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行……”
“让你快点就赶紧的”一个老板有点醉了,杨拾确实惹不起,她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尝到了口红巧克力的味道。
这次她没有反抗,站在电脑旁点了一首纯音乐就开始跳起来。是钢琴和小提琴合奏的卡农,杨拾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和打底裤,她伸长脖子踮起脚尖让徐雁轻想起了那个名叫,《黑天鹅》的电影。
杨拾好像就是在阴沟里被埋没的那只黑天鹅,一直不能被人发现也不想飞上天空的黑天鹅。
徐雁轻还以为这个女孩子是誓死不会跳舞的,直到看到杨拾在舞蹈间隙下意识的抹泪,那时他突然站起来叫停了。杨拾脸上还是那种公式化的笑,只是脸上两行清泪出卖了她。她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能哭,这个地方不允许哭,没人会关心那些没用的“废物”。袖手旁观和说风凉话的伤害比自己难过的杀伤力更大,所以不能哭。
徐雁轻尽量保持和善的微笑,杨拾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里全是防备的凶色,徐雁轻让她先回去了。
杨拾毫不关心的就走了,徐雁轻越来越觉得这个女孩很有意思。
果然,在徐雁轻离开的时候,他看到那个女孩站在灼华大厅里毫不避讳的看着他,等到杨拾看到徐雁轻发现自己的时候还对他鞠了一躬。
之后徐雁轻每次来到这里都会点杨拾,有一次他们玩的有点大,叫了几个姑娘直接去了酒店。徐雁轻本来不想去的,但是辛富车的意思很坚决,毕竟都是老朋友而且相互扶持很久了就随便带了一个打算过去。这是,辛富车拉住了杨拾,杨拾恐惧的摇着头看向徐雁轻,他不知道怎么了就把杨拾拉到了自己后面。
事已至此,徐雁轻就不得不去了。
到了酒店徐雁轻先让杨拾坐在客厅里等着,他去洗澡了。杨拾当时心情是分外惶恐的,她甚至想立即下楼去,偷跑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大山里贫穷却充实的过一辈子。
杨拾想要趁机偷偷跑掉,她当时手心里已经黏糊的出汗了,下意识的把手在衬衫是抹了一把,就去拧门把手。推开门的时候杨拾着实被吓了一跳,两个穿着西装的大汉站在门口。保镖长得确实很有气势,走到杨拾面前的时候就像一棵大树顷刻间倒过来一样。
“小姐,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吗?”保安说话确实很客气,杨拾清了清嗓子含糊不清的说:“那什么,那个我是说我想要,那个。嗯……这样吧!麻烦你帮我去买瓶”说到这时杨拾满脸通红的尴尬,然后羞愧的吸了吸鼻子,“算了,给你说了你也不懂。”说完就立即关了门,靠在门后惊险的长吁一口气。
徐雁轻早就出来了,他穿着浴袍给韩生打着电话看到杨拾小聪明没有得逞,咧着嘴角的轻笑。
见机不能行事之后,杨拾无奈的坐回到沙发上左右为难,她甚至告诉自己其实完全可以但求一死,没错英勇就义。
徐雁轻穿着拖鞋啪嗒啪嗒的走过来时,杨拾还是下意识的抖了一抖。
这个男人还是那种和善中透着虚伪的笑:“你放心,我不碰你。我曾经帮过你的,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