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东栏一行人在院子里乘凉,东栏,孟寻和小书生三人心情不错,摆在旁边的点心吃得差不多了,而一旁的两只神兽却是各自叹气,一个赛一个的。
东栏喝了一口茶送嘴里的点心下去,听着他们接连叹气也跟着哎了一声,然后剩下的连个人愣了愣道:“怎么了”。
东栏不好意识道:“嘴喷了,嘿嘿嘿,这两人怎么了啊”,孟寻悠悠道:“一个见女人就跑,一个被女人缠着跑,咂咂咂,男人啊”。
小书生听后低头笑,东栏转过脸朝着孟寻笑结果把原本假装正经的她也逗乐了。那边两位唉声叹气地依旧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不一会两人纷纷起身回房了,这时孟寻又悠悠道:“世人道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心就是五指山的根啊”。
东栏问小书生:“小书生的心是什么样子的呢”,然后东栏和孟寻齐齐望向他。
小书生憋住了笑,看似开玩笑道:“其实小生没有心的”,东栏和孟寻又齐齐咦了一声表示不信。
小院里闪现出两道光,原来是黑白无常来了,谢必安手里拿着一个类似现代奖杯的的东西笑眯眯的走向东栏道:“我等听问了你们此次的表现,地府特地给你们二位颁发了优秀奖杯”,说着谢必安和范无救把奖杯递给了东栏和小书生。
孟寻在一旁眼巴巴瞧着,酸悠悠地问道:“怎就我的呢”,谢必安冲她呲牙一笑。
颁发完奖杯,谢必安说了一下奖杯的用途,若是用这个白色琉璃杯盛东西就会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不想用时在杯中放一碗清水即可。东栏眼睛一亮刚想问可以放钱嘛,就被谢必安无情的打断说只能放吃食之类的,东栏心里流泪要它有屁用啊。
叙述完琉璃杯的用法,谢必安又给东栏和小书生两人刮奖了一番,希望二人以后更加努力上进。期间,东栏注意到范无救有意无意的看了自己一眼,她以为范大爷有什么吩咐就眼巴巴望着,但范无救接触到东栏投来的目光时便转移了自己的目光。谢必安说完了,便跳到孟寻面前准备和她唠嗑却被范无救无情的拉走了。
等到他们消失后,孟寻有些委屈道:“小栏你说黑无常是不是不喜欢我啊,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冷冷的”,她一脸挫伤:“我可以从小就仰慕七爷和八爷的”。
东栏开玩笑道:“八爷要是喜欢你那还得了了,你也别多想,他看我也是冷冷的”。
这天孟寻去街上闲逛,自从有了实体后她经常出去闲逛,大街小巷那旮旯子都去过就连太夜城的青楼去了不下十次,倒是把自己生前不敢做的事全做了一边,越来越找到属于自己的感觉了。孟寻在街上东瞅瞅西瞧瞧也没啥好玩的,于是跑到一个暗道上化作男子决定再去逛凤楼,她摸了摸自己的钱袋,里面瘪瘪的大概有二十来个子但却是金子,先前从赊穷那哄骗来的。
凤楼算是太夜城著名的青楼,与别家不同的里面的姑娘都有自己的性格,她们虽沦落风尘但琴棋书画样样不输城里的名门闺秀,若是遇见看上眼的便于之欢好一夜,若是看不上眼的便不搭理。那凤楼的钱是拿来的呢,当然还是嫖客出的,凤楼光入场费就就是五十两,别说里面打赏的钱了更是多的不知多少,所以说能来得起凤楼都是城里有钱有势的。
孟寻今天可是第一次来凤楼,以往觉得凤楼的入场费就够她去好几次别的青楼了,但是今天偏想进去瞧上一番,因刚到门口就见好几个男装打扮的女子进去了,她拉住一个问了才知原来凤楼里还提供男色,孟寻就更想去看看了。
刚一进去就被一个姿色一般的女子缠住,说了她们虽然长得不好才艺也不行,但是他们床上的技术保证舒服,边说边向她耳边吹气,孟寻是个女人,逛妓院不过是图好奇,于是浑身直打哆嗦赶紧推开那几个女的,但是那些女的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好在老鸨出现及时训斥了她们。
老鸨眼尖一眼便看出来的是位姑娘,于是笑道:“这位小哥跟我这边来吧”。
领着她去了后院,但是后院里也有阁楼,里面走动了形形色色的男人,高矮胖瘦皆有,还有一些胡子拉碴长得粗汉的,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穿得少,一扯就掉的那种。
老鸨现在也不装了直言道:“姑娘喜欢什么样子的,老妈子我好为姑娘叫人”,孟寻看着楼里的男人,眼睛也亮了,生前男人身体不好又死的早,她便没尝试过男欢女爱,死前唯一一次还是被强的,现在倒是想尝试一番。
于是孟寻道:“要长得好看的,笑起来爽朗的,容易推倒的”,老鸨子会意伸手讨要了银子,然后让下人领着孟寻去楼上。
在上楼途中孟寻有些好奇,问道:“妈妈点的人长得怎么样,好看吗,年龄多大”。
小厮在前面引路道:“姑娘放心,我们妈妈最会点人了,很多第一次来的寥寥描述几句妈妈就就能领会她喜好的人,完事后也是对妈妈点的人赞不绝口”。
孟寻就更激动了,除了想尝试恩爱更是想出破这世道对女子的权限,但可能真的要做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还是会拒绝。越是上一阶台阶,她心里就又紧张又激动,到了门口时忽然就愣住了。
小厮见她站着不动,道:“姑娘这是正常表现,第一次来的都这样。姑娘钱都给了不如就进去瞧瞧,若是不愿意咱们的小馆不会胡来的”。
孟寻一想也是,钱都给了还是要见上一见的,她顿了顿推门进去。
屋里的男子正跪坐在桌前沏茶,举止间解释雍容华贵,这哪是讨女人欢心的小馆,若是在别的地方见到还以为是皇室贵族呢。
男子披散这头发,剑眉星目,眉尾出泛红,太阳穴的位置绘着斜红,白唇上画着小巧的唇形,两侧的脸颊上点这画靥。男子抬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孟寻痴痴地走到了桌子的对面坐下。
孟寻现在很紧张,这个男人散发出来的气息有种压迫感,心里骂到:该死的老鸨,这是个容易退到的主吗。
男子道:“姑娘莫要紧张,你紧张,在下也会紧张的”
声音挺好听的。
只是自始至终男子都未曾正眼看她。孟寻结巴道:“不······不紧······张”,擦了一把头上的汗。
男子嗯了一声。
算了,这不合适咱,孟寻默默退出身子准备往门外跑,她觉得在待下去自己可能会跪在他面下。
刚跑到门口,男子闪身挡住了门,孟寻没来得及停步撞了个满怀。男子喷一声关注了门,然后一抱抱起孟寻就往床的方向去。
孟寻挣扎但是她不敢叫,哪有逛窑子的嫖客大喊大叫的,这要是让外面的人听见多丢人啊,顺便又骂小厮说瞎话,这是不愿意就不胡来的吗,自己都差没喊着求饶了。
男子把孟寻轻轻的放到在床上就俯身压了过来,孟寻蜷这自己哆嗦道:“刚刚小厮说若是我不愿意你不会胡来的”。
男子将头发撩到身后,坏笑道:“姑娘都说是小厮说的,与在下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