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姐听说了之后把她们两个带过去了,三个人站在宋姐的办公室里——说是办公室也不像办公室,其实就是一个类似小阁楼改装的房间一样,房间里的香水气味格外的冲。
杨拾两人脸上的妆都花了,头发来回厮打之间也是凌乱的狼狈。宋姐黑着脸踹门进来是还狠狠的瞥了姗姗一眼,姗姗又开始了那种假惺惺的表演,在那里低着头很大力的抽涕“宋姐,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说错了什么杨拾回来打我。我……”还没说完台词就暴风式的误了起来。
宋姐冷哼了一声,走上前去抚摸着姗姗肿起的嘴角,用她那种独有的眼神看着姗姗:“姗姗,我可不是吃你那套的,我告诉你,你就要适可而止。我带你来这里,是想让你给我办事而不是惹麻烦。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既然想犯贱,我就能给你机会。”红色的手指甲用力的捏起姗姗的下巴,白皙的脸上瞬间出了几个红印子。
姗姗突然吃痛,猛地推开了那只手然后指着宋姐破口大骂:“你也维护她?南辛也维护她。我就不知道了,一个把亲身父亲送进监狱的是什么好东西。我拼命抢工作还不是养着头上的老子?你们瞎了吗,像她那样的我都觉得靠近了就是恶心。
我在这里离尽心尽力的求生,她配吗?她根本不配活着。狼心狗肺!
畜生!”怒骂完姗姗喘着粗气,宋春梅毫不犹豫的上去给了她一巴掌。
她们还在吵着,杨拾的脑袋一片空白,那觉得身体就像被抽空一样瘫软的跪在了地上。耳边是一场夏日的蝉鸣,就像那次高中运动会跑完女子1000米的时候一样,所有的事物都看不清就能听到一阵阵的蝉鸣。
她开始心里还默念道“姜瀚启快来。”等宋姐走过去将她扶起来时,耳边的那阵蝉鸣断了,姜瀚启也再也没见过。她是不可以主动找姜瀚启的,她被列入黑名单中,甚至不能买火车票。她负债累累,祖父和她脱离关系母亲受不了她自杀,算命先生说她这辈子克人克己。她不能害姜瀚启。
杨拾从小就知道自己有一个劫,在20岁的时候,她当时是一个迷信科学推崇法治的大好青年,20岁完好无缺的过去之后,悲惨的命运如期而至。
最后宋姐还是让杨拾回去了,尽管擦了很多层粉底液脸上的淤青还是没有消减下去。徐雁轻看到杨拾凄凄惨惨的走回来时很惊讶,杨拾尽量保持着那种虚假却迷人的微笑,“又是一个壳子里的人。”徐雁轻默默想。
杨拾乖巧的坐在徐雁轻旁边,这次的杨拾开始慢慢地扯起话题,尽量保持不紧不慢的交流。徐雁轻很像问问刚才的杨拾经历了什么,或许生活的爆锤有时候能改变一个人的生活习性甚至性格。听起来荒诞不经确很现实。
这时又有人开始提起上一个话题,杨拾还没跳舞。徐雁轻仔细的观察着杨拾的表情,有一瞬间他觉得杨拾脸上的表情崩了,确实崩了。杨拾公式化的笑还固在脸上,“我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