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难得出太阳了,感冒越发严重,下午出去看装修,隔壁的宠物店搬了小桌子出来,晒着太阳几人围着桌子打牌,甚是悠闲。例行云撸狗,好好宠幸了几只狗子,成功让自己沾了一身狗毛,也不知道这几只狗子有没有被我的感冒传染。
老蒋下班随便吃了点打牌去了,我算是周围人群中的一股清流,纸牌麻将全不会,至今也没兴趣。现已是晚上八点过,和佩奇先生通着电话,我安静放歌码字,他热火朝天的玩儿着游戏,我接下来要写的内容是他所不喜的。
我是有过一段婚姻的,这婚姻维持四年,后有幸收获一位前夫,为什么结婚为什么离婚,这些前因后果无从叙述,也不想再去赘述,比较可笑的是,我还曾以离婚后能不能做朋友和佩奇先生争论,佩奇当然是坚决的持反对意见,我之前却始终认为婚姻关系不比其他,其中还是有几分亲情可言的,现实总是把我按在地上摩擦。
前夫借走四千元钱未还,今日下午发来微信,说没钱吃饭了,我当然能领会其中意思,只是觉得心累,他再三追问,我只得转账一千,他问我转这么多干嘛,我说加起来就五千,于是这位哥哥怒了。我实在说不出来这其中的恩怨曲折,也无从去表达自己内心的愤慨,他只会说:“我都没钱吃饭了,你还让我还钱吗。”于是今天我又炸了,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这样一种尴尬的境地,即使我已经炸开了花,我都不知该从何说起了,说哪一句话都是无力的。我不由得想到刚刚离婚的时候,我一个人带着不到四千块,也曾对别人示弱过,不过经验告诉我,不要指望谁拉你一把,人家没趁机踩你两脚那就已经是恩情,这个时候更能体现出老蒋的难得,她不止一次把我踏进地狱的脚给扒拉出来,好悬让我走到如今。我的人生经历还甚少,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心得,一个女人,譬如我这样的一个女人,亲缘薄弱,有过婚姻经历,从泥地里奋力挣扎爬起来,在肮脏里摸爬滚打后,往往会产生一种迷之自信:这样老子都挺过来了,叉腰牛逼会儿。这种迷之自信又会延伸出一个新的疑问:男人到底有什么用?要按照四五年前的想法,男人的用处当然是保护女人。但是当我从坐副驾驶的小姑娘变成坐驾驶座人见人怕的阿姨;当我从在家中日日等待的摆设变成煮饭只是为了取悦自己的心情;当我从哭哭唧唧求而不得的少妇变成使劲手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离异妇女,我不得不说对于男人的追求只剩下了快乐,面包我自给自足,感情上使彼此愉悦,这不是挺好。
我想这一次佩奇先生是彻底赢了我,和前夫果然是做不成朋友的,甚至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不是有着婚姻做铺垫,诸如此类的人我平日里是否会和他有接触,且有一问题我和前夫当初百思不得其解,我当初到底为什么就嫁给他了,如今已有了答案,因为两个人都傻啦吧唧,我图他对我好,他图个啥我就不清楚了。所以现在佩奇常常说,我对他好,我都说他傻,这感情的事情说变就变,今天能给你买喜欢的电脑,明天就能砸了这电脑,他还不甚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我也希望他这辈子都不必去清楚。