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的石材今天运到了,门市的装修更进一步,甚好甚好。
这个作息看来是不好调整了,整夜整夜精神得跟夜猫一样,玩儿了一夜扫雷,卡在地狱版本怎么也玩儿不过了,昨天佩奇先生睡挺早,十一点半就睡着了,我估计这孩子是熬了很久,实在支撑不住这才睡了,到今天凌晨三点过的时候,佩奇醒了,我就比较牛掰了,我那个时候还在和扫雷较劲。
我走过的地方也不算多,有幸去过杭州苏州这些地方也曾在乌镇小住了两三日,一直觉得没能好好感受那种水乡人家的悠闲,总打算着能空闲出一个月去好好玩儿才好。枕水人家,吴侬软语,这些甚是温柔精致的东西虽好,却也不太合适我,让我去江南游玩两月那是很棒的,要让我一辈子住那儿,却是万万不可。这就造成了一件比较尴尬的事情,好巧不巧佩奇先生就在湖州长兴,而佩奇先生也并不中意重庆。到今天为止十八号认识正巧十个月,我与佩奇先生都未曾见过面,甚至没有视频过。在没发生这件事之前,我也有嘲笑过别人网恋,而如今,我发现我走火入魔的程度或许并不比我曾经嘲笑过的人差。这未来该如何处置,我真是没有一点头绪,且走一步看一步顺其自然。
我实在是离不开重庆的,我始终认为重庆有山有水,且粗犷得刚刚好,就连我开车时候常常吐槽的重庆的路,也比其他地方多出几分趣味。这爬坡上坎的特质印在我骨子里,傍晚层叠的绯红云雾溶入我的血肉中。下午吃饭的时候,和老蒋谈起了佩奇,昨天夜里码完字去煮东西吃时,听见佩奇和他老母亲说话,我见识浅薄也没有江南的朋友,所以并不清楚那边的人交谈到底是什么个模式,我私以为这小子对母亲说话态度恶劣,毕竟我想象不出来枕水人家说话能像我们四川说话一样,不知道的以为我们在吵架,声音贼大。于是等他和母亲说完话,我问他在和老母亲吵什么,他解释道,并没有吵架,就是认真的说事情。真的,我差一点就信了。这怕不是吵架,这是单纯的对着老母亲撒泼,虽然他们那边的方言我一个字也听不懂,但是说话的语气,我还是能领悟几分。我也没有多问,毕竟每家都有不同的相处模式,像老蒋就经常把她天真的老妈骂得惨兮兮,骂完了俩人还相互道歉,这些都是套路。老蒋每次提到佩奇,脸上的表情都格外精彩,还带着几分你怎么能跟这人相处这么久的好奇,由于我和佩奇每天大部分时间都通着电话,而我和老蒋又生活在一起,不久后,老蒋就调侃佩奇,且为他取了绰号叫可爱多,其实我很想跟她解释我们佩奇是真的善良可爱,不过想必说了老蒋也领会不了,她与我对伴侣的要求是大不相同的。
我从来是将人分得格外清楚,好就是好,坏就是坏,可怜和可恨在我心里是划不上等号的,如同别人再如何解释我父亲的所为,我始终不会改变他就是错了的认知,并不会产生他好可怜那就原谅他吧的想法。所以佩奇先生对着老母亲声音大,我只是问一嘴,并不想劝他,那可是你妈,你怎么能这样跟她说话,如果是和这母子二人生活在一起,我想他(她)们俩说话开始越来越大声的时候,我会让他母亲回避,这要是发个朋友圈得让人骂了。我想在他声嘶力竭老母亲还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还要和他掰扯的时候他就已经委屈得要死了,所以我是万万不可能让我的佩奇去示弱回避的,所以就委屈多吃了几十年饭的阿姨为了儿子的心理健康让个步吧,这毕竟是他亲儿子。之所以我会产生这样的想法,究其根本,他在我心里是个好孩子。每对恋人相处的风格都不一样,在这十个月里,以老蒋视角所看见的,他任性也好,不讲理也好,奇葩也罢,但是他从未有对他母亲那样的对我撒泼,照道理来说,我对他的娇惯和他老母亲对他的纵容相比是不相上下的,可是他从未有一次对我这样大声撒泼过。虽然通电话时也戏说他作天作地,但其实我是享受着的,他不会因为乱七八糟的事情跟我吵架,不会有一堆莫名其妙的理由限制我的自由,充分尊重信任我对未来的决定,也未有出轨乱搞男女关系,我为什么不能惯着他?他是个好孩子,且有着成年人的智商,为什么不能给予他充分的娇惯?我想之所以他未有像对母亲那样对我大吼大叫,一方面,可能不用方言他骂不利索,再者骂了我也听不懂,一方面,我也没给他这个机会,我们的沟通是短暂且有效的。
今天好像絮絮叨叨说了特别多,说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在表达些什么了,我也有过和父母大声说话的时候,那是挺久之前的事情了,现在多半时间对于和父亲之间的谈话选择回避,对于母亲,更像在带一个小孩,如果把佩奇和母亲都看作孩子,我不得不说,佩奇都比老母亲有眼色得多,这种情绪非要形容一下,可能就是“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