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等,怎么知道他不会来……江净澈的话让她心悸,流申月……她的恶梦……那个不管她怎么逃都能把她抓回来的男人。一想起以前他对她的种种,他留在她身上的伤痕……开始隐隐的作痛……
谁说他作宠她的,那样的宠……她不要……不要……江净澈的手越是暖,她的身子抖地越是利害,“不……不要……放……放过我……”她的眼神开始涣散,嘴唇也颤着。
江净澈眉头拧了拧,握着的手紧了紧,低下身来,温柔地道,“别怕,流申月不在这里!谁也伤不了你了!”
他温柔的话在耳边响起,旦墨只觉有暖流在心里泛开,她渐渐安静下来,脑海中浮起的那些不堪的画面一点一点地被她压下。她深吸了口气,挣开江净澈的手,冷漠地看了看江净澈,“我累了,想休息!”
江净澈嘴角勾了勾,抬手拂过她的唇,旦墨浑身剧烈地一抖,凌厉地扫了江净澈一眼。“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吩咐下人去办就好!”不在意她的无礼,江净澈起了身,往外头走去。
“教主!”炎杀突地出声,“属下也认为,那流申月,不会来救她!”
江净澈失笑,伸了个懒腰,笑眯眯地看着湛蓝的天空,“若是她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呢!”
炎杀拧了眉,没再出声。
“本主也很好奇,他究竟将他最秘密的什么东西,放在了她身上!”江净澈眯着眼,享受着大好的阳光。“呵呵……还真是……救到了个宝!若不是太危险,真想让不笑,也看看这出精彩的戏……诶……若是扯进不笑,凤唯潇非得找我拼命不可!”
炎杀的眉头拧的更深,教主每每一提到何不笑,觉不会自称本主,而是“我”,眉目之间,总是暖笑与悲伤夹杂。若不是那女人已经和凤唯潇成亲,不会再妨碍到教主……他定会……
“杀!把你的杀气收起,莫再让本主知道……你动了那个念头!”江净澈平静无波的声音传入耳,炎杀一惊,忙跪在地上,“属下不敢!”“不敢……”他的声音提了提,冷哼一声,“若她有一丁点的受伤……本主……定会血洗……”他拂了拂袖,留下未完的话在空气里撩起层层的阴冷寒气。
炎杀的心惊了惊,已经许久……未曾见得如此的教主了!这……才是真正的他……当年,血洗伍月花城教的教主。老教主……您总说,教主少了霸气,属下去却觉得……教主……比您更甚。
屋里头未睡着的旦墨也惊了惊,睁着眼睛,扫了一眼紧外头。这个……才是魔教之主罢!她闭了闭眼,忆起他温暖的手。
多少年了……多少年没人愿意对她伸出手了……酸意在心里泛开,惹上那个恶魔……是她一生中最大的痛苦……恶梦……若能再来一次,她情愿下十八层地狱,也不愿……苟活着,被他圈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