕琴对东栏做些什么,毕竟她还怀着身孕,要不进门见先把琴打晕吧,孟寻觉得这个想法不错,准备开始实施。
小厮领着两人来到门外便退了出去了,东栏刚要推门就被孟寻握住手腕,东栏威胁的地瞪了她一眼孟寻只好松手。
屋里的男人背对两人正在整理衣衫,东栏另一只脚还没踏进门就见孟寻闪身到琴的身后抬手打晕了她,东栏见状马上关上房门,万一被凤楼的人看见了说不定会向他们所要医药费呢。
东栏走到先前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不满道:“孟寻你干嘛啊,上来就给他弄晕了”,然后她想起自己以前看过的鬼畜小说,一脸不可思议:“你莫不是想玩重口味吧”,说完朝她竖起大拇指。
牛叉!!!
但是孟寻却是一脸疑惑,这个男人不是昨天扑倒自己的,难道老鸨子记错了,可是房间还是这个房间啊。
东栏见孟寻一直盯着地上的男人,心里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这个女人真会玩。可是东栏兴奋的等了半天直到男人悠悠醒来也没见孟寻有所作为。
琴惊慌失措地看着头顶上两个打量自己的女人,道:“两位客人想干嘛,吓坏人家了”。
够妖娆,东栏觉得这是个很骚气的男人,没想到孟寻喜欢骚气的啊。
孟寻尴尬地移开目光,东栏打圆场道:“我的这位姐姐喜好有些特别,比如喜欢看别人睡颜”。
琴已经不惊慌了,他开始使劲浑身解数来讨眼前两个人,及温顺又柔美地给两人沏了杯茶。
孟寻起身寻了一副笔墨画出了一位男子的画像,琴坐在她身边惊讶道:“好英气地男子啊,这是姑娘的心仪之人嘛,人家是比不上了”。
孟寻反问:“你不认识他嘛,你们凤楼没有这个人?”,琴丢了一个手帕到孟寻脸上道:“我们凤楼都是些沦落风尘的男男女女,这么一副尊贵的皮相那时这楼里的人啊”。
孟寻听罢手里的毛笔跌落,整个人愣住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