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每次来都做一样的事情。
他粗暴地拖走发疯的女人,偶尔也会怜爱的抱起她。
然后他们走到内殿,他把她扔到床上,压在她身上。
独孤刑站在殿外、或是门前,看着他们,想起牲苑的动物也是这样。
也会发出,奇怪令人厌恶的声音。
“你知道吗?”独孤刑的脸贴着夜姣柔软的头发,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恣意:
“我亲手杀死了那个男人,烧死了那个疯子。”
他的唇离的更近了,鼻息喷洒出的热气让夜姣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的那些兄弟姐妹,也是……”
夜姣转过脸,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他的唇。
“陛下,往事如过眼云烟。”
独孤刑盯着她的眼睛,清澈通透。
深宫之中,可还能有?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沉沉的低笑了两声。
独孤刑把夜姣的身子也给掰过来,本来放在肚子上的手移到了腰上。
他长开手掌捏了捏,“啧啧”两声:“细成这样,我没给你吃饱了?”
夜姣翻了个白眼,直男独孤刑,鉴定完毕。
她把捏她腰的手抓住,放在了后背上,认真严肃的说了一个字:“痒。”
“哈哈哈哈哈哈,”独孤刑可能是被夜姣的语气逗笑了,但是也没继续捉弄她了。
夜姣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这个人的身体是没有热度的,在夏天正好。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又感觉有些困了:“陛下,睡觉吧。”
独孤刑感觉有些新奇,跟着夜姣,有样学样的拍了拍她的后背:“睡觉。”
夜姣在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拍后背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独孤刑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睛,看着躺在他怀里睡得很香的人,一时间有种:傻人有傻福的感慨。
他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
凌晨,独孤刑突然睁开了眼睛,红红的血丝充溢满眼。
他伸手一挥,床边的一个架子重重摔在了地上。
门外守夜的太监赶紧悄声进来。
他伸头一看,独孤刑暴躁的揉了揉太阳穴,两眼通红,像是地狱走出来的夜煞。
他赶紧缩了缩脖子,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独孤刑感受到怀里有个温暖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个人。
她头发散乱,枕头的另一边全是她墨泼般浓密的头发。
他头疼的要死,耳朵里震耳欲聋的尖叫声,让他有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独孤刑坐起来,一手撑在床上。
他的另一只手缓缓伸向夜姣的脖子,冰凉的手心是温热的跳动的血液。
站在一旁的太监脸呼吸都不敢了,两腿忍不住的打颤。
夜姣梦到了自己刚刚到这个世界的那几天。
涣州城山好水好空气好,筒筒也第一次有了实体,还是一只猫,每天下水捕鱼,上房揭瓦,玩得不亦乐乎。
虽然它是只猫,但是并不怕水。
喜欢吃鱼倒是真的。
筒筒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池塘里捉完鱼之后,顶着湿淋淋的身体,扑腾到夜姣的身上。
捕鱼的欢乐,一定要和宿主分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