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她的爸爸是谁?
姜淋也不清楚,她低下头,不敢去想。
年轻时候犯的错,竟然要报应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宸槿夕坐在一个高的花架子上,看着这出好戏,调侃道,“你挺会玩的嘛!”
姜淋看着跟随她的两人,说道,“你们不要再跟着我了,我不会和你们走的。”
邱毅然带着姜毓书上楼,带她去了他妻子给她准备好的房间里,“你委屈一下,慢慢习惯,有什么缺的再跟爸爸说。”
姜毓书倒是听话,不吵不闹,宸槿夕和旭之尧站在门边,姜淋转身跟着邱毅然回了他的卧室。
宸槿夕跟着她,说教道,“你这样真的不合适!”
卧室里,那个穿着睡袍的女人想必就是邱毅然的妻子。
她看着一脸的困意地躺在床上,却还是在滑着手机,“怎么样了?”
“我今天去姜家,孩子找不着了,她奶奶回家的路上晕倒在自家门口,忙了一晚上…”他还没冲洗,坐在床旁的沙发上,揉着太阳穴。
姜淋便坐在了他的旁边,面目可憎地看着他。
女人问道,“警察局那边调查的怎么样?”
…
“还是没找出凶手?”
邱毅然摇摇头…
姜淋恶狠狠地说道,“就是你!”
宸槿夕倒是好奇起为何她能那么笃定凶手就是他,她不是被吊灯砸死的嘛!
“姜淋,我能帮你找出凶手,让他得到该有的惩罚。但之后,你可不能在人界了哦。”
她不理会。
十几天前,雾新美术馆进行了一场画作拍卖会,姜淋作为画的创作者,在拍卖会的开始前做了一系列的演讲。
生死簿上只记录了那日发生吊灯坠下之前,现场因为有偷盗者而产生了暴乱。
但细节究竟如何,想必也只有当事人门清。
“我是画家,他是商人,我们算是合作关系。进行拍卖会不过是为了让业内人士更多的注意到我的画作。我们还商量好要制造暴乱,为了炒话题,炒热度。那窃贼也是他安排的,可是我并不知道他要将我杀死!”
“你既然说了是合作关系,那他杀你目的是为何?”
“还有什么比死亡更轰动的事情,绝版的遗作才更值钱,更何况他想要我的孩子!”
“言之凿凿,就是少了点证据。”
干了两千多年的活,宸槿夕觉得这男人看着不像是绝情的样子,否则也不致于去照顾前妻的爸妈和孩子。
第二日清晨,邱毅然将姜毓书叫醒去上学,还给她打包了早饭在路上吃。
送她去了学校,便开车去了医院。
姜淋去了学校,宸槿夕让旭之尧跟着她,她跟着邱毅然。
到医院后,他接过姜淋父亲手中的单子,独自去办了离院手续,返回病房的时候又迅速搀着姜淋母亲的胳膊往院门口走去。
就在医院门口,宸槿夕现了身,打着把黑胶伞向他们走去,“叔叔阿姨,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出院啦?”
二老还在懵的状态,邱毅然发问,“你是?”
“我是姜姐的朋友,一起美术馆里工作的,我去你们家里找了没人,邻居说您晕倒进医院了,方来看看。”
宸槿夕说的头头是道,差点连自己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