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姣张了张嘴,却被独孤刑用手势止住了。
那两个宫女依然不知死活的议论着。
聊嗨了声音还渐渐大了起来。
夜姣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求助的看向独孤刑:陛下,您放过我吧!
独孤刑看着她的表情,咧嘴一笑。
他挥了挥手,两个跪着的太监麻溜的爬了起来,蹿进了树林里。
窸窸窣窣和被捂住嘴巴的呜咽声响起,不一会儿,连这一丝丝声音都没有了。
夜姣想了想,慢慢走上前,牵住独孤刑的手,佯装淡定的笑了笑:
“陛下用过晚膳了没?”
独孤刑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
她温暖的小手强势的牵住他,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手心浸出的汗。
他用袖子挡住两个人交握的手。
“还看吗?”
“不了不了,”夜姣的头摇的好似拨浪鼓:“我们还是回去吧。”
独孤刑点点头,啥也没说。
两人躺在床上,夜姣能感受到独孤刑的低气压。
但是,她想着,要是独孤刑打算把她封口的话,她应该直接血溅当场了吧。
到现在也没说什么……问题不大!
夜姣迷迷糊糊的,这么想着,居然有了困意。
就在她即将步入梦乡的时候,独孤刑突然冷冷的出口问道:
“你可曾听到了那两个宫女的话?”
夜姣一激灵,瞬间清醒了:“不,我没有,别瞎说。”
否认三连。
独孤刑“噗呲”一笑,长手一伸,把人捞到自己怀里,冰凉的手搭在她的肚子上。
夜姣:……真的不舒服。
但是敢拿开吗?能拿开吗?
呵呵。
独孤刑的语气有些缥缈:“她说的都是真的。”
夜姣:“陛下……”
我都说了我没有!这种宫廷秘史,真的不想听。
但是敢拒绝吗?能拒绝吗?
呵呵。
独孤刑好似感受到了她的抗拒,收紧了手臂,两条腿也用上,把人牢牢锁在自己的怀里。
夜姣的背靠着他冰凉凉的胸膛,还别说,有点儿舒服。
从他有记忆开始,他的母妃就是一个疯子。
平日里木木讷讷,不说一句话,最多看到他的时候,喃喃道:“孽障孽障。”
但是到了晚上,就开始发疯。
哭喊、尖叫、摔打。
有时候,他能看到那个穿着明黄色衣服的男人来到寿安宫。
他的母妃一看到这个男人,就发疯的格外厉害。
所有的宫人全都自觉地退到外殿,甚至没有人来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